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革新
幾年來,每每翻閱世界文學大獎為我國某作家的《頒獎詞》,都“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喜耶,憂耶,“五味雜陳”,不知所以!喜的是中國實現了夢寐以求的世界文學大獎“零的突破”;憂的是這篇《頒獎詞》在對該作家及其作品推介和褒獎中,對新中國、中國歷史、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和新中國的締造者,充滿了侮辱、污蔑、謾罵的污言穢語,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針對該《頒獎詞》,結合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文藝思想和習近平在全國文藝工作座談會和中國文聯十大、作協九大的重要講話,就參與世界文化交流中的中國文化自信問題,談幾點粗淺的認識。
一、參與世界文明對話,必須堅持中國文化“深層的精神追求”和“獨特的精神標識”
積極參與世界文明對話和國際文化交流,學習、借鑒、吸收人類社會創造的文明成果,同時把中華民族優秀文化推向世界,以優秀的文學作品,爭取和實現世界文學大獎“零的突破”,是近現代以來中國文學人的夢寐以求,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題中應有之義。
習近平在紀念建黨9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指出:“在5000多年文明發展中孕育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黨和人民偉大斗爭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積淀著中華民族最深層的精神追求,代表著中華民族獨特的精神標識。”總書記的重要講話,闡明了中國文化的豐富內涵,揭示了中國文化的鮮明特色,為我們在參與世界文明對話和國際文化交流中正確對待民族文化,正確吸收外來文化、正確認識國際社會對中國文化的評價,堅持中國文化自信指明了方向。
《共產黨宣言》寫道:“資產階級,由于開拓了世界市場,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過去那種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給自足和閉關自守狀態,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來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賴所代替了。物質的生產是如此,精神的生產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產品成了公共的財產。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為不可能,于是由許多種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學形成了一種世界的文學。”①
這是馬克思、恩格斯在170年前所描寫的世界經濟和文化的“全球化”;以此和今天世界高科技時代的“全球化”相比,在變小了的“地球村”里,我們與世界范圍的文化交流,應該說做的還很不夠,需要在改革開放中進一步加強。
作為人類先進文化的馬克思主義,是最具開放性和包容性的主義。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文化,不但不拒絕而且從來都是認真吸收和利用人類所創造的優秀文化成果,用來發展自己,正如列寧所說:“只有確切地了解人類全部發展過程所創造的文化,只有對這種文化加以改造,才能建設無產階級文化,……無產階級文化并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只有了解人類創造的一切財富以豐富自己的頭腦,才能成為共產主義者。”②歷史上和當代的文化巨匠所創造的一切輝煌成就,閃爍著的藝術之光、蘊含著的真理的“顆粒 ”,都為馬克思主義所吸收、集成,這正是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文化開放性、包容性和“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高明、偉大之所在。
從這一點說,無論是中國共產黨員文藝家,還是其他黨派和無黨派的文藝家,以自己優秀的文學作品,積極爭取和獲得世界文學大獎,都應該受到黨和國家鼓勵和褒獎,受到全國人民的尊敬。
可是,中國某作家獲世界文學大獎后,有的人不看其作品是歌頌人民還是丑化人民,是歌頌革命還是抹黑革命,是歌頌真善美還是制造假惡丑的文化垃圾,只因為有了“世界文學大獎”,就認為中國“文學成就達到一個被世界認可的高度的標志”、“走到一個比較高的、輝煌的時期”;③該作家的作品就達到了“觸動人心、振聾發聵的程度”,該作家就“具有極其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和一顆憂國憂民憂人類的仁心”,他就“文字力透紙背,無愧于‘人類靈魂工程師這一光榮稱號”了!④這些溢美之詞,不看中國文化“最深層的精神追求”和“獨特的精神標識”,而把是否獲得世界文學大獎作為衡量作家、作品乃至中國文化的唯一的、最高的標準,是一種缺乏中國文化自信的表現。
世界文學大獎要不要爭?當然要。但有一個靠什么去爭的問題。丟掉中國文化自信,用有損于民族尊嚴的東西去爭,這樣的世界大獎,我們寧可不要。中國的文學家、藝術家應當有這個骨氣。對于中國共產黨員作家、文藝家來說,你首先是共產黨員、是中國人,其次才是什“家”;你首先必須姓“黨”,必須姓“中”,必須熱愛自己的祖國。胡編亂造什么中國人“豬圈般的生活”,用女人的“豐乳肥臀”等來惡心中國人民,取悅于西方,何來愛國主義的民族精神?丑化中國人,只讓西方人高興,讓中國人民不高興,這樣的“作家”,即便你得個“世界文化大獎”又能咋地?讓這樣的人當了“人民藝術家”,中國人的臉往哪擱 ?
