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慧
濟南大學,山東 濟南 250022
通常情況下,多聲部的織體結構復調體、和聲體以及兩者混合三種類型。復調體織體結構指的是在一個音律階段內,使用不同的韻律結構形成的曲調類型,不同的曲調類型之間相互獨立,并通過內在的韻律有機的結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復調的織體結構。和聲體指的是在韻律的曲韻中具有伴奏形式的存在,在一般情況下,復調織體結構當中的支聲就和和聲體十分相近,在和聲織體結構中,各部分的聯系相對不夠緊密,一個曲調之間的節奏變化幅度相對較大,基于和聲織體結構的連續性差別,和聲織體結構也可以分為和旋式、伴奏型等形式。
從作品內涵結構層面來看,多聲部的作品結構主要的音樂結構有多和音、多節奏等形式存在,在基本的音樂創作中,多聲部織體結構的形態主要是將這幾種音樂結構有機的結合起來,讓音樂本身更具有藝術內涵。
1.主調織體的構思
作為最基本的多聲部織體結構形式,主調型主要是基于主旋律、和聲部兩者結合的基礎上形成的一種音樂結構,這一形式的主調就是音樂作曲中的主旋律,而和聲就是作曲中的伴奏,通過兩者之間的連續性、結合性,讓和聲充分的為樂曲中的主旋律襯托,從而實現音樂旋律的連貫性。
2.復調織體的構思
復調在整個作曲理論當中內涵較為廣泛,不過其最基礎的就是對復調的模仿,通過模仿復調,能夠實現對作曲意境的傳遞。在通常情況下,為了讓復調這一音律能夠更好地實現傳播,作曲中對于復調音律也有著不一樣的要求,其需要更多的關注切分音、休止符的意義,在作曲的旋律上,就可以實現旋律較長,也可以實現旋律較短,決定旋律長短的主要依據就是要確保整個音調的連貫性。模仿復調指的是在一個音律結構下,變體在不同聲部之間出現的先后順序有所不同,并在縱向上實現結合的一種織體結構。
在我國的作曲多聲部織體的運用上,對其音樂進行多聲部織體結構的研究具有一定的代表意義。在19世紀,西方國家的和聲體系就形成了以大、小調為基礎的體系,這一體系在當時廣泛流傳,我國最初的和聲部織體結構也是以大、小調為基礎,不過隨著后期的民族化的內涵逐步融入到作曲中,使得和聲內容出現了一定的改變,尤其是永儒布音樂和旋結構尤為突出。在最開始的和聲部音樂創作上,永儒布創造具有明顯自己獨特的特點,其以自身對歌曲的喜愛、研究,并結合當地的民俗風情,沿用的是蒙古族的五聲調式,其和聲部主要是以三度疊置和弦為載體,這和西方國家的大、小調有著本質的區別。要想研究和聲部織體結構,需要對其和旋縱向結構特點進行分析。
在最原始的和弦結構當中,三度疊置作為最基礎的形態類型之一,其留有了和弦功能的基本作用,其更加注重的是聲部的獨立性以及連貫性,在多聲部音樂織體結構上,要想實現復調的創作,一個重要的方法就是加中低音的作用,而三度疊置正是通過這一方法來實現,其不僅能夠代表多聲部的一個具體結構層次,同時還能夠表達出韻律中其他的結構層次,將作曲本身的空間性有效的表達出來。
在最基本的和弦構成方法當中,四、五度疊置是通過四、五度疊加的方法來實現的,這種方法實現了三度疊置和弦構成方法的延續,讓和聲在和旋結構的作用上更加的重要,也成為了最基本的和弦結構之一。基于最基礎的四、五度疊置的表達相對比較空廣,為了更加體現音律在作曲中的應用,永儒布在其作曲創作上應用了四、五度疊置和旋,將多聲部的織體結構表現更加的實現,將和聲部分的特點充分的體現出來,不僅保留了原有作曲創作上的連貫性,同時也具有一定的獨立性,能夠讓織體結構更加的完善。
二度疊置和弦結構主要是通過和聲的大、小兩度來實現結構上的創作,在作曲創作上,通過對兩度進行疊加形成的和旋結構,能夠讓曲目中多聲部的織體結構更加的突出。
在傳統的基礎和弦結構上,三度疊置是一個基本的構成,通過這一結構衍生出來的和弦結構類型眾多,附加音和弦就是其中一種,其主要是通過發揮附加音功能的作用,來實現對作曲深度的傳播。這種和弦結構和一般的弦外因有所不同,其也是和弦結構的一部分,并不會改變傳統和弦的音律效果,讓和聲的效果更加的凸顯,給曲目本身有了一種更加的神秘、緊張感,這種和弦結構方式在運用上相對更加實現音律的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