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昭

摘 要:多元主體協同參與數字檔案資源開發是數字時代檔案資源開發的新形式,為檔案資源開發模式轉型提供了新契機。在梳理多元主體關系對其重新進行角色厘定的基礎上,文章構建了多元社會主體共同參與開發與建構社會記憶的框架,包括檔案主管部門主導下的協同參與、檔案開發部門引導下的開發深化、公眾交流合作推動下的知識轉化和多元主體行動下的社會記憶構建四個階段,并從主動開放數字檔案資源、協同建設數字檔案資源庫、以信息技術優化開發效率和完善多元主體權利保障機制四個角度提出了發展策略。
關鍵詞:數字檔案資源;檔案資源開發;多元化;協同效應
分類號:G273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Mode of Digital Archive Resource Diversific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ynergetic Effect
Zhang Yuzhao(Department of Library, Information and Archives of Shangha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444)
Abstract:The collaborative participation of multiple subjects in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archives resources is a new form of archives resources development in the digital era, which provides a new opportunity for the transformation of archives resources development mode. On the basis of sorting out the relationship of multiple subjects and redefining their roles,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framework for multiple social subjects to participate in the development and construct social memory, including the collaborative participation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archives administrative departments, the deepening of development under the guidance of archives development departments, the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under the promotion of public communication and cooperation,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social memory under the action of multiple development subjects Four stages, and from the initiative to open digital archives resources, collaborativ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archives resource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o optimize the quality of development efficiency and improve the protection mechanism of the rights of multiple subjects put forward four development strategies.
Keywords:Digital Archival Resources;Development of Archives Resources;Diversification; Synergistic Effect
