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旅融合背景下公共圖書館的使命和創新

陳 麗 史瑛瑛

（陜西省圖書館，陜西 西安 030021）

2018年4月8日，新組建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和旅游部正式掛牌，文旅融合時代正式開始，新的統籌發展“詩與遠方”正式啟幕，為公共圖書館發展開啟了新征程[1]。公共圖書館在文旅融合時代發展的前景有無限可能，但是，公共圖書館在文旅融合時代如何擔當使命任務、如何創新發展是我們公共圖書館人必須密切關注和認真思考的重要問題。

1 背景

當今世界，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代表著一個國家、一個城市的識別度，也是世界大國崛起的文化自信和全球影響力的重要體現[2]。據聯合國世界旅游組織調查統計，全世界大概有37%的旅游包含文化元素，而且文化旅游正以每年大約15%的速度提升，文旅融合成為社會發展必然趨勢。聯合國世界旅游組織于2017年重新定義了“文化旅游”的概念[3]。

1.1 文旅融合發展政策

從表1、表2中的主要政策和相關政策發現，國家近年來連續發布多個法案、文件，出臺多個“意見”，涵蓋了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發展重點、文化和旅游創新產品供給亮點、文化和旅游消費熱點，為文化業、旅游業提升和發展找到了突破口，切實落實了國家關于文化和旅游宜融則融，能融盡融的政策，為進一步重點培育文化和旅游領域深度融合找準了著力點，是文化和旅游更好更快發展的必然選擇。文化和旅游跳出傳統發展領域，融入到國民經濟“大循環”中，推動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的大發展，促進國民經濟更快更好地發展。

表1 國家層面推動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主要政策文件

表2 國家層面推動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相關政策文件

1.2 公共圖書館文旅融合理念

公共圖書館貯藏著中華民族傳承千年的珍貴文化遺產和文獻信息資源，是堅定文化自信、弘揚文化自信的重要陣地。國家機構改革措施、頂層法律法規和行業規劃表明文旅融合理念及運營思維戰略已上升到國家層面，標志著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在文化和旅游領域的實踐落實即文旅融合發展時代開啟，為公共圖書館探索性創新發展建設提供了方向指引和制度保障。

文旅融合發展是公共圖書館持續創新發展的現實選擇。公共圖書館勇于探索和創新，發揮資源、專業、平臺與人才優勢，明確公共圖書館個性化服務、專業化服務水平提升，從“覆蓋全社會”到“專業化服務”轉型升級，讓“文化是旅游的靈魂，旅游是文化的載體”落地生根。“詩與遠方”的融合發展為公共圖書館創新發展提供了有利條件和環境，公共圖書館要順應歷史發展，樹立文旅融合發展理念，在文旅融合背景下積極完善服務形式和內容，不斷開拓創新服務形式，以專業化的文化資源為基礎，輔以多樣化的服務方式，結合文旅融合發展，拓展服務渠道，創新服務方式，提供品質化的大眾服務和特色服務。

1.3 公共圖書館踐行文旅融合實踐

縱覽世界公共圖書館的發展歷史，公共圖書館早已開始了文旅融合發展的理論性思考，并進行了一定的實踐性探索。1973年正式成立的英國國家圖書館——大英圖書館，其前身就是1753年在英國倫敦建立的大英博物館，博物館在旅游業發展中起著重要作用。《1972年英國圖書館法案》記載：大英圖書館全面接管大英博物館全部收藏，大英博物館的旅游因素便植入大英圖書館，現已成為英國旅游地標[4]。2002年建立的埃及亞歷山大圖書館，該館優美高雅的傾斜圓面外觀向人類展示了太陽神文化，其周圍的建筑群包含了科技博物館、古代博物館、天文館等，成為世界游客的網紅打卡地[4]。2005年建成并開放的新加坡國家圖書館、美國西雅圖中央圖書館，2018年建成的卡塔爾國家圖書館等都是從城市文化地標、文化和旅游休閑、城市新景觀等方面進行文旅融合探索的實踐性案例。

我國于19世紀90年代就已經有了文旅融合的理論研究和實踐探索，從1995年到2020年25年間，上海社會科學院王世偉教授陸續發表近10篇關于圖書館和旅游融合發展學術性文章，對于當前的文旅融合發展有很好的指導意義。1996年上海圖書館設立會展部、“中國文化名人手稿館”，2012年國家圖書館建立的國家典籍博物館，2017年開放的天津濱海新區圖書館等都是國內公共圖書館文旅融合發展的實踐成果，尤其是濱海新區圖書館，已有中國最美圖書館美譽，成為國內外游客到天津旅游的網紅打卡地[5]。

