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貝馬斯的語言哲學探析

■徐 明/吉林化工學院

一、前言

在其自身交往行為理論基礎上，哈貝馬斯將語言哲學進行了更大程度完善。其在對格萊斯意向主義語義學、弗雷格真值語義學、維特根斯坦到塞爾語言行為等哲學三種意義與理論總集分析的同時，對現階段語言哲學做出批判，在其思想中認為，此三種哲學理論首要前提是將有效性進行普遍化。哈貝馬斯認為，語言行為不僅能夠用來行事，同時也能將其視作為一種協調機制，語言使用者則是提出有效要求以及提出有效要求原因的核心內容。另外，哈貝馬斯也提出有效要求需包含真實、正確、真誠等三方面。而上述有效要求三方面便是哈貝馬斯言語行為理論完善的主要支撐。

二、語言哲學發展

站在西方哲學發展歷史角度上來看，其主要經歷了本體論、認識論、語言哲學三個階段，三個階段也分別代表不同哲學思維方式與論題，其中，在現代西方哲學研究當中，語言哲學是其中一個核心問題，這一研究是哲學由認識論發展到言語哲學的一種顯現，自二十世紀以來，以往作為中心的認識理論不僅遭受現象學的沖擊，同時存在主義等哲學理論對其也有著極大影響。

三、對三種意義理論的批判

在哈貝馬斯的觀點當中，最初的語言哲學主要是將語義哲學作為基礎而完成，其在這一過程中付出了抽象化這一代價，但是同時也確保新范式解決問題自身潛力避免受到過度消耗。站在語義學角度上來看，其仍屬于命題形式分析，并且還是斷言命題形式分析。在使用語義學分析過程中，其不會對言語者自身情境、措辭、語境、要求、角色、立場等方面加以考慮，通俗來件便是罔顧語用學。由于語用學思想令形式語義學轉向為經驗研究，但是因語義哲學自身抽象化令語言格式化，從而促使自我語言特征邊界逐漸模糊。而在此時，語言所具備集合行事與命題這一雙重結構被維特根斯坦與奧斯汀首先發現，這一發現成為將語用學部分引進到行事的開端。伴隨步入到形式語用學過渡階段，語音分析才重新得到主體哲學所被迫放棄的維度與問題。隨后便是對必須得到滿足的先決條件展開分析，以便語言使用者能夠在參與交往過程中與交往事物達成一致共識，而這一形式獨特之處便在于其自身所帶有極其強烈的理性化色彩。具體而言，哈貝馬斯主要是通過批判語言哲學三大意義理論而引出自己的語言哲學觀點。

（一）對意向主義語義學的批判

由格萊斯到本尼特與希福的意向主義語義學認為，言語使用者需要在特定情境當中將自身意圖或理解內容進行基礎表達，而意向語義學目標則在于將任意一種語法的表達常規意義設為X，對言語使用者自身意圖所存有非常規意義進行還原。而哈貝馬斯認為，意向論語義學著陸點是一種與直覺觀念相悖的理念，即為對X 所表現意義的理解同時可以將言語使用者設為S 對其意圖領會進行還原，同時將聽眾設為S，由S 對X 意圖進行理解。若僅僅只是X 意識到S 的交往意圖，S 便無法對X 真實用意的理解，換言之，便是聽眾無法理解言語使用者交往目的。

（二）對形式語義學的批判

由弗雷格至維特根斯坦早期在經過達米特的形式語義學主要出發點為對言語命題真實性或命題如何成為真實條件，其主要針對意向論所忽略的語言媒介合理性與內在構造多加注重，這一理論認為只有言語使用者自身與語法相匹配，并且具有本質特性的語言才能在使用者思想與意圖之內建設明確練習。這便對語言表達意義與因此而架構命題有效性之間內部聯系有所揭示。站在這一角度上來看，形式語義學自身所遵守的便是另外一種直覺，并且其所注重的語言表達方式為語言賦予了一種特殊地位，其令主體意圖與觀念不會對語言造成任何影響，但是純粹的語義學分析早已在斷言命題時已經走到盡頭。

（三）對意義應用理論的批判

作為意義應用理論創始人，晚期的維特根斯坦主張意義與有效性二者之間建設內在關聯，這一關聯跳脫出語言與時間之間存有關系，因此，其尚未將語言詞匯真正意義上的規則與命題與實際效果相關聯，而是將常規意義有效性與實踐以及社會制度所發揮作用放置于一處，同時將語言游戲規則比作所需遵守的社會行為規范。但是，維特根斯坦認為，其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將任何能夠超脫語言游戲的有效關系放棄。

