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詩人約翰·濟慈(1795-1821)是英國浪漫主義詩人。他對女性的贊美和對母愛的渴望,在他的大量劇作中都能體現。不幸的是,濟慈14歲時,母親死于肺結核。這種特殊的成長經歷使濟慈對女性充滿了崇拜和排斥,充滿了矛盾。
關鍵詞:恒星;矛盾;死亡
(一)成長環境對人格的影響
詩人濟慈(1795-1821)是英國浪漫主義詩人。濟慈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也是他母親最愛的人。這使他長大后深深地愛上了母愛。他對女性的贊美和對母愛的渴望,在他大量的戲劇作品中都可以體現在對女性胸脯的描寫上。在給我盛滿一碗的時候,女人的胸部被比作世界上唯一的天堂(“那乳房,地球上唯一的天堂”)。不幸的是,濟慈八歲時,父親意外去世,母親很快改嫁,拋棄了他和其他三個孩子。濟慈14歲時,母親死于肺結核。[1] 這種特殊的成長經歷讓濟慈對女性的崇拜與排斥,充滿矛盾。
(二)詩中的矛盾
1)自然景物的矛盾:在詩的開頭,詩人感嘆星星的光芒,希望像星星一樣堅定(“像你一樣堅定”)。然而,他也感到孤獨(“孤獨的光輝”)。雖然它燦爛而不朽,但它不可避免地是孤獨的(“高高在上的夜晚”);白雪皚皚的原野和山巒(“雪山上的雪和荒原上的荒原……”)呈現出自然本身,既寧靜和諧,又透露出孤獨的感覺。[2]浩瀚天空中的星星日復一日地俯瞰著地球,永恒的主題正在上演。詩人被這深深地吸引住了,但同時他也矛盾地意識到自己可能并不是那么一絲不茍的。(“還沒有還堅定……”)[3][5]
2)世俗的永恒與死亡:詩的前八行描寫的是自然。從第九行開始,詩人用“不”把描寫從自然轉向世俗。詩人沉溺于世間的愛,渴望享受愛的溫暖。(“枕在我美麗的愛人成熟的胸脯上”)。作者也知道他的生命受到疾病的限制,他很快就會死去。他希望自己能在昏迷中死去(“或者昏死”),這意味著他可以在愛情中死去,凍結他們的愛情瞬間。[3]
3)精神與身體:詩人所用的“牧師式”、“洗禮式”、“埃雷特式”詞匯,帶有明顯的信仰意義,使詩歌更加純凈。被雪覆蓋的土地也意味著要覆蓋地球的骯臟。詩人以一種永恒的、神圣的、超然的視角呈現給我們的是一種永恒的、圣潔的、超然的世界觀,他把自己放在愛人柔軟的胸脯上,感受著它輕柔的起伏和起伏(“枕在我美麗的愛人成熟的胸脯上,永遠感受到它的溫柔起伏”)呈現了一種真實而溫暖的人間愛情。[4]詩人向往純真的愛情,但他也渴望愛情與肉體的關系。還有什么?在詩歌中,自然世界與女性身體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微妙的聯系:情人的胸脯與白雪;呼吸隨海浪起伏。[6] (十一)在另一首詩中:在《圣母院》(La Belle Dame Sans Merci,1795-1821年)中,講述了一個騎士對惡魔女人上癮并最終成為囚犯的故事。與女巫在一起的短暫快樂引起了騎士一生的悲傷。濟慈愛情狀況的矛盾而深刻的情感體驗在詩中得到了生動的體現。這源于一個類似的傳說。濟慈曾向范妮描述過這個傳說,并問范妮:“你和我生活在同一個世界里,這有點靠譜。”其實,詩人是在愛上范妮時寫下這首詩的(他們在1818年相識)。[7]
(三)結論
濟慈生前為愛人寫下了這首美麗的情詩。詩人對愛的矛盾情感可以在詩中感受到,但當他面對死亡的殘酷現實時,他實現了對死亡的浪漫想象和愛情的理想——“人愛的塵世床上的枕頭”這也是一種永恒的愛。
參考文獻
[1] From Wikipedia John Keats Early life
[2] 方嬌艷.向死而愛——論《燦爛的星》中死亡與永生的對立統一[J].江蘇第二師范學院學報,2015,31(01):104-107.
[3] 張曉雯.濟慈詩歌中的死亡意識——淺析《夜鶯頌》和《明亮的星》[J].現代婦女(下旬),2013(07):168-169
[4] 蔣培君.濟慈情愛心理的矛盾探析[J].重慶科技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9(03):144-145.
[5] 尹書琪.明星閃爍,雪花飛揚——濟慈《燦爛的星》和徐志摩《雪花的快樂》比較賞析[J].湖北經濟學院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7,14(05):97-98.
[6] 李燕. 濟慈死亡意識研究[D].聊城大學,2012
[7] From Wikipedia John Keats Isabella Jones and Fanny Brawne
作者簡介:徐思琪(1998),女,漢族,浙江衢州人,學生,在讀碩士,研究方向:語言學,英美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