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飛龍 張強強 霍學喜



摘要: 基于陜西、山東蘋果主產省1 069個蘋果種植戶的調研數據,運用傾向得分匹配法(PSM)實證分析了土地流轉的收入效應,并運用中介效應模型檢驗其內在機制。結果表明,土地流轉具有顯著的增收效應,土地轉入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提升作用高于土地轉出,其中土地轉入通過刺激農業生產性投資促進農戶增收,土地轉出則通過增加非農就業、自主創業促進農戶增收。此外,土地轉入僅對蘋果種植規模為0.34~0.67 hm2的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基于研究結論,提出了加快土地流轉市場建設,發揮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帶頭作用,完善就業服務體系,鼓勵并支持農民自主創業,重視土地適度規模經營等建議。
關鍵詞: 土地流轉;農民收入;蘋果種植戶;傾向得分匹配法(PSM)
中圖分類號: F321.1;F323.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0-4440(2021)04-1051-07
Analysis on income effect of professional apple growers in farmland transfer
WENG Fei-long, ZHANG Qiang-qiang, HUO Xue-xi
(Center of Western Rural Development/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Northwest A & F University, Yangling 712100,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research data of 1 069 apple households in the main producing provinces of apples like Shaanxi and Shandong, the income effect of farmland transfer was empirically analyzed using propensity score matching (PSM) method, and intermediary effect model was used to test its internal mechanism.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farmland transfer had significant effect of income increase. The promoting function of farmland renting-in on per capita net income of peasant household was higher than the promoting function of farmland renting-out. The farmland renting-in mode promoted the farmers income increase by stimulating agricultural productive investment, and the farmland renting-out mode promoted the increase of farmers income by increasing non-agricultural employment and independent entrepreneurship. In addition, the farmland renting-in mode only had significant effect on increasing per capita net income of peasant households with the apple planting scale of 0.34-0.67 hm2. Based on the research conclusions,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on accelera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farmland transfer market, giving play to the leading role of new agricultural business entities, completing the employment service system, encouraging and supporting farmers to start their own businesses and attaching importance to appropriate scale operation of farmland.
Key words: farmland transfer;farmers income;professional apple growers;propensity score matching(PSM) method
“三農”問題的核心在于促進農民增收[1]。然而,現階段小農戶經營制度存在土地細碎化、經營規模過小等問題,造成巨大的效率損失,抑制農戶增收[2]。為克服現有經營制度弊端,更好地促進農戶增收,中央啟動“三權分置”方案以引導土地有序流轉[3]。此外,未來農業發展的主力軍將是以專業大戶、家庭農場等為代表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4]。在此背景下,以蘋果種植戶為研究對象,探討土地流轉的收入效應及當前土地流轉政策的合理性,以及如何更好地促進農民增收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
