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俄服務貿易合作發展現狀、問題與趨勢

張吾樂

[摘要]當前全球經濟貿易形式面臨深度變革和結構轉型，各個經濟體之間的相互依存和合作程度日益深化，服務貿易在世界的發展中迅速發展，中俄兩國都屬于發展中的國家，需要更加加大貿易、投資、金融等合作。兩國都十分重視發展服務貿易與合作，兩國服務貿易合作成為當前世界的一大關注熱點。全面研究中俄兩國服務貿易合作的現狀、問題與趨勢，對中俄服務貿易合作發展有較為全面、深入地了解和認識，同時以此來擴大兩國的服務貿易需求和前景展望，為兩國服務貿易合作提供穩定的金融與投資環境，為合作過程出現的問題提供一些理論對策研究。因此，在雙邊貿易合作的不斷深入過程中，合作模式、合作層次、合作效率以及合作進口總額等的變化都值得我們密切關注和深入研究，這有助于兩國服務貿易合作邁向更深層次和更高水平。兩國應該繼續發揮服務貿易業的優勢，并進行不斷完善和優化，擴大市場需求，改善市場競爭條件，提高政府的保障作用，探索服務貿易新的增長方式，加快兩國的服務貿易合作發展才能更加持續穩定健康，促進服務貿易產業結構的升級，才能使兩國服務貿易合作產生更大的經濟效益。

[關鍵詞]中俄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產業結構

[中圖分類號]F51[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0-8284（2020）06-0080-07

一 、中俄兩國服務貿易發展現狀

在新時代的中俄新關系下，兩國政治高度互信，為中俄帶來了良好的貿易合作氛圍，中俄服務貿易快速發展，加強了貿易合作的穩定發展，但兩國服務貿易的合作在各個階段的發展現狀不同。通過對中俄兩國服務貿易發展現狀的研究，深入了解了雙邊服務貿易合作的發展歷程、傳統服務貿易和現代服務貿易的發展現狀，完善市場環境與政策環境，提升兩國貿易合作水平。

（一） 中俄服務貿易合作的發展歷程

從歷史角度來看，中俄經貿合作的開端是從商品貿易開始發展的，隨著時間推移商品貿易依舊占據著兩國貿易合作的主導地位。隨著服務貿易在世界的發展范圍越來越廣，兩國開展的服務貿易合作也成為新興的貿易合作形式，完善了國家經濟體系，推動了兩國的經濟協作。從服務貿易發展的歷程來看，中俄兩國服務貿易合作的發展跌宕起伏。兩國建交初，服務貿易合作幾乎沒有太大進展，在蘇聯時期中俄貿易合作是以政府主導型貿易為主，其中一些貿易合作更多是蘇聯對中國的援助。從1992年開始到1999年，中俄服務貿易合作的發展處于一個起起落落的階段，增長與下降都在這一時期出現。2000年以后中俄關系逐漸升溫，兩國國內的經濟形勢較好，處于初級階段，雙邊貿易合作形成良性循環發展。隨著2008年的金融危機的來臨，雙邊服務貿易合作形勢也跟隨經濟狀況的變化相對低迷[1]。經濟危機的低潮過去后，中俄兩國經濟開始慢慢復蘇，兩國的服務貿易合作也開始慢慢恢復和發展，服務貿易的規模和層次隨之擴大化。隨著俄羅斯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以后，中俄兩國不斷開放貿易市場，擴大貿易發展規模，加大了雙邊服務貿易的合作程度。兩國隨著合作的逐步加深，完善兩國經濟體系，加大兩國服務貿易的快速發展，這有助于兩國服務貿易合作邁向更深層次、更高水平。

