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提高城市競爭力的城市文化視覺符號研究

王麗巖

摘 要：城市文化是城市的靈魂，是城市的物質和精神結合的意識形象，對內對外都需要全方位地傳揚。城市視覺符號承載著文化和城市精神傳播的重任，準確鮮明的視覺符號包含城市的發展歷史、精神文明、思想意識，這些都影響著城市的格調、層次以及文化氣息。城市文化的視覺導視系統概括提煉了該城市的精神文化，引領人們了解城市的文化特色，并激勵人們為城市建設貢獻力量，它是認識城市內涵的手段，能有效提高城市的競爭力。

關鍵詞：城市文化;視覺符號;視覺表達;文化表達

課題項目：本文系2018年度河北省文化藝術科學規劃項目“視覺導向設計在河北城市公共交通系統中的應用研究”（HB18-YB107）中期研究成果，課題類別為一般項目。

一、城市文化的概述

隨著歷史的發展，每個城市都留下了自身的文化，城市文化記錄著城市中各行各業的發展以及人物事件等等。所謂城市文化即指人類在社會發展的實踐過程中所創造的物質積累和精神累積。近年來城市文化形成了文化、藝術、特色等意識產物，體現著城市的外在形象、精神文明、行為規范等。

城市文化表現在以下三方面：一是與生活息息相關的物質方面，如為了滿足人們的生存需求而創造的物質產品以及創造過程中的文化、技能等相關事物等。二是支撐人們思想理念方面的精神意識，也就是對人們的思想具有引導、約束作用的信仰，例如具有象征性的神話人物、歷史人物，以及具有號召性的符號等。三是城市中人們的行為文化，包含人們的行為規范、人們創造價值的活動、為社會發展做出的貢獻等。行為文化是物質與精神的表現，而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是行為的基礎，規范的行為文化可提升城市的整體素質，可使城市的文化氣息更濃厚。

二、城市文化的視覺表達

（一）城市文化視覺表達形式

城市文化需要全面的表達，對外需要塑造形象，對內需要引導人們的行為規范。視覺符號是傳達各類信息最有效的方式，生活中隨處可見的物品都可以與視覺符號相結合，利用視覺符號傳達城市文化將會使城市文化深入人心，隨時規范、引導人們的行為。將城市文化融合為具有傳達意義的視覺符號可稱為城市文化符號，這一符號具有抽象性、象征性、藝術性等。城市文化符號是城市的歷史、民俗、精神的體現，是文化的載體和外在形象的表現。

城市文化符號在視覺中有圖形、文字、色彩幾種表現形式：圖形符號是城市的象征圖形，所包含的內容最為直觀且具有視覺力，典型的圖形符號包含城市中著名的自然景觀圖像、古跡圖像、歷史人物形象等。文字是一種特殊的視覺符號，中國的漢字在發展過程所形成的不同體式，除了視覺感外文字本身的涵義具有抽象和具象共有的特征，而且更為特殊的是不同組合的文字傳達的文化和涵義各不相同。顏色是視覺符號不可或缺的元素，城市文化符號更離不開顏色的渲染，要根據城市整體的文化特色、地域特征、專屬植物、建筑以及民俗、歷史等因素確定城市的色彩偏向。

（二）城市文化視覺表達的重要性

城市是經由歷史的發展由不同的時間不同的人集合而成，歷史的沉淀以及眾人的個性和情感集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城市風俗、文化、特色，最終結合為城市文化。城市文化是歷史沉淀的靈魂、物質，以及人群的個性和特色的總和。集合著城市文化的視覺符號對城市文化表達具有重要的作用，不僅可表現城市的人文歷史等固有信息，也是加強城市居民的社會認知和情感表達的載體，同時也是城市文化的聚焦。

城市文化符號是城市形象的視覺表現，視覺符號可以讓公眾加強自身與城市之間的認知，連接公眾與城市之間的情感，增加城市市民的歸屬感和自豪感，城市文化需要一套完善的視覺符號，視覺符號系統不僅支撐著城市中公眾的情感，更是市民集體間的關系紐帶，同時是公眾城市文化宣揚的動力，促進城市文化的宣傳、保護與傳承。

城市文化視覺表達是現代化都市的重要構建，是城市競爭的重要手段。城市文化符號的宣傳及系統化管理，不僅團結城市市民，也吸引外部公眾的關注，城市文化是歷史文化的沉淀，宣傳就需要通過城市視覺的表達形成城市品牌形象。城市文化視覺符號是視覺語言的巧妙運用，是城市靈魂的主觀性表達。城市的發展依靠城市文化這一核心，城市文化符號的向心力促使市民獲得歸屬感并擁有精神支柱，可見城市文化符號對城市文化具有強大的聚焦作用。

三、城市文化視覺表達與視覺符號

（一）城市文化視覺符號

城市文化視覺符號是城市靈魂的視覺外在表現，城市視覺符號需要生活中的各類物品作為載體，不同載體的統一視覺符號形成了城市品牌形象，通過品牌形象的視覺感受傳播城市文化，產生城市品牌效應。從符號的創造手段上可將城市視覺符號分為以下四類：

1.具象類視覺符號

具象是指客觀存在的事物，具象符號泛指自然界中顯示存在的動植物、風景、人物以及物品的圖形，具象符號具有現實性、直觀性、共通性等特征。具象視覺符號能使人們由其外在形象的特點聯想到相關事物并產生情感等。城市視覺系統中導視符號大多采用具象符號，因為它更直觀，更通俗易懂，不限制大眾的文化水平、藝術審美等。同時人們對具象事物的認知大致相同。

