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雨 楊錦秀



〔摘要〕 ?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是致力于建設新時代新農村的重要途徑,也是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必然要求。以四川省2012~2019年的面板數據為基礎,從農業經濟和農民收入增長的雙視角切入,使用雙重差分模型控制相關變量,消除樣本內生性問題。通過分析四川省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對農業和農民的政策效果發現:政策試點區和非試點區的農業經濟增長差距較小為0.2%,在2014年后增加為1.1%,增長0.9%;2014年前,政策試點區和非試點區的農民收入增長差距為-1.3%,在2014年后增加為12.5%,培育政策對區域農民收入增長促進效果顯著,增長11.2%,基本能夠判斷現行的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是有效的。
〔關鍵詞〕 ?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區域農業經濟;農民收入;雙重差分(DID)
〔中圖分類號〕F323.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 1008-0694(2020)01-0039-09
〔作者〕 ??翟 雨 碩士研究生 四川農業大學經濟學院 成都 611130
楊錦秀 教授 博士生導師 四川農業大學經濟學院 成都 611130
一、引言
現代農業發展需要相應的人力資本作支撐。長期以來,我國農村勞動力素質不高、勞動技能
偏低一直是影響農業生產效率和效益,阻礙農民收入持續增收的主要因素之一。加強農村勞
動力培育,提升農村勞動者素質是解決上述問題的重要途徑與舉措。特別是綜合素質高、生
產經營能力強、主體作用明顯的新型職業農民,因地制宜通過培訓等手段對其進行培育,不
但能提高農民生產收益,而且也能促使區域農業現代化的加速發展。2004年,中央一號文件首次提出加強農民技能培訓,2009年中央一號文件再次強調,加強新型農民技術培訓,培養擁有農村職業技能的農村實用人才。2012年中央一號文件更加全面、系統地強調對農村實用人才的培訓,著重提高農民的科學文化素質、職業技能和經營管理能力。同時,國家對農民培訓的投入力度越來越大,培訓項目的覆蓋面也越來越廣。各地方政府積極響應黨中央的號召,紛紛出臺了各項促進農村勞動者技能培訓工作開展的相關政策。農民參與培訓的形式主要包括政府組織、企業組織和農民自發參與,其中政府“買單”是最主要的形式。本文主要根據四川省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情況進行系統分析。
四川省蒲江縣、金堂縣、崇州市、廣漢市從2012年開始成為全國試點縣,推行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2015年,四川省人民政府辦公廳頒布了《關于加快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工作的意見》(川辦發〔2015〕77號),計劃到2020年累計培育新型職業農民30萬人(生產經營型18萬人、專業技能型6萬人、專業服務型6萬人)。2017年,四川省培育新型職業農民達4萬人。如今,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效果從各方面反映的情況來看總體是顯著的,然而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實際效果究竟如何?如何科學有效地評估培育政策的效果?培育政策的微觀與宏觀效果如何?對以上問題的思考與解答,對于更好地充分利用培訓資源,以及進一步完善對農民培育的相關政策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結合包容性增長理念,本文對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宏觀政策在四川地區試點縣(區)的實施效果進行評價。首先,確定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效果的宏觀評價指標體系;其次,將包括培育政策在內的效果決定因素所帶來的增長效應和分配效應置于同一個實證研究框架進行評估,結合收入增長理論,深入分析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農民收入的直接和間接影響路徑,以四川省2012-2019年共8年的面板數據為依據,使用雙重差分(DID)模型,一方面考察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農業發展的影響,另一方面探討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農業產值增長和農民增收的影響程度,從農業產值與農民收入雙視角進行宏觀與微觀相結合的研究。