（二）中俄傳統服務貿易發展現狀

回顧中俄兩國近年來在貿易合作領域的發展現狀，兩國貿易合作加速發展，建立了長效完善的合作機制，為外資企業提供了一定的資金和技術支持，培育了市場力量。2018年中俄貿易進出口總額升至1 000億美元，2018年中國對俄羅斯進出口7 075.5億元人民幣，對俄出口3 166.5億元，自俄進口3 909億元。這是兩國近幾年在貿易貿合作方面較大的數值突破，為兩國未來合作的深化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同時從貿易質量和結構上來看，2018年中俄經貿關系在質量上有所改進，貿易結構也有所優化[2]。近年來，中俄兩國十分重視發展服務貿易行業，兩國服務貿易一直都側重于發展傳統服務貿易行業，因此中俄服務貿易合作模式以及側重領域開始轉變，例如旅游業、運輸業、勞務、通信業等，讓兩國貿易合作實現雙贏目標，加大雙邊服務貿易的發展[3]17-18，50。中俄建交七十年來，隨著良好的歷史契機的形成，兩國貿易發展形成了穩定的環境，兩國也更看到未來服務貿易合作快速發展和愈加完善的美好前景。在兩國良好的政治環境下，除了在一些傳統服務貿易合作領域繼續穩步發展外，在一些新型服務貿易合作領域兩國也尋求可發展空間的潛力，隨著雙邊貿易額的逐年擴增，中俄服務貿易合作實現了互惠互利，促進雙邊合作的快速發展[4]。

圖1-12007-2011年中俄貿易總額

圖1-22007-2011年中俄貿易差額

近幾年隨著傳統服務貿易的旅游、建筑、運輸等行業在國家間服務貿易合作中的比例有所下降，新型的服務貿易在國家間貿易合作中的比例相對開始增長，但是對于中國和俄羅斯而言，服務貿易的領域側重點各有不同，兩國企業都更偏向轉資金鏈和規避風險，其中，一些新興的第三產業，例如建筑、金融、通訊、計算機和信息服務等，仍舊處于發展初期，還具有較大潛力和空間。旅游、運輸等第三產業在中國的貿易產業結構中相對發展較大、占比較高，其進出口額占到貿易服務進出口總額的55.5%，而這些產業在俄羅斯則占比更高，加上建筑與其他商業四大產業幾乎占到服務貿易出口總額的90%和進口總額的85%，而現代服務產業在兩國的產業結構中僅有較小比例，服務業的占比大小不一致則會影響兩國開展合作時的空間潛力的開發。

隨著雙邊貿易呈穩步增長態勢，旅游業較于其他服務貿易行業市場規模開始增大，尤其在中俄兩國成功互相舉辦了“旅游年”后，對彼此國家的人文歷史、風俗民情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充分考慮到兩國互補貿易要素，旅游業的開發與結構升級為兩國合作奠定了良好的經濟基礎與環境。中俄兩國互為鄰國，通過一系列交通項目的推進讓兩國在鐵路運輸和貨物輸送更加便利化，加快兩國的服務貿易合作發展更加持續穩定健康，促進服務貿易產業結構的升級[3]17-18，50。

（三）中俄現代服務貿易發展現狀

隨著中俄雙邊服務貿易合作開始市場規模擴大化，探索尋求合作模式的新途徑，新興產業為服務貿易合作提供了新思路，讓兩國服務貿易合作快速發展和愈加完善。

圖2-12013-2018年中國對俄羅斯勞務合作情況（單位：人）

來源：俄羅斯海關 前瞻產業研究院整理

近年來，中俄建立科技園區、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中俄跨境經濟合作試驗區，對涉及的貿易、投資、知識產權等商業問題進行有效快捷地合作發展，讓外資企業的投資、金融、商業服務高效便利地完成。通過這些項目的建立，以此為契機兩國貿易合作提升帶動和輻射能力，加大投資、金融等合作的影響力，可以形成產業規模和完善的產業鏈，優化產業結構和資源配置，降低國際化運作成本和風險成本，緩解雙邊貿易差帶來的貿易摩擦問題。在此同時中俄兩國的勞務合作方面也有了更多項目進展，2000年兩國簽訂的《中俄短期勞務協定》，促進雙邊貿易投資和人員安全管理，提高兩國合作的穩定性，促進貿易資源高效配置[5]。

中俄通過充分利用多邊機制，為雙邊合作提供保障機制，兩國現代服務貿易合作的比重開始上升，為兩國國內市場創造更廣闊的空間，貿易合作的側重點從傳統領域變為現代新興產業，擴大兩國服務貿易的發展，消除進入彼此服務市場的障礙。中國服務貿易領域形成相互保護投資體系：2005—2016年，在我國服務貿易出口總額中，旅游、運輸以及與貨物貿易相關的服務貿易出口比重從73.95%下降為48.95%，同時其他服務出口的比重上升了25.01個百分點，從26.05%提高到51.05%;而其中上升最快的是“其他商務服務”和“通信、計算機和信息服務”行業，10年間這兩個行業出口分別上升了9.91和9.23個百分點。在黑龍江省最大對俄口岸綏芬河，中醫藥服務成為對俄服務貿易亮點。作為首批國家中醫藥服務出口基地，綏芬河市人民醫院2013年起從事對外醫療旅游工作，包括健康體檢管理、中醫藥服務貿易、中醫文化等內容。這說明中俄現代服務貿易合作的范圍越來越廣，促進創造有力的貿易投資條件，逐步加大兩國貨物、資本和服務要素間的自由流動，提升服務貿易市場完善，拓寬服務貿易領域。

