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際共運史視野看 “兩個確立”

劉書林

中國共產黨人跨越了百年光輝歷程，面對民族復興的壯觀前景，立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完善的制度保證、更為堅實的物質基礎、更為主動的精神力量，作出了“兩個確立”的歷史性結論。這在人們的國際共運史的廣闊視野中，無疑會激發出深刻的理性思考。實際上，“兩個確立”從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群眾基礎上保證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目標的穩步實現。

一、“兩個確立”保證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的全面集中統一領導，防止了淡化和取消共產黨領導的政治風險

在國際共運史上，曾經發生的最大悲劇就是在西方敵對勢力的長期“和平演變”下，一些國家執政的共產黨人把西方的多黨輪流執政、“三權分立”當成現代社會政體的“主流”和“正統”，在歷史虛無主義制造的瘋狂否定黨的歷史和現實制度的輿論氛圍下，錯把他鄉當故鄉，公開修改和取消社會主義國家憲法中關于共產黨是國家的核心領導力量的規定，為毀滅社會主義的國家政權打開了方便之門。許多國家的共產黨組織就是這樣，由自己營壘里出現的一批

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新人”毀滅了黨的執政地位，使一批老一輩的著名的共產黨人的領袖人物成了階下囚。

在堅持共產黨的領導方面，我們黨自新時代以來，以“自信自強、守正創新”的精神，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總結黨的百年歷史成功經驗，也總結了國際共運的正反兩方面經驗，“明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最大優勢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共產黨是最高政治領導力量，全黨必須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做到‘兩個維護’”[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24.]。這就在指導思想上把黨的領導置于不可動搖和不容置疑的最高地位。同時，在新時代黨的建設中，黨中央特別注意克服現實中“存在不少對堅持黨的領導認識模糊、行動乏力問題，存在不少落實黨的領導弱化、虛化、淡化、邊緣化問題，特別是對黨中央重大決策部署執行不力，有的搞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甚至口是心非、擅自行事”[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27.]等問題，注意糾正了一度出現的“黨政分開”傾向，提出了黨的核心領導定于一尊、全面領導、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核心作用。

黨的十八大以來，通過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同時批判歷史虛無主義、西方“憲政民主”、新自由主義等錯誤思潮，廣大黨員、群眾更加提高了“四個意識”和“兩個維護”的自覺性。

二、確立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指導地位，避開了走向“民主社會主義”陷阱的危險

在國際共運史上，曾經發生的最普遍的風險就是在西方敵對勢力的長期“和平演變”下，加之一些國家歷史上的社會民主黨基礎和現實中的變化，一些執政的共產黨變質、變色、變味，紛紛拋棄馬克思列寧主義，由共產黨人蛻變為社會民主黨人，由搞科學社會主義轉而追求“民主社會主義”或“人道的民主社會主義”，最終導致各國執政黨的分裂和崩潰。

這樣的情況同樣發生在昔日最大的社會主義國家。在那里，從全盤否定列寧、斯大林老一輩領導人，發展到否定他們堅持的科學社會主義道路和馬列主義指導思想。一些自詡為 “天才的”新發展、新思維，實際上開始背離馬列主義，跌入一度流行的“東歐新馬克思主義”，最后還是殊途同歸，舉起了“人道的民主社會主義”的旗幟，導致國家分裂，走向解體之路。

在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指導思想方面，我們黨自新時代以來，針對一部分黨員干部“信仰缺失”甚至“有些黨員、干部政治信仰出現嚴重危機”的情況，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制定了《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把“堅定理想信念”列為黨的建設的首要一條。習近平同志在黨的正式文件和平時講話中始終強調：“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信念，是共產黨人的政治靈魂，是共產黨人經受住任何考驗的精神支柱。”[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文件匯編[G].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46.]為了提升全黨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習近平同志一貫強調要原原本本地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著作，要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作為看家的本領來掌握。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把中國共產黨的百年史視作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把黨的理論創新成果都歸入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系列，并且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三次飛躍作為中國共產黨奮斗進程的指導。習近平同志號召我們：“新的征程上，我們必須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全面貫徹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堅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用馬克思主義觀察時代、把握時代、引領時代，繼續發展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21世紀馬克思主義！”[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13.]同時，針對一些意識形態工作弱化的問題，我們黨堅持“立破并舉、激濁揚清”，就意識形態領域許多方向性、戰略性的問題作出部署，制定了一些保證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規章制度。

