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并圖片提供/黎淑貞
在浙江諸暨市陶朱街道白門下村,出生于1918年7月的俞春娟是村里最年長的老人。
俞春娟老人現在由她的兩個兒子輪流照顧著,我們到時,大兒子方疇恰在跟前。方疇說:“我母親溫柔了一輩子,就連教育我們時,也從來不打不罵,很溫和。過去家里人口多,就靠父親一人教書的工資過日子,做飯的時候,母親一個人要燒18 個人的飯菜,很辛苦,卻從來沒有怨言。”
俞春娟老人最大的愛好是看戲、聽戲。老人在家里有一個固定的座位,座位背靠著一個柜子,方疇在離座位比較近的位置掛了一個紅色的播放器,只要母親坐在這里,播放器里就會放起越劇。逢年過節時村里會有戲班子下鄉來演出,只要一聽說看戲,俞春娟老人一定早早地就前去觀看。村里人也都很尊敬這位百歲老人,許多時候都給她留好了最佳的看戲位子。前兩年,俞春娟的腿腳還要利索些,她會自己走到鄰村去看戲。“那村子離我們這里有三里路,她能走著去走著回,對看戲是真喜歡。”方疇笑著說。

圖為大兒子方疇喂母親俞春娟吃香蕉
俞春娟的家人十分熱情,采訪時拿出了不少水果和瓜子,方疇很自然地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母親的面前,老人順手就拿起一顆瓜子放進嘴里。她吃瓜子的速度并不慢,一會兒工夫,桌上就放了一小堆瓜子殼。
在餐廳壁柜的下方,放著幾個壇子。方疇說,這是母親平時喝的藥酒。“母親一日兩餐都要喝酒,一餐喝一兩。藥酒是我們根據她的身體情況去中藥房配置的,連續喝了幾年,覺得對身體確實有好處。”方疇介紹,以前外祖父家就會做酒,外祖父和幾位舅舅都能喝酒,但母親年輕的時候并不喝酒,近年來才開始喝少量藥酒,效果還不錯。
采訪的這天陽光不錯,俞春娟老人坐在門前的靠椅上,兩個小曾孫圍著她轉,還拿出水果和她分享。老人雖然耳朵聽不見,但看著這其樂融融的畫面,臉上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