由此可見，公共圖書館文旅融合發展的政策法規、理論思考和實踐探索已取得初步成效，在當前大環境下，公共圖書館文旅融合發展前景有無限可能，公共圖書館在文旅融合時代如何擔當使命任務、如何創新發展路徑仍需要我們公共圖書館人進一步認真研究和探索。

2 文旅融合是公共圖書館順應歷史發展的必然要求

2.1 公共圖書館順應文旅融合發展的歷史必然

國家文化和旅游部部長雒樹剛參加2018年9月敦煌文化和旅游專題論壇時指出，文化是旅游的靈魂，旅游是文化的載體，文旅融合發展是大勢所趨，也大有可為。文化和旅游部按照“宜融則融、能融盡融”的融合發展新理念，積極探索文旅融合發展規律，推動文化產業和旅游業真正融合發展[6]。

公共圖書館作為公益性文化服務機構，其覆蓋全社會的公共文化服務，是國家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7]。隨著文旅融合的深度發展，公共圖書館也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期，我們要明確公共圖書館在不同歷史時期的準確定位和工作使命，厘清社會對公共圖書館的階段性需求，豐富公共圖書館的服務內容和管理方式，在理論上提升，在實踐中完善。公共圖書館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共同發展可謂順勢而為，是“詩與遠方”賦予新時代公共圖書館創新發展的新使命。

2.2 文化業和旅游業密不可分的必然要求

2012年國家旅游局長邵琪偉在答記者問時指出，文化是旅游的靈魂，旅游是文化的重要載體形式；文化缺少了旅游就失去了活力，旅游缺少了文化就沒有魅力。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相互融合，相得益彰，共同繁榮[8]。

文化是旅游業的靈魂和支柱，旅游文化作為一種獨立的文化形態，核心層是精神文化[8]。回望歷代旅游發展歷程，雖然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形式表現，但實質上有共同點：旅游者在旅游過程中的精神文化享受。2017—2018年，秦始皇陵博物院舉行了一系列兵馬俑“快閃”活動，陜北剪紙、華陰老腔、唐宮樂舞等久負盛名的文化盛宴也在國際客源地與國際游客互動[9]。這一系列活動證明了旅游的內涵還是文化，旅游是體，文化是魂。文化通過旅游來傳承、創新。旅游其實就是文化的體驗、認知與分享。我們需要遵循文化傳承與旅游發展的規律，兩者有機融合，文化才有活力，旅游才有靈氣。

2.3 公共圖書館持續創新發展的必然要求

公共圖書館要為廣大公眾提供閱讀、學習、休閑的均等無差別的公益文化服務，在公共文化服務中發揮著其他機構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隨著全民閱讀持續深入推進，特別是在文旅融合創新發展時代，公共圖書館保持初心、承擔使命任務堅守文化擔當，與時俱進地創新發展是公共圖書館人應該深思的時代性命題[2]。

公共圖書館是文化旅游產業形成與發展的重要基礎和資源，也是一個國家、一個城市文化發展的核心因素。公共圖書館和旅游融合發展是隨著社會發展、時代變遷、人民文化旅游需求多元化而不斷變化和發展的。公共圖書館要明確把握文化旅游發展的有利時機，更要深刻理解國家出臺的文旅融合政策和廣大民眾的現實需求，積極研究探索文化和旅游有機融合、共同發展的自然規律，將公共圖書館的全域服務和全域旅游深度融合，充分利用公共圖書館信息資源，拓展服務功能，提升服務效能，積極推動國家、城市、地方的文化旅游高質量發展[10]。增強公共圖書館的社會影響力，推動公共圖書館在文旅融合背景下的持續創新發展。

3 文旅融合時代公共圖書館的使命

3.1 公共圖書館的永恒使命3.1.1 傳播人類文明

圖書館是人類社會文明發展的產物，傳承社會文明是公共圖書館的初心和使命。現代公共圖書館承擔著保存人類文化遺產、收集信息資源、傳遞科學信息情報、開發智力資源、參與社會教育等職能，作為一個國家或地區的知識中心、信息中心，在人類文明發展中承擔著越來越重要的使命，是衡量一個國家或一個地區文明程度的重要標志。