二、吸收外來文化,堅持以我為主“不忘本來、吸收外來、面向未來”維護國家文化安全
正確的學習、借鑒、吸收世界優秀文化,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重要組成部分。2014年3月27日,他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演講的題目就是《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鑒而豐富》,提出“文明是多彩的”、“文明是平等的”、“文明是包容的”重要論斷。2016年5月17日,他在中國哲學社會科學工作座談會上講話中也提出,學習、借鑒、吸收世界先進文化,必須“立足中國、借鑒國外、挖掘歷史、把握當代”,要“不忘本來、吸收外來、面向未來”,要求既向內看、又向外看、既向前看、又向后看,“在比較、對照、批判、吸收、升華的基礎上,使民族性更加符合當代中國和當今世界的發展要求”,對外國的東西要“有分析、有鑒別,適用的就拿來用,不適用的就不要硬套。”⑤
唯物辯證法認為:一般寓于“個別”之中,無“個別”即無一般。換言之,任何“個別”都具有一般的意義。因此才可以說“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⑥中國文化是世界文化的一部分,是世界范圍的一個“個別”。我們學習、借鑒“外國”的東西,必須結合自己的國情,從自己的實際情況出發,以自己的東西為主。如果認為只要是西方的就是“好的”,不分青紅皂白“拿來”人家的東西,倒把我們自己“改造”得面目全非;不經過自己的口腔、牙齒咀嚼和腸胃運動,水土不服,“食洋不化”,吃下去肚子要疼的。
早在新中國成立前夕毛澤東就指出:“美國有很多錢,可惜……不愿意送給共產黨。送是可以的,要有條件。什么條件呢?就是跟我走。”⑦跟他走,什么意思呢?就是要改變中國共產黨的意識形態,按照“美國的思維方式思考問題”;⑧就是他們至今還堅持的要別人“與美國憲法體現的理想保持一致”。⑨
“太公釣魚 ,愿者上鉤。”前車之鑒,去之不遠。蘇聯、東歐不就“跟他走”了嗎?結果不就是“紅旗落地”嗎?習總書記指出:“歷史和現實都表明,一個拋棄了或者背叛了自己歷史文化的民族,不僅不可能發展起來,而且很可能上演一場歷史悲劇。”⑩還說,歷史證明“沒有一個民族、沒有一個國家可以通過依賴外部的力量、跟在他人后面亦步亦趨實現強大和振興。那樣做的結果,不是必然遭遇失敗,就是必然成為他人的附庸。”
事實證明,外國的“靈魂工程師”并不是都那么講“良心”的。進行國際文化交流,我們更要時刻不忘維護國家文化安全。文化,國之魂、民之心。國際斗爭的經驗是“欲亡其國,先亡其心”。國土,當然要寸土不讓。但是國土丟了還可以用軍事力量奪回來。國魂丟了、人心變了,才是真正的亡黨亡國。先哲顧炎武有言:文化亡,則天下亡。文化亡了,國土在,就是“在自己的祖國,尋找祖國”。蘇東劇變,首先是人心變了。蘇聯這個曾在艱苦卓絕的衛國戰爭中打敗德國法西斯,不乏熱血男兒的偉大民族,在1991年12月25日蘇共垮臺,蘇聯解體時,“竟無一人是男兒”站出來“振臂一呼”,保衛自己的黨,保衛自己國家的統一,就是黨員和民眾受敵國文化滲透,而喪失文化自信的悲劇!我們要避免這樣的悲劇在中國重演,最根本的就是增強維護國家文化安全的意識,堅持中國文化自信!
