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視閾下中國書畫藝術海外傳播策略研究
——以烏克蘭為例

任澤雨

(哈爾科夫工藝美術大學，烏克蘭 哈爾科夫 61002)

一、中國書畫藝術在海外傳播的可行性

中國書畫藝術作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一帶一路”建設中，是弘揚民族自信，推動文化“走出去”的主力軍。烏克蘭作為中國重要的合作伙伴，在經濟貿易與文化交流方面與中國都有著緊密交流，這為中國書畫藝術在海外傳播提供了可行性。

(一)赴烏學習藝術專業人員增多

中國與烏克蘭自1992年建交以來，便保持著友好的雙邊關系，無論在經濟貿易方面還是在文化交流方面都有著一定的成果。例如，中國在烏克蘭投資建廠、中國赴烏克蘭留學的人員逐年遞增、海外高等教育機構建立孔子學院等，這都表明了烏克蘭與中國的關系日益緊密，二者是友好的戰略合作伙伴。

中國是人口大國，也是人才需求大國。據統計，2019年，中國學子參加高考的人數便已經超過1000萬人，之后幾年考生數量還在增加。面對龐大的考生數量，中國學子的壓力與日俱增，所以有部分學子選擇了出國留學。烏克蘭作為中國重要的貿易合作與文化交流伙伴，為中國學子提供了許多機遇，致使大量中國學子選擇赴烏克蘭學習。這一方面緩解了中國國內的高考競爭壓力，另一方面也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海外傳播起到了橋梁的作用。1992年，中國與烏克蘭建立友好往來關系后，便已經有中國人前往烏克蘭，在烏克蘭工作、生活與學習。據2017Китайцiв Укра?нi報道：“2015年-2017年末，在烏克蘭的中國人有13 400人，其中23%是因為工作需要，57%是因為留學需要，20%是因為其他原因。”[1]由此可見，3年期間便約有13 000余中國人赴烏，無論是從赴烏學習還是從赴烏工作的角度來講，這種人員流動體量都是巨大的。隨著中國與烏克蘭的交流不斷地深入，赴烏的中國人日益增多，生活在烏克蘭的僑胞群體也逐漸擴大。

海外的學子群體是中國書畫藝術傳播的重要媒介。目前，赴烏留學人員的專業方向主要集中在空氣動力、發動機、藝術等領域。就藝術方面而言，烏克蘭受西方藝術影響，出現了像伊里亞·葉菲莫維奇·列賓、阿列克謝·康達科夫等著名藝術家，吸引著中國相關領域的學子赴烏學習。隨著赴烏學習藝術專業的學子增多，中國書畫藝術的海外傳播的可行性也隨之提高。留學生在學習過程當中，不但提高了藝術素養，開闊了眼界，而且還可以把中國的優秀書畫藝術傳播出去。這不僅有利于留學生學習西方書畫理念，更有利于中西融合，進一步推動中國書畫藝術的發展。

(二)“一帶一路”助力中國書畫藝術“走出去”

文化實力是一個國家的軟實力，衡量著國家的綜合國力，在國際交流中，文化的地位愈發重要。現階段，中國的優秀傳統文化傳播已初具規模，比如許多國家已修建了孔子學院，但相比于日、韓、英、美等國家的文化傳播速度，依舊稍顯不足。中國在文化產業標志性項目、精品工程以及外向型文化產品數量不足，且覆蓋面窄，無法進行全面的擴散推廣[2]。而“一帶一路”戰略構想的提出為實現文化“走出去”提供了有力的支撐。自改革開放以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便愈發被國際認可。在文化“走出去”戰略的實施下，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便顯得尤為重要，“一帶一路”建設進程中，不僅僅需要中國經濟的騰飛，更需要強調文化在其中的紐帶作用[3]。烏克蘭作為“一帶一路”戰略構想的重要沿線國家，與中國在經濟貿易、文化交流等方面都有著密切的合作。

中國書畫藝術有著悠久的歷史，是中華文明璀璨文化的結晶，凝結著中國歷代藝術家的思辨與探索，是中華民族的藝術瑰寶，體現了中華民族吐故納新、兼收并蓄的優秀品質。這樣的優秀品質，是中華民族文化的精神源泉，在“一帶一路”建設中具有重大意義，并為人類解決共同面臨的問題提供了經驗與方向。

衡量一個國家的綜合國力，不僅要從經濟實力的角度出發，還要從文化實力的角度考量。中國書畫藝術作為文化軟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一帶一路”建設中，是文化“走出去”的主力軍，對于區域性文化產業建設、充實文化產業內容都發揮著重要的作用。所以說，“一帶一路”的偉大構想，不僅能夠推動中國書畫藝術更好地走向世界，而且是建立文化自信，彰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需要。

