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建多學科群落的途徑研究

張 麗

“雙一流”建設以建設一批數量可觀的一流學科為依托，提高我國一流大學的整體競爭力，培育交叉學科及構建多學科群落（或研究機構），形成我國高等教育的科技創新未來發展的重點路徑。建構多學科群落的四個模式來自三所世界名校和一所普通高校，其在項目導向、傳統路徑、環境及優勢特色的構建等方面，以協調內部聯通為核心構建多學科群落，此類探索提供了構建途徑方面的有益借鑒。在研討構建多學科群落的實現途徑方面，側重依據兩條邏輯線路，從內部聯通途徑上進行多邊組織屬性分析及動態管理的變革研究；從外部聯通途徑上傾向于研討創建協同創新平臺對構建多學科群落所具有的功能意義。

我國的經濟建設正在邁進跨躍式發展時期，構建創新型國家不僅是一個發展目標，而且是有效提升綜合國力的必由之路。高等教育承擔著知識傳承與生產、科技創新和社會服務的現代功能，為構建創新型國家提供人才與科研的基礎支撐。

一、交叉學科群的崛起形成大學科研創新未來發展的重要方向

在當前高等教育進入新時代的背景下，我國政府呼吁建設一批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為我國高等教育未來發展確立了重點方向。為此，我國國務院2015年頒布了《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總體方案》（以下簡稱《總體方案》）。2017年9月21日教育部、財政部等三部委發布世界一流大學、一流學科建設高校及建設學科名單，雙一流建設高校和建設學科所涉及的高校達95 所，顯然不同于以往時期建設的985 工程和211 高校建設，從建設高校數量而言，一流大學建設高校比985 高校數多出3 所，一流學科建設則包括25 所非211 和985 高校。由此可見，“雙一流”建設的主旨在于因地制宜和充分挖掘每一所高校的優勢特色及發展潛力，走分類評價和分類發展之路，以建設一批數量可觀的一流學科為依托，提高我國一流大學的整體競爭力，為最終實現世界一流大學建設的目標奠定可行性基礎。

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相繼頒布本區域的關于加快推進雙一流建設的實施辦法，2017 天津市政府宣布要建設80 個世界及國內一流學科、3 個市一流學科、81 個特色學科群。[1]在上述文件中，主張更新學科組織方式，鼓勵和支持多門學科進行協同創新，以提高一流大學人才、學科和科研“三位一體”的創新能力，支持建設一批優勢特色學科群（落），為區域產業升級及新興產業提供有效服務和科研支撐，上述方面的戰略目標為高校一流學科建設提供重點方向。

就上述雙一流建設政策導向而言，培育交叉學科群（落）及構建以交叉學科為基礎的多學科新型學院（或研究機構）成為我國高等教育未來發展的重點任務和路徑。

交叉學科群在我國高等教育領域中尚處于長期被忽視和邊緣化的地位，其中的主要原因在于我國高校現有的學科專業目錄中，并未給交叉學科群設置相應的合法空間，相比美國的學科專業目錄（CIP-2000），交叉學科群顯然在我國高校中呈現出整體發展的遲滯。CIP-2000 中的交叉學科群被列入學科門類的第一位，包括22 個的一級學科，僅次于人文科學下設的28 個一級學科群。這說明交叉學科群在美國高校中已獲得較長期的發展，形成了比較完整的交叉學科群體系。由此可見，交叉學科群在我國高校中普遍處于零星和偶合式發展的狀態，比較構建完整的交叉學科群體系還有較長一段路要走。

人類對整個世界的認識從簡單走向復雜，從單一走向多元，從多樣走向統一，這是系統科學由內部結構的規定性所決定的固有特性和發展次遞。人類認識的基質水平屬于高級和復雜的水平，有較深層的科學認識，而基質研究傾向于對同一個問題或事物進行多方面研究，尤其強調多個學科領域協同合作，集成多學科的研究成果達成科學認識及精準解決問題的目的。高等教育系統復雜性主要發端于院校分工和分化以及學科分化。就現代系統論在變革人類對世界與社會現象的認識方式等方面所取得的巨大影響而言，包括科學發現中所遭遇的問題、產業技術更新的難題、與時俱進的組織變革所面臨的困境突破，所有上述困難問題的認識與解決，僅靠單一學科知識是不足夠的，而是需要依靠多種學科的合作和協同創新，才能使上述難題獲得解決。

