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為系統解構如何保護鄉村傳統文化,結合馬克思精神生產理論建立精神生產解釋框架,以倉東計劃為例,總結不同時期倉東村的文化遺產保護系統,解釋其面臨的困境和擺脫困境的做法,提煉實踐經驗,以期為各地鄉村振興戰略中保護鄉村傳統文化提供有益參考。
關鍵詞:精神生產;鄉村傳統文化;倉東計劃
中圖分類號:A81;G12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 2020)20-0229-05
D01:10.1408 8/j .cnki.issn0439-8114.2020.20.051
文化遺產涵蓋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1],其中,物質文化遺產包括具有歷史、科學、藝術價值的文物[2],非物質文化遺產包括傳統語言、藝術、技法、民俗、游藝等[3]。2017年,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指出,要加強文化遺產保護傳承,并在《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中,將文化遺產保護作為保護利用鄉村傳統文化、重塑鄉村文化生態的重要手段[4]。
如何保護利用鄉村傳統文化、重塑鄉村文化生態、實現鄉村振興,是目前鄉村文化遺產保護的重要任務。在此背景下,學界開展文化遺產保護研究。蔡天抒等[5]認為文化遺產是地方文化認同感的源泉;林曉桃[6]認為文化遺產具有激發當地社區和企業家認同感的作用;王媛等[7]認為文化遺產的保護重點就在于維系地方認同感;黃濤[8]認為文化遺產的保護主體應該以社區民眾和傳承人為主;王雋等[9]認為在文化遺產保護中政府起組織和推動作用;楊辰等[10]、萬婷婷[11]學習外國鄉村文化遺產保護經驗;張杰[12]總結改革開放以來中國鄉村文化遺產保護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修改意見;黃永林[13]分析現有文化遺產保護利用的方式和問題;袁奇峰等[14]、孫文學[15]、樊友猛等[16]探索鄉村文化遺產保護方式,提出以社會參與、鄉村圖書館、鄉村文化遺產旅游等方式來保護鄉村文化遺產。同時,改革開放以來,城市與鄉村的經濟水平差距逐漸加大,導致工作生活條件差距拉大[17],農民向城市流動以追求更好的工作、生活條件[18],鄉村人口長時間、持續性大量流失,陷入“無主體”化[19]。鄉村文化遺產保護缺乏主體支撐,面臨困境[20,21]。
廣東省江門市開平市塘口鎮倉東村是著名的僑鄉,改革開放以來同樣陷入“無主體”化,文化遺產缺乏保護,村莊原有的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失靈。華僑謝天佑先生與村民集資,請譚金花教授協助開展村莊文化遺產保護工作,開辟了文化遺產保護與社區保育相結合的文化遺產保育新道路,重塑了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22]。為更好地總結推廣倉東計劃的實踐經驗,本研究結合馬克思精神生產理論建立精神生產解釋框架,總結歸納倉東村文化遺產自發保護模式的變遷過程及其中的經驗啟示,以期為保護鄉村傳統文化提供參考。
1 框架建立
在社會生產力發展到一定條件下,為適應物質生產要求,完成物質生產與精神生產分工,產生專門精神生產者,形成精神生產過程。
總結馬克思精神生產理論,將精神生產過程從物質生產過程中分化出,與物質生產過程同屬社會生產過程,以社會物質條件為基礎,精神生產過程與物質生產過程基本一致,全過程包括5個要素和5個環節。5個要素包括精神生產者、精神勞動資料、精神勞動對象、精神產品和外部因素[23]。精神生產者,即現實生活中的人;精神勞動資料,有思想性和物質性手段2種;精神勞動對象,有物質和思想對象2種;精神產品,即物質形態的精神載體;外部因素,即與精神系統物質基礎相關的系統外物質條件。5個環節分為系統中循環和外部力量2個部分,其中系統中循環又包括4個環節,分別是①精神生產者依據客觀條件選擇并運用精神勞動資料,②精神勞動資料作用于精神勞動對象,③精神勞動對象生產精神產品,④精神產品反作用于精神生產者。除此之外,由于精神生產過程建立在物質基礎之上,還受到外部力量影響。
