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京故宮 1997年 郭建設 攝
2020,北京故宮建成600年,北京故宮博物院建院95周年。
自1925年故宮開啟了從“宮”到“院”、從“君享”到“民享”的歷史后,昔日帝王將相、九五至尊之地,就逐漸成為黎民百姓創造歷史、展示自我的舞臺。
作為國人心理上的歷史文化坐標,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特別是改革開放后,在旅行熱、文化熱的推動下,故宮更是成為演繹傳統、言說當代的一個舞臺。而攝影,則是那個有力的媒介。
故宮似乎未有改變,卻在花樣迭出的時代潮流、影像文化中被改變、被創造、被不斷翻新。
以故宮為主體的影像在變——在架起的一排排相機中,在一波接一波的攝影風尚與潮流中,故宮的大殿、角樓,或是與云霏雪霽共舞,或是與星軌明月齊輝……古老的故宮不斷被迭代的影像技術所觀照、演繹。
以故宮為背景的影像也在變——不同時代,關注社會、關注現實的攝影人,或職業或業余,或有意或無意地記錄著在故宮上演的一切,影像中每一個元素所承載的時代信息,最終成為我們解讀歷史的重要依據。
手機攝影時代、自媒體時代的到來,每一時、每一刻都有故宮的海量影像被制造、被傳播。在故宮里拍照留影,如同一件旅行紀念品,必須、必要,只是不同時代有了不同的手段與心態。當身著古裝的美女在故宮中與春櫻、秋葉共舞,當宮墻柳、銅獅鶴只是為襯托故宮貓咪的一個躍起時,宏大、莊重便不再是關于故宮的唯一描述。
然而,恰恰是這些海量影像,給制作這個專題帶來了極大難度。
于是,我們不妨換個思路,回到那影像匱乏的年代,去找尋有關故宮的過往——有景,有人,有故事。
北京故宮 1997年 郭建設 攝
記憶故宮往事
各種文化、各種潮流在這里碰撞,在這里上演,成為了解歷史的一個個切片。

街上流行紅褲子 1984年 李曉斌 攝

身著意大利品牌的時裝模特在故宮。 1993年 維托里亞諾·拉斯泰利(意大利)攝/視覺中國

五一勞動節 20世紀50年代 袁毅平 攝

首都人民慶祝巴拿馬奪回運河管轄權,在天安門廣場進行演出。 20世紀70年代 袁毅平 攝

演出隊在天安門前演出。 1985年 劉英毅 攝

演出隊在筒子河上為群眾演出。 1985年 劉英毅 攝

拍攝天安門廣場活動的記者 20世紀50年代 袁毅平 攝

第一次見老外 1983年 郭建設 攝

參觀出土文物展覽的觀眾 1971年 翁乃強 攝

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參觀故宮。 1986年 郭建設 攝

因出演電影《末代皇帝》而聲名大噪的尊龍重返故宮。1988年 郭建設 攝



北筒子河畔的一段宇墻坍塌。 1998年 張風 攝

筒子河邊的一對戀人 1983年 張兆增 攝

拿著“大哥大”的人 1998年 梁達明 攝

午門前蹬著平板車、拉著鍋碗瓢盆的快餐“個體戶” 1985年 張兆增 攝

天安門廣場上游玩的父子 20世紀80年代初 翁乃強 攝

太和殿丹陛石上 1986年 張風 攝自20世紀80年代起,記者曾數十次實地采訪,并以“紫禁城在呻吟”為題在《北京日報》刊出系列報道,同時以內參方式反映故宮博物院維護不善、文物遭人破壞等問題。報道引起相關部門高度重視,故宮博物院整改由此拉開序幕。

紅旗車與市場經濟 1980年 李曉斌 攝

在故宮留影 1980年 李曉斌 攝

記憶故宮 留影
照相機還未廣泛進入家庭時,在故宮里的留影,由他人制造。理想化、夸張化、一致化的影像,對于被攝者而言,是獨一無二的經歷,對歷史而言,是批量制造的無差別化影像。

記憶中的故宮曾有過如此清幽、寧靜的時刻,沒有豎起的圍欄,也沒有人滿為患的游客。

故宮中的銅器上滿是游客們放的硬幣。 1992年 郭建設 攝

太和殿 2005年 楊大洲 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