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刺治療惡性腫瘤研究新進展

鄒香妮 閆珺

[摘要] 惡性腫瘤作為三大非自然性死亡疾病之一，具有較高的病死率，且其所產生的疼痛及化療后的不良反應，嚴重影響患者的生存質量。中醫認為惡性腫瘤主要由癌毒、痰瘀郁毒、熱毒、氣滯、血瘀、痰阻、正氣虛衰等因素引起，故在治療中多采用清熱解毒、行氣活血之法。針刺作為中國傳統的治療方法，其可通過對體表穴位及十二經筋皮部的激發，起到調和營衛之氣、散寒調經、祛風通絡、活血祛瘀、平衡氣血陰陽等作用。在改善病灶大小、減輕癌痛及緩解治療后不良反應等方面表現出獨有的優勢，且其對免疫功能具有調節作用，可顯著改善惡性腫瘤患者的生存質量。因此以針刺或聯合針刺的方法治療惡性腫瘤將為臨床治療惡性腫瘤提供新的思路。

[關鍵詞] 惡性腫瘤;針刺;病因病機;研究進展

[中圖分類號] R246.9? ? ? ? ? [文獻標識碼] A? ? ? ? ? [文章編號] 1673-7210（2019）08（c）-0055-04

[Abstract] As one of the three major non-natural death diseases， malignant tumor has a high fatality rate， and its pain and adverse reactions after chemotherapy seriously affect the quality of life of patients. According to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malignant tumor is mainly caused by cancer toxicity，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toxicity， heat-toxicity， qi stagnation， blood stasis， phlegm blocking， vital qi exhaustion， and so on. Therefore， heat-clearing and detoxification， qi-activating and blood-activating methods are often used in the treatment of malignant tumors. Acupuncture， as a traditional Chinese treatment method， can regulate nutrient qi and defensive qi， dispel cold and regulate menstruation， dispel pathogenic wind and dredge collaterals， promote blood circulation for removing blood stasis， balance qi， blood， yin and yang by stimulating the surface acupoint and dermal parts of the twelve apoheurotic system. It has unique advantages in improving the size of lesions， alleviating cancer pain， relieving adverse reactions after treatment， and so on. It can also regulate immune function and significantly improve the quality of life of patients with malignant tumor. Therefore， the treatment of malignant tumor by acupuncture or combined with acupuncture will provide new ideas for clinical treatment of malignant tumor.

[Key words] Malignant tumor; Acupuncture; Etiology and pathogenesis; Research progress

惡性腫瘤被稱為三大非自然性死亡疾病之一，其在全球的發病率及死亡率均呈逐年上升的趨勢。目前西醫有手術、放療、化療、靶向及介入治療等方法，但在治療的同時易出現一定的不良反應及并發癥，嚴重降低患者生存質量。而祖國醫學的各種治療方法中，針刺療法在緩解癥狀、減輕不良反應及提高患者生存質量等方面體現出了獨特的優勢。故筆者將近幾年針刺治療惡性腫瘤的研究進展進行總結，現綜述如下：

1 惡性腫瘤的病因病機

惡性腫瘤在祖國醫學中未有統一的命名，可歸屬為“積聚”“核”“癭瘤”及“癥瘕”等，而以“癌”命名惡性腫瘤首次見于《仁齋直指方論》，后隨著國醫大師周仲瑛教授提出的“癌毒”理論[1-3]以及吳茂林[4]和吳孝雄等[5]所提出的“癌邪”觀點，中醫將惡性腫瘤統一命名為“癌病”。不同醫家對癌病的病因病機認識亦各有其獨到見解。李棟等[6]指出“癌毒”為惡性腫瘤致病因素，因癌毒其性屬陰，陰盛易生結塊，積聚日久復耗傷機體正氣，以成“瘀滯”“痰凝”，故“痰瘀郁毒”為腫瘤核心病機;在此基礎上，吳孝雄等[5]醫家則指出癌邪是自身機體正氣虛衰及飲食、情志、外邪等各種因素刺激下導致精氣異常分化，從而成為癌癥發生與發展的特有病因病機。顧恪波等[7]提出“熱毒”為貫穿疾病全程的主要致病因素，認為“五臟六腑皆可化生火毒”，且津液的虧虛久之亦可化生火毒，進而煎灼臟腑，熱毒郁滯于內，此為惡性腫瘤發生的最根本病因病機。除以上觀點外，亦有胡凱文等[8]提出脾胃功能紊亂為癌疾發病的主要病因，其水谷精微與污濁之物混著而使機體正常組織化生癌腫，即清濁相干為其主要病機。復有高瑞珂等[9]提出情志失常為腫瘤主要病因病機，其可引起氣血逆亂，損及臟腑，進而形成氣滯、血瘀、痰阻，終發為癌腫。朱超林等[10]及唐武軍等[11]醫家則提出腫瘤的發生與發展主要為機體正氣的虛衰，無力抗邪，而邪聚日久則生癌腫。

