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004湖南省長沙市中心醫院,湖南長沙
慢性心力衰竭是心血管疾病的末期階段,屬于較常見的臨床重癥,是因心臟結構或是功能性疾病引發心室充盈或射血能力下降的一種臨床綜合征。隨著中國人口老齡化加劇,中老年人各類心臟疾病暴發,其發病率呈直線上長,因此,臨床醫學中的準確判斷、評估和治療效果尤受廣大民眾的關注[1]。為研討心臟超聲診斷慢性心衰疾病的診斷參數價值,2018年3-9月收治慢性心衰患者82例,分析心臟超聲診斷參數價值,現報告如下。
2018年3-9月收治慢性心衰患者82例為試驗組,心功能正常人31 例為對照組。試驗組男53例,女29例;男性患者年齡50~74 歲,平均(68.7±2.8)歲;女性患者年齡51~75 歲,平均(69.5±3.1)歲;高血壓心臟病9 例,冠心病48 例,擴張性心肌病15 例,肥厚性心肌病10例。對照組男21例,女10例;男性患者年齡51~74 歲,平均(67.7±3.1)歲;女性患者年齡50~75 歲,平均(67.9±3.3)歲。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方法:兩組均采用心臟超聲診斷,在入院24 h 內接受各種檢查。采用探頭M4S,頻率1~4 MHz 的儀器GE Vivid7 Dimension 彩色多普勒超聲診斷儀進行常規的參數測量;采用雙平面法測量左室射血分數、左室收縮末期容積;在確認連接好心電圖后,在患者心尖四腔切面用脈沖多善勒測量左心室充盈時間(LVFT),左心室充盈時間占心動周期(T)的比例(AVD)=LVFT/T,并計算心室間延遲(IVD)=主動脈射血前時間(APEI)-肺動脈射血前時間(PPEI);測量次數為3 次,并記錄好每一次的參數指標數值。除此之外,在患者入院后的第2 天起床時,在空腹且靜息的狀態抽取3 mL 靜脈血,檢測血漿腦鈉肽(BNP),全程安排經驗豐富的臨床診治醫師兩位,隨時根據患者的病情判斷相應的美國紐約心功能分級;最后,匯總所搜集的數據,存入電腦系統,歸檔分類,作為研究分析時的數據庫[2]。
觀察指標:認真記錄慢性心衰患者的超聲診斷各項參數,包括瓣膜的反流、左房內徑、左室射血分數、左室收縮末期容積、IVD、AVD、E峰減速時間。
統計學方法:采用SPSS 18.0 統計學軟件分析數據;應用Spearman 法和逐步回歸法分析正態資料,采用非參數秩和檢驗分析非正態資料;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經線性回歸計算,左室射血分數和BNP 成負相關性(偏回歸系數-2.06),瓣膜反流、左房內徑、左房收縮末期容積、IVD、AVD 以及E 峰減速時間均與BNP 成正相關性。根據美國紐約心臟病協會公布的心功能標準,可分Ⅰ級、Ⅱ級、Ⅲ級、Ⅳ級,隨著新功能分級的上升,試驗組患者除了射血分數降低外(-0.82),瓣膜反流、左房內徑、左房收縮末期容積、IVD、AVD以及E峰減速時間的數值分別為0.732、0.634、0.652、0.531、0.11、0.533 均增加,說明試驗組除了射血分數小于對照組,瓣膜反流、左房內徑、左房收縮末期容積、IVD、AVD以及E峰減速時間數值明顯高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慢性心力衰竭最為常見的病因在于缺血性心肌疾病和擴張型心肌病,一旦病發,即使沒有新發的心肌損害,也會不斷發展,是一種進行性疾病,在臨床治療中,準確診斷是至關重要。當下的臨床中,診斷慢性心衰患者及評估心臟功能受損的嚴重程度以心臟超聲診斷法較為常見,其經濟成本低、安全無創、簡單易操作的優勢受到醫師和患者的青睞[3]。在劉朝鳳等[1]的研究中,收治慢性心衰患者155例為試驗組,心功能正常者55例為對照組,研究發現,試驗組心臟超聲參數、BNP水平均明顯高于對照組;且隨著心功能分級的升高而升高,心衰超聲參數、BNP 水平與心功能分級呈正相關關系,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本研究發現,經線性回歸計算,左室射血分數和BNP成負相關性(偏回歸系數-2.06),瓣膜反流、左房內徑、左房收縮末期容積、IVD、AVD以及E峰減速時間均與BNP成正相關性;隨著新功能分級的上升,試驗組患者除了射血分數降低外(-0.82),瓣膜反流、左房內徑、左房收縮末期容積、IVD、AVD以及E峰減速時間的數值分別為0.732、0.634、0.652、0.531、0.11、0.533均增加,說明試驗組除了射血分數小于對照組,瓣膜反流、左房內徑、左房收縮末期容積、IVD、AVD以及E峰減速時間數值明顯高于對照組(P<0.05)。
綜上所述,心臟超聲診斷可以全面且客觀地檢查慢性心衰患者的心臟功能情況,可靠性強;而且,心臟超聲的經濟成本低,值得在臨床心臟疾病診斷中廣泛應用。

表1 心臟超聲各參數指標與BNP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