二、文獻綜述
回顧文獻發現,高素質的農民隊伍的自身發展能力較強,增加農村人力資本投入,有助于增加農民就業機會,提高農民收入水平,促進農業可持續發展。〔1~3〕20世紀80年代后期,美國經濟學家Robert(1988)和Romer(1986)對人力資本、專業知識與農民收益三者之間的關系進行了研究,他們認為,專業化的知識和人力資本的積累可以產生遞增收益,農民是重要的人力資源,實現人力資本效益最大化有助于現代農業發展。〔4〕〔5〕Kateryna(2009)認為,對農民進行教育與培訓可以提高農民的綜合素養,擁有較高素養的農民能夠更好地把握社會經濟轉型帶來的發展機遇,完善的農民教育體系能夠增加農民的就業機會和農業收入,有助于提高農民運用農業新科技的能力,促進農村經濟和農業發展。〔6〕經濟學家舒馬赫(1984)對發展中國家農村職業教育與農業生產的一般關系進行研究,認為發展中國家的農村職業教育對農業生產具有積極影響。〔7〕國內學者對職業農民培育政策效果的研究不勝枚舉。陳華寧(2008)分析了我國中、東、西部新型職業農民技術培訓的差異性,建議政府不斷擴大培訓的規模和增加資金支持,提高農民參與培訓的積極性,從而增加技術培訓帶來的個人經濟收益和社會效應。〔8〕趙邦宏(2015)認為我國各地的經濟發展程度不同,各產業發展規律不同,我國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模式應因地制宜,考慮經濟、文化等因素,最終提升農民培訓效果。〔9〕高杰(2015)通過對四川省新津縣進行研究,發現農村發展出現“空心化”問題,從精準瞄準、分類培訓、按需供給三個方面提出新型農民培訓要求,提出了規范新型職業農民培訓制度,整合農村培訓資源,最終提高農民培訓效果的建議。〔10〕在實證分析方面:楊錦秀(2013)運用Logistic模型,從培訓內容、地點等方面分析其對農民就業培訓滿意度的影響。〔11〕呼婕(2013)運用敏感性分析方法,研究了培訓課程等因素對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滿意度的影響。〔12〕徐金海(2014)運用Mul-logistic回歸模型,從個體特征、家庭特征、培訓供給情況三個方面研究對農民經營能力、新技術的采用、農業收入、組織程度的影響。〔13〕姜明倫(2015)運用Box-Cox方法,利用總體回歸和分類回歸模型分析農民培訓機構的差異對農民培訓效果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培訓機構不同對于培訓效果的影響程度也不盡相同,并通過分析提出系列完善培訓機構的辦法。〔14〕趙邦宏(2012)研究發現,我國各地經濟、產業發展程度不同,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模式應體現各地差異性特征,應考慮經濟、文化等因素,從而達到提升農民培訓效果。〔15〕綜上所述發現,對農民培育中的農民培訓研究較多,對培訓政策效果的研究較少,分析培訓效果主要也出于微觀農戶增收的視角。對于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政策對農民收入的研究有兩條影響路徑:一是直接影響路徑。隨著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的實施,政府加大其農業財政支出支持農業發展。現代農業技術的培訓提升了農民對農業機械技術的掌握水平,加快了農業先進耕作技術的運用。隨著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的實施,再加上農村基礎設施逐漸完善,農業生產加快向產前、產后延伸,分工分業,農業種植規模化發展,新型經營主體成為農業發展主力軍。二是間接影響路徑。隨著新型經營主體的崛起,農村地區因農民外出務工而存在著的大量撂荒土地擁有了流轉經營的機會,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農民轉移性收入提高的可能性。四川省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實施效果如何?其對農業增收農民致富影響如何?