有學者就交叉學科的創新優勢做出如下詮釋：“交叉學科的發展厘清并加深了各學科之間的內在聯系，促進了科學的整體發展。它以綜合的視角應對以往僅靠單一學科無法完全解決的問題，取得了更有啟發性的研究成果，在解決問題的過程中，拓展了各傳統學科的研究領域和視野，成為各相關學科發展的又一推動力。”[2]

顯而易見，多學科群，尤其是交叉學科群不僅為高水平的精準科學認識所必需，而且，問題解決需要多學科協同進行深層次的研究，以使多元成果通過集成創新形成至少一個穩定性功能，才能有效地解決現實中的復雜問題。所以，問題解決通常帶有綜合性研究的特征。由此可見，培育優勢特色的交叉學科群，構建多學科新型機構普遍寫入新時期各個高校“雙一流”建設方案之中，對多學科群（落）培育、生長和新機制的探索逐漸成為我國高等教育“雙一流”建設初期的戰略目標和重要推動力。

二、構建多學科新型機構的模式研究

各類高校如何應對綜合系統時代提出的新需求，普遍將關注集中到通過提高人才、科研和創新的能力提升整所大學的國際競爭力，多學科協同創新及聯合攻關已然形成當代科研創新的重要方向。因此，構建多學科群落，即包括以交叉學科、綜合學科、邊緣學科、新興學科及跨學科教學計劃為核心，形成一個以項目管理為基礎的多學科新型機構，即多學科新型學院或研究中心，旨在促進多個知識領域及眾多學科聯通合作、協同創新以實現項目目標。通過聯合科技創新培育交叉學科、新興綜合學科及跨學科教學計劃等以實現高校戰略目標。

構建多學科群落顯然成為提高多學科協同能力的首要選擇。為了詮釋因交叉學科及學科群整體創新力的上升對大學科研機制及創新方式產生的關鍵影響，依據構建多學科新型學院（或研究機構）已有的成功范例探究其中的技術路線，將對建設交叉學科群的研究有所裨益。筆者選擇的典型案例包括以哈佛大學案例為代表的項目導向模式、以倫敦大學案例為代表的傳統合作模式、以牛津大學案例為代表的建構“學科生態群”模式、以伊利諾伊大學的厄巴納·尚佩恩分校案例為代表的優勢特色模式，在進行案例分析的同時，對上述的科研管理改革及學科群內部溝通的協調方式進行重點研討和評論。

（一）項目導向模式

20 世紀90年代，哈佛大學設置一個稱之為“思維、大腦與行為”的跨學科研究與教學計劃，集聚醫學院、生物學院、商學院與其他專業領域所屬的眾多學科協同合作，積極探索在大腦思維成像技術中獲取知識與分子和亞分子生物學最新成果之間的關聯性。[3]由此，創建跨學科的研究中心以推動多學科聯合攻關和協同創新，正成為美國大學科研事業發展的一大特點。

哈佛大學的項目導向模式即以探究“思維、大腦與行為”間內在聯結及揭示生命基因的秘密為任務導向，繞過醫學院、生物學院、商學院等原有學院，組建新型機構——跨學科研究中心，克服了多學科互動聯通的諸多困難，有效推動了多學科的協同創新，為推廣跨學科教學計劃提供一個優良平臺，提高了研究生教育的質量和效益。由此可見，通過多學科聯動進行科技攻關及完成項目任務，顯然是培育交叉學科及組建多學科新型機構的典型技術路線。

就多學科新型機構（即多學科群落）在運行過程中遇到的問題而言，首要解決的是多學科的內部聯通問題。繼而要關注為了實現共同目標，如何協同多個學科合作完成各自承擔的核心任務。在評估和獎勵多個學科的成果方面，構建多元評價標準框架成為不可或缺的制度支撐，因此，亟待解決的問題還在于多元分化的績效評價體系的建設。

（二）傳統合作模式

“倫敦大學注重打破系科界限，設立綜合性的地區研究、發展研究和教育研究等研究中心，同時實施研究生跨學科學習計劃。”[4]

