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校園、圖書館、書店、咖啡館等,讀書會正不拘泥于形式,和人們相依相伴。不過,一些熱衷參加讀書會的讀者也發現,近來一些傳統讀書會已經悄然轉型收費,出現了收費讀書會和免費讀書會相互補充、線上讀書會與線下讀書會并存的格局。
傳統讀書會依舊存在甚至強盛發展,顯然是一件好事,有助于引領全民閱讀、構建學習型社會。而傳統讀書會轉型收費卻讓一些人難以接受,這也難怪,在我們心目中有一個根深蒂固的觀念:閱讀推廣應該是出于熱愛讀書的情懷而作出的公益行動,怎么可以演變為一門生意呢?
實事求是地說,讀書會是可以考慮收費的。我們已進入知識付費時代,一系列知識付費平臺通過專欄訂閱、付費課程、有償問答、社群宣講等形式實現了內容變現,許多網民在線付費購買知識服務的習慣已經或正在養成,為知識付費甚至成為部分網民生活、學習與工作的剛需。即便是傳統的看電影、聽演唱會本質上也是為知識付費。讀書會為何不能通過收費得到服務變現,從而更好地生存?
而且,現在不少讀書會的運作方式,早已不是讀者圍坐在一起為一本書展開討論了:要請閱讀達人分享閱讀樂趣,要請專家學者傳授閱讀之道,以PPT 形式授課。更高級的,要建立微信公眾號和微信群,以圖文形式向大家講書薦書,甚至還會研發上線APP,既有視頻、音頻,也有圖文解讀,進行全方位的閱讀服務,以更好地引導讀者養成閱讀習慣。這些努力都是需要成本的。
當然對于所有讀書會,最缺的不是讀書資源,也不是去傾聽那些不同的見解和思考,而應該是一顆能夠安靜下來的心,以及心甘情愿為之付出的時間。
當然,讀書會盈利也不能一味鉆在錢眼里。一者,讀書會收費是為尋求發展,只能適當收費,不能以高收費謀求發財;二者,收費后更要為讀者提供形式多樣、內容豐富的優質服務,豐富線上內容精華,加大線下活動力度,充分滿足讀者的知識欲、社交欲,讓讀者感到物有所值;三者,收費后要保證讀者來去自愿自由,做好會費結算與退款。此外,必須規范自己的閱讀推廣行為,杜絕推廣盜版書等不良做法。只有取信于讀者,讀書會收費才不會自絕于人。
所以說,讀書會是公益,也是生意。
(瑞 雪)
大量的視錯覺是基于大腦自動填補缺失信息的需要。產生這種現象的原因是復雜的,但其中一點可以歸咎于眨眼時將信息打斷。除此之外,眼睛的運動要比想象中更加不規則和劇烈。盡管眼球在劇烈移動,但是大腦仍把人們所見之物處理得像是一部流暢的電影。為此,大腦自動填補了缺失的信息。
還有一些錯覺是基于大腦根據情景解釋信息。視網膜和視皮層之間的聯系不是直接的。丘腦是這個過程的中轉站。它以有序的方式接收來自感官(氣味除外)的主要感官信息,并以相同的有序方式將其傳遞到相應的感覺皮層。丘腦會根據其他感覺的信息調整視覺信息。換句話說,人們看到的東西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情景和先入之見。
還有一種視錯覺取決于注意力。人們同時看到、聽到、聞到和感覺到,為了不讓自己迷失在眾多信息中,大腦選擇了一個策略,即篩選出最重要的信息。
(田 野)
在清代,有“三朝閣老、九省疆臣”之譽的阮元,在日理萬機督撫軍政任上不廢學問著書立說之時,對子弟的教育也十分重視,尤其是阮元的詩聯訓子,頗有陸游“詩訓”的教化特色。
在我國眾多的家訓中,以“詩訓”教化子孫的,最早當推西漢時期的文學家東方朔寫定的《誡子書》。而以詩教訓子弟為特色最具影響的當數宋朝的陸游。在他現存的9000 多首詩作中,專門訓子或者言及教子的有200 首之多。其中《示兒》名篇家喻戶曉,耳熟能詳,傳誦久遠。
阮元對子弟的教育立足于“良治之子,必學為裘”,這是他一生實踐后的堅定信念。嘉慶十六年(1811 年)某秋夜,阮元聽他的三個兒子讀書,有感而發《聽福、祜、孔厚諸兒夜讀》:“秋齋展卷一燈青,兒輩須教得此情。且向今宵探消息,東窗西戶讀書聲。”以此教導兒輩要知曉讀書的清苦,只有苦盡甘來,才能有所成就。為了堅定諸兒的苦讀意志,阮元特書楹聯“歡喜心生方嗜學,和平心定即修身”懸掛于塾中,以資鞭策。此聯告訴兒孫,當學習心生歡喜時,就會產生興趣,專心“苦讀”不為苦;而學必須平和心定,心定則生“靜”,靜則生察,察則生“智”,就能平和而修身。
阮元次子阮福生了個兒子,喜在臉上,愛在心上,左抱右擁樂此不疲。阮元擔心他嬌慣幼兒,次年,在孫兒抓周當日,特意用紅箋寫了一首詩給他,表白對孫兒的殷切希望:“翡翠珊瑚列滿盤,不教爾手亦相拈。男兒立志初生日,乳飽飴甘便要廉。”這是阮元對其所有子弟的告誡之語,希望他們從小知廉恥、舉廉潔、養廉心,奉公守法,拒絕貪婪,長大才能淡泊明志,行以致遠。
阮元所秉持的家風家訓對于我們現代家庭的父母來講,應該有所啟發和教育。優良的家風是耕讀世家的傳承,優秀的家訓是書香文化的積淀。正所謂:詩書傳家久,儉廉繼世長。
(大 風)
英國牛津大學的人類學家設立了幾種“生活”的理想標準,計算其所需“消費”的資源,然后將這種標準普及到全人類,最后計算出維持這種“消費”標準時,地球所能承受的人口數量。比如,以發達國家法國的生活方式為標準,為確保地球上每個人能夠享受到法國的浪漫、閑適、奢侈的“好生活”,世界人口的數量最好減少到大約30 億;要是以財大氣粗的美國人民為標準,那么世界人口就需要減少到19 億,理想生活才能維持下去。當然,如果想讓地球上的人類居民保持在目前的76 億,并使所有人都能享有世界資源的平等份額,那么全都像印度人民那樣生活即可。
美國密歇根大學的經濟學家認為,從科技發展的角度來看,確實沒有理想的人口規模。如果我們看看兩萬年前的世界,當時全世界最多只有不到1000萬人口,那時的地球無法養活更多舊石器時代的人。18 世紀,托馬斯·馬爾薩斯開始擔心當時的世界人口數量——不到10億——已經太大了。當1960 年世界人口達到30 億,并且以每年2%以上的速度增長(在不到40 年內翻了一番)時,人們普遍擔心,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人類將面臨大規模饑餓,但饑荒沒有出現。如今,接近76 億人,卻比人類歷史上任何時候都吃得更飽、更健康、活得更長。
因此,經濟學家預測,2019 年至2100 年期間,世界至少還能再增加40 億人,生活水平也將繼續提高。當然,如果人類能夠解決氣候和環境問題,世界人口將在100 年多一點的時間里至少穩定在120 億人左右——這可能是未來地球人口數量的理想數值。
(瓊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