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瑋冰
作為一名林區作者,一路走來,我從一個懵懂的文學青年逐漸成長為一名作家,我感謝《駿馬》,更感謝幾代編輯老師。由于他們的辛勤培育,甘為人梯的默默奉獻,使得呼倫貝爾文學的創作隊伍不斷壯大,優秀作品頻繁涌現,聲譽響遍全國,同時也成就了我的今天。四十年來新老編輯們既是我的恩師,更是我無價的朋友,我將銘記于心,并向他們致敬!
我的文學創作起步于上世紀八十年代。
1987 年第二期《呼倫貝爾文學》刊登了我的第一部中篇小說《他、她、他》。《呼倫貝爾文學》是《駿馬》的前身,在全國文學刊物的百花園中,獨樹一幟地盛開在北國的邊陲,反響頗佳。1988 年總第四十期《呼倫貝爾文學》又發表了我的中篇小說《女綁架者》,被《文學大觀》轉載,旋即由內蒙古電影制片廠拍成電影搬上銀幕。這一成功讓我受益匪淺,牙克石市政府把我的民辦教師身份,轉為了公辦教師,還發了獎金。
后來,《呼倫貝爾文學》更名為《駿馬》。值得一提的是,我在《駿馬》上刊發的兩篇作品,中篇小說《紅毛》,短篇小說《大鳥》分別獲得了內蒙古自治區第八屆、第九屆“索龍嘎”獎。中篇小說《紅毛》還被2007 年第五期的《小說選刊》選載。
可以說《駿馬》期刊真的就是一匹駿馬,它馱著我在文學的道路上走出呼倫貝爾,走進內蒙古草原,走向更廣闊的文學天地。
現在我已經出版了小說集《相約荒原》《最后一只黃鼬》《迷情興安嶺》,文學作品集《遙遠的風鈴》。電影《女綁架者》《喇嘛山的兒女》被搬上銀幕。我也光榮地加入了中國作家協會,成為作家隊伍的一分子。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沒有《駿馬》這塊田園,沒有編輯老師的指引和扶持,我的文學之路不會走得這么寬廣和遙遠,更不會取得今天的成就。
在《駿馬》期刊創刊40 年之際,作為一個老作者,我衷心祝福《駿馬》文學越辦越紅火,祝福呼倫貝爾草原的這匹駿馬強壯彪悍,永葆龍馬精神,馳騁在繁華似錦的文學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