2 針刺治療惡性腫瘤的作用機制

針刺作為傳統中醫藥治療方法，雖種類眾多，但其療效的實現均來自于其對體表穴位以及十二經筋皮部的激發，以此發揮調和營衛之氣、散寒調經、祛風通絡、活血祛瘀、平衡氣血陰陽等作用。陳仲杰[12]發現氣血陰陽的平和對癌癥的緩解至關重要，而經絡是氣血運行的通道，經絡通則氣血暢，針刺在此的機制即為疏通經絡，調暢氣血，使得陰陽平衡，氣機調暢，進而緩解癌疾。亦有實驗表明，針刺膈俞、膽俞可增強模型大鼠化療后免疫及造血功能[13];復因“氣海者，人元氣之所生也”之說，故邢向榮等[14]以針刺的方式充分刺激補益元氣之氣海，以及三焦經絡相絡屬之內關和調暢人體氣機升降出入之合谷、攢竹等穴，以此發揮其對惡性腫瘤晚期患者顯著的干預作用，收益顯著。而根據“諸病皆因于氣”的理論，譚廣生等[15]亦發現惡性腫瘤及其所引起的疼痛多由氣機的失調及瘀血痹阻等原因導致，而針刺可調節經絡氣血的運行，同時安神寧心，緩解疼痛，故選擇通達陽明元氣之合谷、走少陽通陰維之內關，并遠端取穴配以背俞以治療惡性腫瘤，效果佳。由此可見，針刺治療惡性腫瘤多從其經絡不通的因素著手，將針刺疏通經絡、調暢氣血陰陽之機制充分發揮，以期達到防治癌疾的目的。

3 針刺治療惡性腫瘤的研究進展

3.1 針刺改善惡性腫瘤病灶大小

在西醫常規治療的基礎上加用針刺治療可有效改善惡性腫瘤病灶的大小，顯著提升其治療的總有效率。劉澤銀等[16]發現將西醫常規治療與切脈針刺聯合應用，可有效縮小中晚期肝癌患者瘤體大小，同時亦見腫瘤消失并持續1個月以上者，說明此方法對中晚期肝癌患者有較好的治療作用。而招彩彬[17]亦將常規化療方案聯合針刺或水針法，并充分運用中醫辨證施治理論，顯著改善非小細胞肺癌患者的病灶大小。魏紹武等[18]則以測量治療前后腫瘤病灶大小的方式評價EXO化療方案聯合針刺對晚期胃癌患者的治療效果，結果發現其可有效縮小晚期胃癌病灶大小。由此可見，針刺對腫瘤病灶的大小有一定的改善作用。

3.2 針刺緩解癌性疼痛

疼痛為惡性腫瘤患者常見癥狀，且嚴重影響患者的生存質量。研究表明，惡性腫瘤早期及中期疼痛的發生概率為40%，而在惡性腫瘤晚期發生率可高達90%，且疼痛級別亦顯著提升[19]，故對其的治療尤為重要。王輝等[20]發現口服羥考酮緩釋片聯合電針辨證治療可有效減少治療后口服藥的維持劑量，且對癌痛具有較顯著的緩解作用，說明口服西藥聯合電針的治療方法可有效減輕癌癥患者的痛苦。黃穎[21]及賴洪康等[22]亦發現針刺聯合三階梯止痛療法可有效降低重度癌痛患者的疼痛評分，且聯合溫針刺的方法可使近三分之一癌痛患者完全緩解病痛，同時聯合治療的方法亦具有見效快及效果持續時間長的特點，說明聯合的方法可有效緩解惡性腫瘤患者的疼痛，且在起效時間及效果持續時間方面具有優勢。