檔案資源作為支持社會發展的記憶載體,具備傳承知識與文化的重要功能,數字檔案資源的崛起,為檔案資源觀增添了新視角[1]。檔案資源的開發利用一直是學界探討的熱點議題,近年來,隨著數字技術的發展,檔案在開放理念的驅動下也越來越彰顯出其在數字世界的特色價值。“檔案信息資源開發的基本精神就是檔案管理部門根據社會的客觀需要,主動地挖掘檔案信息,以充分發揮檔案的價值作用”。[2]可以看出,長期以來傳統意義上的檔案資源開發主導者都是檔案機構,這一界定實質上體現了由檔案主管部門所掌控的對知識的建構及控制權力[3]。多元主體如何協同參與數字檔案資源開發,充分發揮社會力量與集體智慧,從“協同合作”[4]的理念出發改變由檔案機構單一主體開發數字檔案資源的模式,使得檔案機構從控制思維之中脫離出來,激發社會群體智慧與活力,探索檔案資源開發創新路徑,活化檔案資源開發思路,引起了各個國家檔案機構的關注。我國多元主體協同開發數字檔案資源目前正處于理論實踐并行的探索階段,從“大編研”[5]概念的提出到“眾包模式”[6]“眾籌模式”[7]的拓展,再到“檔案工作社會化”[8]的發展方向,對多元化開發的內涵認識正在不斷深化。國外也有諸多實踐成果,美國的公民檔案員項目(Citizen Archivist)、英國倫敦大學學院“斯萊德檔案項目”(Slade Archive Project)等為充分實現多元主體的協同合作開發發揮出示范效應。不論是國內理念、理論的探討還是國外實踐項目的拓展與延伸,其實質都是一種檔案機構開放賦予社會力量決策權力和機會的新理念。而1976年由德國著名的物理學家Hermann Haken創立的協同理論強調協調配合、相互作用的重要意義,這與多元主體協同開發數字檔案資源的價值理念相契合。因此,以協同理論為借鑒,明確多元主體的責任,提出協同合作實現數字檔案資源充分開發的可行路徑與思路,是文章意之所在。
數字檔案資源的開發主體涉及檔案主管部門、檔案館(室)開發部門、社群組織和公民個人,重新厘定各主體的角色,梳理主體之間的關系,進一步明確各自的開發定位和責任,是發揮出數字檔案資源合力的基礎。
1.1檔案主管部門
隨著檔案來源和形式的日益廣泛和多樣,檔案管理也變為一種檔案館和機關、企事業單位、社會團體組織和社會公眾的共同行為,檔案主管部門在這一過程中也完成了由控制管理檔案到積極協調以及最大限度與范圍地向社會各界提供檔案服務,以滿足利用需求的角色轉化。檔案資源開發是提升檔案信息服務水平與增強檔案利用能力的先決條件,數字時代下的檔案開發觀念由“以檔案機構為中心”的“控制人”向“以多元主體為中心”的“服務者”的變化,推動著檔案主管部門和檔案工作者轉變自身在數字檔案資源開發過程中的角色定位,即由數字檔案資源開發的主導者轉變為服務者和共同參與者,積極主動地為社會化主體開發數字檔案資源提供便利。
1.2檔案館(室)開發部門
作為留存社會記憶的重要陣地,檔案館及其內部開發部門對于數字檔案資源開發具有重要意義,開發具有跨域性、持續性特征。一方面,檔案館在館內的開發職責包括統一檔案資源數字化、數據化、著錄和數據編碼標準等[9],結合館內特色遴選具有獨特價值的檔案資源種類進行深入挖掘與開發,提高檔案工作人員運用相關科學基礎設施的能力,建立良性循環的培訓機制等。另一方面,館際的數字檔案資源聯合開發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館際應探索建立區域協同決策與合作機制,以檔案資源為紐帶,在不同地區、不同層級、不同職能的檔案開發部門之間展開深入合作,保障檔案資源的相關性和共享性,從而提高檔案資源開發的質量。
1.3社群組織
由于社群組織類型與層級的不同,其在數字檔案資源開發過程中所發揮的效能也不同,小規模社群組織可能處于無效組織狀態,因此,社群組織需要與檔案機構形成良好密切合作關系,在檔案機構的統籌協調下組織行動,從而在數字檔案資源開發這一行動上實現目標一致。社群組織的具體職能為形成明確的問題意識,群策群力,同時為數字檔案資源開發提供技術支持,將組織所掌握的信息化技術運用到檔案資源開發過程中,并搭建起檔案資源共享與利用平臺。社群組織積極參與數字檔案資源開發合作,使得不同社群組織、不同主體的聲音被記錄,多元化、社會化的記憶被保存,這將改變單一的檔案機構元敘述的話語,從而改變整個社會記憶的構成。以往被邊緣化的社群組織能夠積極發出他們的聲音,他們的記憶也能被完整地保存下來,整個社會都能共同參與、共同建構更為完整的社會記憶[10]。
1.4公民個人
在數字檔案資源開發工作方面,公眾以自身智慧、貢獻、意識得到認可與支持,為激勵參與到開發過程之中,并呈現出平等、自愿、公開、有序的原則。近些年來,社會公眾個人在數字檔案資源開發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且積極的作用,但由于參與渠道形式單一、數字檔案信息資源掌握不足等因素,導致公民個體參與的主動性不夠強。因此,檔案機構的統籌協調必不可缺。提供充足的檔案信息,保持參與機制暢通,賦予公眾一定權力,才能激發公眾的參與熱情。