中國是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各民族文化凝聚為中華傳統文化，繼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弘揚時代先進文化有助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公共圖書館作為公共文化服務的主要載體，更要發揮文獻收藏、知識傳播、閱讀推廣、素養提升、文化交流等積極作用，把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保護好、傳承好、發展好，增強各族人民對中華文化的自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3.1.2 服務社會

2019年9月8日，時逢中國國家圖書館建館110周年前夕，習總書記給國家圖書館老專家回信，強調堅持正確政治方向，弘揚優秀傳統文化。《回信》充分肯定并明確國家圖書館和公共圖書館“傳承文明、服務社會”的初心，提出新時代公共圖書館的使命任務、核心定位、服務功能，讓我們進一步認識到公共圖書館的使命任務，更進一步從理論和實踐上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公共圖書館的發展道路，“十四五”時期更要與時俱進規劃我國公共圖書館事業的創新發展藍圖，全面推進我國公共圖書館事業繁榮興盛[11]。

3.1.3 推動經濟社會發展

改革開放40年來，國內公共圖書館與世界圖書館實現了融合發展。上海圖書館于2004—2018年期間連續舉辦了9屆不同主題展覽活動，邀請了23個國家和地區的近百位代表參與，用文旅融合助推旅游產業快速發展，進而推動當地經濟發展。2013年9-10月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了“一帶一路”倡議，公共圖書館在“一帶一路”發展中起到了世界文化橋梁作用[11]。國家圖書館在2018年舉辦了以絲路文化為主體的“閱讀·城市·文化”活動，邀請絲綢之路上20多個國家公共圖書館共同參與，同時美國、英國等國家圖書館代表以及駐華使節等數百人也參加了此次研討，共同制定了《成都倡議》，成為“一帶一路”在文化領域實踐的最新成果[12]。公共圖書館作為各國聯系的橋梁為各個國家之間、地區之間實現緊密聯系提供了文化助力，文化的創新性、滲透性、無限延展性大大提升，并推動了各國以及各區域經濟發展。

3.2 文旅融合時期公共圖書館時代使命：融合創新，永續輝煌

旅游是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文化是旅游持續向前發展的原動力。二者深度融合、相輔相成，既為公共圖書館在新時代發展提出了新使命——公共圖書館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創新發展，也是深入學習并認真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新時代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有益實踐。

進入新世紀，我國公共圖書館事業取得了豐碩的成果。覆蓋全社會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基本建立，正努力實現基本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一個體現著公益、均等、便利的規模宏大的現代化公共圖書館服務網絡已經形成，圖書館服務跨界融合發展已成為發展旅游產業、推動綠色發展、做強做大經濟發展的有效路徑，成為推動鄉村振興的戰略選擇。從“文”入手，向“旅”挖掘，走出了一條文旅賦能、帶動區域轉型發展的新路，文旅融合發展已成為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引擎。

在當前文旅融合的時代背景下，面對社會網絡化、信息化的高速發展，公共圖書館人要永葆銳意創新的朝氣，奮勇承擔新時代的新使命，積極順應“一帶一路”倡議下的全球化新趨勢，認真貫徹落實習總書記“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重要指示精神，立足國情、省情及各地實際，踐行文旅融合，共同推動文化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讓文旅融合發展成為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引擎。深刻把握公共文化服務發展新要求，奮力開啟我國公共圖書館事業發展的新征程，以開放共享的心態做好公共圖書館的工作，講好公共圖書館的故事，推進文化業和旅游業的深度融合，更好地提升公共圖書館服務水平。這對推動各民族文化走向現代化、走向世界，增強文化自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具有深遠意義。

4 文旅融合時代公共圖書館創新發展

4.1 筑牢文旅融合發展新理念

思想是行動的先導，要把理念融合放在首要位置，文旅融合首先要做到理念融合，從思想深處筑牢文化旅游深度融合發展的基礎，推動文化與旅游真正融合發展。

文旅融合是時代使命，文化和旅游和合共生、相輔相成、優勢互補、協同共進。公共圖書館要順應時代發展，樹立以文促旅、以旅彰文的融合發展理念，既要有文化資源的鑒賞性，也要有旅游資源的觀賞性；既要傳播特色文化，也要體現社會價值。在新時代發展中公共圖書館要形成新的發展優勢，推動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優秀文化產品持續涌現，促進國民經濟持續增長，提升國民素養，增強國家文化軟實力，提升中華文化影響力，從而更好地滿足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新希望。