3.3 針刺改善西醫治療后不良反應

3.3.1 改善放化療后胃腸道反應? 惡性腫瘤患者在放化療后常易出現惡心嘔吐、呃逆、腹瀉、便秘等胃腸道不良反應，而在放化療的過程中聯合針刺治療，對上述癥狀具有較好的預防及緩解的作用。閆繼紅[23]對化療后出現嘔吐現象的惡性腫瘤患者給予中藥湯劑聯合針刺的方式治療，發現此方法在改善患者嘔吐癥狀的同時，亦可縮短嘔吐癥狀的時間。Rithirangsriroj等[24]發現對需要化療的患者采取化療前地塞米松聯合針刺內關穴治療，可有效減少化療時惡心嘔吐的發生，同時降低化療患者的惡心評分，并可有效干預致吐藥物的應用。而蘆殿榮等[25]及沈寶玉等[26]則在化療前半小時給予患者鹽酸格拉司瓊靜脈滴注聯合針刺相應穴位，發現此方法亦可有效改善惡性腫瘤患者化療所致的惡心嘔吐癥狀，且對所有患者均有效，亦可出現無嘔吐者，同時在防治便秘及腹瀉等化療后并發癥方面亦有較好的作用。孫永輝等[27]發現芒針溫針刺聯合琥珀酸普蘆卡必利片可有效改善惡性腫瘤化療后便秘的癥狀。而陳志堅[28]則發現艾灸涌泉穴聯合甲氧氯普胺注射足三里穴的方法可有效緩解結腸癌化療后腹瀉癥狀。由麗娜等[29]發現針刺聯合溫和灸加雀啄灸的方法可有效改善惡性腫瘤患者呃逆癥狀，并有部分患者呃逆消失而未見復發，同時亦可推遲呃逆發生的時間，并將明顯緩解的時間提前。

3.3.2 改善放化療后骨髓抑制? 針刺治療放化療后骨髓抑制，主要體現在對白細胞減少方面的研究，且取得較滿意療效。岳雙冰等[30]及付亞紅等[31]均發現通過辨證方法選穴，抑或聯合隔姜灸的方法可有效抑制惡性腫瘤化療后白細胞減少癥，并維持放化療患者白細胞水平。亦有實驗研究表明[32]對骨髓抑制模型小鼠采用針刺及艾灸手段對其大椎、雙側膈俞、雙側腎俞及雙側足三里行分時段治療，發現模型小鼠于化療后第3天白細胞開始上升，5 d后臨近或達到正常水平;同時可保持骨髓細胞受損，并上調造血相關因子，說明此方法可有效改善化療所產生的副作應。

3.3.3 改善術后尿潴留? 尿潴留多發生于宮頸癌、子宮內膜癌及膀胱癌等術后，西藥常采用導尿、肌肉訓練等治療方法。而祖國醫學多以“通調下焦氣機”為主要治療原則，多采用針刺中極、氣海、三陰交等穴位治療。李乃杰等[33]及陳軍等[34]均發現在惡性腫瘤術后患者有尿意的情況下針刺相應穴位并聯合中藥湯劑可有效減少患者重置導尿管的次數，并顯著提升術后1周患者的導尿管拔除率，同時此方法亦可使治療后尿殘余量少于30 mL，且癥狀及體征完全消失，說明此方法在有效改善惡性腫瘤術后患者尿潴留癥狀的同時，亦可緩解臨床其他并發癥狀。

3.4 針刺改善免疫功能

細胞免疫功能的提高可有效增強惡性腫瘤患者機體抵御疾患的能力，同時提升患者的生存質量，并延長生命。熊慧生等[35]發現以針刺輔助肝動脈化療栓塞術治療原發性肝癌患者，可顯著改善肝癌術后患者T淋巴細胞亞群及NK細胞的表達，同時可有效降低肝癌患者臨床證候，并有效提升術后免疫指標的表達。殷高政等[36]以溫針刺方法對主穴合谷、關元、三陰交、足三里進行針刺，并根據辨證施治的方法配以定喘、孔最、曲池等穴以治療非小細胞肺癌化療后患者，結果表明針刺的方法可顯著改善非小細胞肺癌化療后患者NK細胞及T細胞亞群的CD3+以及CD4+的水平，有效提升患者自身免疫力。張雙燕等[37]發現溫針刺治療腸癌術后患者可顯著提升NK細胞及T細胞亞群水平以及CD4+/CD8+的比值，對免疫功能有較好的改善作用。