與傳統檔案一樣,我國數字檔案資源多元主體的協同開發也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由簡單到復雜,由孤立到互聯。在數字時代下,數字檔案資源開發將經歷在檔案主管部門主導下多元主體參與開發過程、檔案開發部門引導下的開發深化、公眾交流合作推動下的知識轉化和多元主體行動下的社會記憶構建四個階段。
2.1檔案主管部門主導下的協同參與
由于社會公眾的能動性有限,因此一般是檔案機構因開發需求而積極主動向社會公眾發出開發邀請,鼓勵并推進社會公眾參與數字檔案資源的開發。美國的“公民檔案員”(Citizen Archivist)盡管在實踐過程中倡導將公眾參與融入方方面面,探索更多形式的檔案資源開發工作,但無論是做標簽(Tag)、轉錄(Transcribe),抑或歷史中心(History Hub)眾包平臺的試驗、共享照片(Upload and share your photos)、編輯文章(Edit articles)[11]等多元化參與形式,都是在檔案機構的主導下完成的。此時,社會公眾仍扮演“配合者”角色,積極性與能動性相對較弱,局限性較大。
2.2檔案開發部門引導下的開發深化
在檔案館開發部門引導進行開發時,不僅參與者涵蓋多元化的社會主體,眾多社會主體也積極發揮能動性參與其中,合力開發并利用數字檔案資源開發成果,話語權明顯擴大。如美國國家檔案館倡導公民檔案員在維基百科上進行編輯工作,完善國家檔案館檔案內容的同時,與社會公眾共享國家檔案館資源。另外,在做標簽的過程中,社會公眾可以更好地認識與理解檔案的價值,反過來社會公眾還可以利用標簽完成自己所需檔案的檢索需求,實現對數字檔案的有效利用,這些標簽已經成為檔案資源的重要詮釋,彰顯檔案憑證性、證據性、真實性價值。與此同時,社會公眾也能夠發現數字檔案資源開發行為的缺陷以及數字檔案資源本身存在的不足,從而能夠貢獻相應智慧推進開發,此種行為又可進一步提升數字檔案資源利用質量與體驗。“利用化”開發結束了檔案機構單一話語的局面,使得參與開發者更具主動性與能動性,賦予了社會公眾更多的權利。
2.3公眾交流合作推動下的知識轉化
多元主體協同合作對數字檔案資源進行更為深入的開發,其開發成果組織在一起可完成知識轉化。社會公眾在數字資源開發過程中主要承擔協作式檔案信息分析和輔助式研究開發工作,在基礎性工作之外也存在難度較大的挑戰性工作,既有現今較為常見的貼標簽、轉錄、注釋、添加背景信息、編輯等工作,也有開發基于館藏的游戲、教學工具、應用程序等任務[12]。這些工作在為社會公眾帶來挑戰的同時也充分給予其發揮機會,這種更為深入的開發形式有助于將開發成果轉化為知識成果。此外,社群組織也存在較強自主性,能夠以多種形式實現對數字檔案資源形式多樣的開發。如美國加州大學圣芭芭拉分校依托亞歷山大數字圖書館開展的“亞歷山大數字地球原型”(ADEPT)項目、美國國家檔案館網站“文獻教學”(DocsTeach)項目、澳大利亞國家檔案館開發的“虛擬閱覽室”(Virtual Reading Room,簡稱“Vrroom”)項目[13]等,都是以生動有趣的形式發掘檔案資源的教育功能。參與這三個項目開發的中小學教師因共同的職業身份而成為一個固定社群組織,并根據自身教學需求和工作經驗,自主對數字檔案資源進行開發,并且三項實踐都基于“知識共享”的非營利性目的。此時,公民個人既可以作為單一主體參與數字檔案資源開發,也可以作為社群的一員參與其中,其行動痕跡成為社會記憶的重要組成部分。
2.4多元主體行動下的社會記憶構建
數字檔案資源承載著國家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的重要記錄,開發數字檔案資源不僅對于構建完整的具有中國特色的集體記憶及社會記憶有重要作用,而且對保護、弘揚和傳承中華傳統優秀文化資源也具有重要的意義。檔案機構及檔案工作者積極轉變開發思維和開發方式,檔案機構、開發部門與社群組織及公民個人等多元主體協同開發豐富多樣的數字檔案資源,這對構建完整的數字集體記憶具有重要意義。
在厘清開發主體與階段后,可形成數字檔案資源協同合作開發模式的整體框架,見圖1。由于檔案資源合作開發涉及主體眾多,必須找到合適的運作機制,才能保證數字檔案資源多元主體協同合作開發的高效有序進行。
3.1以檔案部門開放協調數字檔案資源為核心