二、中俄服務貿易合作中存在的問題與制約因素

（一）中俄服務貿易合作中存在的問題

首先，中俄服務貿易的市場規模、側重領域有待擴大與加強。雖然中俄服務貿易有一定的互補性，但兩國大都基于自身優勢進行產業間服務貿易，服務貿易的擴展程度和產業的加工深化程度都不夠。但兩國服務貿易發展水平較低，遠不如各自國內貨物貿易的發展，2015年兩國第三產業進出口總額數值為31.8億美元，其中，中國出口到俄羅斯的有16.6億美元，中國自俄羅斯進口的有15.2億美元，這與兩國經貿合作發展迅速的狀態不相吻合，制約了貿易服務行業的擴大化。

其次，中俄兩國的貿易合作機制相對匱乏，仍需要健全。合作機制的體系效率、協調性和建設都不夠完善，合作機制的程度局限性降低了兩國貿易進行時的效率。隨著兩國的合作的密切程度增加，許多合作法律機制尚處于起步階段，不能夠高效便利地為雙邊合作提供法律幫助。在中俄兩國服務貿易的合作過程中，貿易壁壘、關稅壁壘等的一些通關過程中出現的問題也無法讓外資企業的投資、融資等服務高效運行和發展。

最后，兩國貿易合作中的結算互換不便利。當前人民幣結算方式時間長、效率低，不能解決雙方貨幣頭寸平補問題，相對而言人民幣清算平臺建設滯后。兩國還沒有實現貨幣的自由兌換，人民幣與盧布跨境交易的潛力還有待挖掘，需要兩國政府與金融機構不斷完善貿易結算的互換機制。兩國服務貿易發展仍處于世界中等水平，與一些國家有差距，金融、電信等領域對外開放程度遠比不上商業零售、餐飲等傳統服務業，服務業仍然處于大量領域，屬于可貿易性較低的狀況，導致了合作過程中的無法高效投資與對接。

（二） 中俄服務貿易合作中的制約因素

1.中俄服務貿易合作中中國的制約因素分析

中國的勞動力與人力資本等不屬于高價值服務，廉價的勞動與服務使得貿易發展的積極性降低。中國服務貿易在當前的社會發展下，與一些發達國家相比，第三產業的一些成本相對較低，然而在服務貿易成本高昂的情況下，這種低成本無法得到充分挖掘，同時中國服務貿易行業在進入 20 世紀90年代以后，服務貿易的增長速度超過了貨物貿易的增長速度，但是無論從“質”上還是從“量”上看，都很難與發達國家相匹敵。同時近幾年來，中國服務貿易逆差不斷增加，大部分原因是中國服務業發展水平尚不能滿足貨物貿易對其需求，金融、電信等領域對外開放程度遠比不上商業零售、餐飲等傳統服務業，服務業仍然有大量領域屬于可貿易性較低的狀況，導致了合作過程中的無法高效投資與對接，如服務貿易發展層次低、服務貿易結構不合理等問題，服務貿易出口集中在運輸、旅游、建筑等領域，缺少相應發展需求與貿易需求。

中國服務貿易相對其他國家前期發展時間較晚，發展領域側重點更多是在傳統第三產業上。研究表明，中國的旅游、運輸和商業服務所占比重較高，占據了較大的進出口市場。中國服務貿易出口仍是以勞動密集型和資源密集型產業為主，以傳統第三產業為主，在新興產業方面的發展仍舊處于落后狀態。同時，運行合作機制的不完善，很難獲得長期高效的投資回報，業務開發仍需加強，導致了中俄服務貿易合作有一定的局限性，雙邊貿易合作會有投資資金不足、投資效益較低、投資風險較高等問題。

