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紅偉
【摘 要】“一帶一路”是由我國政府結合實際提出的具有中國特色的發展戰略,可以實現建立我國與沿線國家之間以良好的合作關系,實現共同發展的策略目標。本文對“一帶一路”戰略所實施的內容進行簡單扼要介紹,之后對“一帶一路”戰略之下實施的國際金融支持戰略構想進行具體分析,要做到中國人民幣貨幣使用的國際化、對金融體系的功能進行調整、給予輻射自貿區以金融支持戰略,基于當前的形式構造適應的供應鏈、通過與沿線國家之間加強金融合作關系并完善監督管理制度以此推進發展“一帶一路”戰略,促進我國在國際金融行業中得到穩定良好的發展。
【關鍵詞】一帶一路;國際金融;人民幣國際化
“一帶一路”是基于絲綢之路所提出的,是經濟帶以及21世紀對海上開拓的絲綢之路,借以古代絲綢之路傳承我國的人文價值、商貿以及經濟,促進我國構建對外開放的新格局,有助于中國夢的實現,同時,還會促進發展國家沿線經濟,一帶一路不但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還具備關鍵的現實意義。
一、“一帶一路”戰略實施
(一)“一帶一路”實現中國區域產業轉型與協同的加強
“一帶一路”戰略實施是我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同志在2013年所提出的戰略構想,在國內外均得到熱情的響應。2015年初,各地的政府工作報告當中全都列入了“一帶一路”戰略思想,不但如此,“一帶一路”的戰略范圍都直接或間接的飽含了我國的每個省市。“一帶一路”戰略具有明確的地方戰略目標,功能定位清晰,其重點在于開發優勢產業以及特色資源,從而使中國區域協同得到加強,也能促進我國的產業轉型加快升級[1]。“一帶一路”戰略所包含的地域廣泛,涉及到沿海、沿邊以及內地等多塊區域,這些區域之間具有著不同的經濟發展水平,這正是要實現我國產業轉型升級以及區域協同的關鍵所在。在實施“一帶一路”這一戰略構想之后,我國經濟能夠得到快速發展,甚至可能對全球的經濟版圖重新布局。
(二)“一帶一路”是全面深化改革的突破口以及“十三五”規劃的重要支撐
“一帶一路”戰略所帶來的效應便是我國形成了對外開放的新格局,同時根據國內經濟的常態來進行轉型或內部調整等策略。“十三五”規劃提出了要堅持開放,不論是各個階段都要不斷落實開放,我國的開放水平將會隨著實施“一帶一路”戰略得到顯著的提高。除此之外,“一帶一路”戰略還將帶領民眾到世界經濟的循環之中,這樣我國人民能夠提高國際眼光,同時人民的收入水平也會得以提升,加速實現“十三五”規劃。在“十三五”規劃的新背景之下,也迎來了新的挑戰,“一帶一路”戰略的實施能夠將我國外部環境進行更好的改善,同時推進全面深化我國的改革進程,對外開放的主體、方向以及領域均得到了拓寬,從原有的國家和企業變為國家、企業以及人民,進一步加強人民在改革開放中的作用、效益,對全面深化改革的推進有著關鍵的意義[2]。
(三)“一帶一路”帶給沿線國家利益
實施“一帶一路”戰略構想的目標在于實現相互包容世界各國的文化、互相融合各國經濟、政治上實現各國互信,構建責任、利益與命運共體的目標。沿線各國在“一帶一路”戰略的影響之下其耦合發展戰略進程將會得到推動和促進,深入挖掘區域內的市場潛力,促進各國進行消費和投資,提供更多的就業、創業機會,建立中國與沿線各國之間良好的伙伴關系,有效進行互聯互通,實現多元化、可持續的共同發展策略。“一帶一路”從通航和通路作為入手點,其次才是通商。中國在通路方面首先考慮的是與巴基斯坦、泰國、老撾以及緬甸等國家的鐵路項目實施,然后重點對中哈以及中塔公路進行改造。絲綢之路經濟帶中,中巴、中蒙俄、孟中印緬以及新亞歐大陸橋等經濟走廊為陸地的主要骨架,其中,中巴經濟走廊的重點為石油運輸,中蒙俄經濟走廊的重點則在于國家安全以及開發能源。
二“一帶一路”戰略實施下國際金融支持戰略構想
(一)制定金融支持戰略,推進人民幣國際化
該戰略實施的關鍵思想在于:基本原則為“金融先導、規劃現行”,整合并規劃各個方面的資源,讓人民幣和金融能夠實現“走出去”,帶動中國具有特色標準、企業以及技術等。發揮多邊開發性金融主導的極致作用,用以增大“一帶一路”所服務的金融格局。人民幣實現國際化有助于實施‘一帶一路戰略,原因在于,中國的產品和資本能夠通過人民幣作為載體向國外輸出,國內各個部門均能積極參與工作。人民幣國際化能夠讓沿線國家在參與“一帶一路”的時候更加方便,投資規模得到進一步提升。除此之外,人民幣結算能夠避免美元價格的變動而導致匯兌受到損益,很大程度上保障了“一帶一路”所涉及沿線國家的利益[3]。
(二)根據“一帶一路”所處的戰略階段對金融體系功能進行調整
“一帶一路”戰略實施包含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開發金融機構的關鍵作用,“一帶一路”金融支持,絲路基金以及亞投行等開發性金融機構正是主要架構,需要將這些機構的作用加以充分發揮,推進“一帶一路”戰略中沿線國家以及中國建設基礎設施。其中,亞投行的功能涉及多方面,亞投行與亞行、世行等多邊開發性金融機構進行密切合作能夠促進改革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不但可以通過對基礎建設的夯實來提升經濟發展、增長,還能對亞洲資本加以更好的利用。第二階段的掛件在于發揮政策性金融機構的作用,這需要中國以及“一帶一路”戰略下的沿線國家共同努力,加強沿線國家之間的互聯互通,實現共同發展,促進沿線國家發展物流,以此提供給投資和貿易等方面的便利性。第三階段的關鍵在于發揮商業性金融機構的作用。“一帶一路”戰略取得一定成效之后,商業性金融機構即可介入市場化開始運行,這就表明,商業銀行不會參與開發性項目,但會從事項目邊緣的商業性業務[4]。
