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劍的詩通過對外部景物的描繪和抒寫,創造了一個人內心的詩意山水。雖然他的詩有很多都是游歷之詩,但詩中更多關注的是個體的存在處境,他在《存在主義》一詩中認為“薩特的存在主義是人道主義”,由此,他賦予了詩歌一種行動性,而這種行動性最好的表現是沒有任何規則可循的,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借此進入詩歌,跟隨內心的指引,進入一個建設中的精神王國,將空間和時間進行有限的疊加,任意的變形,重塑一個人心中的山光水色。
他的這組詩歌有一種陰柔之美,卻又不乏硬朗的特質,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錘子掄圓了便有四濺的火花。”這讓他在生命體驗中激發出一種喚醒的力量。他的詩里彌漫著一股氣度,一種中國數千年文化傳承的氣韻。中國詩歌的正統就是抒情,在他的詩里,有一個鮮活的生命,這生命是東方的,其中融入了詩人追求自我完善的真性情。
——微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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