據此,組合5個要素和5個環節,建立精神生產解釋框架,如圖1所示。
同時,在理論運用上,王濟遠[24]利用精神生產理論分析中國文化產業發展現狀;王銀燦等[25]、白振祥[26]將馬克思精神生產理論作為中國文化產業發展的基礎;張培奇等[27]、李漢杰等[28]分析精神生產理論對中國文化產業所帶來的啟示;甘子成[29]將精神生產理論深入到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范疇中。總結學者關于文化遺產保護的精神生產理論解釋,文化遺產是一種觀念載體和產生器,一經形成,就會不斷向外產出觀念,這些觀念就是精神產品。因此,精神生產過程就是通過保護文化遺產,維持其觀念產出,獲得觀念產品的過程。
為深入了解倉東村文化遺產保護系統——倉東計劃,課題組于2019年4月14日和6月26日2次前往倉東村實地調研。通過和開平市倉東文化遺產保育與發展中心負責人、村民交流,查閱相關資料,實地考察村莊文化遺產保護方式,深入了解改革開放前、倉東計劃前和倉東計劃后的文化遺產保護系統。將相關要素代人精神生產解釋框架中,解釋其相互聯系環節,倉東村原有的自發保護系統包括村民運用文化遺產保護手段、文化遺產保護手段作用文化遺產、文化遺產生產文化產品、文化產品反作用于村民、外部力量作用整個系統的5個環節,如圖2所示。總結出倉東村原有的自發保護系統失靈的過程及倉東計劃重塑倉東村自發保護系統的經驗啟示。
2 面臨困境
改革開放前,倉東村與外部經濟體經濟實力差距較小,原有的自發保護系統受外部力量影響較小,文化遺產主要靠村民自發保護。因此,在改革開放前,倉東村形成了獨立的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精神生產者主要包括常住村民和外出華僑。作為華僑村,倉東村地少人多,人口溢出成為華僑,在大量人口溢出的同時,村中處于非“無主體”狀態。精神勞動資料主要是自覺保養、自發保養和自發傳承。由于倉東村處于非“無主體”狀態,文化遺產時刻處于被村民使用、保養和傳承的狀態。精神勞動對象主要是文化遺產。倉東村的文化遺產主要包括村中碉樓、民居、祠堂、村道等設施以及村中流傳下來的傳統文化。精神產品主要是文化產品。在獲得保護條件下,倉東村的文化遺產不斷產出文化產品,即村民的村莊記憶和認同感。
2.1 外部力量影響
倉東村受到2點外部力量影響。一是外部工作條件。二是外部生活條件。相比外界,倉東村經濟、生活條件較差,村民受外界較好條件吸引,外出謀求更好工作、生活條件。村民反映,“大量村民外出到其他城市或國外謀生,回村后難以適應村中生活”。
受外部力量的影響,倉東村精神生產者即村民的情況呈現出3個特點。一是常住人口少。倉東村剩余常住人口僅70人,且大都居住在倉前新村,村民反映,“仍在倉東本村居住的僅10余人”。二是外出人口多。倉東村華僑人數為當地居民的三、四倍,且改革開放40多年來,村民多外遷到國內其他城市或開平市區[22]。三是周期性熟人社會特征不明顯。外出村民與村莊聯系減弱,村民反映,“重大節假日回鄉村民數量較少”。因此,受外部力量影響,倉東村原有的自發保護系統從精神生產者要素開始失靈。
2.2 文化產品產出減少
在村民運用文化遺產保護手段方面,受外部力量影響,村民運用文化遺產保護手段的強度降低。
在保護手段作用文化遺產方面,發生3點變化。一是自覺保養失效。村中生產生活活動減少,在日常生活中村民不如以往自覺保養房屋,自覺保養失效。村民反映,“村中房屋因無人居住開始破敗”。二是自發保養失效。村中公共活動減少,原有的、村民自發組織的每年多次公共設施打理活動不再,自發保養失效。村民反映,“村中公共設施因無人使用開始破敗”。三是自發傳承失效。村莊傳統活動數量減少,原有的傳統特色文化傳承展示平臺消失,年輕一代村民沒有機會接受老村民的文化傳承,自發傳承失效。村民反映,“村中傳統特色文化因無人傳承開始失傳”。
