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語 李瑾薇
中國民航大學 天津 300300
隨著計算機和自動化技術的廣泛應用,現代人機系統中人的作用和地位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人機系統中所包含的含有更多信息加工成分的監控作業,認知監控中的疲勞問題相應地也變得越來越突出。
汽車駕駛和飛機操縱都是需要人保持較高的警戒水平,一旦疲勞出現,人的警覺水平會明顯降低,注意力無法集中,對認知功能也有所損害,在這種情況下極其容易引發嚴重事故。
認知監控是根據內部目標來協調個體行動與當前情境關系的認知機制,許多認知成分都參與其中。最近的研究發現,認知監控和情感可以整合,二者可以協調地工作。積極的情緒狀態能夠促進高水平的認知,還可以調節和支持認知監控的神經機制;反過來認知監控也可以調節情緒[1]。
疲勞是一種復雜的心理生理現象,有研究者認為,疲勞是一種防御性反應,表現為個體組織和器官的興奮性降低,并且感覺到精力不足甚至筋疲力盡[2]。學術界將疲勞歸納為三方面:第一考察疲勞狀態下機體作業成績是否降低,第二考察疲勞狀態下機體情緒感受的正負向變化。第三考察疲勞狀態下機體生物機能失衡情況,疲勞是多種生理變化的最終結果。
陰國恩采用含有不同錯誤種類的漢字校對材料,在事先明確和不明確材料錯誤種類的兩種條件下研究了不同年齡被試的注意的警戒性。3組不同年齡階段被試分別在2種不同的導語指示下閱讀有錯誤的材料并校正,主試記錄各被試的校正時間和錯誤率。研究中表現為隨被試年齡的增加,校對作業績效提高,即校對作業完成時間縮短,錯誤率下降。未發現警戒容量負荷與年齡的顯著交互作用[3]。鄧娟從睡眠對管制安全的影響入手,解釋了睡眠的作用以及睡眠對緩解管制員疲勞的重要性,針對管制員缺乏睡眠的情況給出了應對措施,認為管制員除了要重視睡眠外,還要多了解與睡眠方面相關的知識,養成良好的睡眠習慣,科學睡眠[4]。
(1)作業時長。高楊等人從飛行員疲勞測量方法的性質、分類、特征等方面對飛行員疲勞測量工具進行了系統的對比分析與探討,認為對于諸多的疲勞測量工具,應從中選取適用于飛行員工作特點和實際運行環境的方法來綜合測量飛行員的疲勞狀態以超長航程為例,說明測量方法的使用原則和方法,從而為疲勞的實時測量提供依據[5]。劉一雄在前人對于駕駛員生理心理狀態研究的基礎上,結合駕駛工作的具體內容,以人一機一環境系統為整體框架,利用人機工程學的方法,對駕駛員駕駛時間進行分類實驗,探明了駕駛疲勞致因之一駕駛時間對駕駛疲勞的影響機理[6]。
(2)任務難度。錢秀瑩等人利用信號檢測論,考察了在不同刺激率、信號率條件下警覺水平的變化,并分析了以往警覺理論的適應條件。發現信號率變化不會改變d',但導致U值的變化,可以認為高信噪比導致被試的喚醒水平升高[7]。羅園園等人研究采用2種刺激率和3種記憶負荷條件,以擊中率作為績效測量指標,要求12名被試在不同條件下對CRT顯示的數字奇偶性做出判斷。考察了認知性警戒作業績效與刺激率、記憶負荷的關系實驗結果表明:認知性警戒任務績效與記憶負荷有關.隨著記憶負荷的增加.警戒水平呈下降趨勢;在高刺激率和單/雙記憶負荷條件下,認知性警戒下降趨勢更明顯[8]。
李京利將全國民航航班和管制員數量增長情況進行了對比分析,管制員在管制工作的疲勞管制室工作環境包括照明、噪音等相關外,還與工作壓力等社會環境因素有關,并細化為很多因素,針對導致疲勞的因素提出了解決疲勞的方法和建議[9]。
國內對認知監控任務疲勞的研究日益深入。如疲勞的測量方式,一開始研究者僅的利用信號檢測論對被試反應是和正確率進行研究,反應時和正確率可以一定程度上反應被試疲勞狀況,但疲勞作為一種生理心理狀態僅依靠這兩個指標來體現是遠遠不夠。后來的研究對疲勞的測量逐步完善,多數研究者嘗試結合環境、生理和心理等因素建立一個測量系統,盡可能反應被試真實疲勞狀態。但是,對疲勞測量的遠遠未結束,目前尚未有一套被學術界普遍認可的測量方式。疲勞的影響因素針對作業任務和作業環境的研究較為廣泛,但對被試自身因素研究仍不夠深入,僅停留在被試年齡、性別、睡眠時間等,對被試心理層面的影響因素較少涉及。筆者展望將來可以就人格、性格等心理因素進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