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浩
這是個朗的早晨。警察局旁的小路上,老牛急匆匆地朝這兒跑來。見警察局的門還關著,他一下就火了,上前用雙手著門,大叫:“探長先生,太陽都照到屁股了,快起來了!”
警察局的門開了。“喂,老牛,一清早你成個啥?”花狗探長滿臉的不高興。老牛點也沒理會探長的臉色,焦急地說:“這事咋辦?明明是那家伙搞的鬼,可就是抓不住他!”花狗探長伸長脖子,轉動著雙眼:“求求你了,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終于,老牛講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有一個桃園,花狐貍老來偷香桃。他抓不住花狐貍,氣得沒辦法,就設了個機關,打傷了花狐貍。花狐貍幾時過這虧,就想了個壞主意報復老牛。“明知道是花狐貍干的,可又沒證據。”老牛氣鼓鼓的。
花狗探長想了想,決定和助手螳螂警官一起去桃園看看。來到桃園,只見最里面是一片被劫后的慘狀:兩棵桃樹躺在地,尚未完全成熟的香桃滿地都是,個個被踩得稀爛。似平那偷桃者有天大的怨氣,要在這兒全發泄出來。老牛哆嗦地說:“肯定是花狐貍干的!”“肯定是他?”花狗探長町著老牛。“肯定是他!”老牛有些激動。“證據呢?”“這……”“沒有證據,有什么用!”探長一邊說,一邊背著雙手圍著桃樹仔細觀察,試圖發現什么。要在現場找到證據不可能,花狐十分狡狷,早已把現場的腳印打掃得干干凈凈,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除非……探長轉身對螳螂警官說:“去把花狐貍叫到警察局來。”螳螂警官沒有猶豫,一溜煙地跑走了。會兒,花狐貍來到了警察局。花狗探長掃了他一眼,嗬,真“厲害”!臉上沒有一絲慌亂,還顯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探長先生,你傳我來有何貴干?”花狐貍先開口,一臉的委屈。“夜你在干什么?是你倒了老牛的桃樹吧!”探長抽著煙斗漫不經心地說。花貍一聽:原來在詐我。好!我就表演給你看。“晚?晚我在睡覺,什么也沒干。”
“花狐貍,我是不會冤枉你的。”探長搖搖頭,微笑著站起來,“現在,請你把窗臺下那盆月李花壞吧。”“探長,你不是開玩笑吧?”花狐貍面帶譏諷。“我像和你開玩笑嗎?去吧,我不會怪你的。”探長仍微笑著。花狐貍鼻孔里“哼”了一聲走上前去,猛地伸出手,把月季扯了個稀巴爛。
“好」好」”探長大加贊許,又讓螳螂警官搬過來一臺儀器和一臺電視機,放在月花旁邊,并接通了電源。“探長在搞什么鬼?”老悄悄地螳螂警官。“我也不知道。”
“現在,我請大家看電視,不過……”探長對花狐貍說,“你得離月季花遠一點。”花狐貍不知道探長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想看個究竟,便照辦了。探長打開電視機,拿起兩根導線:“請注意現在電視機屏幕上只是一片空白。”接著,他把導線接在月季花的根和枝條上,“大家瞧見了嗎?屏幕上有了平緩的波浪線,這是什么?”
花狐貍眨眨眼,怪腔怪調地說:“我才疏學淺,說錯了別見笑。依我看,這莫不是心電圖?難道月季花也有心跳哈哈…”探長沒:“狐貍兄果真才智不凡。雖說月季有心跳一說不準確,但植物也是生物,有自己的“激素肌體和神經同人一樣也會感冒”消化不良。當然,也有心理活動。”
花狐貍被探長的話鎮住了,沒再狡。探長讓老牛從月季花旁走過去,屏幕上的圖像沒有變化。再讓花狐貍從月季旁走過去,還沒走近,波浪線就開始擺動,越近擺動越劇烈;當他靠近月時,波浪線突然消失了……
花狐貍呆住了,不知所措。“這個儀器是“植物心理測器。月季雖然沒有鼻子眼睛和耳朵,卻有“嗅覺”“視覺”聽覺甚至還有記憶力。當它看到傷害過自己的敵人時,會由于恐懼而停止心理活動。所有的植物,包括香桃在內,都是這樣。我相信你已經聽慬了我的話。”說完,探長靠在沙發上,又叼起了煙斗。
花狐貍了一眼花狗探長,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說:“探長先生,你是什么時候研究起植物來的喲!”
這童話雖然有藝術夸張,卻也不無道理。植物的感覺也強烈,比如學家發現,黑暗中的植突然受到強光的照射,會發出驚的“聲音”:而受到溫暖適宜的陽光照射后,會、發出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