翟通玉
山東國欣頤養集團淄博醫院檢驗科,山東淄博 255120
呼吸道感染屬于臨床上十分常見的呼吸系統疾病,主要包括上、下呼吸道感染等。現如今,隨著工業化進程的不斷加快,環境污染加劇,使得該項疾病的發病率呈現逐漸增長的趨勢, 嚴重危害人們身心健康[1]。 由于下呼吸道感染的致病原因十分的復雜,主要是因為細菌、支原體、衣原體以及病毒等多種病原體因素誘發的, 臨床上往往不能及時獲取該項疾病的病原學依據[2-3]。 呼吸道感染發病后患者均會出現不同程度的發熱、頭痛、咳嗽及氣喘等癥狀。因此,臨床治療時需結合診斷結果開展積極有效的治療措施。 該研究選取2020 年4 月—2021 年4 月治療的60 例下呼吸道細菌感染患者作為探究目標進行分析,現報道如下。
選取該院治療的60 例疑似下呼吸道細菌感染患者作為探究目標, 依據是否被細菌感染分為觀察1 組(細菌感染)及觀察2 組(未被細菌感染),同期選取30 名健康體檢者納入對照組。
觀察1 組(n=30),男性16 例、女性14 例;年齡30~81 歲,平均(54.36±8.52)歲;病程1~8 d,平均(4.32±2.21)d。 觀察2 組(n=30),男性17 例、女性13例;年齡30~82 歲,平均(55.38±5.48)歲;病程1~7 d,平均(3.78±2.02)d。
對照組(n=30),男性18 名、女性12 名;年齡32~82 歲,平均(56.40±5.50)歲。 3 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該研究通過醫學倫理委員會的批準。
納入標準:①自愿簽訂知情同意書;②無溝通障礙、精神障礙;③均為急性發病,主要的臨床表現有發熱、咳嗽、咳痰、胸痛以及胸悶等;④體格檢查顯示患者的局部叩診濁音,聽診呼吸音相對較低,濕啰音十分的明顯;⑤X 線檢查顯示患者有肺部炎性異常,實驗室檢查顯示患者的白細胞總數或中性粒細胞比值明顯升高;⑥無嚴重器質性病變患者。
排除標準:①合并活動性肺結核患者;②合并惡性腫瘤患者;③合并慢性肝病、急性心肌梗死患者;④合并結締組織病患者; ⑤合并肺部之外的感染性疾病的患者;⑥合并相關器質性病變患者;⑦中途因為自身原因自愿退出該次研究的患者; ⑧具有嚴重精神疾病、溝通障礙、自理能力差的患者;⑨疑似或確診為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者。
PCT 檢測儀器均為Roche Cobas 6000 全自動電化學發光免疫分析儀與相配套試劑和標準品。 CRP檢測Beckman Coulter IMMAGE800 全自動特種蛋白儀與配套試劑和標準品。
入院之后立即采集患者2 mL 靜脈血, 置入EDTA 抗凝管,3 mL 非抗凝靜脈血,EDTA 抗凝管靜脈血需要離心之后借助全自動生化分析儀以化學發光分析儀對患者的CRP、PCT 水平進行檢測, 結合試劑盒說明書開展相關操作, 記錄相關數據結果,算出陽性率。
①檢測3 組血清PCT、CRP 水平:PCT 正常值參考值為0~0.5 μg/L,CRP 正常值參考值為0~10 mg/L[4]。
②觀察1 組與觀察2 組血清PCT、CRP 檢測結果:PCT 顯示陽性>0.5 μg/L,CRP 顯示陽性>8.2 mg/L[5]。
③血清PCT、CRP 指標檢測的靈敏度、 特異度、陽性預測值以及陰性預測值; 敏感度=真陽性例數/(真陽性例數+假陰性例數), 特異度=真陰性例數/(假陽性例數+真陰性例數)×100.00%。 陽性預測值=真陽性例數/(真陽性例數+假陽性例數)×100.00%,陰性預測值=真陰性例數/(假陰性例數+真陰性例數)×100.00%。
采用SPSS 24.0 統計學軟件處理數據, 符合正態分布的計量資料用(±s)表示,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用[n(%)]表示,采用χ2檢驗,P<0.05 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觀察1 組、 觀察2 組與對照組相比血清PCT、CRP 水平均較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觀察1 組與觀察2 組相比血清PCT、CRP 水平較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見表1。
表1 3 組血清PCT、CRP 水平比較(±s)

表1 3 組血清PCT、CRP 水平比較(±s)
?
觀察1 組血清PCT、CRP 檢測陽性率高于觀察2 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見表2。