在文化遺產生產文化產品方面,發生2點變化。一是物質文化遺產產品產出減少。因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失效受損,間接導致基于其上的精神產品產出減少,回鄉村民無法從老建筑中獲取原來回憶。村民反映,“回鄉眼見破敗景象,難以勾起從前美好回憶”。二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產品產出減少。因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失效受損,直接導致非物質文化遺產帶給村民的回憶減少,回鄉村民從特有傳統文化中不再能感受到從前生活。
在文化產品反作用于村民方面,發生2點變化。一是外出村民認同感下降。村莊文化產品產出減少,受村莊文化產品作用減弱,回鄉村民對村莊認同感下降。村民反映,“回鄉眼見村莊破敗景象感到失望”。二是常住村民認同感下降。較差的生活環境導致村民向外搬遷,常住居民雖仍居住于村莊周邊,但原有的生活方式和社區活動卻難以為繼,對村莊認同感下降。村民反映,“常住村民現大多居住在村外生活條件較好的新村”。
2.3 自發保護系統失靈
總結倉東計劃前倉東村的文化遺產保護情況發現,原有的自發保護系統中精神生產者要素受外部力量影響而流失,僅存的精神生產者數量難以維系倉東村原有的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導致自發保護系統失靈,文化產品產出減少,對精神生產者文化輸出減少,導致精神生產者要素進一步流失,倉東村文化遺產保護陷入惡性循環的困境(圖3),
3 擺脫困境
通過總結倉東計劃前倉東村文化遺產保護困境,得出精神生產者受外部力量影響,是整個困境循環產生的起始點。作為由村莊華僑引進的另一股外部力量,倉東計劃團隊如何抵消外部力量影響,維持村民認同感,是制定倉東村文化遺產保護方案需要解決的2個關鍵任務。
3.1 抵消外部力量影響
導致倉東村村民流失的外部力量主要是外部生活、工作條件,倉東計劃通過改善村莊生活條件和提供工作崗位,部分抵消外部力量影響,有助于留下村民,重塑倉東村文化遺產的自發保護系統。
一是改善村莊生活條件。倉東計劃借文化遺產保護契機,修繕村中民居和道路,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從村民反映來看,村中居住條件和公共設施與之前相比有較大改善,基本能滿足日常生活需求,能部分抵消外部生活條件對村民的影響。二是提供工作崗位。倉東計劃借文化遺產修繕和保護之機,在選工時優先選用倉東村常住村民,以補貼形式鼓勵村民繼續種植傳統作物,為村民提供符合需求、體現傳統的工作崗位。從實際情況來看,吸納了一定數量的村民留在村中工作,能部分抵消外部工作條件對村民的影響。
3.2 恢復文化產品產出
倉東村文化遺產保護失效是由以村民流失為起始點的一系列因素傳導造成的,反過來又是導致村民進一步流失的內部原因之一。在華僑謝天佑先生資助下,倉東計劃(圖4)幫助倉東村重塑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有助于恢復文化產品產出,重塑倉東村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
一是保護物質文化遺產。倉東村采取遵循古制、尊重歷史、可逆式的建筑修繕方式,盡可能地還原建筑原貌,物質文化遺產得以保護,繼續產出文化產品,維持村民認同感。從村民反映來看,能展現出村莊原來的生活狀態,勾起村民對村莊的回憶。二是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倉東計劃為村民提供了傳統文化交流的平臺,非物質文化遺產得以傳承,繼續產出文化產品,維持村民認同感。從村民反映來看,村民對所傳承的傳統文化感到自豪,增強了村民的文化自豪感。
3.3 重塑自發保護系統
通過改善村莊生活條件、提供工作崗位、保護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倉東計劃圍繞文化遺產保護,抵消外部力量影響,恢復文化產品產出,重塑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