2.抽象類視覺符號

抽象符號是一種認知后的提煉，相對于具象而言，其不具有明顯的事物特征，是創造者按照理念推衍而來。抽象視覺符號可引起人們更多的聯想，尤其是不具有特定外形的意識形態，抽象符號可聯想為情感、心情、心理等各方面無法直接用圖形表達的語言，相對而言，抽象符號所表達的意義會更深入一些。但設計中抽象符號意義的掌握是十分難的，想要圖形與受眾產生聯想的共鳴，需要大量調查數據以及經驗等共同作為依據。

3.指示類視覺符號

城市文化視覺符號載體最多的是城市導視系統，導視系統起著指引、引導作用，多是指示道路信息，城市導視系統的完善情況決定著人民出行過程的順暢程度，尤其是人們進入一個新的環境時，對目的地道路信息掌握不完全時，要靠導視系統指引方向，箭頭等城市導視符號是人們出行的“引路人”。導視系統的好壞也將影響著城市人們的生活舒適性，2010年上海世博會的公共導視系統設計就給人以舒適通暢的感覺，無論游客在世博園區的哪個位置，都能輕松找到指示牌，并且牌子上用多國語言標注，每一個導視牌都清晰標明當前的位置，參觀者能夠根據導視牌找到最佳路線。

4.視覺符號的色彩

色彩是人們對事物的第一眼印象，也是最易識別的視覺信息，但導視系統中色彩不能單獨出現，需要與圖形符號相結合，并與周圍環境相適應。

色彩的運用不僅有視覺美化的功能，色彩的識別性是導視系統中用以分類的最佳手段。交通線路的導視系統通過色彩的區分很清晰地展現出不同的交通線路，讓人們對出行方向一目了然。另外色彩的心理作用也促使視覺符號離不開色彩的應用，紅色預示警告、危險，綠色喻示安全，藍色代表安靜等。

（二）城市文化視覺符號的表達原則

城市文化導視系統是文化的代表性符號，傳達著城市發展中的特點、特色。精煉的符號、反復推敲過的符號才能符合城市形象的表達要求，并且符號的表達也有其一定的原則。

1.城市文化的提煉

城市文化給予視覺符號以生命，符號是城市文化的提煉，是精神的凝聚物，鮮明具有特色的符號需要反復推敲和大眾的共同審核，這樣才能提煉出精確的被大眾認可的視覺符號。城市以人為主，是人類群體聚集地，并與相鄰群體建立經濟與社會關系，每一個城市的外在形式與內在屬性都有自身的獨特性，所以城市文化的提煉要從城市特點著手。

首先，從歷史發展上講，我們看到歷史全局的同時要正確看待過去，將歷史文化特色與現代時尚特點相融合，視覺符號的提煉要做到傳統元素的保留、現代文化精神的體現、城市未來的展望等三個方面。

其次，要充分了解地域特點，包括城市的地理位置、自然環境的特殊性，以及當地的動植物、氣候、建筑等。不同的地域有著不同的動植物，當地的氣候、天氣、建筑也代表著當地的生活特色。另外也要做好城市生活空間的調查分析，一個成熟的城市必定有固有的生活區，路面街道的分布、商業區與居住區的功能配備等這些基本情況都可體現出城市的特殊性，所以都應在符號提煉中加以分析考慮。

最后， 城市文化根源在于城市的文化特點及本地的精神特色，這一點是城市文化符號首要表達的內容。設計城市文化符號需要了解民俗文化特點，提煉出符合民族特色的風土人情、文化精髓。城市文化符號是城市外在形象，是城市的精神內涵，表達的是城市的精神，城市文化符號的提煉，既要有城市文化特色，又要有現代的創新元素才能突現城市的歷史感和現代性。

2.城市文化結構的保留

中國經歷了數千年的發展，城市也在歷史變革中經歷著磨難與坎坷，歷史的沉淀使城市文化結構具有復雜性。城市文化的視覺表達，需要了解城市文化的復雜性，并從這種復雜文化結構中了解人們的生活、審美等信息，并應用創新方法提煉城市文化視覺符號。

3.城市文化的審美

城市文化視覺表達要符合城市特色，更要符合大眾的審美需求。視覺文化符號要兼有創意與實用性，并且視覺文化符號要突出城市文化核心價值。沒有實用性的視覺表達是空洞的，沒有靈魂，無法做到城市精神文化的傳達，而沒有藝術審美和創意的視覺表達，也得不到大眾的認可，無法給人深刻的印象。

四、城市文化視覺符號表達展望

城市文化視覺表達的目的是讓城市形象更加鮮明，具有傳播性、實用性、美觀性。城市文化復雜多元的文化因素相互融合，多次提煉的結果。

城市文化視覺表達對城市形象塑造有著重要意義。中國有著數千年的文化歷史，城市的快速發展，使得城市特色漸漸淡化，我們應該對城市文化進行保護國內城市文化的保護還處于初步階段，所以城市文化視覺表達，是現代城市發展的一大目標，讓中國城市文化精髓被大眾認識與喜愛，讓中國城市歷史文化、精神文化、物質文化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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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

河北美術學院傳媒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