4 小結

隨著醫療技術的不斷進步，疾病的治愈率也日漸提升，但惡性腫瘤的治療仍為待解決的一大難題。在西醫發展的同時，祖國醫學的發展也日益顯示出其獨有的優勢。中醫學認為惡性腫瘤的發生，正是由于癌毒、火毒乃至痰瘀郁毒侵襲機體，煎灼氣血，而情志不暢亦可引起機體氣機的逆亂，正氣虛衰導致血運行不暢而致氣血陰陽瘀滯，均可痹阻經絡，而針刺作為中醫傳統療法，可通過對穴位經絡的刺激，起到調和營衛之氣、散寒調經、祛風通絡、活血祛瘀、平衡氣血陰陽等作用，使經絡暢通，緩解疾痛。隨著時代的發展，針刺亦衍生出溫針、電針、水針等治療方法，且其在創新的同時亦遵循中醫的治療原則，辨證論治，因人而異，故其對惡性腫瘤的治療亦表現出對癥、個體化的優勢，以求惡性腫瘤患者受到最小的傷害及取得更好的療效，并可有效改善患者西醫治療后的不良反應，有效提高患者的免疫力，進而提升其生存質量。因此以針刺或聯合針刺的方法治療惡性腫瘤將為臨床治療惡性腫瘤提供新的思路，并可供臨床進行進一步研究。

[參考文獻]

[1]? 周仲瑛，程海波，周學平，等.中醫藥辨治腫瘤若干理念問題的探討[J].南京中醫藥大學學報，2014，30（2）：101-104.

[2]? 程海波，吳勉華.周仲瑛教授“癌毒”學術思想探析[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0，25（6）：866-869.

[3]? 程海波.癌毒病機理論探討[J].中醫雜志，2014，55（20）：1711-1715.

[4]? 吳茂林.癌邪學說及腫瘤病機探討[J].中醫藥導報，2016， 22（12）：27-29.

[5]? 吳孝雄，朱世杰.從癌邪理論探討惡性腫瘤病因病機[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7，32（6）：2430-2432.

[6]? 李棟，程海波，周紅光，等.“癌毒”學說內涵探討及“消癌解毒方”抗癌生物學機制研究[J].遼寧中醫雜志，2011， 38（12）：2360-2361.

[7]? 顧恪波，王遜，何立麗，等.孫桂芝教授從六氣化火說探討惡性腫瘤病因病機[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3，28（3）：709-711.

[8]? 胡凱文，衛月.惡性腫瘤的病因病機與防治策略[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1，26（8）：683-685.

[9]? 高瑞珂，嚴安，李杰.基于心主神明理論探討情志在惡性腫瘤發生發展中的作用[J].中醫雜志，2018，59（1）：29-32.

[10]? 朱超林，常寧.奚肇慶教授中醫藥治療惡性腫瘤驗案舉隅[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4，29（2）：478-481.

[11]? 唐武軍，王笑民.郁仁存治療腫瘤“內虛學說”初探[J].北京中醫藥，2011，30（3）：186-188.

[12]? 陳仲杰.癌痛循經取穴針刺鎮痛作用臨床觀察[D].北京：中國中醫科學院，2008.

[13]? 崔瑾，申定珠，熊芳麗.針灸膈俞對白細胞共同抗原及免疫功能的影響[J].四川中醫，2006，24（2）：100-102.

[14]? 邢向榮，殷東風.針灸配合穴位注射治療晚期惡性腫瘤頑固性呃逆的臨床觀察[J].遼寧中醫雜志，2016，43（2）：379-380.

[15]? 譚廣生，林智通，王琴，等.針刺聯合西藥對腫瘤患者鎮痛作用的臨床觀察[J].世界中西醫結合雜志，2012，7（2）：147-149.

[16]? 劉澤銀，張海波，羅英，等.俞云切脈針灸治療中晚期肝癌的療效觀察[J].廣州中醫藥大學學報，2018，35（1）：66-69.