倫敦大學的傳統合作模式即組建綜合性地區研究中心和教育研究中心，調配多種學科及專家學者對地區需求的技術更新命題共同創新和突破。同時，此類區域研究中心就自身屬性上講是一個為區域經濟服務的跨學科學習中心，重點在于培養專業人才和授予學位，是典型的應用型地方發展中心。

（三）學科生態群模式

“牛津大學的生命環境學部就是一個典型的多學科的有機構造體。學科群的范圍不僅涵蓋生物化學、植物學和動物學及其綜合科學，也擁有文科方面的人類學、考古學、地理學和環境學等系科，充分體現了跨學科和綜合性的特點。”[5]

學科生態群模式傾向于重視環境構建，即為交叉和綜合學科的增長、聯結和優勢互補構建適宜的環境。與環境相適應的校園文化同樣吸引著學者們的關注，更重要的是人文和社會科學某些學科在傳統優勢的基礎上進一步走向更為廣闊的科學空間。此外，在實施跨學科教學計劃和培養人才方面與倫敦大學一樣，是典型的應用型地方發展中心。

（四）優勢特色模式

伊利諾伊大學的厄巴納·尚佩恩分校計劃由校方主管部門和各教學單位共同建立種子基金會，輔之以常規經費的投入支持，使學校在五年內設置和推廣信息技術和領導力兩個校際本科生跨學科輔修項目。[6]

伊利諾伊大學的厄巴納·尚佩恩分校相比上述三所世界著名大學而言是一所非科研型大學的普通高校，上述的發展規劃是一條通過構建院校的優勢，獲取更多的發展資源的特色發展之路。其特色可分為兩個方面，一是面臨學科發展水平不均衡現狀，優先規劃發展和支持科技創新中領跑的新興專業和學科，例如設置信息技術和領導力兩個校際本科生跨學科輔修項目。二是為解決高校提供的選修課數量較少的難題，需要進一步完善彈性學制的建設，構建學分互認為核心的橋接型學分體系，為跨校際、跨專業選修課程奠定制度基礎。

總之，普通高校的科研實力相比綜合大學而言處于弱勢。因此，選擇優勢特色的少數專業領域和學科群給予優先發展的政策，繼而帶動眾多學科的加入，其中重視構建應用型教學及科研體系是形成此類高校規劃發展的一個重心和發展特色。

綜上，多學科協同創新的方法與方式深刻影響了高校的學科結構優化和調整，其意義和功能不僅在于增加和刪減學科專業，還在于增長高校的主動應變特性以及進行學科專業結構的動態機制建設的能力。例如，繞過原有院系結構，為多學科群建立一個新型組織，實施相適合的動態管理——動態追蹤、調整與退出機制，為高校主動適應多變的社會需求及產業技術更新的需求，同時，為及時向應用型課程開發體系轉型奠定基礎。

三、建構多學科新型機構的實現途徑

（一）構建旨在協調內部聯通的多邊組織，實施動態管理的變革

我國許多雙一流建設高校的戰略規劃中都納入上述的技術路線，為了培育交叉學科、發展一級學科群，有高校也組建了“三一學院”等類似的多學科協同的新型學院和研究中心，為推進多學科協同合作、聯合攻關及教學推廣進行多方面的科研管理的適應性改革。參照企業式合同管理經驗，在既有的績效管理基礎上，實施校、院及項目負責人三級制項目管理，相比傳統學院實行的崗位制加績效機制的特點，項目管理除了增加時間限期（例如在3-5年間）的資源管理的特色之外，更加重視核心功能的發揮及任務目標完成的質量。因此，此類項目管理的變革呈現出下列特征和發展走勢：即以大學章程為依托，推進規劃導向、多元起草、績效式合同管理、核心功能模塊化、動態式目標管理等。

第一級——校決策層，實施決策、執行、監督一體化戰略管理。校方決策機構承擔決策、財政預算、資源支持，以及促進校企合作等社會推廣服務職責。為建設交叉學科，有些高校建立交叉學科培育與協同委員會等專門委員會，專責支持有潛力的多個學科聯合申報科研項目，多學科協同和共享資源，設立交叉學科信息部門提供情報服務及統計咨詢，支持協助專利申報，同時組織交叉學科群的一級學科的申報與管理，協助跨學科教學計劃設立及質量監控等。

