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的遷徙

蔡奇林

我們從呱呱墜地開始，就有爸爸媽媽陪在身邊，更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陪我們哭，逗我們笑。但是，你想過嗎？在我們“打入”他們的家庭內部之前，他們的生活是什么樣的？小記者們爭當“史學家”，準備抒寫一段屬于自己家的“家史”。

我外婆小時候住在崇明。

崇明的房子是他們自己建的，有一個大院子。前門很大，可供轎車進出，經常開著;后門是個小鐵門，直通麥田，經常上著鎖。大門右邊有一片菜地，會種上很多小白菜。一棵棵又綠又白的小白菜，從棕色的土地中冒出來，成熟后和豆腐一起煮最好吃。左邊是絲瓜架，等絲瓜藤纏繞在上面，不久后絲瓜就會垂下來。絲瓜嫩時可以炒蛋吃，老了可以摘下來曬干，曬到只剩下筋，就可以用來擦洗各種東西。絲瓜架的左邊有一棵櫻桃樹，結的櫻桃不是那種大的車厘子，而是又黃又小的櫻桃，吃起來酸酸甜甜，別有一番風味。院子靠中心處，就是我外婆小時候住的房子，燒飯等大小事情都在這個房子里進行。

在那里燒飯，可不同于現在。鍋是嵌在桌里的半橢圓形大鍋;生火要到反面，往火爐里添木棍、干草等一系列柴火。添柴火時，人要拿著大火鉗撿起柴火送進爐子。我外婆小時候最喜歡生火、添柴，因為生火后人不可以走開，要隨時觀察情況，火小時還要用扇子扇風。這樣，好像全家人的命運都掌握在她手上了，她想要火大點兒就大點兒，想要小點兒就小點兒，也十分開心。

屋前躺著一把掃帚，那時的它還很大，沒有現在那樣“瘦”。屋子還能直通旁邊的倉庫，倉庫里堆著雜物，還有幾輛自行車和摩托車。后院也常種著各種各樣的菜，還有一棵柿子樹。

鄰居喜歡養羊，并不是為了吃，而是把它們當寵物一樣，家里還有一只黑色的狗。

后來，因為外公當上了船長，要在上海工作，所以外婆全家就搬到了上海。

200120 ?上海市浦東新區羽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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