[17]? 招彩彬.針灸配合化療治療非小細胞肺癌的療效觀察[J].臨床醫學研究與實踐，2017，2（17）：133-134.

[18]? 魏紹武，唐闊海，孫景強，等.辨證論治與針灸聯合EXO化療方案用于晚期胃癌的療效觀察[J].臨床合理用藥雜志，2015，8（34）：60-61.

[19]? Laird B，Colvin L，Fallon M. Management of Cancer Pain： Basic Principles and Neuropathic Cancer Pain [J]. Eur J Cancer，2008，44（8）：1078-1082.

[20]? 王輝，王穎，方紅明.電針辨證治療肺癌癌痛30例[J].河南中醫，2018，38（3）：454-457.

[21]? 黃穎.針灸聯合三階梯藥物治療中重度癌痛療效觀察[J].內蒙古中醫藥，2018，37（5）：58-59.

[22]? 賴洪康，黃海福，范志勇.溫針灸治療癌痛臨床研究[J].中國中醫急癥，2011，20（10）：1579，1586.

[23]? 閆繼紅.針灸治療腫瘤患者化療后嘔吐的臨床探究[J].中華腫瘤防治雜志，2018，25（S1）：168，170.

[24]? Rithirangsriroj K，Manchana T，Akkayagorn L. Efficacy of acupuncture in prevention of delayed chemotherapy induced nausea and vomiting in gynecologic cancer patients [J]. Gynecol Oncol，2015，136（1）：82-86.

[25]? 蘆殿榮，蘆殿香，柏大鵬，等.電熱針防治含順鉑方案化療所致惡心嘔吐：隨機對照試驗[J].中國針灸，2017，37（4）：355-359.

[26]? 沈寶玉，楊法根，楊育林.足三里、內關穴針刺治療胃腸腫瘤化療后胃腸道反應的臨床觀察[J].中華中醫藥學刊，2013，31（1）：91-93.

[27]? 孫永輝，趙振拴，孫彥輝，等.芒針溫針灸聯合琥珀酸普蘆卡必利片治療長春瑞濱化療后便秘的臨床觀察[J].山西醫藥雜志，2016，45（5）：551-552.

[28]? 陳志堅.艾灸聯合穴位注射減輕結腸癌化療患者胃腸道副反應的臨床觀察[J].針灸臨床雜志，2016，32（9）：38-40.

[29]? 由麗娜，黃伍奎，魏童，等.針灸治療肝癌肝動脈化療栓塞術后難治性呃逆療效觀察[J].實用中醫藥雜志，2017， 33（2）：166-167.

[30]? 岳雙冰，范中農，林洪，等.淺刺合隔姜灸法治療乳腺癌放化療后白細胞減少的療效觀察[J].深圳中西醫結合雜志，2015，25（8）：29-31.

[31]? 付亞紅，遲春艷，張春艷.針灸治療惡性腫瘤化療后白細胞減少癥的臨床療效觀察[J].中國醫藥指南，2014， 12（12）：269.

[32]? 劉海偉.針灸對CTX化療小鼠骨髓造血微環境中黏附分子及造血因子的影響[D].武漢：湖北中醫藥大學，2016.

[33]? 李乃杰，李文慧.中藥結合針灸在婦科惡性腫瘤實施廣泛子宮切除術后并發尿潴留治療中的有效應用[J].中外醫療，2017，36（7）：10-12，25.

[34]? 陳軍，王元.針藥合治婦科惡性腫瘤術后尿潴留52例臨床觀察[J].江蘇中醫藥，2015，47（11）：49-50.

[35]? 熊慧生，李倩.針灸輔助肝動脈化療栓塞術對原發性肝癌中醫證候、生活質量和細胞免疫的影響[J].中國社區醫師，2017，33（30）：108-109，111.

[36]? 殷高政，馬學真.溫針灸對非小細胞肺癌患者免疫功能的影響[J].光明中醫，2017，32（17）：2538-2539.

[37]? 張雙燕，杜業勤.溫針灸對腸癌術后患者胃腸功能及免疫功能的影響[J].中國針灸，2011，31（6）：513-517.

（收稿日期：2019-04-24? 本文編輯：張瑜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