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近年來我國的城鄉地區有著不同的利益訴求,這導致了社區風險集聚和社區異質化,這給社區治理服務帶來了重大挑戰。自中共十八大以來,城鄉社區治理已成為黨中央的政府戰略指導下社會協調與基層自我管理的關鍵。因此為了促進社區治理體系的建設,基層社區黨組織需要集中精力處理“一個核心、兩個關系、三層聯系”,切實發揮黨組織在社區工作中的領導作用,規范地方政府的政治化與社會化之間的關系,讓黨建引領下的社區治理和服務創新可以真正落到實處。
關鍵詞:黨建引領;社區治理;服務創新
社區治理既是社會治理的一部分,又是國家治理的一部分。2012年,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中,第一次將“社區治理”列入會議報告。從那時起,社區建設已被社區管理所取代,城市和農村的社區管理工作正在取得重大進展。特別是自十八屆三中全會以來,提出了“實現國家治理制度和職能現代化”的目標,這使得社區治理已成為各級黨委和政府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隨著中央政府對社會治理和國家治理的新使用,理論界和實踐界開始了對社區治理新的研究工作,完善社區治理新要求和總結社區治理領域新經驗,是下一步開展社區治理實踐和研究的基礎。
一、黨建引領社區治理和服務創新的必要性
1.1社會主體構成日益多樣化
黨的十八大以來,城鄉社區治理出現了新背景,這給現有的社區治理模式帶來了新的挑戰。以市場為導向的改革使人們感興趣的領域多樣化,而隨著以市場為導向的改革不斷深化,人們越來越依賴市場機制來節省資源,在這一過程中市場意識、產權意識和利益意識正在逐步提高,集體社會正在日益縮小,個人社會也在不斷發展。上述因素的共同作用使得傳統社區逐漸失去了凝聚力,而現代社區則解散了各種基于“理性關聯”和多元文化主義,這體現在城鄉社區的社區意識逐漸下降,社區的公共身份缺失。此外,在傳統社區的背景下,不同類型的社區得到了迅速發展,除了舊社區之外還有商業社區、鄉村改造社區、城市鄉村社區、統一住房社區、社會住房社區、農村社區等,社區類型的多樣性集中體現了社會利益客體的多樣化,也引發了各種問題和矛盾糾紛。
1.2社區人口聚集帶來社會性風險
我國已建成的商業住宅空間從1998年的141,257,300平方米大幅增加到2018年的9.355億平方米,城市人均居住空間從1998年的18.7平方米增加到2018年的39平方米。巨大的社會空間對于陌生人來說,在事實上引發了“政府、市場、社區、居民”之間的多維矛盾。在這一過程中,快速的城市化帶來了風險的聚集,這是因為快速的城市化不僅增加了城市人口,也在傳統社區造成了危機并擴大了城鄉差距。從2001年到2018年,我國的城市化率從36.22%上升到59.58%,年均增長1.3個百分點,城市人口平均每年增長1,944萬人,這意味著我國正處于城市化和人口快速流動的高速發展時期。歷史規律表明,在快速城市化階段,城市中不同社會階層的集中也會產生不同的利益甚至會產生摩擦,從而增加了對公共服務和社會穩定的壓力。目前我國的流動城市人口已超過2.44億,受城鄉收入差距擴大和城鄉社會保障雙重結構的影響,移民在罪犯總數中所占比例繼續從1985年的15%增加到2014年的70%,部分主要城市結果更加嚴重,流動人口的管理和服務給地方政府帶來了巨大壓力。此外,城市群本身帶來許多風險,一些非常大的社區經常面臨擁擠的“空間風險”,缺乏靈活的空間和外界空間的隔離,頻繁發生安全事故的“安全風險”以及對個人財產的破壞,同時還存在有居委會和基層政府的責任“超負荷治理風險”。一項針對全國9個主要城市的調查顯示,有85.4%的業主經歷過各種財產糾紛,有31.8%的業主遇到了水、電、電梯等質量問題。另外,在社區中也越來越多地出現缺乏安全裝置、高空拋物、違章建筑、交通事故、營養健康、疾病傳播等方面的社會問題。
1.3社區管理壓力不斷增加
城市化進程中的農村社區也面臨許多風險。在農村地區自由流動的農民不愿輕易放棄土地,這使得其難以充分利用農村土地并阻礙了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此外,由于政府投入不足和對農村社區資源的管理存在漏洞,而導致的農村社區發展面臨著社會矛盾增加、制度化不足和社會組織薄弱等挑戰。城市發展不平衡的風險會進一步加劇農村社區的管理壓力。在這一過程中社區“鄉村到居民區”的復雜組成問題,在一些城市社區,新建筑的數量不斷增加,在這種情況下,對當地社區委員會(黨組織)的依賴是有限的,并且難以進行有效的服務和管理。