在村民運用文化遺產保護手段方面,村民表示,“現在重大節日回鄉村民數量較之前上升,村民在村中可以找到工作,生活條件較之前改善”,且由于文化產品產出恢復,吸引外出村民周期性回鄉,為文化遺產保護帶來了人力支持。
在保護手段作用文化遺產方面,在精神生產者回歸條件下,結合專業的文化遺產養護指導和鄉村旅游經營,各種文化遺產被重新使用,對文化遺產的自覺保養、自發保養和自發傳承得以恢復。
在文化遺產生產文化產品方面,村民反映,“外出回鄉后能根據受保護的文化遺產回想起原有的生活狀態”。在受到保護后,村中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恢復了文化產品生產力,繼續產出村民對村莊的記憶和認同感。
在文化產品反作用于村民方面,村民表示,“村莊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獲得了回鄉外出村民的稱贊”,文化產品激發和提升了村民特別是外出村民對村莊的記憶和認同感,進一步固定常住村民,并吸引外出村民周期性回鄉。
4 經驗啟示
倉東計劃前倉東村原有的自發保護系統的失靈,正始于外部力量對村民的影響,造成精神生產者流失以及后續精神勞動資料失效、精神勞動對象受損和精神產品產出減少。因此,精神生產者是倉東村原有的自發保護系統失靈的起始點,也是解決倉東村文化遺產保護困境的著手點。保證外部力量影響被抵消,在獲得正面推動的情況下,倉東村原有的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就能得以恢復。
倉東計劃正是抓住了精神生產者這個要素,以留下村民為中心目標,通過改善村莊生活條件、提供工作崗位,抵消外部力量影響,在獲得正面推動條件下,保護村莊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恢復文化產品產出對村民的反作用力,重塑倉東村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使其在沒有持續投入的情況下實現長效運轉。總結倉東計劃實踐經驗,可以獲得
3 點經驗。
1)村民自發保護是有效方式。鄉村傳統文化保護難度大、成本高.收益小,投資回報期長,缺乏投資吸引力,難以以市場方式吸引投資。倉東村文化遺產在日常使用過程中得到村民的自覺維護和傳承,形成事實上的村民自發保護。倉東村房屋多為磚木結構,若無人居住易受自然因素破壞。通過實地調研發現,村中有人居住的房屋完整程度明顯高于無人居住的房屋,這是因為居住者為滿足自身居住需要,會自覺保養、打理房屋,即在沒有監督的情況下完成了鄉村傳統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因此,村民自發保護是鄉村傳統文化保護的有效方式。
2)精神生產者是關鍵要素。鄉村傳統文化保護是一項系統性工作,涉及要素多,可用資源有限,需要圍繞關鍵要素構建傳統文化保護系統。根據倉東村的實際情況,倉東計劃將精神生產者作為鄉村文化遺產保護的關鍵要素,圍繞精神生產者重塑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倉東計劃重點在于調動村民參與,通過創造更好的生產生活條件,抵消外部力量對村民的影響,使常住村民留在村中生產生活。通過構建文化傳承平臺,使鄉村傳統文化成為村民村莊記憶的物質載體,維系外出村民與村莊的聯系。因此,精神生產者是鄉村傳統文化保護的關鍵要素。
3)實現長效運轉是首要任務。鄉村文化遺產保護,特別是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需要長期穩定的保護投入,包括人工、時間和資金。重新塑造的倉東村文化遺產自發保護系統,從一定程度上采取措施抵消了外部力量對村民的影響,使村民在村中工作生活,恢復了村莊文化遺產自發保護模式。在日常生活中,村民為滿足自身需要,會自覺地保養、打理文化遺產。將鄉村文化遺產保護從政府的工作轉變為村民的事情,在無政府持續保護資金投入的情況下,使鄉村傳統文化的長期有效保護得以保證。因此,實現長效運轉是鄉村傳統文化保護的首要任務。
參考文獻:
[1]國務院.《關于加強文化遺產保護的通知》[Z].2005-12-22.
