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趣談“流量”

侯愛兵

懂自省，能成長

莫言參加一場線上文學對談會，有年輕網友向他提問：“大家都在追捧流量，您如何看待流量這個詞？”莫言幽默地說：“‘流量是我少年時期就很熟悉的詞語，我只知道流量多了就得開閘泄洪，不然容易發洪水。20世紀60年代，高密東北鄉每年到了秋天陰雨連綿、洪澇成災的時候，村頭大喇叭會喊‘今天下午王五水庫放下來八百流量，所有男女老少立刻上河堤防洪。所以，流量太大會造成決堤，造成災難，村莊淹了，房子倒了，牛羊也死了，莊稼都澇死了。當然這是大自然當中洪水的流量，流量越大河堤決口的危險越大，所以，我對‘流量這個詞有恐怖感。互聯網上的流量當然與河道中的流量不能畫等號，但是不是太大了也會造成某種危害、帶來某些副作用？這個我不敢斷言，因為我的流量很小，所以我不擔心。”

如今，“流量”是人氣的代名詞，也是在互聯網狀態下衡量人們成功的標志之一。于是各行各業的人通過各種網絡平臺追逐流量，甚至不惜以出格行為來嘩眾取寵。在人們都想依附流量而存在的當下，莫言的這番話可謂是一劑“清醒劑”，清醒地告訴大家流量是一把雙刃劍，可以帶給人名氣，也可能帶來危害。

（責任編輯/劉大偉 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