1.4社區管理模式需要改革
在新形勢下,傳統的社會治理結構很難適應新時期的單一治理模式以適應社區治理的需求。自中共十八大以來城鄉社區管理的新目標,對地方政府的戰略方向提出了新要求,這使得城鄉統籌發展需要具有新的方向。社區治理體系是國家治理體系的基本內容,而不同的社區面臨不同的問題和性能要求。商業單位共享社區通常面臨財產糾紛,老社區和安置社區的房屋質量普遍不高,也沒有安全措施,缺乏政府公共服務支持,這直接導致其接受的政府的公共服務質量下降。
二、黨建引領下的社區治理和服務創新要點
2.1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原則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1年省部級社會管理與創新研討會閉幕式上指出:“所有社會管理部門都應當堅持為人民服務,一切社會管理工作都需要以人民為中心。”習近平總書記在十八屆一中全會上當選為中共中央總書記時,他承諾:“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們奮斗的目標。”中共中央始終堅持以人為本的發展思想,把促進人的福祉和促進人的全面發展作為發展的出發點和目標。2015年12月,中央城市工作會議指出,要做好城市工作就必須“堅持以人為本的發展思想,堅持以人為本的人民城市”。在對新時代的主要矛盾進行評估的基礎上,2017年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明確表示,中國共產黨的初衷和使命是使我國人民幸福生活并振興中華民族。第十九屆中央委員會第四次全體會議強調“新時代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必須堅持以人為本……使人們更加滿意,幸福,安全,可持續”。綜上所述,“以人為本”已成為新時期國家治理和社區治理進一步發展的背景和目標。
2.2合理發揮黨建引領作用
中共十八大以來,黨的建設被視為貫穿社會治理和基層建設的關鍵。2017年,中共中央、國務院發布了《關于加強和完善城鄉地方政府的意見》,為地方政府制度提出了“四個主題”和“六個職能”。其中有四個主題是:充分發揮基層黨組織領導的核心作用、有效發揮基層政府的領導作用、重視自治基層組織的基本作用、充分發揮黨組織在社會力量中的協調作用。因此可以說,黨的建設已成為新時期社區治理的重要標志。
2.3注重管理重心下移
自中共十八大以來,決策者的社區治理已成為備受關注的問題。習近平總書記反復強調,“城市管理的關鍵在社區內”“社會管理的重點必須放在社區的城鄉地區”。因此各級政府要下放治理重點,盡可能在基層黨組織中使用資源,以此為基礎完善社區服務和管理,使基層人民可以自主行使基層權力,強化黨組織在基層權力運行中的作用。此外,基層黨組織還應當努力解決人民群眾所關心的問題,例如就業、教育、醫療和養老金等方面的問題,并不斷提高基本公共管理水平,使人民群眾感到幸福、快樂和安全,努力為人民群眾提供更好、更精確的服務。
三、結束語
建立更先進的社會治理模式是政府、企業、各類機構、社會組織和人民大眾的共同責任。黨建引領下的社區治理和服務創新有助于促進社會正義和社會和諧。黨組織作為一種社會力量,社會工作在爭取自己參與和交換社會治理模式的過程中,在這一過程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并將會在未來發揮更為顯著的作用。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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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丁毅,女,河南蘭考人,中共鄭州市委黨校講師,研究方向:黨的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