毛澤東說:“藝術上‘全盤西化被接受的可能性很少,還是以中國藝術為基礎,吸收一些外國的東西進行自己的創造為好”,“要向外國學習科學的原理。學了這些原理,要用來研究中國的東西。”只要我們把中國文化“最深層的精神追求”和“獨特的精神標識”研究透,堅持中國文化自信的思想定力,堅守以我為主的主心骨,學習、鑒別、利用人類創造的一切文明成果,我們就會屹立于世界民族文化之林,為人類作出更大的貢獻。
反過來說,一個中國的作家,寫的是糟蹋中國人、污蔑共產黨、丑化人民軍隊,侮辱人民領袖的“作品”,傷害中國人民的自尊心和感情,無論怎樣受到外國人的“表揚”和多么美麗辭藻的“頒獎詞”,中國人民對他和他的作品“不買賬”,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三、分析“頒獎詞現象”,正確對待國際社會的褒貶,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
《當代文學評價的危機》一文的作者吳義勤寫道,社會上對該作家獲世界文學大獎的反應千奇百怪,冷嘲熱諷頗多,從專業作家、文學研究者到網絡,分歧很大。按理說有了這個世界文學大獎,中國當代文學成就應該是“達到一個被世界認可的高度的標志,但是事實并非如此。”
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所在。
我們不是講“問題導向”嗎?七八年來,從專家到百姓,對該作家獲世界文學大獎的爭論就一直沒有消停過,特別是2019年,為迎接新中國成立七十周年大慶,國家表彰了一大批為共和國作出杰出貢獻的歷史人物和當代英模。榮獲世界科學進步最高獎的屠呦呦老人,被授予了“共和國勛章”;許多雖未獲什么世界大獎的人卻榮獲國家榮譽稱號;而實現中國世界文學大獎“零的突破”的該作家卻榜上無名。我們是否可以從中理出一些值得深思的問題呢?
1.該作家的作品何以引起強烈的爭論?還是吳義勤上述文章中寫的:很多人認為該作家的“文學成就也是很低的、卑微的,語言都不通,語法都有問題”!豈止如此,“一些人還因此牽扯到整個文學界”,“認為當代文學沒有精神高度,沒有思想高度,沒有對于現實批判的力度,作品數量多但是沒有經典,作家人數多但是沒有大師”,甚至認為“跟魯迅等文學大師相比當代文學作家都是侏儒,連給大師們提鞋倒洗腳水的資格都沒有”,這是“極端的否定當代文學的一種情況”。
不能不說,該作家的作品確實不能跟過去那些沒有獲過世界文學大獎的“魯巴郭茅老曹”等人的作品同日而語。對此,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吳文說:所謂“當代文學評價的危機”,已經成了中國文學界乃至全社會關注的熱點,其中包括“頒獎詞現象”或曰該作家的“危機現象”;由此聯系近年來學界不斷抨擊我國文化的浮躁、浮夸、浮淺的現狀,不是沒有道理的“危機說”。
2.主流意識形態如何判斷我國文學形勢?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既肯定了“長期以來,廣大文藝工作者致力于文藝創作……取得了顯著成績,作出了重要貢獻”;同時也指出:“不能否認,在文藝創作方面,也存在著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現象。”請看,總書記這里所說的“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現象”,與吳文所反映的“作品數量多但是沒有經典,作家人數多但是沒有大師”的情況,不是完全一樣嗎?怎么可以不看作品的導向和內容,單憑一個“世界文學大獎”,就作出中國“當代文學已經走到一個比較高的、輝煌的時期 ”的“判斷”呢?
3.世界文學大獎對革命文學會不會“偏心眼”?不要說與魯迅等一代大師相比,就與上世紀50年代至60年代初,我國的一大批反映紅軍時期、土地改革、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等膾炙人口的文學作品相比 ,這位世界文學大獎“得主”的作品也差之千里。拿《紅日》、《紅巖》、《紅旗譜》、《暴風驟雨》、《三里灣》、《青春之歌》、《創業史》、《林海雪原》、《三家巷》以及《誰是最可愛的人》、《野火春風斗古城》和與該作家同為山東老鄉馮德英的《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等相比 ,何者更應當獲得世界文學大獎呢?
作家作品的好壞,讀者、百姓“都有極明白的計算”。近年來,國內一直有人說該作家的小說能在外國獲大獎,就是因為他的小說丑化、糟蹋中國人的形象,西方就喜歡他這樣的作家和作品。這充分反映了廣大讀者和人民群眾,對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高度認同,對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衷心擁護,對偉大祖國和人民的無限熱愛,說明我們的人民具有高度的文化自信,對那些以侮辱、丑化中國人為能事的所謂“作家”和“作品”的不屑與嗤之以鼻。講了多年群眾路線,怎么到了討論世界文學大獎的時候,就把“人民喜歡不喜歡,人民贊成不贊成,人民滿意不滿意,人民答應不答應”這一條給忘了呢?
