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源自奮斗、成功在于奉獻、平凡造就偉大。近段時間以來,由中宣部、中組部等部門部署開展的“最美奮斗者”學習宣傳活動人氣高漲,推薦“最美”、評選“最美”、學習“最美”形成熱潮。一批新中國成立70 年來各地區各行業各領域涌現出來的來自生產一線、群眾身邊的先進模范,作為“最美奮斗者”,他們是共和國建設者、新時代奮斗者的典型代表,他們用自己的不懈努力,生動地向我們展示了他們與祖國共成長、共奮斗的感人故事。
據新華網、《人民日報》等整理


“羅健夫學習刻苦,工作忘我,道德情操高尚。”曾與羅健夫共事過的胡培德老人至今依舊不能忘懷羅健夫昔日的一幕幕往事。
1969 年,羅健夫主持開展國家空白項目——“圖形發生器”的科研攻關。面對填補國家空白技術的艱巨任務,羅健夫沒有退縮。多年間,他的周末都是在書店和圖書資料室度過的。胡培德至今仍清晰地記得,任何時候見到羅健夫,都見他腋下夾著或懷里抱著學習資料。有時,他整日不出工作室,餓了啃塊饅頭,困了就躺在地板上打個盹。
正是在羅健夫這種刻苦鉆研精神的引領和感召下,1972 年771 研究所成功研制出我國第一臺“圖形發生器”,填補了國內電子工業的一項技術空白,為我國航天電子工業的發展作出了突出貢獻。但羅健夫并未就此停下腳步,為了提高圖形發生器運行的精度和速度,他決定繼續向“Ⅱ型圖形發生器”和“Ⅲ型圖形發生器”沖刺。到1975 年,他帶領團隊又研制成功了“Ⅱ型圖形發生器”,并繼續研制“Ⅲ型圖形發生器”。
1982 年6 月16 日,羅健夫因病醫治無效去世,時年47 歲。1983 年2 月,羅健夫被國務院追授為全國勞動模范。


在長春市第十八中學,每年開學的第一天被稱為“英俊日”。每到這一天,全校師生都會重溫劉英俊烈士的故事,表達對他的緬懷和敬意。這座英雄的母校被命名為“英俊中學”,傳承著劉英俊烈士舍己為人、甘于奉獻的精神。
劉英俊,1945 年生,吉林長春人。1960 年,進入長春市第十八中學讀書。1962 年,劉英俊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成為原沈陽軍區某師重炮連的一名戰士。劉英俊入伍后的第二年,劉英俊在日記中寫道:“一個人無論是活多長時間,他的死,只要是獻給黨的壯麗的共產主義事業,那就是無限光榮的,有價值的。雷鋒能,我也能。”
劉英俊學雷鋒,言行一致,從點滴做起,從身邊做起。在連隊,他是“業余修理員”,連隊的桌椅、門窗壞了,他主動修好。在部隊駐地,他是附近小學的“校外輔導員”,還用自己的津貼給學校買了許多宣傳革命英雄人物的書籍。1966 年3 月15 日,劉英俊和戰友駕著3 輛馬拉炮車到佳木斯郊外執行訓練任務。臨近某公共汽車站時,他駕的炮車轅馬被汽車喇叭聲所驚,徑直向人群沖去。這時,炮車前不遠處有6 名兒童被嚇得不知所措。千鈞一發之際,劉英俊用力把韁繩在胳膊上纏了幾道,猛力一拉,使驚馬前蹄騰空而起。緊接著他不顧個人安危,雙腳猛踢馬的后腿,馬突然倒下,車翻了,6 名兒童安然脫險,他卻被壓在了車底。由于傷勢過重,搶救無效,劉英俊光榮犧牲,年僅21 歲。
劉英俊犧牲后,所在部隊黨委給他追記一等功,并追認他為中國共產黨正式黨員。中國人民解放軍原總政治部向全軍發出向劉英俊學習的號召。如今,劉英俊原住址所在地被命名為“英俊社區”,長春市二道區八里堡英俊社區書記楊淑洋說:“劉英俊烈士的精神始終鼓舞著我們前行,我們需要劉英俊烈士那樣為人民服務的大愛,在平凡工作崗位上甘于奉獻、勇于擔當!”


