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爭時期中國共產黨的婦女工作

[摘要]抗日戰爭時期，中國共產黨的婦女工作主要是開展婦女運動，“三八”婦女節紀念則成為推動婦女運動的重要途經，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婦女運動與形式各樣的“三八”婦女節紀念活動得到了有效結合，既激發了民族意識和抗戰激情，推動了黨組織的建立，又動員了婦女以實際行動支援前線，極大地促進了廣東婦女運動的發展和廣東婦女的解放，也極大地推動了抗日戰爭的勝利。

[關鍵詞]抗日戰爭;廣東;“三八”婦女節紀念;婦女工作

[作者簡介]王欣欣（1994-），女，山東省東營市人，華南師范大學，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共黨史。

[中圖分類號] D442[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1006-8031（2020）10-0010-05

“三八”國際婦女節作為一個重要的紀念節日，起源于西方女工為了要求“男女平等”“自由解放”“增加工資”而在美國芝加哥城舉行盛大的員工示威游行。1910年第二次婦女社會主義者大會上世界革命婦女領袖蔡特金提議定3月8日為國際婦女節，獲得大會一致的擁護，到了1921年共產國際在莫斯科召開第二屆婦女代表會議正式確定3月8日為國際勞動婦女節，“三八”國際婦女節的誕生可以說是國際社會主義婦女運動的產物。此后，“三八”婦女節便成為民主革命時期的重要紀念節日。1924年，廣州婦女界“對于政治、社會、教育各方面，頗能活動，而子女權尤所注意，故于此婦女日，更認為重大問題，而有所表示。”①所以于3月8日在廣州市舉行了全國第一次“三八”婦女節紀念活動。這是首次以紀念日的形式為女性權利而進行的一次重要紀念，是中國婦女運動史上的一個新紀元。此后，每年的“三八”婦女節都會以各種形式進行紀念。抗日戰爭爆發之后，抗戰救國成為了中國共產黨婦女工作的主題，“三八”婦女節紀念的革命性、政治性更加凸顯，包括廣東各界婦女在內的全國各界婦女以高昂的姿態和飽滿的激情融入抗戰救國的時代洪流之中。

一、抗日戰爭時期廣東省“三八”婦女節紀念活動的主要形式

（一）群眾性的紀念大會

群眾性的紀念大會是中國共產黨動員組織廣大婦女群眾紀念“三八”婦女節的最有效形式，也是抗日戰爭時期廣東省各地區紀念“三八”婦女節舉行頻率較高的形式，這種紀念大會都會有正式的程序和較為莊重的紀念空間布置。

比如，1938年3月8日，廣東婦女團體聯席會議②召集廣東各界婦女在廣州民教館舉行紀念大會，這是抗日戰爭爆發以來廣東省舉行的第一次“三八”紀念活動。參加大會的有五千多人，除廣東省各婦女團體外，還有各縣、市婦女代表，“大會為武裝女同志授旗，她們表示了‘百粵婦女，替死抗敵的決心。”③大會通電全國，表示廣東婦女誓死抗戰的決心，會后婦女宣傳隊分赴市內及附近各鄉宣傳婦女救國的意義。1939年3月8日，根據中國共產黨的指示，香港、九龍各界婦女舉行規模空前的“三八”婦女節紀念大會，中心會場設在全港最大的劇院利舞臺，各區設分會場。④香港、九龍地區的婦女及僑居香港的國際婦女“分五個區舉行慶祝集會，參加人數有‘近萬人（一說幾萬人），這是港九地區婦運史上罕見的。”⑤宋慶齡在大會上發表了演說，她呼吁各階層和各種族的婦女，繼續支持中國的抗戰，援助在敵后戰場上英勇戰斗的游擊隊。⑥同日，在中共臺山市委領導下，以“青抗”⑦“婦抗”⑧名義組織各校和附城各鄉村三千多名婦女在臺城南門朗廣場，舉行聲勢浩大的“三八”紀念大會，鄉村女青年由各鄉村女教官率領，全副武裝參加大會的檢閱儀式。會后在臺城游行一周，同一天不少鄉村也舉行了紀念活動。⑨同日，恩平縣在江洲小學召開較大規模的“三八”紀念大會，中共中區特委婦女部長譚婉明（譚本基）帶領數十名代表，其中有開平僑眷周老太太（方玉蓮）步行前往參加，會上宣布成立恩平婦抗會。⑩1945年3月8日，在大德戲院召開“三八”婦女節紀念大會，“到會的有中日各機關團體代表，省市婦女會理監事暨各婦女同志數千人。”?

