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才 王海楠
(重慶三峽學院,重慶 404000)
面對新一輪的世界科技革命的產業的變革,一帶一路,“中國制造2050”,互聯網+等等新興產業風起云涌的發展,無疑是相對傳統行業的一種進步,由此傳統的工科型人才已不在適用。在新一輪的科技革命產業變革背景下,對高校而言,新工科首先包含新興工科專業,也即人工智能,智能制造,機器人等原來沒有的專業,也即對傳統工科專業(電子信息科學家技術,機械等等)的改造,由此實現培養高質量的“新工科”人才。
2010年出臺的《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明確指出:“要加強學校之間,校企之間,學校與科研機構之間合作以及中外合作等多種聯合培養方式,形成體系開放,機制靈活,渠道互通,選擇多樣的人才培養體制”。由此協同育人機制開始實施,高校是人才聚集的地方,但是許多地方高校有教學設施差,師資力量弱,地域環境也處于封閉狀態,而各企也存在著研究能力弱,但設備環境先進的情況,設想二者如若能有機結合,就是資源的最大利用,不僅僅是學生的實踐能力得到訓練,而且也符合“新工科”下人才培養的要求,又帶動地方經濟的發展,繼而推動了校企合作可持續性。
又由于高校培養人才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但企業的發展迅速,對于新型人才漫長的等待也顯得不經濟,銜接校企合作的人員也處于流動狀態,這樣對于校企合作存在很大程度的問題,導致原本處于平等地位的高校和企業偏頗了,在實際操作中卻演變成企業配合高校[1],這樣不合理的現狀導致更多的企業對于校企合作的吸引力不在像以前一般,尋求合作的動力也不足,最終導致校企合作愈發困難。
我國的高等教育大多以工科類為主,又由于面對第四次是工業革命的挑戰,相對發達國家的應用型人才我國培養的顯得稍稍遜色,像是流水生產線的漸次產品,質量參差不齊,能接受第四次工業革命的挑戰嗎?我們不得而知。他們創新實踐能力的不足很大程度是由于高校的培養,首先,高校教師的教材選擇大多數趨于一致的精品,也即那些985高校出版的教材,這類書籍大多是理論型的,而對于應用型專業少不了實踐,但高校的實戰設備不一定滿足課程要求,由此這樣培養出來的人才都是理論型,而與經驗型相差甚遠。其次,高校大多重科研輕教學,對于教師的挑戰也不可小覷[2],一方面有科研任務,另一方面面對需要改革的課堂來適應工業革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顯而易見教師就會傾向與采取傳統的“填鴨式”的教學,既省時又省力,對于課程結果的檢查,就是期末的一張測試卷,這樣能培養出順應時代潮流的應用型人才嗎,值得深思。
應當明確高校和企業的共同目的,發揮企業的主導作用,拒絕由于學校培養人才周期長、見效慢而由學校獨立創立學生的培養方案,學生的培養方案應當由二者協同合作共同創立,使學生的培養不在趨于形式化。其次,與企業的合作少不了實踐練習,學校開展的實習活動應當和企業的高精尖設配結合起來,既解決高校設備不能滿足學生作業的現狀,又培養其實際操作能力。由于大規模的學生實習作業,學校一方面迫切想讓學生得到實戰演練,一方面安全問題不容小覷,所以大多選擇在校的講座培訓,這樣的形式應當有而不應當占據培養的全部,否則培養的人才都是擅長空口奇談。
協同育人涉及到政府、企業、學校,不應當只是校企協作,更有校校協作及校政協作,所以全社會應當深化協同育人理念,讓參與的各方都明確責任和義務,既要發揮企業的主導作用,又要重視政府的橋梁紐帶作用,以及不可忽視的學校育人主體作用。企業的主導作用體現企業應當參加人才培養方案的制訂和研究,這樣協作制訂的培養方案更能吸引企業投資建立實訓基地[3]。地區高校的發展離不開區域經濟特色,學校應當重視區域發展的特色,培養能順應區域發展的人才,這樣更能帶動區域經濟快速增長
打破傳統“填鴨式”教學,建立充滿活力的課堂機制,比如引入雨課堂教學,讓學生積極參與課堂,而不是講臺上教師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建立反轉課堂機制,“小先生”式教學更能發揮學生主體性。其次,高校的選修課程應當涉及名校開放網絡課程(MOOC),這樣資源共享的學習更利于學生的專業發展和個性發展[4]。期末的課程評價也應當多樣化,不在局限于期末測試卷,這樣的考核模式會讓學生平時不努力期末短時攻破,所以應當創設形式多樣的活動,建立多元評價模式,這樣更能調動學生學習的積極主動性,也更利于學生的成長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