第二級——院管理層，實施典型的多邊組織的動態管理。以學校戰略規劃為導向，借鑒企業合同管理的有益經驗，通過多學科專家，還有來自政府、企業、其它大學及科研中心，或基金會組織等多元利益群體的共同協調，多元起草，層級授權，制定項目戰略合作意向書（即項目合同），形成一個有時間期限的項目管理，實施動態管理及相應資源配置。

例如，學院建制輔之以項目管理，負責多元起草學院規約（即學院章程），對外承接科研合同及實施多邊決策，對內進行績效管理及多元化動態評價。依托校方交叉學科培育與協同委員聯合攻關項目的申報和相關管理，促進多學科的聯動，在資源和制度環境方面提供支持等。

由此可見，實施項目管理的新型學院是一個典型的多邊組織，擁有多邊組織屬性，即秉承顯著的中立氣質，又有助于發揮協同多學科促進合作的功能。因此，對協調多方利益群體的利益關系與調停沖突而言，是一個相對適合的動態式科研管理方式和方向。

概括而言，多邊組織是開放性組織，適用于多元利益群體參與的決策機制，是一個尤其在時間空間聚合特點上表現出松散結合的學術組織特征，也帶有金融投資意向和特征——代表了多邊組織功能的最新進展。因此，多邊組織大多傾向采用基金會機制對內部財務進行有效管理。

除此之外，上文所述的動態管理顯然是變革傳統科研機制的關鍵環節。就相關項目合同的變動性要素而言，包括時間限期、投資方利益群體、學科領域的專家都屬于變動項，甚至包括資源來源、用途及充足與否等資源狀況均會隨合同終止而發生變化，因此，就科研管理作為一個整體而言，組織中人員及資源配置均處于變動態。

第三級——項目主持人之技術層，實施業務核心化加模塊化簇群管理。多學科聯合攻關的項目主持人是戰略合同層級授權的對象，承擔項目推進、完成及結項的相關職責，為了提高目標管理的效益，普遍選擇的技術路線是模塊化動態管理，項目管理的核心內容即業務核心化加目標管理。

一是將核心業務劃分成多個功能模塊，且形成一個模塊化簇群。采用功能模塊管理方式，對解決多學科內部聯通等問題是行之有效的途徑。借鑒先進的企業管理經驗，由多個學科聯合承擔的科研任務進行業務核心化的分配與整合，形成類似在一條流水線上的核心功能模塊，多個功能模塊組成了一個模塊化簇群，此類模塊化簇群呼喚分而治之的目標管理，即為了完成共同目標，促進和支持各個模塊較好的實現其核心功能。為此，需要逐級授權，給予核心業務組織（即功能模塊）一定的自治權，而整個多學科新型學院構建由學校和學院共同交織而成的矩陣系統，交匯點就是多個功能模塊，此類模塊憑借其學科優勢和聯合項目任務的需求，既可以由多學科組成，也可以由單一學科組成，關鍵的是多學科新型機構通過功能模塊兌現核心業務上的承諾，實現各個功能目標，從而保障低成本和高承諾戰略路線的順利推進，最終達成有效的目標管理，也預留出相當大的提高管理效率的空間。

二是將傳統目標管理進行動態化變革，所謂動態管理。即通過簡政放權，賦予項目組擴大的自治權——對人、財、物等資源配置和科研過程管理所需的自主權限。尤其關鍵的是確立一個動態追蹤和多元標準的評價體系，為完善動態管理體系提供動態追蹤、調整與退出機制。在提高項目組科研質量的同時，為各層級領導機構和戰略決策作好科技情報及報告服務，為最終確立一個決策、執行、監督一體化動態管理的運行機制奠定基礎保障。

（二）創建協同創新平臺是構建多學科群落的有效途徑

“由多所大學—企業—政府—研發中心合作創建創新中心（又稱卓越中心），此類大學與企業及社會機構的合作范式，即通過多種跨機構科研共同體進行創新探索，正在發展成為美國州立大學科研發展的一個重要態勢。此類創新中心由州籌措資金創辦并支持他們研究，鼓勵大學與企業界形成長期合作。”[7]

