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在中央蘇區(qū)初步形成探析
——基于自我革命視角的分析

黃敬榮，張師平

（1.古田干部學院、中共龍巖市委黨校，福建 龍巖 364000；2.江西省社會主義學院，江西 南昌 330038）

中國共產黨作為百年大黨何以風華正茂、朝氣蓬勃？堅持自我革命，這是中國共產黨對百年奮斗歷史深刻總結得出的一條寶貴經驗。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勇于自我革命，是我們黨最鮮明的品格，也是我們黨最大的優(yōu)勢。”[1]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國共產黨區(qū)別于其他政黨的政治品格，也是提升黨的作風和形象的重要路徑。中國共產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是在長期實踐中形成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和政治優(yōu)勢，是黨的作風和形象的集中體現。在中央蘇區(qū)，中國共產黨雖未明確提出“三大優(yōu)良作風”，但是為其初步形成奠定了堅實的理論與實踐基礎。本文試從自我革命的視角，理清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是如何在中央蘇區(qū)初步形成，以期對新時代如何在守正創(chuàng)新中堅持自我革命，堅持和弘揚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走好新的趕考之路提供歷史鑒戒。

一、以永葆先進性的實踐要求守正創(chuàng)新，初步形成理論聯系實際的優(yōu)良作風

理論聯系實際強調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結合，做到一切從實際出發(fā)、實事求是。在中央蘇區(qū)革命斗爭中，中國共產黨堅持把馬克思主義理論同具體革命實際結合，做到理論聯系實際，及時總結革命經驗、自我修正錯誤，這是勇于自我革命，永葆黨的先進性的體現，理論聯系實際的優(yōu)良作風亦隨之初步形成。

（一）不避諱理論脫離實際的問題，彰顯不懼挑戰(zhàn)的勇氣

中央蘇區(qū)在創(chuàng)建過程中曾出現過理論脫離實際問題。中國共產黨以不懼挑戰(zhàn)的勇氣，直面以下這些問題。一是機械的教條主義。有些黨員干部教條地、機械地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熱衷于馬克思主義的“本本主義”，忽視同具體革命實際、工作實踐結合。二是狹隘的經驗主義。有些同志將局部經驗運用到普遍的實際中，未考慮到事物是發(fā)展的，以主觀而非以客觀為依據。如江西蘇區(qū)有的干部就存在“一切工作皆借著狹窄經驗，將機會主義觀點來判斷是非。”[2]三是主觀工作，不做實際調查就作結論。有的同志“不審查實際情形輕于發(fā)言或作結論”[3]，不作調查的主觀分析，容易導致作出脫離實際的錯誤決策，“立三路線”和“左”傾錯誤是典型表現，盲目提出“籌款百萬，赤化千里”“全線出擊”等口號，使中國革命嚴重受挫。與此同時，毛澤東等人強調通過調查研究來將理論聯系實際的作風和方法反遭譏諷，被認為是“山溝里的馬克思主義”，遭到錯誤批判和打擊。

（二）堅持真理、修正錯誤，將“中國化”的理論聯系實際

面對中央蘇區(qū)存在的理論脫離實際問題，中國共產黨既敢于堅持真理，將馬克思主義理論同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又敢于和錯誤思想進行斗爭，及時糾正錯誤。具體而言：一是堅持真理，將馬克思主義理論中國化。中央蘇區(qū)注重結合實際學習和傳播馬克思主義理論，開設馬克思主義課程，通過報刊等系統(tǒng)傳播馬克思主義。1933年中央蘇區(qū)成立了馬克思共產主義學校、中央蘇區(qū)馬克思主義研究會，掀起學習、研究馬列理論的熱潮，特別是注重將馬克思主義理論同革命實踐相結合。毛澤東批評了“開口閉口‘拿本本來’”[4]111的“唯書論”，形成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新的敘事體系、表達方式，用“中國化”的理論解決中國革命面臨的獨特、具體問題。以毛澤東同志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在20世紀30年代末提出的種種概念中最突出的“莫過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了。”[5]二是敢于斗爭，修正錯誤。中國共產黨同“立三路線”和“左”傾教條主義等脫離實際的路線作斗爭，其中在解決土地問題上的斗爭最為典型。為解決農民土地問題，對1928年頒布的《井岡山土地法》中存在的問題及時糾正，1929年4月制定了《興國土地法》，不久后又確立符合實際的“抽多補少、抽肥補瘦”的土地分配原則。三是在實踐中檢驗真理，實現認識的新發(fā)展。在中央蘇區(qū)，中國共產黨為深化對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學習，按照革命工作的實際和特點，讓學員到前線、地方參加實踐鍛煉，實現“前方”和“后方”的結合。當時蘇維埃大學在政治課程上，設計了蘇維埃工作的理論、實際問題和實習，為的是使理論和現實結合。正因為在實踐中豐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并指導了實踐，毛澤東指出，馬克思主義理論“在我們的實踐中，在我們的斗爭中，證明了是對的”[4]111。