表2 觀察1 組與觀察2 組血清PCT、CRP 陽性率比較[n(%)]
血清PCT、CRP 單一指標檢測的靈敏度、特異度、陽性預測值以及陰性預測值低于血清PCT+CRP 聯合指標檢測對應指標,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見表3。
下呼吸道感染是一種臨床中十分常見的感染性疾病之一,臨床診斷主要是根據疾病誘因、白細胞、痰培養、X 線及CT 檢查等相關手段進行診斷[6]。 但是因為下呼吸道感染患者的臨床癥狀不具有一定的典型性, 各類呼吸道感染體征的臨床癥狀均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往往不容易被辨別[7]。另外,痰培養時間較長,容易喪失最佳的搶救時間,不利于對患者展開早期治療。因此,在實際臨床工作中需要采用一種高效、 簡便的檢測指標在疾病發生早期準確地診斷下呼吸道感染, 進一步對細菌感染與非細菌感染進行正確地鑒別[8]。

表3 血清PCT、CRP 指標檢測靈敏度、特異度、陽性預測值以及陰性預測值(%)
該次研究數據顯示:觀察1 組、觀察2 組與對照組相比血清PCT、CRP 水平均較高(P<0.05);觀察1組PCT(0.52±0.26)μg/L,CRP(36.20±19.28)mg/L 與觀察2 組相比血清PCT (0.49±0.22)μg/L、CRP 水平(30.16±18.44)mg/L 較高(P<0.05)。 觀察1 組的血清PCT、CRP 檢測陽性率較觀察2 組高(P<0.05)。 血清PCT、CRP 單一指標檢測的靈敏度、特異度、陽性預測值以及陰性預測值較血清PCT、CRP 聯合指標檢測的低(P<0.05)。 分析具體原因:降鈣素原主要是包含116 個氨基酸組成的多肽, 需要多種檢測手段進一步判斷, 若患者處于生理狀態下, PCT 水平會在甲狀腺C 細胞或相關內分泌細胞內使得降鈣素原水解,正常人的血清 PCT 水平在0.1 μg /L 以下,半衰期時間為20~24 h;若患者處于病理狀態, PCT 主要是源自于甲狀腺之外的其他器官組織產生, 例如肝、肺、腎、腎上腺、腦以及胰腺[9]。 C-反應蛋白主要是因為肝臟合成的急性時相反應蛋白, 一般情況下含量較小[10]。 急性炎癥、病毒感染以及慢性炎癥反應均會使得CRP 較高。 因此在臨床中展開病毒監測手段具有較大的限制, 加上病毒感染本身存在一定的自限性,因此能夠檢測出的病毒種類相對較少,因此在非細菌感染組中檢測出的陽性率較低[11-12]。PCT 是人體的炎性細胞因子與細菌共同刺激下產生的,若患者處于非感染狀態,一般情況下不會升高, 呼吸道感染患者受到不同程度的病毒感染之后PCT 激活劑被釋放,產生一定程度的抑制,通過有效的治療后會使得PCT 水平下降,同時CRP 可與細胞內多糖進行有效的結合,可積極參與人體的免疫反應,目前也被臨床稱為細菌感染指標之一, 若患者受到肺炎支原體感染,PCT、CRP 水平均會呈現升高情況, 均顯示陽性, 表明呼吸道感染患者出現肺炎支原體感染概率較大[13]。 其次,依據臨床方法學上表明,分離培養、聚合酶鏈式反應(PCR) 核酸檢測與血清學試驗均會對肺炎支原體感染進行有效的診斷。 雖然病原體培養作為臨床診斷細菌感染的“金標準”, 但是因為肺炎支原體的生長十分的緩慢,培養條件相對的苛刻, 不能夠對疾病進行及時有效的臨床診斷;PCR 核酸檢測又會因為假陽性率高;大量臨床研究表明[14],CRP 與PCT 指標單獨檢測對下呼吸道細菌性感染患者檢測的靈敏度、特異度、陽性預測值及陰性預測值均較低,PCT 和CRP 指標聯合檢測可對下呼吸道細菌性感染患者進行及時的診斷及鑒別診斷,且聯合檢測指標檢測的靈敏度、特異度、陽性預測值及陰性預測值均較高。 喬生輝[15]文獻研究中的數據結果具有明顯的一致性,充分驗證了血清PCT、CRP 水平在下呼吸道細菌感染患者檢測中的價值。細菌感染組患者CRP(43.36±9.16)mg/L 以及PCT 檢測值 (4.36±0.90)μg/L 均顯著高于非細菌感染組CRP(6.82±1.14)mg/L 以及PCT 檢測值(0.46±0.12)μg/L 和對比組受檢者CRP (5.45±1.02)mg/L 以及PCT 檢測值(0.32±0.05)μg/L(P<0.05);非細菌感染組與對比組受檢者CRP、PCT 檢測值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細菌感染組患者CRP 以及PCT 陽性率80.33%、90.16%均顯著高于非細菌感染組的3.56%、3.51%和對比組受檢者的1.47%和0.00%(P<0.05)。
綜上所述,血清PCT、CRP 水平升高提示下呼吸道細菌感染, 同時可進一步鑒別細菌感染與非細菌感染患者,同時血清PCT、CRP 指標聯合檢測的靈敏度、特異度、陽性預測值及陰性預測值高,建議在臨床中借鑒、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