4.2 全方位培育文旅融合發展新機制

現階段，我國文旅融合發展剛剛起步，未來的發展空間有無限可能，《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文化服務保障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的頒布實施為文旅融合發展提供了法律保障[11]。2018年4月8日，國務院新組建的文化和旅游部正式掛牌，國家頂層設計上已將“讀萬卷書”和“行萬里路”進行了有機融合[1]。2021年6月文化和旅游部頒布的“十四五”文化和旅游發展規劃提出要堅持文旅融合發展。

明確公共圖書館文旅服務的內涵以及外延，制定合理的文化旅游服務政策和規劃。加強文化和旅游領域頂層設計，“十四五”規劃的編制要以文旅融合為契機，在政策、法規、規劃等的修訂方面確保兩者相互兼容。深入調查研究并總結已有經驗，確立文旅融合發展的新思路，制定有前瞻性的發展規劃和政策。國內一些公共圖書館正在探索打破空間界限，將服務延伸至景區內，創造性地將文化服務與旅游參觀結合起來，文化的價值性優勢與旅游的產業性優勢相得益彰，旅游獲得了文化新引擎，而文化則登上了轉型升級的新舞臺，確保兩者都發揮最佳效益。2020年1月召開的全國文化和旅游廳局長會議明確了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工作重點：強主體、提質量、拓深度、出實效。

4.3 公共圖書館要實踐文旅融合發展新路徑

4.3.1 拓展服務，彰顯公共圖書館價值

加強公共圖書館文獻信息資源挖掘，打造多樣化文化傳播路徑。讓公共圖書館的服務功能多樣化，服務群體廣泛化，服務內容豐富化。基于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新技術引領，推動文旅融合創新發展。

公共圖書館積極關注并主動跟蹤國內外最新旅游動態，為旅游業提供深度文獻信息資源服務。實施“公共圖書館+”和“旅游+”文旅融合發展戰略，推動文化和旅游產業深度融合發展，不斷培育新業態[13]。公共圖書館依托豐富的館藏文獻信息資源以及館員專業的人文素養，依靠“互聯網+”戰略，開展多元化、全方位的讀者活動，通過開展科研服務、講座、培訓、閱讀等業務積累了大量優秀專家資源，公共圖書館在旅游項目策劃方面具有旅行社及其他機構無可比擬的獨特優勢，也為旅游服務的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智力保障，可以同時滿足大眾的個性化、多樣化需求。

公共圖書館的文旅融合更要展示文化地標，集觀光、景點、購物、文化休閑、政府決策、企事業參考咨詢、科技查新等多元化服務功能于一體。江蘇金陵圖書館的“銀杏里”文化藝術街區；蘇州第二圖書館的“書香+公園”“書香+醫院”等模式將圖書館融入市民生活的方方面面。蘇州圖書館獨墅湖分館參考咨詢、決策信息服務、科技查新等一直走在國內圖書館的前列，緊跟國際發展趨勢，從產業發展、技術和人才引進、企事業科技查新全方位為蘇州高新科技展業園區發展及企業服務，為蘇州經濟騰飛提供智力支持。

4.3.2 創新服務空間，提升用戶體驗

公共圖書館既可以為廣大民眾提供館內的閱讀學習空間，也可以提供無時不在、無處不在的網絡學習交流空間。人的需求會影響空間的塑造，空間也會影響人的行為。隨著網絡的飛速發展和民眾的閱讀文化生活需求多元化，公共圖書館要與時俱進，積極開展空間再造，通過設立資源信息共享空間、創客空間等，滿足人民群眾多元化文化生活需求。

信息高速發展的當代，公共圖書館共享空間已由閱讀空間逐漸轉向思考、創新、創作、交流的空間，在公共文化服務建設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未來，公共圖書館主要為讀者提供功能不同、大小不等的空間。例如上海圖書館開展的上海武康路文化街區和“鄔達克建筑行走”閱讀項目就很受讀者青睞；上海嘉定區圖書館推廣的“微閱讀+行走”閱讀推廣活動，打破了傳統的做法，開辟了不同的空間閱讀和行走的融合式閱讀學習新模式[11]。蘇州第二圖書館的“少兒圖書館”“數字技術體驗館”“音樂圖書館”“設計圖書館”“蘇州文學館”五大特色館藏為讀者打造了各類空間，提供完全超出預期的體驗。公共圖書館積極主動進行空間再造，打破固化的場地服務模式，根據新時期讀者的多元化文化需求，積極開展豐富多彩的閱讀旅游、文化休閑、新技術體驗、商務服務等新型服務模式。