關于土地流轉對農戶收入的影響研究,有學者認為,雖然中國土地流轉市場發展迅速,但并非在充分發揮農村勞動力比較優勢的前提下進行的,因而會降低農戶收入[5-6]。姜松等[7]證實土地流轉對農戶的收入具有顯著負向影響。然而,有部分學者認為土地流轉是有效率的,一方面有利于促進土地規模經營、提高農業生產效率,另一方面有利于農村勞動力非農就業,從而促進農戶增收[8-9]。蔡潔等[10]以貧困山區農戶為研究對象,研究發現土地流轉能顯著促進農戶增收。此外,亦有學者從土地轉入和轉出視角探討土地流轉的增收效果。一種觀點認為,土地轉入對轉入戶具有顯著的增收效應,土地轉出對轉出戶收入的影響并不顯著[11-12]。另一種觀點卻認為,轉入或轉出土地均能促進農民增收[13-15]。
綜上可知,學術界尚未就土地流轉是否促進農民增收達成一致結論。那么,土地流轉對農戶收入是否存在影響?若存在影響,其內在的影響機理又是什么?為解決上述問題,本研究基于陜西、山東2個蘋果主產省1 069個蘋果種植戶的微觀數據,運用傾向得分匹配法(PSM)實證檢驗土地流轉的收入效應,并運用中介效應模型探究土地流轉影響農戶收入的內在機理,以期為不斷完善當前土地流轉政策、更好地促進農民增收提供依據。
1 材料與方法
1.1 理論分析框架
土地流轉政策的實施,將促使土地從生產效率低的農戶轉移至生產效率高的農戶,從而實現土地資源的優化配置[16]。對于轉入戶而言,土地轉入的直接效應在于其規模效應。即在不改變單產的情況下,通過轉入土地增加農業產出,進而促進農戶增收[17]。土地轉入的間接效應是其通過刺激農戶增加農業生產性投資促進農戶增收。具體來看,首先,在勞動力配置方面,由于蘋果種植環節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因而隨著土地經營規模的擴大,其迫切需要雇用勞動力以緩解家庭勞動力不足的局限性[18]。其次,在農資(農藥、化肥等)投入方面,農戶為實現利潤最大化目標,其將不斷優化要素投入比例,進而促進農業提質增效[19]。最后,在農業技術方面,隨著土地轉入規模的擴大,促使農戶在農業生產過程中應用先進技術,推動農業機械化發展,以降低農業生產成本、提高農業生產效率和農產品質量,從而促進農戶增收[20-21]。
對于轉出戶而言,土地轉出對其收入影響的直接效應在于轉出方可獲得持續、穩定的土地租金,從而增加其財產性收入[14]。土地轉出對其收入影響的間接效應主要表現為:第一,土地轉出有助于勞動力從農業生產中解放出來,促使更多的家庭勞動力向非農部門轉移,從而獲得更高的非農工資性收入[22]。第二,土地轉出有利于農戶創業,從而提升其自營工商業收入。具體來看,一方面,土地轉出促使土地轉向土地利用效率更高的專業大戶[23],為創業者提供土地。與此同時,從農業生產中解放出來的勞動力為創業者提供勞動力。另一方面,農戶在非農就業的過程中所獲得的各種資源有助于其提升創業能力,從而促進其增收[24-25]。
基于此,提出如下假設,假設1:土地流轉具有顯著的增收效應;假設2:不同流轉方式對農戶的增收路徑不同,土地轉入主要通過刺激農業生產性投資來促進農戶增收;土地轉出主要通過促進非農就業、自主創業的途徑來促進農戶增收。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Rosenbaum等[26]提出的傾向得分匹配法探討土地流轉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該方法的優勢在于,不僅可以解決樣本自我選擇導致的選擇偏差與有偏估計問題,還可以解決樣本的數據缺失問題。具體步驟如下:
首先,利用Logit模型估計在給定稟賦特征Xi的條件下,每個農戶流轉土地的條件概率擬合值,即傾向得分值(PS值)。
其次,將試驗組和對照組進行匹配。為提高匹配結果穩健性,文中采用K近鄰匹配、卡尺匹配、核匹配等3種匹配方法進行匹配,并對比其匹配結果差異。若不同匹配方法的結果相似,則說明匹配結果穩健且不依賴于具體方法。
最后,計算試驗組與對照組的平均處理效應,以獲得土地流轉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效果:
ATT=E[Yi1-Yi0]=E[Yi1-Yi0|D=1]=E[Yi1|D=1]-E[Yi0|D=1] i∈(I+J)(1)
其中,Yi1和Yi0分別表示流轉土地的農戶和未流轉土地的農戶的家庭人均純收入;D=1表示農戶流轉土地(試驗組I),D=0表示農戶未流轉土地(對照組J)。由于在實際調研中只能觀測到E[Yi1|D=1],而E[Yi0|D=1]不可直接觀測到,屬于反事實結果,需運用傾向得分匹配法構造相應替代指標。
1.3 數據來源與變量描述
1.3.1 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于2019年7-8月蘋果產業經濟研究課題組的實地調研。按照多階段分層抽樣的原則和概率與規模等比例抽樣方法,課題組綜合考慮不同地區間經濟發展水平以及蘋果種植面積的差異,選取陜西省的米脂縣、志丹縣、蒲城縣、禮泉縣和山東省的蓬萊區、萊州市、沂水縣、蒙陰縣進行抽樣。在上述8個樣本縣(市、區)中分別隨機抽取3~4個樣本鄉鎮,每個樣本鄉鎮隨機抽取1~2個樣本村,樣本村中隨機選擇20~25個蘋果種植戶進行面對面問卷調查。此次調研累計發放1 100份問卷,在剔除嚴重信息缺失以及既轉入又轉出的樣本后,共獲得有效問卷1 069份,其中土地轉入戶355戶,土地轉出戶77戶,土地未流轉農戶637戶。從流轉的樣本來看,轉入戶數量遠高于轉出戶,其原因在于:一是未來農業發展的主力軍是以蘋果種植戶為代表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研究對象的特殊性決定了其更傾向于轉入土地以實現土地規模經營;二是此次調研為入戶調查,有些轉出戶可能因外出務工而未能被調查到。
