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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 年,生物學家F.A.Brown 從康奈提格的海邊挖下來了一批牡蠣,放進了千里之外芝加哥一個地下室里的水族箱。他是一個生物節律研究者,他知道牡蠣會隨著潮水的漲落而起居。
搬入新居的頭兩個星期,什么都沒有改變。牡蠣們依然按照它們正常的規律生活:它們時而縮回去,時而張開殼,捕捉海水里的浮游生物,喂養自己,一切遵循著遙遠的康奈提格海岸的潮起潮落。
但是接下來的兩星期里,發生了一件難以解釋的事情。它們依然像潮水一樣起伏,但是它們的高潮期行為卻不再和康奈提格的潮水吻合了。不是佛羅里達,不是加利福尼亞,不是多佛,不符合科學所知的任何一張潮汐表。
經過反復計算,Brown 意識到一點:這是芝加哥的漲潮時間。
但是芝加哥沒有海。
這些牡蠣生活在鋼筋混凝土的地下室里,生活在玻璃箱的人造海水中。但它們知道海的存在,它們的祖先已經在海邊生活了幾億年;它們可以離開海,海卻不會離開它們。Brown 猜測,也許牡蠣是感知到了氣壓的變化,從中反推出了潮汐應來的時間、自己應有的節律。沒有任何一只牡蠣是有意識地在做這一切——但在某種深層的意義上,它們正想象著這樣的一片海,一片不存在于地球上任何角落的海,在那里會有潮起潮落,而它們會隨著海的節律而開合。
芝加哥沒有海,但牡蠣帶來了海。( 參考文獻:F. A. Brown, Jr.,Persistent activity rhythms in the oyster. The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ology, 1954.)
(摘自新浪微博,桃& 桃圖)
據傳,明朝萬歷年間,有個叫馬紹良的人在朝中做官,他自以為滿腹經綸,學識匪淺,很自高自大,常常在同僚面前賣弄自己的文才,因此得罪了不少人,連皇帝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時有耳聞。
一天,皇帝召馬紹良進宮,閑聊幾句后,拿出一首詩來給他看,隨后問他:“聽說愛卿才學出眾,看看這首詩寫得怎樣?”馬紹良不知這是皇上的詩作,只草草地看了一眼,見其中有兩句是“明月上竿叫,黃犬宿花蕊”,就不假思索地說:“此詩不通。明月怎能上竿叫,黃犬怎能宿花蕊呢?”說完,拿起筆將那兩句詩改成“明月上竿照,黃犬宿花蔭”。皇帝接過來一看,微微一笑道:“你才疏學淺,所見甚少不配在京為官!”隨后,將馬紹良官貶三級,發落到福建漳州做太守去了。
馬紹良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帝為什么要貶他的官。直到數年以后,他才知道閩南有一種黃絨絨、胖乎乎的小蟲叫“黃犬蟲”,習慣于往花蕊里鉆;還有一種鳥,叫聲悅耳,可是只有在月上中天時才鳴叫,所以叫“明月鳥”。馬紹良這才明白皇上貶他官的原因,不禁心中暗暗慚愧。以后,他常常對人說:“不讀哪家書,不知哪家理。我這一生中最大的錯誤,莫過于自以為是,無自知之明呀。”
后來,就傳下了“不讀哪家書,不知哪家理”這句話,以此來告誡人們知識海洋博大精深,而個人所知總是有限的,切記不可盲目自大、自以為是。
(摘自《演講與口才》2021 年第4 期,攝圖網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