(三)烏克蘭高度重視藝術方面的建設

烏克蘭位于歐洲東半部，接壤俄羅斯、波蘭、羅馬尼亞等國家，與多個國家都有著文化交流與貿易往來。就藝術方面而言，中世紀烏克蘭在建筑、壁畫、雕刻等方面的發展較為迅速，例如拉夫羅夫圣奧努夫里烏斯教堂壁畫、盧布林城堡壁畫等，都體現出其藝術方面的杰出成就。14世紀，文藝復興興起后，人文主義情懷逐漸席卷整個歐洲，烏克蘭自然也受到了影響，并因此誕生了許多著名的藝術家，這與國家高度重視藝術方面的建設是分不開的。

烏克蘭大部分的綜合性大學，都設有與藝術學科相關的專業，純藝術類專業性學院有20余所，涵蓋音樂、舞蹈、繪畫、設計等多個藝術方面，每年舉辦的學術研討會、畫展等更是不計其數。烏克蘭文化藝術部指出：“在文化、精神生活發展計劃的制定和實施中,鼓勵地區開展藝術節和比賽、民間藝術評論、其他文化藝術活動以及藝術品拍賣、展覽和銷售等；對專業創意工作者、文化工作者、藝術家中的優秀者將會授予烏克蘭國家獎項；鼓勵文化工作者融入世界文化藝術進程，促進國際文化交流。”[4]除此之外，烏克蘭在對藝術產權的保護、保證公民藝術創作自由權、文化遺產保護等方面都制定了相應的計劃，以確保烏克蘭藝術能夠健康地向前發展。

烏克蘭不僅注重文化的傳播推廣，更重視對其他國家文化的借鑒吸收。烏克蘭建立了多個國際文化交流中心，用于研究國別優秀傳統文化，以便使烏克蘭更好地融入世界文化之中。烏克蘭自獨立以來，便一直致力于文化的交流與推廣，出臺了多項政策，這無不體現了其對藝術文化方面工作的重視。烏克蘭對文化藝術的高度重視，有利于中國書畫藝術在烏克蘭的推廣，為中國書畫藝術的海外傳播提供了可行性。

二、中國書畫藝術海外傳播的必要性

傳播中國書畫藝術，能夠喚起海外華人的文化認同感，增強文化自信，促進兩國之間的文化交流。不僅能夠拓展中國文化產業的海外市場，更能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一)海外僑胞文化認同的需要

文化認同是一個民族的精神紐帶，是維系民族團結、發展的重要力量，更是文化自信的基礎與源泉。隨著全球化進程的加快，國與國之間的交流加深，國與國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緊密。而國家之間的交流，除經濟交流外，更重要的便是文化之間的交流。文化沒有優劣之分，不同地域的文化也呈現著各自的特色。當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在歷史長河中經過不斷地去粗取精及千年的積淀，而保留下來的歷史文化精華。

隨著時代的發展，許多國人走出國門，選擇繼續學習、生活與工作，海外的華人群體數量逐漸擴大。就烏克蘭而言，自中烏建交以來，便陸續有華人前往烏克蘭，“一帶一路”戰略構想提出后，更多的華人前往烏克蘭，烏克蘭的華人群體進一步壯大。烏克蘭是重工業、農業大國，在藝術領域也名列前茅，因此吸引著大量的留學生赴烏學習，這在一定基礎上也擴大了華人群體。隨著生活在烏克蘭的僑胞增多，傳統文化變成了連接海內外華人歸屬感與認同感的紐帶。中國書畫藝術作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既順應了時代發展的潮流和趨勢，又很好地繼承了中華民族優秀的傳統文化；既吸收了世界優秀文化遺產，又深深扎根于中國特有的社會土壤，從而成為凝聚和激勵全國人民同心同德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精神力量，同時，也更易為海外僑胞所理解與響應[5]。

中國書畫藝術在傳播過程中，能夠喚起生活在烏克蘭的僑胞的文化自信，凝聚海內外華人力量，推動文化產業發展。所以說，中國書畫藝術的海外傳播，不僅能使生活在烏克蘭的僑胞產生歸屬感，增強文化認同感，更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走出去”提供了途徑。

(二)拓展中國文化產業的需要

在經濟全球化的浪潮下，國際社會中的發達國家憑借其雄厚的綜合實力，在拓展文化產業方面具有顯著的優勢，多元化的文化產業趨勢已見端倪。面對多元化的世界形勢，中國在文化產業海外拓展的過程中面臨著嚴峻的挑戰。例如，中國的文化產業拓展規模仍有不足，且有待創新，影響力相比發達國家較低。