（三）通過求真務實、調查研究實現理論和實際的有機“聯系”

如何了解中國革命斗爭的實際情況以更好地制定正確的策略，這中間的重要橋梁就是調查研究。中央蘇區(qū)創(chuàng)建過程中，中國共產黨一是強調調查研究就是為了解決問題。面對中央蘇區(qū)革命中出現的問題，一些干部并沒有認識到要調查或者不肯去調查。毛澤東認為“調查就是解決問題”[4]110-111，并在中央蘇區(qū)進行了大量調查研究。為弄清楚土地問題，進行了興國調查；為了解尋烏商業(yè)、社會等情況，進行了尋烏調查；為回答戰(zhàn)爭環(huán)境能否發(fā)展經濟問題，進行了才溪鄉(xiāng)調查，等等。二是強調求真務實地作調查研究。蘇區(qū)干部秉著求真務實的精神，以“甘當小學生”的態(tài)度，“眼睛向下”了解基層的真實情況。毛澤東為了解實情，向農民、干部、裁縫、秀才等“可敬愛的先生”請教學習。同時，又注重求真務實的方法，“腳步向下”作正確的調查，蘇區(qū)干部與群眾打成一片，通過開調查會、實地調查等方法獲得真實情況，這也是實事求是、理論聯系實際工作作風的體現。三是領導干部帶頭作調查研究。毛澤東、劉少奇等帶頭深入田間地頭、工廠做了大量調查研究，在領導干部的帶動下，蘇區(qū)干部們?yōu)榻鉀Q問題進行調查研究成為一種風氣，紅四軍將調查研究作為通常工作，政治部專門制定調查表，規(guī)定要對當地土地分配情況、群眾斗爭情形、反動派狀況等進行調查。紅四軍重視調查工作的做法得到中共中央的肯定。

二、以永葆人民性的價值導向進行自我革命，初步形成密切聯系群眾的優(yōu)良作風

中國共產黨在中央蘇區(qū)局部執(zhí)政中，深刻認識到群眾路線是黨的生命線，在踐行群眾路線過程中，真心實意為群眾謀利益，正視出現的脫離群眾的危險，做到刀刃向內，反對官僚主義、形式主義和貪污腐敗等問題，永葆黨的人民性，使密切聯系群眾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在中央蘇區(qū)初步形成。

（一）警惕脫離群眾危險，認清自我革命的考驗

中國共產黨對中央蘇區(qū)可能脫離群眾的危險保持著高度警惕和深刻認識。具體而言：一是認識到官僚主義作風帶來的疏遠群眾的危險。中央蘇區(qū)有的蘇維埃政府工作人員“高高在上”，未能貼近群眾，平時就是一副官老爺形象，愛擺“官架子”；有的“敷衍塞責”，漠視群眾利益，不關心群眾生活，無視群眾困難，“對于群眾生活問題一點不理”[4]137；有的存在“命令主義”，侵害群眾利益，為了完成任務簡單粗暴強迫群眾加入合作社，以威脅命令動員擴紅、以強迫命令攤派公債，“粗暴對待農民（‘命令主義’），此類問題困擾著蘇區(qū)。”[6]這樣的工作方式和作風侵害群眾利益，引發(fā)群眾不滿。二是認識到形式主義作風帶來工作不實問題。有的工作人員存在亂發(fā)文件問題，把發(fā)文件作為唯一工作，不管是否有必要發(fā)，只知“發(fā)得越多越好，越普遍越妥當”[7]3167。有的工作空洞，不求實效，工作計劃要么是空想寫出來的，要么內容空洞無物。三是認識到浪費貪污腐化帶來動搖執(zhí)政之基的危險。既認識到出現的享樂奢靡之風，如有的干部用打土豪的錢大肆開銷，“手上金手表、金戒指樣樣都有”[7]2548。同時，也認識到出現的浪費嚴重、貪污腐化問題，如有的干部浪費從艱苦革命斗爭中節(jié)省下來的費用；有的干部出現了以權謀私，冒領、吞沒、貪污公款等問題，并互相包庇、互相隱瞞等。