上述可以看出，大規模的群眾性紀念會議可以把眾多不同階層的婦女聚集在一起，使參加人數和紀念聲勢空前擴大，影響范圍最廣，并以不同儀式集中向群眾表達中國共產黨的政治主張和婦女政策，能夠對參會的人員起到潛移默化的影響。

（二）發表紀念文章

在報刊雜志上發表各種類型的紀念文章或是出版特定的紀念專刊及特輯，這樣的紀念方式運作成本低，傳播范圍廣，簡便易行還能充分調動民眾的參與情緒，是中國共產黨紀念活動中運用最廣泛的形式。在眾多“三八”婦女節紀念文章中，由廣東地區中國共產黨婦女工作的主要領導人負責編寫，能夠直接反映中國共產黨婦女運動的指導思想與核心內容。另外，還有一些抗日態度積極的國民黨開明人士負責編寫的文章，這些文章一般都有很強的指導性。1938年3月8日《救亡日報》?刊登了區白霜?的《怎樣紀念今年的“三八”節》一文，文章提出紀念“三八”婦女節“光是開會游行，顯然是不夠了。我們要配合抗戰形勢開展，用實際行動來紀念它。”?她提出要建立抗日統一戰線的婦女運動，廣泛動員婦女群眾參加抗戰。1941年3月8日，《廣東婦女》?刊登了陳明淑?《本年紀念“三八”我們應完成的任務》，文章回憶了廣州淪陷第一年的“三八”婦女節紀念，重申了“三八”婦女節紀念的重大意義，也提出了今年“三八”要切實完成的任務：1、動員婦女人才。2、開展縣婦女組訓工作。3、擴充婦女生產事業。4、協助抗屬。5、推廣婦女識字運動。?1943年3月31日，《廣東婦女》刊登了吳菊芳?的《我們如何紀念“三八”國際婦女節——“三八”日廣播詞》，號召婦女健全人格;提高戰地服務的精神;動員家屬服務抗戰;加緊生產事業的建設;加強婦女團體的組織。?1944年3月8日，東江縱隊政治部發出《“三·八”婦女節告婦女同胞書》，號召婦女們勸自己的丈夫、兒子去當游擊隊員打日本;要努力生產，擴大春耕，使糧食豐足;入夜校，努力讀書識字，增加知識這三件大事。?1945年2月底，東江縱隊政治部發出《關于紀念今年“三八”婦女節的通知》，指出要以今年的“三八”婦女節為契機打開婦女工作新局面，把3月1日至3月8日作為紀念“三八”婦女節的宣傳周，在此期間進行突擊工作。這些為紀念“三八”婦女節而作的文章，富有很強的思想性、指導性、啟迪性和說服力，對促進廣大婦女的覺醒，團結廣大婦女參與到抗戰救國中均有一定的作用。

（三）示威巡行

1924年廣州舉行了中國第一次公開紀念“三八”婦女節的活動，此次活動的主要形式便是示威巡行。示威巡行往往是婦女斗爭要求的集中反映，能夠壯大聲勢，營造氛圍，起到很好的動員效力，而巡行中的各種口號、文藝活動不僅能夠增添“三八”婦女節的節日氣氛，它們本身所表達的政治訴求也能對人產生潛移默化地影響。

