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鑫,曾永安
(1.蘇州農業職業技術學院,江蘇 蘇州 215008;2.蘇州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江蘇 蘇州 215123)
隨著我國居民收入的穩步增加,我國栽培業產業集合模式得到了很好的發展支撐[1]。根據統計,城鎮居民的食品類消費需求支出從2000年的1 955元上漲到了2017年的8 765元;農村居民的食品類消費需求支出從2000年的821元上漲到了2017年的3 048元[1]。食用菌行業“異軍突起”正是這種雙向增長與持續走強的趨勢下的代表者,食用菌產業在我國西南地區的崛起意味著我國未來健康飲食轉型時代的到來[2]。
中國是全球第一大食用菌生產國、消費國和出口國,年產量占全球產量的70%以上[1]。隨著中國城市化發展速度不斷加快,城鄉居民收入及消費水平的不斷提高,食用菌需求量將進一步提升,食用菌產業具有廣闊的發展空間[3]。2017年我國食用菌產值已超過棉花,成為我國糧油果蔬之后的第五大農作物。因此研究食用菌產業與我國農村循環經濟發展的關系,尤為重要[4]。
通過在云南永勝地區開展過多年的研究和訪問考察,根據抽樣永勝縣30例食用菌栽培戶作為試驗組,又選擇30例非食用菌栽培戶作為對照組進行跟蹤調查研究,記錄他們過往5年內(2013年~2017年)的經濟收入水平與改善情況,排出其他一切干擾因素:例如市場波動、政府調控、人為因素、不可抗力因素。
根據現有收集及調查訪問得知的狀況展開分析,目的是研究2組食用菌栽培與非栽培狀況下的對比情況,驗證試驗組相比對照組的經濟收入增長率以及生活改善狀況相比較好。另外一個方面是通過對照的模型驗證研究,結合農村經濟改善情況與資源耗損狀況,研究結果在討論部分提出食用菌產業與農村循環經濟之間的關聯性與帶動農村循環經濟發展的作用。期間采用SPSS 19.0軟件進行正態分布P-P模型分析[5]。
在研究中,試驗組與對照組之間的對比度研究,主要采用了協同匹配函數進行模型數理架構,系統協同匹配度函數主要指在所有序參量的功效系數基礎上,將其作為自變量關系式,從而反映序參量指標的綜合功效,并且以此表示各個序參量指標之間的協調狀態,與此同時,該函數也將直接反映復雜系統的整體功能的協同程度,該函數的具體形式如下:
在研究食用菌產業的發展情況與農村循環經濟之間的關系問題上,采用協同度模型進行研究。本研究主要采用協同度模型衡量對云南省永勝縣食用菌栽培的經濟改善情況,以及農村循環經濟發展模式之間構建聯系進行分析與總結,并且基于物理學耦合概念進行了模型的重新構建,其中,復合系統中多個子系統整體協同水平模型的具體形式如下:
式中:u1、u2、u3、ui、uj分別代表的是農村循環經濟發展中的不同子系統序參量的權重系數;u1表示育種子系統系數;u2表示栽培子系統系數;u3表示精加工子系統系數;ui表示渠道銷售子系統系數;uj表示改良子系統系數。
在上述基礎上,進一步結合時間序列特性將食用菌栽培的有效性與農村循環經濟發展動力進行結合,協同度測量模型設置如下:
式中:Yt主要指食用菌栽培的有效性與農村循環經濟發展動力進行結合在年度t的協同度值,其取值范圍為(0,1),取值越高代表2個子系統協同發展水平越高,反之則協同為無序水平;X1t、X2t主要指食用菌栽培的有效性與農村循環經濟發展動力進行結合在時間t的互動變化狀態;C主要指食用菌栽培的有效性與農村循環經濟發展動力進行結合系統的協同基礎值;F則為食用菌栽培的有效性與農村循環經濟發展動力進行結合在t年的綜合均值[6]。
根據統計30例試驗組栽培食用菌農戶的經濟受益情況概述統計如表1,非栽培食用菌的對照組收益情況如表2所示。

表1 30例試驗組栽培食用菌農戶的經濟收益情況Tab.1 Economic benefits of 30 edible fungi farmers in the experimental group
由表1、表2可知,自2013年~2017年的5年時間里,村中栽培種植食用菌的農戶數量呈持續增長的一個態勢,其人數數量增長的同時,逐年收入也在增加,從2013年的10.4萬元/年的收益增長到了2017年的39.9萬元/年的收益;在30例對照組非栽培食用菌農戶中自2013年~2017年的人數變化有增有減,不太穩定,代表所參與的生產行業存在一定不確定性,但是其收入水平也從2013年的8.4萬元/年增長到了2017年的29.9萬元/年,這證明在我國農村優惠政策的帶動與影響下農民實現了增收的目的,但是相比30例試驗組栽培食用菌農戶的經濟收益來看還是存在很大的差距,30例試驗組栽培食用菌農戶的收益顯著增加。

表2 30例對照組非栽培食用菌農戶的經濟收益情況Tab.2 Economic benefits of 30 non-cultivated edible fungi farmers in the control group