（二）爭取群眾，積極踐行群眾路線

在中央蘇區(qū)，中國共產黨正視出現的官僚主義、貪污腐化等問題，進行刮骨療毒，努力克服問題和缺點。一是刀刃向內治頑癥，爭取群眾。中國共產黨深刻認識到官僚主義會帶來脫離群眾的危險，要把官僚主義和命令主義這些不良作風“拋到糞缸里去”[4]124。為此，中國共產黨對官僚主義進行堅決斗爭，一批干部因為官僚主義作風嚴重被撤職，有效地防止了官僚主義的蔓延。對于反腐敗問題，嚴肅查處了謝步升、左祥云、熊仙璧等貪污腐化分子，取得良好的法律和社會效果。1933年頒布了《關于懲治貪污浪費行為》的第26號訓令，嚴厲懲治腐敗問題。這些都很好地樹立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蘇維埃政權一心為民、清正廉潔的形象，深得群眾擁護。二是心中有民，關心群眾生產生活。中央蘇區(qū)為打破經濟封鎖、爭取群眾，大力發(fā)展經濟，努力糾正經濟建設中“左”的錯誤，大力發(fā)展合作社經濟，解決生產問題、勞動力問題；從群眾最關心的生活問題著手，為群眾排憂解難，解決柴米油鹽問題等。同時大力發(fā)展與白區(qū)的貿易，將緊缺的布匹、醫(yī)藥、洋油等物資運到中央蘇區(qū)。正因為心中裝著群眾，關心群眾冷暖，才得以“喚起工農千百萬”參戰(zhàn)支前，支持革命事業(yè)。三是依靠群眾，進行革命戰(zhàn)爭。中國共產黨認識到黨的戰(zhàn)斗力、生命力根植于依靠群眾，1929年召開的古田會議指出，“一切工作，在黨的討論和決議之后，“經過群眾去執(zhí)行”[8]371。同時，為了更好地執(zhí)行黨的群眾路線，將群眾組織起來支援革命，鑄就真正的“銅墻鐵壁”。廣大黨員干部注意工作方法，深入群眾了解訴求，以革命的工作動員群眾，以革命的教育說服群眾，運用標語口號、紅色歌謠、組織宣傳隊等形式進行群眾教育，激發(fā)廣大群眾對蘇維埃政權的認同以及投身革命的熱情。

（三）接受人民監(jiān)督，實現自我完善

在中央蘇區(qū)，中國共產黨以自我革命的勇氣，依靠人民群眾監(jiān)督，揭發(fā)了不少貪污腐化分子，實現自我革命與人民監(jiān)督的結合，“使蘇維埃真正成為工農民主政權。”[7]2558同時，中國共產黨重視為群眾進行監(jiān)督創(chuàng)造條件，方便群眾對黨員干部開展及時有效的監(jiān)督。中央蘇區(qū)設立控告局、組建突擊隊、設立輕騎隊等，設立貧農團、赤色工會、赤衛(wèi)隊等群眾性社團組織，以便充分發(fā)揮群眾的監(jiān)督作用。中央政府創(chuàng)辦了機關報《紅色中華》，接收群眾來信來稿，開辟“突擊隊”“黑板”等專欄發(fā)布群眾檢舉批評等，《青年實話》《斗爭》等也開辟相關專欄，為的是對黨員干部起到警醒、防微杜漸作用，改進工作作風，實現自我完善。這些措施在實踐中效果明顯，廣大干部能夠自覺接受監(jiān)督，實現自我教育。中央蘇區(qū)創(chuàng)造了“空前的真正的廉潔政府”[7]3912的佳話。

三、以永葆純潔性的根本要求激濁揚清，初步形成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優(yōu)良作風

