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曉蘭
文學其實可以很調皮。當然,它也可以表現得很嚴肅或者很抒情或者很刻板,等等。這既取決于人活著的社會原本就五光十色、五味雜陳,也取決于文學作品的創作者本身的性格與修養。
而調皮和舉重若輕,則是比較得人欣賞的其中一種格調。比如本期《主編薦讀》欄目鄧洪衛先生的短篇小說《我想跟你談談》,一本正經地把幾個小人物日常里的一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寫得張弛有度、派頭十足。讓人忍俊不禁的同時,也可以掩掩卷發一會兒愣或想起更多。
這就是一種調皮。一種躲在門背擠著眼睛看廳堂里的表演的調皮,也是一種為人們的活著增添樂趣與動力的奉獻。同樣調皮的還有《特約專欄》欄目歐式林先生的《八桂饞經(五)》。他們和本期《紅豆》的其他篇目一起,呈現著活著的豐富與文學表達的多樣性。
同樣呈現著這種豐富性的篇目,還有本期《詩歌部落》欄目的《“漆”詩歌小輯》。二十七位作者,二十七首短詩,十分灑脫地詮釋著二十年來這個詩歌群體“我們不能為生活鍍金,但可以給生活上漆”的成立宣言。這,也是一種可愛的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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