[2]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中華人民共和國文物保護法》[Z]1982-11-19.
[3]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Z]2011-02-25.
[4]中共中央國務院.《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Z].2018-05-31.
[5]蔡天抒,袁奇峰以“地方文化認同”為動力的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基于廣東地方文化保育行動的實證研究[J].國際城市規劃,2017,32(2):114-120.
[6]林曉桃.我國遺產旅游地的價值認同及其影響機制[J].社會科學家,2015(5):89-93.
[7]王媛,胡惠林,文化認同:非物質文化遺產存續發展的核心機制[J].福建論壇(人文社會科學版),2014( 10):49-55.
[8]黃濤.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主體[J].河南社會科學,2014,22(1):109-117.
[9]王雋,張艷國.論地方政府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利用中的角色定位——以江西省域為個案的分析[J].江漢論壇,2013(10):115-121.
[10]楊辰,周儉.鄉村文化遺產保護開發的歷程、方法與實踐——基于中法經驗的比較[J].城市規劃學刊,2016(6):109- 116.
[11]萬婷婷.法國鄉村文化遺產保護體系研究及其啟示[J].東南文化,2019(4):12-17
[12]張杰.鄉村振興下鄉村文化遺產保護的“固舊”與“維新”——兼論改革開放40年鄉村發展制度解讀[J].規劃師,2018,34( 10):26-31
[13]黃永林.鄉村文化振興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利用——基于鄉村發展相關數據的分析[J]文化遺產,2019(3):1-12.
[14]袁奇峰,蔡天抒.以社會參與完善歷史文化遺產保護體系——來自廣東的實踐[J].城市規劃,2018,42(1):92-100.
[15]孫文學.留住鄉愁:構建鄉村圖書館保護與傳承鄉村文化遺產 的有效機制[J].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19(4):74-77.
[16]樊友猛,謝彥君記憶、展示與凝視:鄉村文化遺產保護與旅游發展協同研究[J].旅游科學,2015,29(1):11-24.
[17]張偉進,方振瑞,黃敬翔,城鄉居民生活水平差距的變化——基于經濟周期視角分析[J].經濟學,2015,14(2):651-676
[18]權衡中國城鄉居民收入流動性與長期不平等:實證與比較[J]上海財經大學學報,2015,17(2):4-19.
[19]吳重慶,無主體熟人社會[J].開放時代,2002(1):121-122.
[20]孫喜紅,賈樂耀,陸衛明.鄉村振興的文化發展困境及路徑選擇[J]山東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9(5):135-144.
[21]賈云飛.鄉村文化遺產保護的三大困境[J]人民論壇,2017(8):136-137
[22]譚金花,鄉村文化遺產保育與發展的研究及實踐探索——以廣東開平倉東村為例[J].南方建筑,2015(1):18-23.
[23]趙家祥,聶錦芳,張立波.馬克思主義哲學教程[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3.
[24]王濟遠.馬克思理論視域下文化產業發展路徑研究[J]云南社會科學,2013(5):149-152.
[25]王銀燦,邢紅梅,我國發展文化創意產業的理論基礎及時代背景探析[J].經濟論壇,2016(9):88-90.
[26]白振祥.馬克思主義精神生產理論是我國文化產業發展的理論基礎——評《馬克思主義精神生產研究》[J].河北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1(3):96.
[27]張培奇,張生.馬克思的精神生產理論及其對我國文化產業發展的啟示[J].文化產業研究,2016(1):228-236.
[28]李漢杰,王樹松馬克思的精神生產理論對我國文化產業發展的指導意義[J].理論觀察,2016(9):12-13.
[29]甘子成.馬克思精神生產理論對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價值闡釋[J].理論與改革,2016(5):33-37.
作者簡介:肖漢臻(1994-),男,廣東汕頭人,在讀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農村發展,(電話)15362360607(電子信箱)603380536@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