本文利用四川省2014年未被列入試點區的市縣為自然實驗,利用26個試點區合成處理組,選取四川省2012~2019年共8年的面板數據,運用雙重差分(DID)模型控制相關變量,消除樣本內生性問題,分析四川省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對農業發展與農民收入的政策效果。
三、數據來源及變量選取
本文選取2012~2019年26個試點區縣8年的面板數據,數據均來源于《四川省統計年鑒》。
四川省在2012年開始推行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同年在成都市下轄縣級市崇州市、蒲江縣、金堂縣以及德陽市下轄縣級市廣漢市這四個試點區(縣、市)開始推行,2013年新增五個試點區(縣、市),截至2014年共有26個試點區(縣、市)。本文樣本地區選取2014年開始試點的區(縣、市),這是根據2015年出臺的《四川省人民政府辦公廳關于加快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工作的意見》,政府對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把握相對成熟,培育政策漸成體系,選取此時推行試點區(縣、市)排除了2012年首批試點區(縣、市)自身農業發展的優勢,以及之后選取試點區(縣、市)農業發展的劣勢,兼顧政策出臺時間,同時,充分考慮地區經濟發展的差異。
自變量選取考慮了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的特點、研究指標量化的可能性以及數據的可獲得性等因素。本文參照統計年鑒中的衡量農村經濟的一般指標農林牧漁業增加值對農業經濟增長這一被解釋變量進行度量。設置年末耕地面積、地區生產總值、農業戶籍人口、耕地面積、農業從業人員數和普通中學在校學生數為控制變量(詳見表1)。本文還控制了農業財政支出、農業機械總動力、農業貸款余額、固定資產投資四個政策變量衡量農民收入視角的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詳見表2)。首先,新型職業農民是現代農業發展的主力軍,隨著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實施,系統、完善的培訓體系使其能提高科學文化素質及經營水平,因此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對農業生產經營效率具有正向影響,假定農業機械總動力變量對新型職業農民農業生產效率具有顯著的正向關系。其次,中央政府積極引導社會大眾創業,對回鄉創業農民工及大學生給予一定財政扶持,因而財政支出對職業農民農業生產效率也具有重大影響。理論上,農業財政支出變量對農民收入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但如果農民經營素質提高程度小于與政策支持的力度時,這將會阻礙農業生產效率的提高,進而影響農民收入的提升,此處不對該變量的預期作用方向進行假定。再次,政府支持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加強其技術培訓以及規模化種植,一定程度上會促進農業技術的應用,因此該變量對農民收入具有顯著正向提升作用。最后,隨著農業現代化發展,農村農業基礎設施越來越完善,其對農業生產經營各個環節將會更加高效運作,因此假定固定資產投資與農民收入之間的關系顯著為正。
四、研究方法
分析政策效果的計量方法有傾向得分匹配(PSM)、工具變量和斷點回歸(RD)、雙重差分(DID)等方法。當評價某項政策實施的效果時,一般將政策實施前后的經濟個體進行比較分析,通過其差異性來評估政策效果。但若僅僅比較政策實施前后的差異,沒有全面地考慮其他影響經濟個體的因素,如時間、宏觀經濟和隨機干擾等因素,則不能完全純粹地反映經濟個人受政策的影響程度。雙重差分(DID)方法是一種估計因果效應的計量方法,主要思想是將公共政策看作一個自然實驗。為了純粹評估一項政策實施所帶來的凈影響,本文將全部的樣本數據分為兩組:一組是處理組,另一組是控制組,處理組樣本是受到政策影響,控制組樣本是沒有受到同一政策影響。選取一個進行研究的經濟個體指標,根據政策實施前后(時間)進行第一次差分得到兩組變化量,第一次差分可以消除個體不隨時間變化的異質性,第二次差分可以消除隨時間變化的增量,最終得出公共政策實施的凈效應。本文立足于四川省丘陵農業中小農經濟為主、合作組織為輔的“三農”現狀,假定環境因素的沖擊對處于相同環境中的個體會產生相同的影響,允許存在不可觀測因素的影響,但假定它們是不隨時間變化的。鑒于簡明分析需要,本文選擇雙重差分(DID)方法展開討論。
將四川省所有市州分為培育政策試點區和政策非試點區,試點區的集合作為處理組,非試點區作為對照組,構造一個分組的二元虛擬變量Gi,設Gi=1表示該地區實施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Gi=0表示未實施農民培育政策。β1表示處理組和對照組的固有差異(無論實施政策都存在);Ti表示分期虛擬變量,Ti=1表示該地政策實施后,Ti=0表示政策實施前,β2表示政策實施前后的時間效應(即使不實施也存在);交互項Gi*Ti表示處理組在政策實施前后的效應,即處理效應。Yit表示該地區在政策實施后的農業經濟或農民收入,將實施培育政策的農業產值變化記為ΔY1i,將未實施培育政策的農業產值變化記為ΔY0i。因此,地區在實施農民培育政策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效果γ可表示為:構建如下模型:
其中εit為隨機擾動項,且E(εit)=0。zit表示控制變量,本文將影響農業經濟和農民收入的控制變量分開選取,宏觀層面控制地區生產總值、農村戶籍數、普通中學在校學生數量、第一產業就業人數等變量;微觀層面控制農業財政支出、農業機械總動力、農業貸款余額、固定資產投資等變量。當γ>0 時表明,農民培育政策實施前后,實施政策的地區農業經濟增長大于未實施政策的地區農業經濟增長。
五、實證結果及分析