就先行國家美國的經驗，最早的創新中心和卓越中心的創辦者大都是州政府，由州政府或州立法機構進行基礎投資，同時聯合行業、企業研發機構、研究型大學、民間科研機構及各類基金會等渠道共同形成此類創新中心的財政基礎。

由政府出面作倡導者和舉辦者至少有著兩方面意義：一方面，在一個系統科學主導的科學整體特征日趨彰顯的時代，為了造就國際競爭中的優勢，為了搶占科技創新前沿的有利地形，并為區域產業升級提供科研支撐。創建協同高校、企業及社會機構進行聯合攻關的創新平臺，此類平臺和創新中心除了擁有跨學科集聚人才、學科、資源進行聯合攻關的優勢，還有助于支持大學與企業界形成相生相長及優勢互補的長期合作。不言而喻，多數優質的交叉學科和多學科群就是在上述跨學科、跨機構的聯合科研過程中獲得培育和發展的。可見，積極創辦創新中心和參與創新平臺的科研項目普遍被“雙一流”建設高校納入戰略規劃，成為培育和發展優勢特色的學科群的關鍵途徑。

另一方面，二戰后，不少國家政府依托大學創建國家實驗室為現代大學創造出一個振興基礎科學的大發展時期，這對美國研究型大學而言仍然記憶猶新，且謂之以“大科學”的時代記憶。[8]即使在我國當代的大學發展歷程上也存有類似記憶，即大學就自身能力不能為某些特定領域的前端命題提供足夠資源和設備，只有國家和地方政府才有可能做得到和擁有這種功能，即將全國優勢資源和人才智力集中到某些特定的前端武器應用技術攻關上來，配置雄厚的先進設備和足夠的財政支持，由此形成的由綜合性大學托管一部分的國家重點實驗室，被稱之為“大科學”和“大設備”，大科學研究作為獨立的科研范式，與高校傳統科研和個體科研形成有效區分。

此類由國家和地方政府主導創辦的協同創新平臺，類似國家設置重點實驗室的功能影響，為各類高校及時升級科研結構和提高人才培養能力與質量提供了發展機會。尤為重要的是，大設備對于不屬于研究型大學的地方各類普通高校而言是一個發展良機。及時組建區域大學聯盟就提供了一個協同創新的典型范例，原因在于通過地方上核心資源的共享，使得各類普通高校都能夠獲得機會發揮其教學上的優勢功能，及時推進研究生跨學科教學計劃，既能夠共享創新平臺集成多學科的優質資源，為優勢特色學科群的創建奠定基礎，又能夠提高科研、教學及人才培養的能力和質量。反之，若不及時實施地方資源的共享，除了資源因閑置不可避免造成浪費之外，則如同做了一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事情。

綜上，在不同學科交叉和邊緣地帶推動創新事業及培育新學科生長幾乎代表著在這個創新海洋中的一個大潮向。近20年來不少國家興辦的協同創新中心不僅擔負了聯合科技攻關的國家使命，更重要的是因優質資源的共享，使得傳統的教學功能重現生機，設置跨學科教學計劃，對大學生進行跨學科科研能力訓練就是其中之一的重要表現。

不言而喻，協同創新不僅承擔多學科聯合攻關及技術應用問題攻克等任務目標，而且因跨學科平臺擁有的資源共享優勢，培育邊緣學科、交叉學科及新興綜合學科，設置跨學科教學計劃以及建構多學科交叉滲透的特色學科群都是通過多領域學科專業相互輔助、互為支撐的方式推動多學科群落的建設。

注釋：

[1]天津擬建設80 個一流學科[N].中國教育報, 2017-12-28.

[2]張杰.交叉學科與傳統學科發展相輔相成[N].中國社會科學報, 2015-4-10.

[3][6][7][8]李雪飛.美國研究型大學競爭力發展策略研究[M].北京：科學出版社, 2016:113,131,137-138.

[4][5]程孝良.高水平行業特色大學：創建世界一流學科的模式與路徑[J].國家教育行政學院學報，2016(11):69-75,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