第一,檔案主管部門要轉變開發理念,深化協同觀念。檔案部門必須明了自己應當“掌舵”,而不僅“劃槳”。檔案部門應發揮好自身對多元主體的管理與協同職能,明確與檔案館、社群組織、公眾個人的責任邊界,積極培育社會組織力量,打造合作平臺,制定平等合作參與的社會化開發規則,構建多元合作協同關系,從而充分提高數字檔案資源開發的效率、質量與有效性。第二,檔案館要建立多元化的數字檔案資源開發手段,不斷促進多元主體相互協調、相互配合。在健全開發利用手段的過程中,要更多地統籌協調好各方主體力量,建立平等的互動溝通平臺,在多元主體之間建立互信,實現“指揮—控制”方式向“協調—服務”方式的轉型。具體而言,檔案部門作為指導機構,應注重發揮協同效應,最大限度地實現對檔案數字資源的優化配置。各級各類檔案館、機關和企事業單位等檔案部門要堅持以協同服務為目標導向,同時最大限度地發揮出民眾智慧,注重協同合作,突破單一機關主體的局限,更好地實現數字檔案資源的深度開發,從而為用戶提供個性化、智慧化利用服務。第三,檔案機構要加大檔案開放力度,積極建構“大檔案觀”理念,使數字檔案資源能夠全方位、無遺漏、多形式地呈現。加快數字檔案資源的開放力度,拓展檔案開放種類與提高全文開放比例。檔案機構要建立以公眾為主體的數字檔案資源開發社區并引領社區信息化建設,公眾社區應以有知識、有技能、有興趣、有需求[14]為契合點,起到更好地組織公眾參與,提升數字檔案資源協同開發、協調利用的作用,從而形成統一力量,實現多元社會主體的協同式開發。

3.2以多元主體協同建設數字檔案資源庫為切入
目前,雖然很多地方已經建立了數字檔案館網站、政務服務APP、微信公眾號,但是數字檔案資源仍然較為離散,并未形成統一共享平臺,這也就意味著“數字記憶庫”建設問題亟待解決。因而檔案部門要進一步建設各地數字檔案資源平臺之間的共建共享機制,將數字檔案資源融合在一起。一方面,鼓勵社群組織與公民個人參與到數字檔案資源開發過程中,協同社會公眾共同建設內容豐富、結構合理、高質量的檔案信息數據庫。另一方面,加強館際聯網建設、實現檔案信息資源共建共享。在重塑數字檔案資源生態圈時,整合檔案館、圖書館、博物館的館藏資源,在館際建立統一的元數據標準,解決單館及館內單部門存在的“信息孤島”與“共享壁壘”問題,協同多元社會主體構建交互共享的數字檔案資源庫。具體而言,檔案機構內部要對檔案資源庫建設進行統籌規劃,分門別類管理檔案資源,按照統一的檔案收集、分類與存儲方案對檔案進行有效劃分,規范部門間資源交換共享要求,優化整合分散的檔案資源,為資源共享搭建暢通網絡。檔案部門要積極從粗放型的數字化加工轉型為精細化的數據化加工,根據社會公眾利用需求,建立各類主題明確、密切關聯的專題資源庫,完整留存多元主體記憶。
3.3以信息技術優化開發效率質量為重點
多元化社會主體協同參與數字檔案資源開發必須依賴各種信息技術,包括網絡技術、社會化媒體平臺、各種信息資源管理系統等工具。通過強化科學基礎設施建設與運用信息技術,多元化的社會主體才能很好地聚合起來,以“共同體”身份參與到數字檔案資源的開發中。具體而言,信息技術可以從三個角度優化開發效率與質量:第一,公眾參與的平臺;第二,信息共享的系統;第三,開發成果的可視化工具。在信息技術視角下,數字檔案資源的開發要注重開發內容的趣味性、關聯性與知識性,利用數據挖掘技術,充分實現檔案資源價值,基于(橫向)內容與(縱向)時間兩個維度,運用多種可視化技術構建個性化、智慧化、生動化的展示方案,讓檔案利用活起來[15]。
3.4以完善多元協同主體權利保障機制為基礎
多元化社會主體實現協同合作需要專門的協同系統和機制進行保障,要有相應制度和機制來保障這些互動的實現,因此,應當明確與完善上層建筑與規劃,引導建立多元協同主體權利保障機制,由各部門分布式的方案向統一政策發展,其保障機制的完善也是實現數字檔案資源開發的基礎與前提。
第一,完善檔案資源開發的制度框架。建立健全檔案資源開發的制度框架,構建數字檔案資源開發公眾參與的定位、戰略、指南、規劃、行動計劃,可以為檔案開發工作的有效進行提供制度依據和政策指導,確保檔案資源開發在既定制度框架內有效運行。因此,國家層面應完善檔案開發工作管理制度,填補檔案開發工作立法空白,加強數字時代下對數字檔案資源工作的規劃與引導。檔案機構層面要積極主動配合與新《檔案法》配套法規制度的修訂和宣貫工作,加強頂層設計,編制方案以做出謀劃。多元化社會主體協同參與檔案開發工作必須在《政府信息公開條例》《關于全面推進政務公開工作的意見》《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檔案工作的意見》等政策指導下進行規劃與行動。此外,各級檔案部門要從自身出發積極探索統一的電子文件使用要求、檔案資源開發原則,充實和完善檔案開發工作的制度框架,有效推進多元主體協同參與檔案開發工作的制度建設。第二,探索多元化社會主體特色檔案資源共享行動指南,完善檔案資源開發的保障體系。目前,各級檔案部門都在不斷完善自身檔案數字化工作,但整體而言,多元化主體參與趨勢下檔案資源開放共享方面的行動指南并未確立,檔案資源共享模式下標準規范的適用性也仍需探討。檔案機構要積極主動地探索檔案資源共享之道,結合各自地區的檔案開發工作實際制定協同參與的針對性策略,重點放在公民參與度標準、公民權利法律制定方面,盡快規劃出適用于檔案開發工作的標準方案,推動數字檔案資源開發的具體化、制度化和規范化,確保多元主體參與開發的協調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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