由表1可知,全樣本的家庭人均純收入均值為20 048元,其中土地未流轉戶的家庭人均純收入均值為17 744元,轉入戶和轉出戶的家庭人均純收入均值分別為24 582元和18 207元。由此可知,不同類型農戶的收入水平依次為:土地轉入戶>土地轉出戶>土地未流轉戶。此外,全部樣本的蘋果種植規模均值為0.58 hm2,其中土地未流轉戶、土地轉入戶和土地轉出戶的蘋果種植規模均值分別為0.49 hm2、0.79 hm2和0.29 hm2。由此可知,不同類型農戶的蘋果種植規模依次為:土地轉入戶>土地未流轉戶>土地轉出戶。
1.3.2 變量描述 本研究根據問卷及借鑒相關文獻研究成果[13-14],選取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對數值作為被解釋變量,以是否土地流轉作為核心解釋變量,以農業生產性投資、非農就業、自主創業作為中介變量,以農戶個體特征(包括年齡、受教育程度、健康狀況、是否是村干部)、家庭特征(包括家庭勞動力人數、家庭撫養比、蘋果種植規模、是否參加合作社)、村莊特征(包括村莊離縣城距離、村莊經濟水平)、地區虛擬變量(山東)作為控制變量。具體變量賦值說明及描述性統計見表2。
2 結果與分析
2.1 傾向得分匹配法估計結果
2.1.1 土地流轉決策方程估計結果 由表3可知,戶主年齡對土地流轉的影響在0.01的統計水平具有顯著負向影響。可能原因是,隨著戶主年齡的增大,其風險厭惡程度越高,尤其在社會保障制度不健全的情況下,土地起著社會保障功能,從而抑制土地流轉[27]。家庭撫養比對土地流轉的影響在0.05的統計水平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可能原因是,隨著家庭撫養比例的增加,農戶為維持家庭生計,其要么選擇轉入土地以擴大土地經營面積,要么選擇轉出土地從事非農工作,這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土地流轉。蘋果種植規模對土地流轉的影響在0.01的統計水平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可能原因是,蘋果種植規模越大,說明農戶對土地的依賴程度更高,因而其更傾向于轉入土地以實現土地規模經營,從而促進土地流轉[28]。參與合作社對土地流轉的影響在0.01的統計水平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可能原因是,合作社成員間可實現資源共享,農戶能獲得更多土地流轉信息,從而促進土地流轉[29]。村莊離縣城距離對土地流轉在0.01的統計水平具有顯著負向影響,可能原因是,距離縣城越遠,土地流轉市場發育程度越低,從而抑制農戶參與土地流轉[30]。在樣本農戶中,山東和陜西參與土地流轉的農戶分別為241戶和191戶,這意味著土地流轉在地區間具有顯著差異。
2.1.2 土地流轉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影響的估計結果 通過運用3種匹配方法估計了土地流轉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平均處理效應,估計結果見表4。從3種匹配方法的計算結果來看,土地流轉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均在0.01的統計水平上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平均處理效應均值為0.190,即土地流轉戶的家庭人均純收入比未流轉戶高20.92% [exp(0.190)-1],表明土地流轉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假設1得以驗證。
進一步將土地流轉細分為土地轉入和土地轉出,以考察不同流轉方式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作用差異。由表4可知,在3種匹配方法中,土地轉入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在0.05的統計水平上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平均處理效應值為0.164,即土地轉入戶的家庭人均純收入水平比未流轉戶高17.82%(exp0.164-1),表明蘋果種植戶可通過轉入土地實現土地規模經營,進而促進增收。土地轉出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平均處理效應值為0.106,不顯著,說明土地轉出并不是影響農戶收入的重要因素。可能原因是,一方面,當前土地流轉市場缺乏有效性,存在流轉規模偏小、結構不協調等問題[31],另一方面,農戶出于規避非農就業不穩定風險和避免土地撂荒的考慮,傾向于將土地低價、甚至零租金流轉給熟人,以便于其在非農就業受阻的情況下可以隨時收回土地,繼續從事農業生產以維持家庭生計,此時土地的社會保障功能大于生產功能[32],因而土地轉出對農戶增收效果不顯著。
盡管已證明土地轉入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但是在家庭稟賦有限的前提下,是否經營規模越大,轉入土地越多,其增收效應就越顯著呢?為此,本研究根據四分位數計算方法將蘋果種植規模分成0.20 hm2以下、0.20~0.33 hm2、0.34~0.67 hm2、0.67 hm2以上這4組,并運用核匹配法估計了土地轉入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平均處理效應,估計結果見表5。由表5可知,土地轉入僅對0.34~0.67 hm2組的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對其余3組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促進作用不顯著。可見,對于蘋果這種勞動力投入量大、技術要求高的作物而言,果園規模并非越大越好,應提倡適度規模經營。只有這樣,才能充分發揮家庭的勞動力、資本、機械設備等資源優勢,從而實現家庭收入最大化。