四、哈貝馬斯語言哲學理論

作為人類所有活動與行動重要基礎媒介，語言更加傾向于人類自身的相互理解，其內在目標為相互一致的目的，同時，交往行動則是語言溝通功能的一種綜合體現方式，其涉及到人類行動對話原型分析，并且具有全方位語言共通功能。可將語言是作為包含人類相互理解、達成共識的一種現象方式。首先，在交往行為在哈貝馬斯觀念中，其主要是將語言媒介作為重要前提條件，對行為者自身與世界的聯系加以反映，隨后通過對話，令語言使用者雙方相互達成理解與共識。哈貝馬斯曾說：“它主要是通過主體之間符號協調產生溝通互動，并在這一過程中保持一致的基礎，主要目的在于促進語言使用者雙方達成理解，最后形成自愿性共識。”其次，在生活世界這方面當中，此觀點最早出現在胡塞爾現象學當中的一個專業用語，其泛指人類共同生活于一個能夠通過經驗而感知的經驗世界當中。借由這一理解，哈貝馬斯將其意義進行拓展，其主要對生活世界不能僅僅局限于文化解釋之上這一觀點有所強調，其更加希望社會制度能夠將人格結構納入其中，從而促使世界由文化、社會、人格三要素構成。在此處，文化泛指人類通過對世界萬事萬物的理解進行交往，從而對其依據的知識儲備加以解釋。同時令人們在不斷傳遞與更新過程中不斷行動，通過語言對行為意識進行解釋與分享。除此之外，哈貝馬斯認為，可將社會制度視作為一種合法秩序，交往之通過這一秩序能夠對社會進行有效調整，從而令團體之間能夠伴有強烈認同感，在其觀念當中，人格是賦予主體具備語言與行為能力的一種象征方式，其能夠進一步有效促進人類相互理解過程，其主張生活世界不僅肩負文化傳遞、維持社會秩序的責任，同時也兼顧對人類任何塑造這一功能。最后，在普遍用語學這一方面，其泛指對語言學的一種重建與研究，通過對人類語言行為、交往對象與參與者關系的分析，找出人類如何通過語言快速達成相互理解這一目標。另外，普遍用語學主要目標在于令人類通過日常話語行為方式，建設得到普遍認可的一種體系規則，促使言語者只有真正掌握這一規則才能夠獲得更為有效的交往模式。而哈貝馬斯普遍語用學則是一種對語言行為的研究方式，首先，其認為言語雖然是人類獨有交際行為，但是并不僅僅是個人現象，而是所有交往者希望達成一致共識的社會集體性行為，其對于言語行事極為注重，對于言語行事力量曾多次強調，而這也正是語言應用的基礎構成，換言之，語言主要應用目的在于通過語言行事，這對于語言自身認知功能而言至關重要。而恰恰是因為這一認知，哈貝馬斯將語言行為研究作為其語言哲學發展的關鍵核心。除此之外，哈貝馬斯普遍用語學與經驗用語學所存有差異便在于其要為言語交往提供更為普遍合理且行之有效的規則，而并不僅僅是艦隊對某項言語行為意義進行刻意分析，語句可領會性、真實性、正確性、真誠性皆包含在此類規則當中，尤其是后三項規則，便是言語使用者雙方成功達成交往目的重要前提與原則。另外，哈貝馬斯認為，其語言哲學研究屬于形式語用學的一種，而并非經驗語用學，在其看來，在二者相比較之下，形式語用學主要優勢在于為重建語言理論，形式語用學主要是對溝通條件的一種集中，但是這一方式似乎已經背離語言實際用途，針對這一問題，哈貝馬斯的觀點主要有三。首先，形式語用學能夠對復雜自然語環境逐漸適應，同時保持理論視覺。其次，若經驗語用學尚未明確形式語用學所處出發點，便無法對概念工具更深層次掌握，導致語言日常交往環境合理基礎無法受到合理揭示、最后，語言合理性這一問題關鍵點并不在于人類行為取向，而是將自身讀書行為生活世界普遍結構作為首要出發點。

五、結語

綜合上文所述，哈貝馬斯語言哲學對于人類語言發展而言有著非同一般的重要與積極意義，并且對于人類交往過程規避誤會產生也有著諸多裨益。站在哈貝馬斯語言哲學角度上來看，其理論主要對語言在社交當中基礎地位進行論述，在實踐角度上則告誡人類交往規范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