2.中俄服務貿易合作中俄羅斯的制約因素分析

俄羅斯的服務貿易開放度相對于其他發達國家而言并不高，一直處于世界平均水平以下，對國際服務貿易市場依賴程度和參與國際服務貿易的程度均不高，缺少較大的國際競爭力。同時俄羅斯在服務貿易方面一直以傳統服務業為主，加上俄羅斯國際投資環境的不確定性讓其他國家進行貿易合作時，面臨較大投資風險。

首先，俄羅斯投資環境不佳，俄方銀行信用不佳，信息傳遞能力不佳，金融體系不健全，這些因素都會導致其他國家外資企業的投資受到一定阻礙，更偏向與投資環境好的國家，避免出現資金鏈熔斷等金融風險問題。其次，俄羅斯的海關問題也是另一阻力，“灰色清關”有著復雜的歷史背景和發展過程，一時很難完全被取締，這些風險問題影響了企業在俄羅斯的投資、金融等合作服務。俄羅斯關稅壁壘、貿易壁壘、海關腐敗現象、關稅手續復雜、清關效率較低等問題阻礙了服務貿易合作的發展，也為兩國服務貿易合作增加了一定的難度，可貿易性較低，產業結構升級困難。最后，俄羅斯的“威權政府”在一些貿易合作中出現了“強制干預”，壟斷程度較高，俄企業對政府市場的調控機制較為依賴，使國外外資企業在俄羅斯國內市場競爭較弱，投資環境較差，降低了外資企業進行投資的熱情[6]。

三、促進中俄服務貿易合作發展的對策建議

（一）調整中俄兩國服務貿易的發展戰略

中俄兩國在服務貿易合作中需要及時適度的調整發展戰略，兩國服務貿易的合作與金融環境還處在完善與發展的過程當中，一些發展戰略還需要結合國情和已有的實踐繼續調整。調整后可以加大吸引外資的能力，為國家發展帶來經濟效益，改善第三產業結構，提高國際競爭力。

中俄兩國服務貿易的發展相對于西方國家起步較晚，一些法律、法規、機制等也未建立完全，沒有一定健全完善的法律保障和機制服務，導致一些服務貿易合作協議簽署的推遲，合作進程的中斷或停止等狀況發生。因此，中俄兩國立法部門在遵守國際服務貿易相關規定的基礎上，以自身國內情況為出發點，建立健全國內關于服務貿易合作所需的機制與法律法規，加快兩國的服務貿易合作發展更加持續穩定健康，促進服務貿易產業結構的升級[7]。兩國應建立健全完善的、高效率的相關產業協調和支持機制，調整服務貿易的發展戰略，以加快體制的推進和機制的改革，使新興服務業的發展潛力得以充分發揮，提升兩國服務貿易的國際競爭力。

中俄通過調整服務貿易的發展戰略，促進國家經濟增長，改善經濟結構，兩國需要更好提高自主創新能力，提升政府對市場的調節與管控能力。通過轉變中俄經濟增長模式，這樣有助于兩國服務貿易合作邁向更深層次、更高水平，完善市場環境與政策環境，提升兩國貿易合作水平。

（二）促進服務貿易結構優化

服務貿易結構的研究可以更好地了解貿易合作情況。服務貿易結構是指一定時期內服務貿易的構成情況。中俄兩國服務貿易合作的重點一直放在傳統服務貿易業上，兩國應該繼續發揮這些傳統服務貿易業的優勢，并進行不斷完善和優化，擴大市場需求，改善市場競爭條件，提高政府的保障作用，探索服務貿易新的增長方式，從而促進服務貿易產業結構升級，為兩國服務貿易合作提供更大的經濟效益。同時中俄兩國對于傳統服務貿易應當有新興理念，適當加入現代的管理理念和技術手段，以此來實現傳統服務貿易的創新，同時進行產業自主創新，提升國際競爭力，促進資源優化配置，加強經濟現代化發展。

中俄間商品貿易的發展明顯優于服務貿易發展，商品貿易可以提供一些貿易合作中的有利形勢，兩者相互促進，提升兩國經濟協作，擴大市場規模，加快產業結構升級。因此，通過優化商品貿易結構，能夠促進服務貿易的發展，提供平臺化服務，依托中俄兩國良好的商品貿易基礎，做到中俄間商品貿易與服務貿易共同發展[7]。兩國要促進服務貿易結構優化，補足短板，避免進出貿易逆差擴大，尋找技術提升能力創新的新途徑新方法。兩國也要積極推進優化國際市場布局、國內區域布局，豐富產業創新模式，提升服務貿易結構升級，對貿易方式、商品結構、投資方向等進行完善與優化。