為了保持“守正創新”的環境，習近平同志還提出弘揚偉大的斗爭精神，帶領全黨旗幟鮮明地深入持久地反對和抵制各種錯誤觀點，重點批判了歷史虛無主義、西方“憲政民主”“普世價值”、新自由主義、民主社會主義等錯誤思潮，廓清了理論是非，校正了工作導向，使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領域向上、向好態勢不斷發展。

三、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

堅持改革的正確方向，開創了全面深化改革新局面，防止國內外敵對勢力誘導改革走向改旗易幟邪路的危險

近半個世紀的當代國際共運史上，最引人注目的政治現象就是十幾個社會主義國家都曾以不同的目的和方向投入了20世紀80年代的改革浪潮。其中，一部分國家把改革當成徹底告別過去、改旗易幟的“革命”，他們在西方霸權主義的誘導下逐漸進入追求西方社會制度的軌道，最終跌入亡黨亡國的深淵，造成世界社會主義運動的長期低潮。只有那些堅持正確改革方向、以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鞏固和完善為目標的國家才成為最終的獲益者，繼續走在世界的前面，創造了20世紀的一大奇跡。

中國的改革開放屬于后者。這不但與主持改革的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同志的直接正確領導有關，也與毛澤東同志奠定的堅實政治經濟文化基礎有關，與中國產黨人在人民群眾中贏得的崇高聲譽有關。因此，習近平同志在建黨百年慶祝大會上的講話中指出：“以毛澤東同志、鄧小平同志、江澤民同志、胡錦濤同志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建立了彪炳史冊的偉大功勛！我們向他們表示崇高的敬意！”[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8-9.]習近平說出了真理，他自己同樣建立了彪炳史冊的偉大功勛。

第一，習近平同志總結國內外改革的經驗和教訓，把牢牢把握改革開放的前進方向、防止出現顛覆性的錯誤提到突出的政治地位。他是總結世界社會主義國家改革經驗教訓、全面提出明確對策的第一人。他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大國領導人，受到全世界共產黨人的敬佩和贊揚。他明確指出：“前進道路上，我們必須堅持以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黨的十九大精神為指導，增強‘四個自信’，牢牢把握改革開放的前進方向。改什么、怎么改必須以是否符合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總目標為根本尺度，該改的、能改的我們堅決改，不該改的、不能改的堅決不改。”[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184.]他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深刻指出：“改革開放40年的實踐啟示我們：我國是一個大國，決不能在根本性問題上出現顛覆性錯誤。”[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188.]“我們既要敢為天下先、敢闖敢試，又要積極穩妥、蹄疾步穩，把改革發展穩定統一起來，堅持方向不變、道路不偏、力度不減，推動新時代改革開放走得更穩、走得更遠。”[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189.]我們當今的時代太需要這樣的聲音了！這是近半個世紀以來世界社會主義的最強音。只有這樣的共產黨人掌舵、領導改革，人民才放心，才有信心，才有希望。

第二，習近平同志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既開拓了改革的廣度和深度，也更加準確地聚焦了社會主義改革的根本目的。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以下簡稱“《決議》”）評價說：“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不斷推動全面深化改革向廣度和深度進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水平不斷提高，黨和國家事業煥發出新的生機活力。”[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38-39.]這使改革更加準確地聚焦根本目的。《決議》還評價說：“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對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社會體制、生態文明體制、國防和軍隊改革和黨的建設制度改革作出部署，確定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戰略重點、優先順序、主攻方向、工作機制、推進方式和時間表、路線圖。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是劃時代的，開啟了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時期。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也是劃時代的，實現改革由局部探索、破冰突圍到系統集成、全面深化的轉變，開創了我國改革開放新局面。”[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37.]新時代的改革不僅有了全面的路線圖，還貫徹了“新的發展理念”，實現了各個方面的高質量發展。