2.1.3 共同支撐域與平衡性檢驗 圖1、圖2分別為土地流轉匹配前后傾向得分值的概率密度分布情況。由圖1、圖2可以看出,匹配后土地流轉的傾向得分值大部分重疊,并且大多數觀察值在共同取值范圍內,表明匹配效果良好,滿足共同支撐域假設。由表6可知,經匹配后,Pseudo-R2值、LR chi2、偏差均值、偏差中位數、B值均下降,且LR chi2的顯著性由匹配前在0.01統計水平上顯著變為不顯著,表明通過匹配有效降低了控制組和處理組之間的系統性差異,匹配質量較高。
2.2 中介效應估計結果
雖已檢驗了土地流轉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但其內在影響機制仍需進一步討論。此外,若按照傳統的分步回歸方法,當土地轉出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總效應系數不顯著時,應該停止檢驗。但部分學者認為,當總效應系數不顯著時,可將其視為“廣義中介模型”,即關鍵自變量雖然不能直接影響因變量,但卻可以通過中介變量影響因變量[33]。為此,本研究根據溫忠麟等[34]介紹的中介效應檢驗程序,分別檢驗農業生產性投資對土地轉入的中介效應,以及非農就業、自主創業對土地轉出的中介效應,具體結果見表7。
首先,由表7中回歸模型1~3的回歸分析結果可知,農業生產性投資在土地轉入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中發揮部分中介作用,且中介效應占比為35.14%,即土地轉入可通過刺激農業生產性投資促進農戶增收。其次,由表7中回歸模型4~8的回歸分析結果可知,非農就業和自主創業在土地轉出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影響中發揮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比分別為53.56%和43.36%,即土地轉出農戶可通過增加非農就業、自主創業促進農戶增收。由此,假設2得以驗證。可見,為促進土地流轉市場的健康發展、更好地促進農戶增收,既需要重視提升農戶的農業生產積極性,也需要為促進農戶非農就業以及自主創業營造良好的社會環境。
3 結論與政策建議
3.1 結論
本研究基于陜西、山東蘋果主產省1 069個蘋果種植戶的調研數據,采用傾向得分匹配法實證分析了土地流轉的收入效應,并運用中介效應模型探究了土地流轉影響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內在機理,得出以下結論:(1)土地流轉具有顯著的增收效應,即與未流轉農戶相比,流轉戶的家庭人均純收入水平提升了20.92%。其中,土地轉入對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的促進作用高于土地轉出。(2)從蘋果種植規模來看,土地轉入僅對0.34~0.67 hm2組的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3)土地轉入通過刺激農業生產性投資促進農戶增收,土地轉出則通過增加非農就業、自主創業促進農戶增收。
3.2 政策建議
基于上述結論,提出以下政策建議:第一,加快土地流轉市場建設,推動土地流轉朝著制度化、規范化方向發展。由于土地流轉市場發育遲緩、非規范流轉形式(如零租金、口頭協議等)廣泛存在,已嚴重制約土地流轉市場的健康發展,降低了農戶參與土地流轉的積極性。因此,建立一個功能完備的土地流轉市場是提高農戶參與土地流轉積極性、促進農戶增收的重要前提與保障。第二,加快培育包括蘋果種植大戶、家庭農場在內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充分發揮其在農業生產中的帶頭作用。為完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環境,可通過出臺相應的扶持政策,降低其農業生產成本,提高農業經營效益,從而調動其農業生產積極性。第三,不斷加強勞動力市場建設,完善就業服務體系,從而促進農戶非農就業,為推動土地市場發育創造有利條件。同時,鼓勵并支持農民自主創業,多途徑改善其創業環境,積極響應國家“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號召。第四,應不斷完善并推進土地適度規模經營的相關政策。當前,中國農業經營仍是以小農戶家庭經營為主要形式[35],在家庭稟賦有限的前提下,土地經營規模若超過家庭所能承受的臨界點,將導致生產經營成本增加,反而不利于實現收入最大化。因此,土地經營應保持在適度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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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海霞)
收稿日期:2020-10-18
基金項目:國家現代農業產業技術體系建設項目(CARS-28);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1573211)
作者簡介:翁飛龍(1995-),男,福建寧德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農業經濟。(E-mail)1157304417@qq.com
通訊作者:霍學喜,(E-mail)xuexihuo@nwsuaf.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