據麥肯錫全球研究院報告：“一國文化貿易的發展和經濟水平的相關度高達 90%，目前我國文化產業的出口值與龐大的GDP不相匹配。而且,文化產業在物化價值的形態上，與一般產業不同，競爭性和可比性都很強。我國文化產業在國民經濟中的貢獻低于發達國家，競爭力指數很低，是美國的24%、英國的29%、日本的38%。”[6]由此可見，中國的文化產業與發達國家相比，還有一定差距。如今世界文化產業格局雖見端倪，但尚未最終確立。因此，中國需要利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優勢，以促進產業優化升級，從而帶動經濟發展。

中國書畫藝術是文化產業的重要部分，書畫藝術產業的海外拓展同樣會帶動經濟的發展以及增強中國的國際地位。烏克蘭是中國重要的戰略合作伙伴，與中國常年保持著友好的文化交流關系。烏克蘭作為“一帶一路”建設的沿線國家，為中國文化產業的海外拓展提供了合作基礎與便利條件。中國在“一帶一路”戰略構想中，提出要將文化“走出去”。從文化的角度來說，它是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出去。從產業的角度來說，它是拓展海外文化市場，帶動沿線國家經濟增長，從而形成互利互惠，合作共贏的發展態勢。

烏克蘭是藝術大國，但在有效發揮文化優勢方面稍顯不足，中國書畫藝術產業在烏克蘭傳播，不僅能夠推動中國經濟與文化的雙重發展，也能刺激烏克蘭文化產業的發展，為其提供建議與幫助，形成共贏局面。所以說，中國書畫藝術的海外傳播有助于中國文化產業的發展。

(三)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需要

文化是一個國家和民族的靈魂，承載著一個國家的價值理念，象征著國家的精神，只有保持自身文化的生命力，才能在民族之林中屹立長存。在歷史的長河中，中華民族留下了濃重的一筆，玉器瑤簪、詩詞歌賦、水墨丹青等藝術形式，造就了中國燦爛的歷史文化。自古代絲綢之路開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便吸引了世界上其他國家。隋唐時期，便有日本使者出使中國學習文化。隨著全球化的推進，國家與國家的聯系日益緊密，這為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提供了契機。

中國書畫藝術已有幾千年歷史，具有極大的包容性，歷代藝術家不斷革新，形成的獨具中國特色的書畫藝術，既是中華優秀的傳統文化，更是民族藝術的瑰寶。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書畫藝術作為保持中華民族文化自信的重要因素，愈發為國際社會所認可。所以說，中國想要立身于多元化的世界局勢中，必須要弘揚本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而中國書畫藝術便是重要力量。

烏克蘭民眾對中國書畫藝術興趣頗深。隨著文化“走出去”戰略的推進，中國書畫藝術在烏克蘭的傳播有了進一步的推進。一方面，推動了兩國之間在文化方面的交流；另一方面，為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提供了便利條件。中國書畫藝術在烏克蘭的傳播，能促進兩國文化方面的交融互鑒，更充分地發展各自的藝術文化。所以說，中國書畫藝術走出國門，不僅是兩國友好往來的需要，更是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需要。

三、中國書畫藝術海外傳播的策略

(一)依靠留學生群體，拓展傳播途徑

海外僑胞是中華優秀文化傳播的主力軍，每年有大量的藝術類中國留學生赴烏學習，這為中國書畫藝術的海外傳播提供了充分的保障。中國書畫藝術海外傳播已久，海外畫廊和美術館很早就注意到中國的水墨畫，尤其是對當代中國青年水墨畫家作品的收藏和展覽。其中包括美國紐約的科恩畫廊、前波畫廊、文良畫廊；英國的埃斯凱納齊畫廊；麥克鬲豪士畫廊、對比窗畫廊等[7]。這說明，中國書畫藝術在海外有著一定的受眾群體。但就烏克蘭而言，這樣的文化傳播場所較少，中國書畫藝術的傳播依舊以政府機構的宣傳為主。過度依賴政府機構的宣傳，無法保持中國書畫藝術的生命力，所以拓展其傳播途徑顯得尤為重要。

中國留學生走出國門，融入烏克蘭的藝術環境和語言文化中，他們不僅是文化的吸收者，而且是文化的傳播者。他們帶到烏克蘭的中國書畫藝術，在當地的藝術環境中發展與傳播的同時，又提升了中國書畫藝術的生命力。一方面，生活在烏克蘭的留學生群體，對當地民眾的文化喜好、民眾對信息的接收習慣、信息的傳播途徑都有一定了解，從而能夠更加有效地推廣中國書畫藝術。這種推廣方式相比于國家層面的文化傳播方式，更加符合烏克蘭的藝術環境和民眾的思維習慣。由內而外地傳播中國書畫藝術的傳播方式也更加容易為烏克蘭民眾所認可。另一方面，以留學生群體為基礎展開的傳播活動，相較于政府機構所展開的傳播活動，更加具有專業性與針對性。