4.3.3 把握時代發展脈動，打造公共圖書館多元化新業態

在文旅深度融合中，衡量公共圖書館發展的主要標準，已不只是館藏文獻信息資源的數量和質量，中華優秀文化傳承和創新發展將成為公共圖書館評估定級的重要指標。未來，公共圖書館的建設布局應該有更多的旅游文化、新技術等主題元素嵌入，用新技術打造公共圖書館多元化發展新概念，積極勇敢嘗試公共圖書館的文化創意產品，把旅游元素和新技術體驗融入到公共圖書館的方方面面，創建舒適平等的閱讀環境、方便快捷的休閑文化體驗場所，公共圖書館的展陳空間創意設計成為“城市文旅+”的創意內容，把公共圖書館打造成一座城市、一個地方具有獨一無二觀賞價值的新技術文化旅游場所[14]。

公共圖書館在未來發展過程中要準確把握時代脈動，打造新穎的環境設計場景，實現多元化業態服務，努力提供更多更好的優秀文化創新產品，以豐富、優質的旅游文化創意產品滿足人們對高品質生活的新期待。無錫市圖書館的龍·漫咖啡分館、地鐵分館、東林書院分館等，讓文化閱讀傳播觸手可及。西安市圖書館地鐵分館、24小時街區圖書館已經遍布西安的各個角落；安康市圖書館24小時閱讀書吧走進景區等系列動作都是陜西文旅融合發展的實踐。讓民眾能夠真切享受到公共圖書館公益、平等、無差別的優質閱讀服務，讓

文旅融合的便民服務和惠民服務落到實處，促進公共圖書館事業繁榮發展，不斷提升我國文化軟實力。

4.3.4 賦能新技術應用推動文旅融合智慧化發展文旅融合優點有產業鏈延伸、服務拓展、產品形態升級……文旅融合重點在“融”，包括新業態融合、新模式融合、新產品融合、新技術融合等。進入新發展階段，文化和旅游融合迎來新的發展機遇：文旅融合發展政策、環境更優化，全球文旅消費大市場已加速形成，隨著AI、AR/VR技術、大數據、云計算、5G等新技術在文旅融合領域廣泛應用，文旅產業與科技跨界融合的可能性越來越多。文旅融合數字發展恰逢其時，我們要時刻把握階段特征，充分發揮各方優勢，緊抓時代發展機遇，把公共圖書館豐富的文化資源轉化為發展優勢，釋放更多發展潛能，開創文旅融合發展新局面[15]。基于新技術應用，以文化為內容，以旅游為載體，以科技為手段，發展新場景、新特點、新趨勢的智慧文旅融合產業[15]。通過現代化科技展示文化魅力，傳播優秀文化。蘇州第二圖書館高科技體驗區，運用VR、全息、互動投影等技術，讓讀者真正參與、體驗、感受，發展以增強讀者（游客）的旅游體驗為目的智慧文旅服務。

5 結語

公共圖書館的文獻資源、建筑空間、服務空間、服務內容等都是各地重要的文化名片，具有重要的歷史文化價值，在繼承和發揚中華傳統優秀文化和地方特色文化中起著重要作用。公共圖書館要明確自身職能和使命任務，不忘初心，借鑒國內外公共圖書館的成功發展經驗，制定適合自身的發展路徑，拓展服務，傳承文明，服務社會，守住中華文化根脈，守住中華民族之魂。公共圖書館是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的重要渠道，要在保證民眾基本文化服務的基礎上，積極呈現文化所具有的旅游魅力，彰顯公共圖書館的社會文化價值。通過樹立新理念，拓展創新服務路徑，打造吸引讀者的設施品牌、資源品牌、服務品牌，讓文化成為一個城市、一個地區的旅游名片，為文旅融合創新發展提供切實可行的文化信息資源保障，真正實現以文促旅，以旅彰文，文化和旅游和合共生、協同發展，讓文化落地，讓旅游騰飛，切實滿足廣大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新需求、新期望。文旅深度融合和諧發展的文明美麗中國，正在成為人民美好生活的增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