比如，1938年3月8日，在“三八”紀念大會之后進行了大巡行，省內各界婦女團體參加，人數達幾千人，場面非常熱鬧，陣勢是這樣排列的：

“軍樂隊在前，主席團一行在‘紀念三八婦女大巡行橫旗之下領導前進。接著是一隊女童子軍。她們之前，抬著本報郁風女士畫的‘紀念三八全國婦女總動員大幅畫，依次是社訓女裝訂隊、女警訓隊、婦女聯合會的戰時服務團各隊等團體的行列。在婦女聯合會的前面有一幅大畫，是以敵人奸殺為題材的（兩幅皆為郁風手筆），其間鋒社劇團也有一幅大畫——‘全國婦女武裝起來。其他，多拿有寫著口號的小旗子。”

同日，汕頭各界婦女進行“三八”婦女節紀念大巡行，一千多人涌到馬路上，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有序地進行巡行。巡行隊伍高喊口號：

“全潮仙婦女聯合起來，參加作戰！

全世界婦女聯合起來，保衛和平！

紀念三八，要學習三八精神！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打倒日本，打倒日本！”

1939年“三八”節，臺山三千多名婦女集會舉行聲勢浩大的游行示威，女社丁隊全副武裝，精神抖擻參加檢閱，充分顯示了僑眷婦女的力量。1939年潮陽婦女在舉行完“三八”婦女節紀念活動之后進行示威游行，“潮陽海門婦女識字班的婦女們全部剪成短發，英姿颯爽的出現在游行隊伍中，她們高呼抗日救亡口號，高唱抗日救亡歌曲顯示了婦女革命的力量以及她們高度的愛國主義精神和強烈的民族感。”同日，莞城為紀念“三八”婦女節舉行了隆重的紀念大會，會后冒雨上街游行，高呼“婦女們聯合起來，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的口號，此后，東莞各地紛紛組織婦女會、姊妹會，開展“獻金”募捐運動，發動婦女成立慰問隊、救護隊、縫衣隊，寫慰問信。

除上述三種主要紀念方式以外，在抗戰期間，廣東省的“三八”婦女節紀念還有一些其他紀念方式：如1938年3月7日，南海縣救亡宣傳工作團的女同志發起紀念“三八”擴大宣傳的活動，“演出‘婦女進行曲‘重逢等愛國劇”。1938年3月8日晚，“抗敵劇社，在民眾教育館、演‘女記者等”。1941年“三八”前夕，廣東省婦女界發起募捐舉行義賣，并組織勸募隊，沿途勸募，將募捐所得，全部作為援助抗屬經費。1943年3月8日各機關、團體的婦女們舉行“婦女運動周”，“婦運周定為一星期，從‘三八日起，每日舉行一種以上的活動，分為紀念日、體育日、藝術日、文藝日、康樂日，勝利日”。1945年3月8日，省婦女會舉辦售旗募捐，“分向本市各界熱心公益人士勸銷，成績極優”。

不同的紀念方式有其獨特的功能，抗日戰爭時期，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婦女運動與形式各樣的“三八”婦女節紀念活動得到了有效結合，使紀念功效達到了最大化。

二、抗日戰爭時期“三八”婦女節紀念活動的功能與作用

紀念活動不僅是一種儀式，更是一種象征，并且具有其獨特的社會功能。“三八”婦女節作為為了維護婦女權益，促進婦女解放而開始紀念的重要節日，一直受到中國共產黨重視，在抗日戰爭期間舉行“三八”婦女節紀念，成為動員廣大婦女參加抗戰救國的重要途徑。