藝術類留學生群體可以發揮自身的能動性，通過在當地舉辦畫展、研討會等活動，展現中國書畫藝術的獨特魅力，這樣不僅能夠有效地傳播中國書畫藝術，也能促進兩國之間的文化交流。

(二)發揮孔子學院優勢，豐富傳播內容

孔子學院是中國在海外建立的非營利教育機構，是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場所。2004年，第一家孔子學院在韓國首爾的建立，標志著孔子學院開始走向世界，其向世界展現中國文化的魅力的同時，憑借著自身獨特的運行模式，向世界傳播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隨著“一帶一路”倡議構想的提出，中國與世界各國的聯系更加緊密。“截至2018年底，共有154個國家(地區)建立了548所孔子學院、1193個孔子課堂及5665個教學點”[8]。世界各地的孔子學院充分發揮自身優勢，開展了多樣的教學與文化交流活動，為世界各國人民了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提供了平臺，加深了中國人民與世界各國人民的友誼。

烏克蘭現有孔子學院5所，將要建立的新孔子學院有3所，分別設立在基輔、哈爾科夫、第聶伯地區，這些孔子學院為中國書畫藝術的傳播提供了平臺。孔子學院在提供漢語教學的同時，為烏克蘭學子開設許多藝術類相關課程。例如剪紙、中國戲曲、書法等，這些課程使烏克蘭民眾更加了解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孔子學院的教學中，開設了以中國書畫藝術為專題的講座，在當地舉辦了大型中國書畫藝術展覽。在這類講座與展覽中，文化的傳播者可以通過與觀眾對話、現場藝術示范等形式，讓烏克蘭民眾對中國書畫藝術有著初步的認知。

孔子學院在中國書畫藝術的海外傳播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它既是文化傳播的平臺，也是文化“走出去”的必要條件。所以說，發揮孔子學院的優勢，豐富傳播內容，可以更有效地推動中國書畫藝術在海外的傳播。

(三)融合新媒體技術，創新傳播方式

新媒體技術具有交互性強、傳播性廣等特點。它的出現，拓寬了信息的傳播渠道，打破了媒介之間的壁壘，加快了信息的傳播速度。受限于傳統線下傳播模式，中國書畫藝術在海外的傳播過程中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例如，無法準確定位受眾群體、推廣模式較為單一等。新媒體技術的產生，給中國書畫藝術的海外傳播帶來了機遇，同時也面臨著一定的挑戰。

中國書畫藝術融合新媒體技術，能夠豐富表現形式，拓寬推廣渠道，能夠有效地定位文化受眾群體，將優秀的中國書畫藝術傳播出去。但在這一過程中，中國書畫藝術容易過度依賴新媒體技術帶來的便利性，從而失去了本真性，使書畫藝術淪為文化輸出的工具，而不是藝術本身，如何把握兩者之間的適度關系便顯得尤為重要。

烏克蘭民眾對中國書畫藝術已有一定了解，新媒體技術的出現更為中國書畫藝術的傳播創造了條件。在傳播過程中，中國書畫藝術可以依托烏克蘭的主流社交軟件，根據其受眾群體廣泛的特點，使烏克蘭民眾在潛移默化中關注到中國書畫藝術，并對中國書畫藝術產生濃厚興趣。通過線上的傳播模式，兩國人民可以通過網絡實時交流，探討關于中國書畫藝術的話題，這樣不僅可以節約文化的傳播成本，也可以提高烏克蘭民眾對中國書畫藝術的興趣。

中國書畫藝術在烏克蘭傳播的過程中，可以結合虛擬現實技術，將文字、音頻、畫面等元素融為一體，增強其表現力與感染性，使傳播內容更具代入感，令受眾群體有著身臨其境的感覺，進而感受到中國書畫藝術的魅力。國際社會發展飛速，中國書畫藝術融合新媒體技術是不可或缺的傳播方式，在傳播過程中，需要借助新興技術，創新傳播方式，在民族之林中發出更多的聲音，講述好中國故事。

四、結語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尊重世界文明多樣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閡、文明互鑒超越文明沖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優越。”加強中華文化的對外交流溝通，是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內容[9]。中國書畫藝術作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有著悠久的歷史，是中國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是文化“走出去”的主力軍。烏克蘭作為“一帶一路”建設的重要沿線國家，與中國形成了緊密的合作伙伴關系，兩國之間有著密切的文化交流，這為中國書畫藝術在烏克蘭傳播提供了可行條件。在傳播過程中，中國書畫藝術發揮獨特優勢，向海外國家展示中國魅力，發出中國聲音。這不僅是中國“一帶一路”建設的需要，也是堅持文化自信的需要，更是弘揚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