（三）加強中俄兩國政府的保障作用

中俄兩國當前處于經濟轉軌深化時期，隨著俄羅斯政府“入世”，為中俄兩國提供了更多服務貿易合作的契機，讓中俄兩國服務貿易合作產業多樣化。兩國發揮市場配置作用，政府主導模式與市場運行能力并行。一是抓住重點合作項目，推動中俄服務貿易合作。政府對于服務貿易的監管應做到適度，適度的保護會更加有利于中俄兩國服務貿易的發展，為中俄兩國服務貿易合作提供一些保障作用。在中俄兩國服務貿易合作過程中加強兩國政府的保障、調節市場等作用。在兩國貿易合作規模擴大化的進程中，市場是合作的基礎，而政府起到的則是糾正、激勵和保障作用。通過加強中俄兩國服務貿易合作的政府性保障責任，加強雙方政治互信，兩國應當抓住機遇，提高管理效率，加快第三產業的結構升級，全面提升中俄兩國貿易服務發展水平。

2018年11月7日，中俄兩國相關代表在北京簽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商務部和俄羅斯聯邦經濟發展部關于服務貿易領域合作的諒解備忘錄》。根據該備忘錄，中俄兩國將在總理定期會晤委員會經貿合作分委會框架下成立服務貿易合作常設工作組，雙方將加強在旅游、文化、體育、運輸、服務等方面的合作，推動以服務貿易發展為目的的雙邊展會，加強雙邊服務貿易數據交換等。中俄雙方通過簽署備忘錄，政府手段與市場手段相結合，參與全球市場競爭，加快服務貿易產業的結構升級，提升兩國市場環境能力與貿易環境能力。

（四）增強服務貿易的國際競爭力

隨著服務貿易的全球發展，其在國際地位越來越大，服務貿易合作產業多樣化。中俄兩國的服務貿易也相應擁有一定的國際市場規模，但國際競爭力卻屬于中等水平。兩國需要優化競爭環境，完善市場機制，從而保障兩國服務貿易向現代化發展，從而加大國際競爭力。

中俄兩國當前服務貿易的發展較為不均衡，傳統服務貿易仍舊屬于占比較高的產業，經濟效益較高;而現代服務貿易雖然是新興產業，但發展程度卻不夠高，市場規模也中等。出口貿易額和居民人均消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該國家的市場規模。相比之下，俄羅斯的國內市場規模相對狹小，經濟發展波動相對較大。兩國的服務貿易中更多是傳統服務業的合作，其中俄羅斯的壟斷現象較為突出與復雜，兩國企業技術相對發達國家較為落后，缺乏創新積極性，從而阻礙了兩國服務貿易合作的規模得到較大程度擴大。在全球市場競爭的激烈形勢下，兩國需要在各個領域全面發展，推動中小企業的投資合作，創造一個讓企業安心投資的商業環境，提升兩國金融合作的水平，進出口總額也不斷增長，密切兩國經濟合作伙伴關系。

中俄兩國通過加強制度建設，制定重點發展領域，有效對兩國外資企業進行組織保障，提高國際競爭力，調控對貿易合作系統構建，提升兩國服務貿易的發展水平，雙邊服務貿易合作實現了互惠互利。

四、結語

本文對中俄兩國服務貿易進行研究，分析了兩國在傳統與現代服務貿易的發展現狀中各有自己的特點與問題，結合對中俄服務貿易合作問題和制約因素的深入研究，從而提出相應的對策與建議，優化金融合作，提高兩國合作的穩定性，促進貿易資源高效配置。當前國際形勢較為復雜，對于兩國服務貿易發展有利有弊，更好地讓兩國服務貿易蓬勃發展。傳統第三產業在穩步發展的基礎上更多獲利，為其余經貿合作提供經濟基礎與發展模板。新興第三產業則需要發揮優勢，建立自己的特色產業與領域，具有國際競爭力和地位。中俄服務貿易的長期、穩定、有力和多樣化的增長以及貿易額的突飛猛漲，有利于刺激技術革新和產業結構升級，在世界這個大市場上發揮自己的優勢特色，促進服務貿易合作的健康穩定持久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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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