（一）激發婦女民族意識和抗戰激情

廣東婦女具有光榮的革命傳統，她們的自尊心也特別強烈，并且廣東婦女具有“三多”的優勢，即華僑、港澳同胞及僑屬多;有文化、有知識的婦女多;城市女工也較多，因而在政治上敏感，接受新事物、新思想較快，抗日戰爭的爆發使得廣東婦女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熱的境地，被壓迫和仇視帝國主義的心理積壓已久，此時需要一個契機來號召她們，而“三八”婦女節紀念因為紀念方式豐富，聚集人群多，影響范圍廣，情感共鳴強烈，成為中國共產黨激發廣東婦女民族意識和抗戰激情的有利契機。

1938年3月8日花縣舉行的“三八”紀念大會，黨支部領導人在發言之后“一陣長時間的掌聲，近于戰場上開動著的機槍……一位老婆婆出來說話，她感動到眼淚快要流下來。……街頭充滿著人群，‘從今不做牛馬，我們要爭飯吃，不聽你三從四德的鬼話……沖到前線去，永遠不回家。……”同日，東莞舉行的“三八”婦女節紀念活動，街道上充斥著婦女們的呼聲“紀念婦女節要抗戰到底”“姐妹們，起來，姐妹們，起來，不做奴隸，不斷鍛煉，走向前去，去爭取我們的解放……”“三月初八，三月初八，世界婦女，今天碎鐵枷”

1938年3月9日的《救亡日報》這樣寫到：

“在廣大的婦女群眾中，武裝的、便裝的，但她們的精神一樣嚴肅而熱烈，她們中間有職業婦女，女學生，女工友，家庭婦女，甚至老太太抱著孫女，也跑來參加紀念她們的‘節日，哦！偉大的‘三八，在今年，無疑的已在革命的廣東婦女們的心里，重燃起了革命之火，而廣東婦女們之在‘三八，也無疑的把抗戰的火焰燃了起來。”

抗戰初期，幾乎所有的婦女抗日團體都把宣傳抗日、喚起廣大婦女覺悟作為第一要務。中國共產黨清楚地認識到，喚起覺悟是實行有效動員的必要前提，沒有廣大婦女群眾愛國意識地覺醒就沒有整個民族的覺醒，沒有民族的覺醒就沒有抗戰的勝利，所以以“三八”婦女節紀念為契機，喚醒婦女民族意識和抗戰激情，為后續的抗戰動員和抗戰勝利奠定了基礎。

（二）推動婦女組織的發展

抗戰爆發后不久，中共中央組織部頒布了“婦女工作大綱”。“大綱”明確指出“抗日戰爭婦女運動的方向是以動員婦女力量參加抗戰，爭取抗戰勝利為基本任務”。具體方法是“經過統一戰線的活動與組織，團結各階層廣大婦女群眾，并特別注意發動與組織勞動婦女，為我黨婦女工作的路線”。因為當時廣東的婦女群眾組織還只是在城市的青年學生、文化界這方面，婦女雖在城市有一些，但其群眾基礎還很少。在廣州、香港的職工組織雖各有人數約一萬左右，連海員共約三萬人，農民的組織更加薄弱，青年婦女的組織都未深入到工農群眾中去。中國共產黨深刻認識到組織是力量的源泉，所以深入發動與組織勞動婦女成為了黨的重要工作，而“三八”婦女節紀念則為黨深入發動與組織勞動婦女的重要途徑。

1939年，鄧穎超在《紀念“三八”節開展婦女運動》中提出“號召每一個婦女要加入一個婦女團體來紀念‘三八”。在中國共產黨直接推動下，1939年，不少縣級的廣東婦女抗敵同志會以“三八”婦女節為契機相繼成立，見下表。

另外，“三八”婦女節或“三八”前后成立的婦女組織還有省新運婦委會（成立于1939年3月8日），開平縣婦女服務團（成立于1938年3月7日），興寧縣婦女同志會（成立于1938年3月8日）。