再說,評獎主持者就沒有意識形態傾向嗎?讓我們看看人家給咱們這位世界文學大獎作者的“頒獎詞”是怎么說的吧:
——《頒獎詞》稱贊該作家“扯下了中共那些千篇一律的表面宣傳”,“抨擊了一個荒謬的中國近代歷史”,是一個“驢與豬的叫聲蓋過了村里黨支書的聲音”,一個“思想貧乏,政治制度虛偽的時代”,描寫了“一個既沒有真理,又沒有常識,更沒有同情心的野蠻人世界”,“活在那個世界中的人是多么魯莽,渺小,荒唐”,“只剩下低級動物的快感和混沌的欲望”!
——《頒獎詞》稱贊該作家筆下“毛澤東時代完美‘工農兵高大形象根本就不存在”,那里的農民們“用最不道德的手段達到他們的生活目標,并試圖打破束縛他們的命運和政治牢籠”!
——《頒獎詞》稱贊該作家對中共“五十多年來的宣傳謊言的有力抨擊”,與“共產黨一貫的假話‘人民生活幸福宣傳不同”,說該作家寫的“才是真的”;在中國“找不到西方幻夢般跳舞的獨角獸,也看不到在門前跳方格的天真小女孩”,該作家“筆下的中國人豬圈式的生活,中國人的丑陋和殘酷讓人不忍讀下去”;“這個不公正的社會有日本占領中國那個時期,毛澤東暴政時代,也有今天的物欲橫流社會”。
夠了!讀了這樣的“頒獎詞”,每一個有愛國心的中國人難道不感到羞愧、臉紅和憤怒嗎?
4.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文學藝術為誰代言?毛澤東指出:“你是資產階級文藝家,你就不歌頌無產階級而歌頌資產階級;你是無產階級文藝家,你就不歌頌資產階級而歌頌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二者必居其一。……對于人民這個歷史的創造者,為什么不應該歌頌呢?無產階級,共產黨,新民主主義,社會主義,為什么不應該歌頌呢?也有這樣一種人,他們對于人民的事業并無熱情,對于無產階級及其先鋒隊的戰斗和勝利,抱著冷眼旁觀的態度……這種小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者,當然不愿意歌頌革命人民的功德,鼓舞革命人民的斗爭勇氣和勝利信心。這種人不過是革命隊伍中的蠹蟲,革命人民實在不需要樣的‘歌者。”習近平也說:“文藝要反映好人民心聲,就要堅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這個根本方向。這是黨對文藝戰線提出的一項基本要求,也是決定我國文藝事業前途命運的關鍵。只有牢固樹立馬克思主義文藝觀,真正做到了以人民為中心,文藝才能發揮最大正能量”,以人民為中心,就是要“把人民作為文藝表現的主體,把人民作為文藝審美的鑒賞家和評判者,把為人民服務作為文藝工作者的天職。”他嚴肅批評那種“只是單純記述現狀、原始展示丑惡”的所謂“作品”。
我們要問:包括世界文學大獎的評審者所主張的意識形態與中國共產黨的主流意識形態能夠一樣嗎 ?我們說共產主義是人類社會發展必然規律,但是人家就認為“資本主義制度是人類歷史的終結”,在這種情況下,人家就堅持認為該作家的作品就是好,就要把大獎給他不給你,你奈若何?
那么,從一些人的“作品”來看,誰個是站在黨和人民的立場上歌頌光明、歌頌人民、歌頌偉大的時代,誰個是站在反動沒落的資產階級立場上 “單純記述現狀、原始展示丑惡”,歪曲歷史,誣蔑革命,玷污中國人民的光輝形象,不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嗎?
注釋:
①《馬克思恩格斯選集》人民出版社2012 年 9 月版第3版第1卷第404頁。
②《列寧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9月版第285頁。③《新華文摘》2016年第14期第90頁。
④ 河北《雜文月刊》2016年第8期(下)第57頁。
⑤《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第338頁。
⑥《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第339頁。
⑦《毛澤東選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第2版第1495頁。
⑧ 河北省委宣傳部《反和平演變十講》1991年10月,第85頁。
⑨《環球時報》2010年11月16日15版。
⑩《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第340、341頁。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上卷第29頁。
《紅旗文稿》2015年第18期。
《毛澤東著作選讀》下冊,人民出版社1986年8月第1版第746、748頁。
2016年第14期《新華文摘》第90頁。
2016年第14期《新華文摘》第91頁。
新浪博客:康正果譯諾貝爾獎文學委員會主席帕·瓦斯特伯格給莫言頒獎。
《毛澤東選集》第三卷1991年6月版第873頁。
習近平:2014年10月《在全國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