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難聽的真話

回應“‘努力投給‘機遇形成資本，否則就變成了成本”

2021年6月3日《南方周末》自由談版

“努力能夠形成資本，但是在現實活動中，努力更可能是一種成本，并且是一種低效、無效甚至負效的成本”，這話很是刺耳，但卻是能振聾發聵的真話！　我們教師常常會遇上一些學生，他們有很強的學習欲望，也十分努力，但學習成績卻常常慘不忍睹。孩子自己很沮喪，甚至因此懷疑自己懷疑人生，家長、同學、老師都很惋惜。我分析過，他們是一種慣性的努力：在小學可以獲得相對高的成績作回報，到初中還可以有成績回報，但到高中，他們就成了強弩之末，成績漸漸下滑，而這種同學往往又會把成績不好歸因到自己還不夠努力，最后就是越努力成績越掉得慘……有一些經驗老到的老師，會正確歸因，會給孩子指出問題，可問題是，孩子已經習慣努力了，他不知道除了努力還能做什么，甚至會質疑、誤解老師，最后老師也往往愛莫能助，無可奈何。

現在我上生涯規劃課，對學生學習有了一種觀察者的身份，更能體會到方法論、世界觀的重要遠勝過努力——當然，對一些人來說，努力已經成了稀有的品質——所以，我在我的課上努力給學生們灌輸這些。很多時候，他們也認為還真是這么回事，但問題是，真要做起來，他們又墮入慣性的怪圈。

廣東東莞?湯青武?高中教師

（欄目主持：溫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