采用SPSS 19.0軟件進行正態分布P-P模型分析,分析得出的結論顯示出如圖1、圖2所示。
根據圖1、圖2反應情況可以看出,試驗組因為栽培食用菌產業其發展的波動性是很大的,很多農戶因為栽培食用菌產生的收益變動較強,排除上述前置條件下食用菌栽培數量增加與其收益上漲呈現正相關發展趨勢[7]。
根據對照組的正態分布P-P圖來看,對照組本身的發展狀況,非栽培食用菌的收益變動波動性并不大,由其他產業進行經濟幫助與提升帶動的動力并不強勁。
農村循環經濟的發展要借助現代化產業與傳統產業的相互結合,讓所有栽培食用菌的農戶都可以得到統一的服務和集中的生產[8]。農村循環經濟的價值主要表現形式是可循環、生態型發展的特色,根據特色定位,幫助農村實現“變廢為寶”的發展模式,例如較為流行的栽培泥塘耕種模式、農牧結合的畜禽栽培模式等。
經過上述實證分析可見,食用菌其本身是集合營養、保健于一體的綠色健康型視頻,含有較高的藥用價值與食用價值,食用菌內所含有的B族維生素營養遠遠高于肉類,其中的蛋白質與氨基酸含量也相比水果高出8倍~15倍,它的脂肪含量也較低,眾多因素促成了食用菌產品受到市場的熱烈歡迎[9]。
食用菌是低成本投入,需要大量勞動力維護,無過多的資源浪費及消耗的綠色生態產業。憑借著云南地區獨特的自然資源優勢與地理環境,加上氣候的先決條件,發展食用菌產業對于推動云南地區的農村循環經濟發展只有好處和益處。一方面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發展契機,另一個方面解決了大量閑置勞動力的務工問題,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好事。食用菌栽培的生態價值是可以幫助地方環境增加綠化基礎,在養料及生態環境基礎上做好菌類栽培以及生長的基礎工作,形成一種良性循環。食用菌的深加工與精益加工更加需要不斷提升,在提升的過程中相應的需要投入更多精力,帶動了地方產業發展及服務。目前的食用菌生產不需要占用田地,可以在自然環境中生長,抵抗自然災害的能力較強,所需要的原料就是鋸木屑、玉米芯、豆秸、高粱殼、葵花盤、麥秸、檸條枝及牲畜糞便等農林副產物,廉價易取,農業剩余的生物資源經過食用菌轉化形成了菌糠,這部分原料含有較強的氨基酸營養物質,可以經過加工當做飼料輔料使用。這種循環經濟模式,不是單一的解決了農民的增收問題,還解決了培肥的問題,讓循環過程中沒有污染物產生,凈化了農村生活衛生環境,走向了綠色經濟發展模式[10]。
在外部市場環境條件來看,大量的食用菌市場需求數量,讓農戶的增產與增收擁有了發展機遇,食用菌產生的帶動力量就是讓農村地區的農戶享受到食用菌栽培帶來的福利之后,繼續努力下一年的增產勞動,讓食用菌發展具有十足的動力。
“互聯網+”的理念本身就是長遠發展之路,通過統一的配送形成互聯互通的體系,對于食用菌產業來說也具有很好的推動力。食用菌的發展得到了越來越多的農戶支持和青睞,人們生活水平隨著栽培食用菌和開展食用菌產業發展變得越來越好,收入越來越高。食用菌的產業集群化優勢與特點就逐漸顯現了出來。食用菌的產業發展屬于生態產業,生態環境的好壞決定了食用菌產品質量,質量的好壞決定了品牌營銷及平臺整體的健康程度,打造生態環境是換回優勢產品,主打市場銷路的一個重要決策。互聯網+食用菌產業鏈集群化可以借助這樣的發展思路,打造一種全新的“互聯網+食用菌物流網絡供應鏈”發展方向,這就是關于食用菌物流網絡市場流通中品牌營銷方向的內容。我國食用菌物流網絡市場流通發展缺乏品牌營銷,也沒有對于食用菌物流網絡品牌針對性的問題解決方案與具體實施策略,按照食用菌物流網絡市場流通的具體思路,要設計好這種品牌營銷思路與路徑,食用菌物流網絡市場流通平臺的品牌構建需要豐富社會資源,不斷提高品牌價值,樹立無形資產的健康發展思路,讓品牌得到傳播和推廣,提高食用菌物流網絡供應鏈的可持續發展動力。
利用食用菌產業發展的優勢,農村地區憑借產業化轉型改變傳統栽培業或農業的經濟收益模式,通過一體化的運營改善產業發展動力,讓食用菌產業的上下游產業貫穿在一起,形成產業鏈,其中包括銷售渠道、物流平臺、包裝廠、品牌策劃機構、人員培訓機構等。根據食用菌的一體化市場發展動力,形成一種有效的全網絡覆蓋式的經濟發展道路,振興農村地區經濟發展。根據這種未來之道的農村循環經濟發展模式,食用菌產業發展的動力不斷增強,扶貧道路上也找到了強國興盛之道[11]。
綜上所述,食用菌產業是“低耗、高效、生態”的循環經濟,是應該大力發展的新型循環經濟模式。文中分析驗證了食用菌產業發展帶動農村地方經濟發展,并幫助農村循環經濟走向可持續化發展,也證明了食用菌產業與農村循環經濟間存在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