第三，習近平同志注重強化改革開放的制度建設，既強調加重制度建設的分量，又強調要著重解決深層次的體制機制問題。他總結說：“相比過去，新時代改革開放具有許多新的內涵和特點，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制度建設分量更重，改革更多面對的是深層次體制機制問題，對改革頂層設計的要求更高，對改革的系統性、整體性、協同性要求更強，相應地建章立制、構建體系的任務更重。新時代謀劃全面深化改革，必須以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為主軸，深刻把握我國發展要求和時代潮流，把制度建設和治理能力建設擺到更加突出的位置，繼續深化各領域各方面體制機制改革，推動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112.]“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推出336項重大改革措施。經過5年多的努力，重要領域和關鍵環節改革成效顯著，主要領域基礎性制度體系基本形成，為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打下了堅實基礎。”[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111-112.]這些制度的系統建設是應對風險挑戰、贏得主動的有力保障。

四、堅持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光榮傳統，不斷創新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實際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結合，避開了背離和放棄馬克思列寧主義指導的風險

在近半個世紀的國際共運史上，一個最基本的經驗就是是否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指導，決定著一個黨和國家的前途命運。這不但是因為沒有革命的理論指導就沒有革命的運動，而且還因為資產階級思想意識形態的相對強大，使共產黨人必然經受長期的意識形態領域斗爭的考驗。許多國家亡黨亡國的慘痛教訓，與意識形態領域的失誤、不能有效地應對霸權主義的滲透和挑戰直接相關。

習近平同志指出：“馬克思主義是我們立黨立國的根本指導思想，是我們黨的靈魂和旗幟。”[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12.]中國共產黨人一貫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指導地位。以毛澤東同志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在實踐中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成功地進行了反對教條主義、經驗主義和修正主義的斗爭，獨立自主地開創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傳統，在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實踐中取得了偉大勝利，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一次飛躍。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同志在新時期改革開放實踐中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二次飛躍。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系統地總結了國內外發展的經驗和國際共運史上的正反兩方面經驗教訓，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飛躍。習近平同志在新的實踐中開創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新境界，進一步將馬克思列寧主義結合于中國實際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及時回答時代之問、人民之問，不斷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就是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21世紀馬克思主義。

正是堅持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方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不斷取得成功，使馬克思主義以嶄新形象展現在世界上，使世界范圍內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種意識形態、兩種社會制度的歷史演進及其較量發生了有利于社會主義的重大轉變”[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63-64.]。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高度評價我們黨確立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導地位的偉大意義，充分保證了我國社會主義事業沿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正確方向前進，避開了一些社會主義國家拋棄和背離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教訓，保證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

五、堅持馬克思主義的人民立場，以人民的根本利益為黨的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防范嚴重脫離人民群眾、逐步蛻化變質的危險

在國際共運史上，自從社會主義國家產生以來，在資本主義世界存在的環境下，權力帶來腐敗或脫離群眾的傾向就是難以避免的。盡管毛澤東同志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提醒防止“糖衣裹著的炮彈的攻擊”，盡管毛澤東同志把人人起來監督政府作為防止人民政權陷入興衰周期律的途徑，但是脫離群眾的傾向、官僚主義和腐敗作風仍然存在，有時甚至發展到十分嚴重的地步。

從上古時代的“民惟邦本”，到“民為貴、君為輕”，到“予民休養生息”的“無為”思想、舟水關系，中華文明具有豐厚的民本文化。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后，以毛澤東同志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之所以能夠與一切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劃清界限，取得革命和建設的成功，根本原因就是他實現了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結合。在他看來，馬克思主義指導的共產主義運動與以往一切剝削階級運動的本質差別，就在于它是多數人的，為大多數人根本利益而奮斗的，這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的民本思想相吻合。他在這一結合的基礎上，明確了人民是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黨的宗旨是為人民服務，黨的作風是密切聯系群眾，黨的價值觀是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重于泰山，黨的工作方法是關心群眾生活、注意工作方法，為了人民堅持好的、改正錯的，一切文化具有人民性的就是進步的、有前途的。黨的群眾路線體現了黨與人民的密不可分的關系。因此，新中國的政府機關、司法機構、服務設施、公共設施、報刊、出版機構的名稱都普遍冠以“人民”二字。這象征著中國人民真正當家作主站起來了。新中國的生命力正在于此。“他是人民大救星”就是這樣唱出來的，“人民萬歲”就是這么喊出來的，跳出政權興衰的周期律就是“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黃炎培.八十年來[M].北京：中國文史出版社，1982：148.]的深刻思想就是這樣產生的。新中國之所以經歷70多年的風風雨雨屹立東方、堅不可摧，底氣就在這里。這是人民政權，中國共產黨人沒有讓它變質。所以它戰無不勝。

