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杰·索木東
所有的燈都不知疲倦地亮著
所有, 能裸露出來的地方
都如此堅硬, 被稱為脊梁
光禿禿的山岡上, 甚至
掛不住一片雪花
那些還能找得見的暖意
都躲進向陽的山坳里了
那些還能看得到的衰草
只能保持干枯的沉默
那些偶爾還能遇到的積雪
終將零落成泥, 留不下
多少潔白的記憶——
這才是真實的北方冬天啊
你所向往的風雪凄迷
你所期待的鐵馬冰河
還得往深處尋找
大河就這么遲緩地蠕動著
風, 又把一片喧囂
吹上了天空
中國詩歌2019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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