馬克思指出，無產階級政黨在革命中要“經常自己批判自己”[9]。中國共產黨在蘇區(qū)革命中注重用好批評與自我批評這一利器，對中央蘇區(qū)存在的不良作風進行自我革命、自我揚棄，實現自我教育、激濁揚清，黨的優(yōu)良作風、政治生態(tài)呈現出螺旋式上升態(tài)勢。黨內所提倡的這種批評與自我批評的作風效果顯著，它不僅通過自我革新實現自我完善，而且成為統(tǒng)一思想、解決矛盾、實現黨的團結的重要途徑，還有利于推動黨的優(yōu)良作風的形成，提升了黨的形象。中央蘇區(qū)則成為中國共產黨批評與自我批評作風初步形成的重要發(fā)源地。

（一）直面黨內批評存在的問題，彰顯自我凈化的勇氣

中央蘇區(qū)創(chuàng)建過程中，中國共產黨敢于直面在運用批評與自我批評這一利器時存在的問題，彰顯自我凈化的勇氣。直面的問題具體而言：一是不明白批評的重要性。有的黨員對批評的目的認識模糊，導致在黨內開展批評的過程中，未能充分認識到批評的目的是為了“治病救人、懲前毖后”，進而增強黨的戰(zhàn)斗力，相反，把黨內批評庸俗化，當作報復他人的手段，其結果是黨內批評偏離了正確方向，不是改進了工作，而是削弱了工作的開展。二是不懂開展正確黨內批評的方法、場合。有的黨員不在黨內批評而在黨外胡亂批評；有的黨員開展黨內批評不講組織原則，按照主觀臆斷進行猜忌，批評時不講證據；有的未認識到要指出同志存在的政治上、組織上的錯誤，反而關心小的缺點，有的對生產生活中的缺點進行自我批評，易導致“人人變成了謹小慎微的君子”[8]374。如何通過黨內批評，達到黨內團結，進而解決實際問題成為面臨的難題。三是斗爭精神不足，批評與自我批評效果不佳。有的黨員在開展黨內批評時不敢斗爭，自己思想蒙上灰塵，卻不敢深入剖析自己，進行自我批評實現自我凈化、自我進步，也不善于虛心接受他人批評，改進工作。

（二）用好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武器，實現自我完善、自我革新

在中央蘇區(qū)革命實踐中，中國共產黨直面問題，在如何運用好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武器，實現自我完善、自我革新上進行了大量探索。一是認識到批評與自我批評對實現內心世界與客觀世界改造統(tǒng)一的重要性。中國共產黨認識到，黨內批評的目的不是單純?yōu)榕u而批評，也不是報復他人的工具，而是為了及時糾正黨內存在的錯誤傾向、不良作風，增強黨的戰(zhàn)斗力。因此，在開展黨內批評過程中要防止其消極作用，掃除身上的“灰塵”，保持政治上、思想上的“健康”，正確開展黨內批評也是黨性的體現，彰顯著如何將內心世界與客觀世界改造統(tǒng)一。二是系統(tǒng)闡述了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方法。1929年古田會議上，中國共產黨總結過去斗爭的經驗，認識到黨內開展批評中要秉承實事求是的原則，要講政治，“說話要有證據”，黨內批評為的是指出存在的“政治上的錯誤”和“組織上的錯誤”，避免無原則帶來的紛爭和內耗。批評的場合要在黨內批評，避免黨外非組織的批評帶來的不良影響。1931年11月，中央蘇區(qū)第一次黨代表大會的決議進一步闡述了黨內批評，強調要使自我批評成為“正確路線斗爭的工具”[10]。三是豐富了批評和自我批評的內涵。面對工作中的問題，中國共產黨要求通過批評與自我批評來糾正錯誤。張聞天對自我批評問題作了進一步的論述，他認為自我批評和批評一樣，是轉變機關工作作風的武器。黨員干部通過自我批評及時糾正問題，更好地改進工作方法和塑造良好形象，實現自我完善和自我革新，從而把自我批評的作風與密切聯系群眾的作風結合起來，讓批評與自我批評作風的內涵和外延進一步豐富，彰顯了批評與自我批評作風的價值和作用。