組織是力量的源泉，婦女組織是中國共產黨聯系婦女群眾的橋梁和紐帶，抗日戰爭時期，中國共產黨以“三八”婦女節為契機，深入群眾發動與組織勞動婦女，壯大了黨的婦女組織，進一步整合了婦女群眾的力量，也保障了黨的各項抗戰政策由上而下的實施，為抗日戰爭的勝利提供了組織基礎。

（三）動員婦女以實際行動支援前線

通過“三八”婦女節紀念儀式，喚起了廣東婦女的民族意識和抗戰激情，她們旋即以實際行動參加抗戰救國，發揮出了巨大的力量，1940年，曲江在“三八”紀念節募捐了八、九百元，慰勞受傷將士。1940年，省婦女會在“三八”婦女節派發米票救濟市內失業貧苦會員，“以廣州市計，不下五千余人，其中失業貧苦婦女頗眾，該會因此特乘昨日‘三八婦女節日，特制有米票四千余張，分送給各貧苦會員……各貧苦得此米票，皆大歡喜不已”。1941年廣東新生活運動促進會婦女工作委員會為了完成保障抗戰家屬利益的任務，“就決定在這光榮的‘三八節中，成立廣東婦女協助抗戰軍人家屬委員會，以集中全省婦女的力量”。前面提到的1942年，省婦女會組織全市女學生組成賣花隊到各區勸賣“成績甚佳，查這次賣花所得之款，共計軍票九百七十八元五角三分，國幣四百四十元零三角，小洋七角，港幣五元四角，滿洲幣二分，總數軍票，一千零廿五元四角五分。以3月30日派職員會同各校代表前往四廟善堂等四處難民收容所散賬，14日到橫范粥均等兩處散賬。以上兩日散賬之款共計軍票九百三十元四角六分，余款則購買餅干面包再施賑難民”。陪都婦女界于1943年3月8日在紀念“三八”集會上，捐獻“婦女號”飛機一架。

結語

毛澤東說過：“假如中國沒有占半數的婦女覺醒，中國抗戰是不會勝利的……”抗日戰爭期間，廣東婦女為戰爭勝利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三八”婦女節紀念是中國共產黨在廣東婦女工作中濃墨重彩的一筆，廣東省在紀念“三八”婦女節期間宣傳的思想內容、舉行的各種會議、開展的各項活動，無一不是推動當地婦女解放事業發展進步的有力杠桿。沒有儀式和象征，就沒有國家。紀念日成為了連接歷史、現實、未來的方式和媒介。2015年9月27日，習近平在全球婦女峰會上的講話中指出：“婦女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創造者，是推動社會發展和進步的重要力量。沒有婦女，就沒有人類，就沒有社會。”歷史給人啟示，歷史也讓人反思，就當前而言，要借助紀念的表達功能、動員功能、凝聚功能，服務于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讓其成為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推動力。

[注釋]

①三月八日廣州舉行國際婦女節運動.陳麗珠，黃秀華，官麗珍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一卷）.1990年：第76頁.

②抗戰初期，廣東婦女團體很多，但各自分散活動，力量不集中，隨著抗日救亡運動深入開展，各婦女團體紛紛要求成立一個統一的婦女組織領導機構.經中共廣東省、市領導研究認為當時要建立—個統一的婦女組織，條件還不成熟.決定先建立一個“婦女團體聯席會議”，共同協商解決婦女抗日救亡活動各項事宜.根據中國共產黨的指示，經共產黨員黃梅棣、梁薇娟、伍坤順、俞福親等人的串連發動，由省、市婦女抗敵后援會、市婦女會等婦女團體發起組織的“廣東婦女團體聯席會議”，于一九三七年十二月正式成立.參加聯席會議的有：救亡呼聲社婦女組、省女界聯合會、市婦女會、女權運動大同盟、基督教女育年會，以后陸續參加的有省、市婦女抗敵同志會、車衣女工會、中大女同學會等婦女團體.

③廣東省婦女聯合會、廣東省檔案館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六卷）.1991年：第286頁.

