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粗糲隔絕生氣的樹之間
無非是筆直的路經(jīng)過筆直的路
筆直得像一支幾何學中畫直線的直尺
毫米、厘米、米、千米——
一個帶箭頭的前方,無非一個頑皮的
孩童,朝著下午的天空彎弓射箭
無非是更多的好奇被誘惑的時刻
隨后是一匹馬,一個人,一條路
來繪制一條好幾公里長的畫卷
無非亙古常新的人和事物的一部分
一個世紀又一個世紀地重復進行
一匹馬一個人地走過
所有的離去都以同一種方式祝福
在命運的所有推演下
在它們的所有儀式中
無非所有可能的和可想象的新場景
用一匹馬一個人的無序
來瓦解萬物的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