（三）對黨內批評進行政治化、制度化規(guī)定，實現自我提高

在中央蘇區(qū)，中國共產黨強調黨內批評要政治化。1929年《古田會議決議》強調，要“使黨員的思想和黨內的生活都政治化、科學化”[8]374，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更好肅清當時紅四軍黨內存在的小團體主義、個人主義等非無產階級思想。朱德在中央蘇區(qū)時也認為要以“自我批評的精神、教育的精神”[11]實現自我教育、自我提高。1932年初，總政治部提出“要發(fā)展自我批評，改造黨的思想斗爭和工作”[12]。黨內批評政治化，為的是激濁揚清，形成團結向上的作風，推動黨內政治生態(tài)的凈化，實現自我提高，增強黨的戰(zhàn)斗力。強調黨內批評要制度化。1929年，紅四軍編寫了《黨員訓練大綱》，就支部建設中經常遇到的“怎樣開會”“怎樣批評同志”等問題作了回答和規(guī)定。1929年《古田會議決議》以決議的形式對如何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系列問題作了進一步規(guī)定，使批評與自我批評制度化。中國共產黨在中央蘇區(qū)也進行了組織生活制度化、規(guī)范化建設。1931年，《中共贛西南特區(qū)委關于支部工作的布置》明確支部是黨的“生活的中心”“斗爭的武器”，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是支部作用得以發(fā)揮的重要內容。1932年中央蘇區(qū)還開展了“支部改造運動”，廣泛發(fā)動支部黨員對工作進行檢查、對支部領導成員進行民主評議，從而整改問題、洗刷不稱職分子、改選積極分子。這也是嚴肅黨內政治生活，減少內耗，實現黨員隊伍純潔性的重要內容。

四、弘揚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堅毅推進新時代黨的作風建設

從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在中央蘇區(qū)初步形成的過程，我們既可以看到中央蘇區(qū)革命實踐的波瀾壯闊，又可以深切感受到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是在偉大的革命實踐中，通過敢于斗爭、勇于自我革命，堅持真理、修正錯誤才得以初步形成的。新時代更需要堅持勇于自我革命，弘揚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以永遠在路上的堅持和執(zhí)著推進黨的作風建設，從而更好地應對“四大考驗”“四大危險”。

（一）要堅持問題導向，勇于自我革命

中央蘇區(qū)革命運動的蓬勃發(fā)展，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在中央蘇區(qū)的初步形成，在于中國共產黨敢于以自我革命的精神直面問題、解決問題，實現自我揚棄、自我超越。面對新征程上面臨的管黨治黨、作風建設問題，我們既要做到居安思危、直面問題，又要以問題為導向、切入口，敢于向自身存在的頑瘴痼疾、問題矛盾開刀，保持黨自身肌體的健康。

（二）堅持理論聯系實際，做到“兩個結合”

在蘇維埃革命運動的興起和發(fā)展中，中國共產黨堅持將馬克思主義理論中國化，解決中國革命面臨的問題，戰(zhàn)勝了無數艱難險阻，創(chuàng)造了偉大的成就，展現出馬克思主義真理的指導作用，逐漸形成了理論聯系實際的作風。新征程上堅持理論聯系實際，更不能空談理論，而是要用馬克思主義之“矢”去射中國之“的”，做到“兩個結合”，在實現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時代化中堅持真理、修正錯誤、發(fā)展理論，達到“中國化”，也就是解決中國實際問題的目的。

（三）堅持密切聯系群眾，踐行群眾路線

中央蘇區(qū)干部在工作開展中注重關心群眾生活，注意工作方法，在極端艱難環(huán)境中仍不忘爭取群眾，同脫離群眾的問題作斗爭，中央蘇區(qū)成為黨的群眾路線的重要發(fā)祥地，黨密切聯系群眾的作風在此初步形成。中國共產黨長期執(zhí)政最大的底氣、最大的政治優(yōu)勢來自于人民，最大的危險是脫離群眾。新征程上中國共產黨要繼續(xù)堅持自我革命，同脫離群眾的形式主義、官僚主義、腐敗問題等作斗爭，在踐行群眾路線中永葆黨的人民性。

（四）運用好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武器

在中央蘇區(qū)，為解決黨內存在的問題，中國共產黨用好批評與自我批評這一利器進行自我革命，逐漸形成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優(yōu)良作風。新時代也要重視運用批評與自我批評這一有力武器解決問題、實現團結，在自我修復、自我教育中實現思想統(tǒng)一、黨內政治生態(tài)凈化，永葆黨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