④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81頁.

⑤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抗日戰爭時期的廣東婦女運動.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3頁.

⑥宋慶齡.關于援助游擊戰士的呼吁.宋慶齡選集.北京：中華書局，1966年：第139頁.

⑦1937年8月13日，在中共汕頭工委的領導下，成立了汕頭市青年救亡同志會（簡稱“青抗會”），會員有兩百多人.

⑧廣東婦女抗敵同志會簡稱“婦抗會”成立于1938年2月2日，“婦抗會”從組建到成立，都得到中共廣東黨組織的關心和支持.后省委專門派了區白霜指導“婦抗會“工作，同時，黨在“掃抗會”成立了黨小組，伍坤順任小組長;黨小組直接由中共廣州市委派員聯系.

⑨⑩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81頁.

?省婦女會昨日熱烈舉行婦女節慶祝大會.廣東省婦女聯合會、廣東省檔案館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六卷）1991年：第214頁.

?《救亡日報》是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協商創辦的，1937年8月24日在上海創刊，1927年11月21日上海淪陷之后，《救亡日報》轉至廣州，于1938年1月1日復刊，報紙的編輯工作主要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進行.

?時任中共廣東省委婦女工作委員會委員.

?怎樣紀念今年的“三八”節.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71頁.

?《廣東婦女》月刊是廣東婦女新生活運動促進委員會的官方刊物，1939年，廣東新生活婦女工作委員會成立，主任委員吳菊芳，中共黨員區白霜任總務組長，委員會中有三分之一是中共地黨員.

?時任廣東婦女抗敵同志會副主席.

?本年紀念“三八”我們應完成的任務.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86頁.

?時任廣東省新生活運動促進會婦女工作委員會主任委員.

?我們如何紀念“三八”國際婦女節——“三八”日廣播詞.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87-390頁.

?“三·八”婦女節告婦女同胞書.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92頁.

關于紀念今年“三八”婦女節的通知.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93頁.

廣東的婦女站起來了——五千之眾的“三八”大巡行.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74-375頁.

潮汕的婦女怒吼了！——汕頭各界婦女紀念“三八”節.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79頁.

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46頁.

抗日戰爭時期廣東婦女運動的特點.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抗日戰爭時期的廣東婦女運動.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32頁.

東江抗日根據地婦女運動初探.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抗日戰爭時期的廣東婦女運動.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78頁.

南救國團舉行紀念“三八”演劇.黃秀華，高惠平等.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五卷）.1991年：第400頁.

“三八”在韶關.許振泳，陳麗珠等.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八卷）.1991年：第22頁.

省婦女會三八節售旗，籌得善款一萬余元.廣東省婦女聯合會、廣東省檔案館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六卷）.1991年：第214頁.

全國婦女武裝起來——三八節在花縣.黃秀華，高惠平等.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五卷）.1991年：第403頁.

中國婦女起來了——東莞“三八”日速寫.黃秀華，高惠平等.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五卷）.1991年：第406-407頁.

廣東的婦女站起來了——五千之眾的“三八”大巡行.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73頁.

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2-3頁.

張文彬報告有關群眾運動問題.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108頁.

紀念“三八”節開展婦女運動.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編纂委員會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匯編（1937年—1945年.1988年：第368頁.

廣東省新生活運動促進會婦女工作委員會簡稱“省新運婦委會”，中共廣東省委為了廣泛團結國統區的各界婦女，擴大婦女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決定區白霜進入“省新運婦委會”工作.一九三九年三月八日，“省新運婦委會”正式成立.

中共廣東省委婦委關于廣東婦運報告——婦女開展概況、成績問題、經驗教訓及今后方針.陳麗珠，黃秀華等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二卷）.1991年：第17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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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陳金龍.中國共產黨紀念活動史.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7年.

[14]陳麗珠，黃秀華，官麗珍編.廣東婦女運動歷史資料（第一卷），199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