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麻雀

張道發

飛在晚秋風中的麻雀，比樹上的葉子還稠。

更多的時候，這些胸無點墨的鳥，呼啦一聲飛起，落在鄰居剛堆的新草垛上，嘰嘰喳喳一陣打濕四周的寧靜。

翅上的秋風灰白一片，帶動稀稀的陽光漫過場院。這時候，我總會在生活中抬起頭，望望扁豆架上穿過的鳥。

它們眼睛里閃爍的光澤，與開得寂靜的扁豆花，恰好形成黑白的反差，同時也影響我心情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