年過八旬的吳登云仍住在新疆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烏恰縣人民醫院的家屬樓里,談起自己53 年在烏恰縣的工作與生活,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已經習慣在烏恰縣的生活。我離不開淳樸善良的烏恰百姓。他們需要我,我也希望用自己的畢生所學讓他們生活得更加幸福。”
1963 年大學畢業后,吳登云踏上了前往新疆的列車。在烏魯木齊工作近三年后,吳登云被派到烏恰縣工作。“初到烏恰縣,我很吃驚,這里竟然沒有樓房,醫院里也沒有醫療設備,距離縣城幾十公里的地方都沒有樹、沒有房子、沒有人。”慢慢習慣就好了,他默默地鼓勵自己。
從20 世紀60 年代到80 年代末,吳登云每年都要花三四個月時間到牧區巡診和防疫。騎著馬、背著藥箱,他的足跡踏遍了全縣9 個鄉、30多個自然村。
一次吳登云騎馬去牧區巡診,返回途中遇到河里發大水。當時,他認為自己體重輕,過河不會有危險。“就在要過河時,當地一位牧民攔住了我,執意要自己先探路,確保沒有危險后再讓我過。他告訴我,山里的牧民不能沒有我。從此,我更加堅定了留在烏恰的決心。”吳登云說。
“盡百分之百的努力救治每一位病人。”這是吳登云堅守的原則。1966 年冬天,一位患功能性子宮出血的柯爾克孜族婦女住進了烏恰縣人民醫院,她臉色蒼白,每挪一步就一身虛汗,年輕的吳登云判斷,必須輸血治療,但輸血卻苦于沒有血源。望著奄奄一息的病人,吳登云決定抽自己的血。300 毫升的鮮血從吳登云的體內流進了柯爾克孜族病人的血管。病人的眼睛有神了,她驚喜地說:“我的身上長力氣了!”30 多年來,他無償獻血30 多次,總計7000 多毫升,相當于一個成年人全身血液的總量。
1971 年12 月1 日,烏恰縣波斯坦鐵列克鄉牧民托合托西·買買提艾明兩歲的兒子玩耍時不慎燒傷,全身50%以上的皮膚被燒焦,生命垂危。經醫護人員一連十多天的搶救,生命力頑強的孩子度過了休克關、感染關,接下來又要面對創面愈合關。可是此時,幼兒身上完好的皮膚所剩無幾,吳登云想起曾經從一本醫學雜志上了解到大量異體皮和少量自體皮相間移植的辦法,他把目光投向了孩子的父親。托合托西·買買提艾明聽說要從自己身上取皮,嚇得連連說不行。情急中,吳登云決定從自己身上取皮,手術室里的護士紛紛拒絕配合他。他就給自己打上麻藥,從自己腿上切下一塊塊皮膚,拖著麻醉的雙腿走上了手術臺,把自己的皮膚植到了孩子的身上。如今,身上植有13塊郵票大小“吳登云皮膚”的幼兒已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每每提及此事,他總是熱淚盈眶。
吳登云說:“如果有第二次人生,我還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新疆,選擇烏恰。”

他是好人宋大成,黨的好干部焦裕祿,人民公仆楊善洲,及時雨宋江,上海灘馮敬堯,老頭兒劉二鐵,軍閥張作霖,大文豪魯迅,他能七十二變,因為他是演員李雪健。
“讓觀眾記住角色,忘掉演員,這是一個演員該有的境界。”李雪健做到了。他崇拜石揮、藍馬、曹景陽這三位“扔人堆兒里找不著、登上舞臺,躍上銀幕又光彩奪目”的大師級的藝術家,他們是李雪健的偶像,他不斷地朝著他們的方向努力。生活中質樸的“老頭兒”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然而他一旦開口,那些生動鮮活的角色仿佛又出現在了眼前。
李雪健說自己是個幸運兒,“從農村到工廠,到部隊,再到空政話劇團,又有了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家庭和職業。后來轉業到國家話劇院,雖然現在退休了,但是還能一直拍戲,我總覺得我的今天來之不易。”
他不太愿意提及曾經與病魔“惡戰”的經歷,但是這場生死考驗讓他頓悟了很多道理。妻子于海丹說:“生病讓雪健失去了很多好的角色。也不可能讓他像從前一樣老演主角了。但我說,蒼天還是厚愛他,讓他改掉了多年不良的生活習慣,在他沾沾自喜時候讓他清醒。病愈,他更清醒,更靜了。”生病期間,李雪健有更多的時間反思曾經的生活和演繹的角色,他因在《橫空出世》中未能減肥出演感到羞愧,自責曾經放松了對自己的要求。生病也成了他演藝生涯和創作理念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我在生活中特別不較真,但是在本職工作中極其地較真。”李雪健說“較真”這一點在大病之后更加明顯了。他挑剔地選擇作品、選擇人物、選擇合作者。他說:“演一個就少一個,演一個就要成一個。”演過的重復的角色他不演,盡量拉大角色之間的距離,他想嘗試,哪怕心里沒底了也要嘗試,他把每一個角色都當成一次生命。
拍戲時,他堅持不用替身,包括“文替”和“武替”。在拍《水滸傳》時,他兩次從馬上重重摔下,仍堅持自己騎馬;為了演好潯陽樓題反詩這出戲,他臨時練習了3 個月的毛筆字。每一次拍戲,他都習慣一個鏡頭準備多種方案,反復打磨,一直演到導演和自己都滿意。有人抱怨工作中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問他是否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和感受,他說:“苦和累不必掛在嘴邊,沒有苦中苦,哪來甜中甜呢?”李雪健喜歡《岳陽樓記》中的“心曠神怡,寵辱皆忘”和陶鑄的“心底無私天地寬”兩句詩,他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心無雜念地演好每一個角色,最幸福的就是還能吃到劇組的盒飯。
如今,李雪健依然活躍在銀幕上。雖然戲不多,但每一個角色都深入人心。有人問他,以現在的身體狀況拍戲會不會比較吃力,他想都沒想就堅定地說“不吃力”,又像“老頑童”一樣加了一句“六十歲還正當年呢,不讓我拍戲,我會有情緒”。他依然堅守在自己熟悉的文藝界,堅持用角色和觀眾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