本部分利用雙重差分(DID)模型估計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區域農業經濟增長的作用,得出如下表3所示雙重差分模型的估計結果。2014年前的系數顯示在2014年之前培育政策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果顯著,系數為0.002表明政策試點區比非試點區的農業經濟增長高約0.2%。同樣,2014年后的系數顯示了2014年之后培育政策對農業經濟增長作用,系數為0.011,說明政策試點區僅比非試點區的農業經濟增長高1.1%,也就是說地區推行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農業經濟增長有較小差別。最后一列γ為雙重差分的結果,當γ=0.009時表明2012~2019年政策試點區比非試點區的農業經濟增長上升0.9%,并且在5%的統計水平上顯著。R2=0.1991表示變量在政策試點區和非試點區的分布不存在系統差異。從政策的宏觀作用看,政府對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工程投入一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但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區域農業增長作用較小,僅為0.9%,但效果顯著。本部分利用雙重差分模型估計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農民收入增長的作用。如表4雙重差分模型的估計結果以及用該模型計算得到的雙重差分γ。2014年前系數表示2014年之前培育政策對農民收入增長的效果,系數為-0.013,意味著政策試點區比非試點區的農業經濟增長約低1.3%。由以上分析可得,處理組在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實施前后農民收入水平增長率為0.225,控制組在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實施前后農民收入水平增長率為0.087,處理組的增長幅度是控制組的2.5倍多。同樣,2014年后的系數代表的是2014年之后培育政策對農民收入的作用,系數為0.125,說明政策試點區僅比非試點區的農民收入增長高12.5%,也就是說地區推行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農民收入增長有較小差別。最后一列γ即是雙重差分的結果,γ為0.019,表明2012~2019年政策試點區比非試點區的農民收入增長上升1.9%,并且在5%的統計水平上顯著。R2=0.2042表示變量在政策試點區和非試點區的分布不存在系統差異。
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的實施為處理組的快速發展提供了更多的財政支持、技術支持。隨著農業機械化的發展,部分農民開始耕種土地,并擴大種植規模。農村基礎設施的日益完善,為農產品銷售增加了機會。另一些農戶既有種植業收入、畜牧業收入,又有務工收入,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實施后務工收入增加了,最終促進了農民收入增加。
六、結論與啟示
目前,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工作仍然處于“小范圍、大內容”的階段,新型職業農民培育資源使用效率如何,培育對農民收入和地區農業經濟增長是否具有持久性,這些都還有待進一步考察。通過以上分析,得到如下基本結論與啟示:在控制年末耕地面積、地區生產總值、農業戶籍人口、耕地面積、農業從業人員數和普通中學在校學生數等變量后,培育政策對區域農業經濟增長促進效果顯著,政策試點區和非試點區的農業經濟增長差距在2014年前為0.2%,在2014年后增加為1.1%。政策試點區和非試點區農業經濟增長的雙重差分結果為0.009,說明2012~2019年政策試點區的農業經濟增長大于非試點區,培育政策對區域農業增長和農民增收所帶來的效果呈上升的勢頭。2014年后培育政策對區域農民收入增長促進效果顯著,2014年后政策試點區和非試點區的農民收入增長的雙重差分結果為0.112,這說明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對地區農業經濟增長和農民收入有正向影響。出現這一情況的可能原因:一是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是“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推進的,是政府培育供給與農民培育需求相互平衡的過程,政策效果存在很強的滯后性,預測結果會低估政策效應;二是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試點選擇在經濟發展較好的地區推行,這些試點區的農業優惠政策較成體系,其影響很難控制,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的地區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相對被稀釋。這就需要政府下一步考慮如何在農業經濟發展較弱的地區,如少數民族地區和深度貧困地區,因地制宜推行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
為了增強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政策實施效果,一是政府應加強農民教育,提升新型職業農民對現代農業的認識,培養一批又一批的有文化、懂技術、善經營,開拓創新的新型職業農民。二是堅持科技興農,利用區域農業院校、科研院所等專業機構,充分發揮農業專家和學者的作用,指導農村合作社發展工作,推廣農業科學技術,提高農業科學技術轉化率,為農業現代化發展提供良好的技術環境條件,提高農業的綜合效益和競爭力,最終實現農民收入的持續增長,推動農業健康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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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張 筠)
Research on the Implementation Effect of Policy for?Cultivating New Type of Skilled Farm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