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璘
陽光打在身上,
亡靈們開始復活。
詞語回到往昔,
回歸一場精致的懷念。
越過,貧血的土地和
干涸的嘴唇,
你看到,果實依然駐足于
花的心里。
春天來自紙上,
那是,最初的玫瑰,
最后的悲傷。
一棵樹立在陽光下,
它抱緊著遲暮的風。
一些故事像葉子一樣紛紛落下,
另一些故事在枝頭遲遲沒有發育。
好在主題依然鮮明,
時間在期待著刀鋒。
那血流不止的地方,
有人說,是新的開始
陽光打在我的身上,
我在寫詩,
玫瑰是最痛語言。
我寫了那么多詩,
但什么也無法挽留,
僅僅一個多余的詞語,
就可以輕易地結束我的一生。
正是那最初的玫瑰,
讓我一病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