國家的生命力在人民之中，戰爭勝負的決定因素在人民之中，發展的動力在人民之中。我們的權力是人民給的。因此，毛澤東同志要求我們的黨員干部不要在人民群眾面前擺官架子，不要覺得比群眾高人一等，不要動不動就訓人、罵人，要以普通一員的身份出現在人民群眾中。他還不斷善意地敲打我們的某些干部：“官大了，薪水多了，房子住好了，出門有汽車，架子也大了。前四條都可以，可以做大官，薪水可以多一點，房子可以住好一些，坐汽車也可以，就是有一條，你不要擺官僚架子。我只要求你一條，把官僚架子放下，跟老百姓、工人、農民、學生、戰士、下級一起，平等待人。不要動不動就訓人，有道理為什么要訓人，可以解釋嘛。有的官也不大，如支部書記，住房也不很好，出去沒有汽車，薪水也不多，就是要擺官僚架子，動不動就訓人。這樣不行，老百姓不同意，也要批評你，當然不會因為這些打倒你。”[毛澤東.毛澤東年譜：第6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3：129.]“馬克思主義政黨，脫離了群眾就不成為馬克思主義政黨了。”[毛澤東.毛澤東年譜：第5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3：437.]共產黨人之所以把我們的干部稱作人民公仆，采取種種監督措施，目的就是一個，你別在群眾面前擺官僚架子;你別對給你提意見的人打擊報復;你不要為了自己的政績和面子置老百姓的生死痛苦于不顧。這就是平等待人，這就是聯系群眾。70多年的新中國，整風、教育、學習活動進行那么多次，不就是為了不脫離群眾嗎？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同志把黨的干部密切聯系群眾，把干部的群眾觀點提高到了一個嶄新的境界。他在黨的十九大上就提出“全黨同志一定要永遠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永遠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作為奮斗目標”[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1.];在紀念馬克思誕辰2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重點提出學習掌握馬克思主義的人民立場，接著又提出“以人民為中心”的思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他又對人民立場做出了系統的表述，指出：“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中國共產黨根基在人民、血脈在人民、力量在人民。中國共產黨始終代表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與人民休戚與共、生死相依，沒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從來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團、任何權勢團體、任何特權階層的利益。任何想把中國共產黨同中國人民分割開來、對立起來的企圖，都是絕不會得逞的！”[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11-12.]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一個突出亮點就是以人民為中心。他具有一種“我將無我、不負人民”的浩然正氣。我們黨明確確立

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指導地位，顯然對于我國實現民族偉大復興的大業具有決定性的保障作用。

毛澤東同志晚年仍然為中國和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民的理想追求而奮斗，仍然為抵御西方敵對勢力的顛覆活動而嘔心瀝血。根據《毛澤東年譜》記載，他至少有三次設計過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條標準，每次內容大致相同：搞馬列主義、不搞修正主義;要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團結大多數;民主作風;有自我批評精神。在1964年7、8月份的一次談話中，毛澤東指出：“這五條是互相聯系不可分割的。

第一條是理論，也是方向。第二條是目的，到底為誰服務，這是主要的，這一條學好了什么都好辦。第三、四、五條是方法問題。”[毛澤東.毛澤東年譜：第5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3：380.]毛澤東關于接班人五項標準的核心是第二條，即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習近平同志恰恰在這方面具有特別堅實的理論功底和守正創新的能力。這一條的堅定不移，凸顯了“兩個確立”的決定性意義。

（本文作者系清華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