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廣泛參與是中國民主的顯著優勢

張萬洪 徐錦晉

2021年12月4日，國新辦發布《中國的民主》白皮書。白皮書對中國民主的制度、實踐、成果、意義等方面進行了全面介紹，不僅是一幅清晰的民主畫卷，也是對一些不當責難的有力回擊。

白皮書表明，中國的民主是全過程人民民主。黨的領導是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根本保證，無論是從歷史發展還是現實實踐的角度來看，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要堅持黨的領導。黨領導了民主制度的建立，黨帶領了民主實踐的發展，黨推動了民主理論的豐富。全過程人民民主正是這種歷史邏輯、實踐邏輯、理論邏輯的必然結果。全過程人民民主已經圍繞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構建了完善的制度體系，形成了一項根本政治制度、三項基本政治制度的科學格局。一項根本政治制度指的是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三項基本政治制度包括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和基層群眾自治制度。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確立了中國的政權組織形式，切實保障了人民有效地行使國家權力。三項基本政治制度充分體現了中國多黨派、多民族、多層級的特色政治風景，并很好地將人民當家作主的核心理念貫徹其中。白皮書強調，除了完善的民主制度程序，中國還積累了豐富的民主實踐，形成了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的完整民主時間鏈條，構成了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的全方位民主空間格局。以上這些制度事實與實踐現實描繪出了中國民主的基本樣貌。白皮書提到，在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政治環境下，人民享有廣泛的權利，人民民主參與也不斷擴大，國家治理高效，社會和諧穩定，國家權力的運用也得到了有效的制約和監督。這五點正是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優勢轉化為現實成果的集中體現。這些事實充分表明，全過程人民民主是區別于西方民主的廣泛真實管用的民主。白皮書還強調，民主是多樣的，一國的民主制度應該符合本國國情，決不能將民主制度一刀切。全過程人民民主正是符合中國國情的民主。

中國民主是廣泛真實具體的民主，人民民主參與不斷擴大則是其有力體現，也是全過程人民民主的顯著優勢。參與是民主理論的核心命題。對于一個民主國家來說，民主參與的現實情況是描述該國民主樣貌的一個重要維度。縱觀民主理論的歷史發展，參與在民主中的地位往往是定義該民主類別的核心要素。在傳統的古希臘民主理論中，參與即是民主，公民大會是傳統民主的集中體現。但在現代，關于參與程度的爭論造成了自由主義民主理論與共和主義民主理論的分野。自由主義民主主張的參與是保障民主制度能夠正常運行的最低限度的參與，而共和主義民主則堅持直接民主的形式，主張公民的積極參與。西方普遍采用的代議制民主正是自由主義民主的典型代表。西方的民主是保守的，民主參與程度低。他們只有在競選時才有民主參與，一旦競選結束，人民便失去發言權。中國的民主不同于西方的民主。中國的民主是一種積極民主，是將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的全過程人民民主，人民參與是其中的一項重要內容。

白皮書表明，在全過程人民民主中，人民參與具有相當的廣度和深度。人民既參與國家和社會事務管理，又參與經濟和文化事業管理;既參與國家發展頂層設計的意見建議征詢，又參與地方公共事務治理;既參與民主選舉、民主協商，又參與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既通過人大、政協等渠道表達意愿，又通過社會組織、網絡等平臺表達訴求。民主參與的形式不斷創新、渠道不斷拓展。黨和國家要做什么、如何做、做得怎么樣，人民參與貫穿始終。

民主，起始于人民意愿充分表達，落實于人民意愿有效實現。白皮書提到，在中國全過程人民民主中，人民利益要求既能暢通表達，也能有效實現。人民的期盼、希望和訴求，無論是有關國家大政方針，還是涉及社會治理，都可以經過民主決策程序成為黨和國家的方針政策，并通過各個層級國家機構的層層推進，各職能部門之間的協調配合，以及決策、執行、檢查、監督、問責等各個環節有效落實。對于涉及自身利益的實際問題，人民可以通過信訪平臺、領導信箱、政務熱線、網絡“留言板”等多途徑、多形式，提出意見和訴求，并且能夠得到及時反饋和回應。

依據白皮書的描述，在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制度環境下，中國民主參與過程是全鏈條的。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監督、民主管理都是民主參與的具體形式，構成了中國民主參與的完整閉環。參與內容是全方位的，從國家治理到社會治理，民主參與依托立法參與、行政參與、司法參與和自我管理等路徑，參與內容已經涉及到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等各方面。參與主體是全覆蓋的，人民民主參與的主體是人民，是除去專政對象以外的所有人，包含各階級、各民族、各階層。中國的民主參與已經成為了全鏈條、全方位、全覆蓋的參與，這正是與西方的民主完全不同的。人民的廣泛參與已經成為全過程人民民主的重要特征和顯著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