(三)自貿區金融支持戰略影響力要涵蓋“一帶一路”中的沿線國家
至今為止,中國在建的自貿區涉及到32個地區和國家,其中有20多個國家和地區簽署了自貿協定,不理你是中國與冰島、中國與東盟,亦或是中國與巴基斯坦,都在“一帶一路”上簽署了自貿協定相關的經濟體,構筑“一帶一路”自貿區網絡,對保障金融支持戰略的一體化非常關鍵,意義重大。中國作為領頭,占據著主導地位,需要指引其他國家建立自貿區,充分發展自貿區的金融支持戰略,實現國內自貿區-國內經濟區-“一帶一路”沿線國家自貿區-“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經濟區的金融模式。比如,上海自貿區進行的人民幣資本項目,該項目先在上海試驗相關制度,然后復制到天津、福建以及廣東三個自貿區,最終復制并推廣該制度到“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自貿區中。使“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經濟區能夠應用我國的自貿區金融支持戰略,以此實現沿線國家金融支持戰略的一體化。
(四)中資金融機構制定并實施適應“一帶一路”發展的供應鏈
在實施“一帶一路”戰略過程中將會產生錯綜復雜的國際產業鏈,在產生產業鏈的同時也提出了對沿線國家更多的要求,具體要求在于:加強與其他國家合作、共同發展產業鏈與關聯產業以及優化產業鏈分工等內容,在滿足這些方面的要求之后,對區域產業配套能力以及競爭綜合能力進行提升。不斷營銷傳遞這些跨國的產業鏈,自然繁衍出供應鏈金融支持體系,加以融合和改善形成一套以企業為核心的方案,該方案能夠提供如結算與融資、風險規避以及應收賬款管理等金融服務給供應鏈,同時還能為處于供應鏈下游的企業以資金提供,企業經營的成本由此得以降低。除此之外,處于個供應鏈上游的核心企業應當建立戰略性聯盟,以此提高供應鏈整體的競爭力。
(五)加強與“一帶一路”國家的金融市場合作
通過加強“一帶一路”國家的金融市場合作能夠實現金融市場國際化的目的,從三個方面入手實施戰略目標。首先加快開放中國債券市場,目前最為關鍵的工作為讓境外投資者能夠盡快入市。為此需要減短審批的時間,讓合格機構投資者能夠快速進入到國內銀行債券市場;在投資者允許進入市場進行現券交易的情形下,限制投資者回購業務;分層管理投資者。其次,促進發展亞洲的金融市場。雖然亞洲目前的金融市場已經具有較為完善的體系,但市場沒有充足的聯動性。因此,我國要利用上海作為國際金融中心的優勢,深層次開放亞洲的金融市場,提供給亞洲地區以更加便利的跨境投資和融資,從而實現融合發展亞洲各國的金融市場,提供給“一帶一路”經濟發展以更好的服務。最后,對亞洲財富管理行業進行改革發展,財富管理行業能夠使亞洲儲蓄轉變為亞洲投資,以此活躍亞洲金融,進而更好地提供給“一帶一路”金融支持,因此,要對財富管理行業給予大力改革和發展的支持。亞洲財富管理在“一帶一路”戰略的支持之下,加強宣傳能夠為亞洲財富管理行業樹立品牌效應以及良好的信譽。
(六)增強與沿線國家金融監管合作,完善區域監管機制
首先我國與沿線國家監管局進行有效的溝通協調,不斷擴大信息共享范圍,在重大問題的政策協調上要保持觀點一致以此建立完善的監管協調機制。其次,在“一帶一路”戰略下加速建立投資融資機制,保證各個環節公正公平并具備公開性。根據不同項目建立專用賬戶,資金的使用方面進行過監管以此避免發生資金浪費、腐敗的現象。最后建立風險預警系統,有效分析、檢測并預警“一帶一路”區域內可能存在的各種金融風險,并及時發現風險隱患,保障能夠安全運行區域金融。簽署雙邊監管合作的諒解備忘錄,高效實施監管協調機制,建立危及處理規章和風險應對方案。
三、結論
綜上所述,實施“一帶一路”戰略,能夠更好的發展我國的經濟,分析后可以發現,我國將會隨著“一帶一路”的深入發展而打開改革開放的新局面,在世界經濟中中國能夠具有更高的話語權,讓世界經濟具備更高的包容性。
【參考文獻】
[1]郭雙梅. “一帶一路”戰略實施與國際金融支持戰略構想[J]. 中國高新區, 2017(18):258.
[2]張明. 一帶一路戰略實施與國際金融支持方法探析[J]. 科技資訊, 2018, v.16;No.513(12):238+242.
[3]劉薇, 程昊, 李富佳. “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金融業格局與中國戰略對策研究[J]. 城市發展研究, 2017(10):144-147.
[4]詹樹. 發揮國際開發性金融獨特功能和平臺作用支持推動“一帶一路”戰略實施[J]. 中國財政, 2017(16):18-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