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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4日下午,習近平總書記看望參加政協會議的文化藝術界、社會科學界委員,并參加聯組會,一句句話語重若千鈞,激起共鳴,讓委員們在心靈上接受了一次精神洗禮。
“共和國是紅色的,不能淡化這個顏色。無數的先烈鮮血染紅了我們的旗幟,我們不建設好他們所盼望向往、為之奮斗、為之犧牲的共和國,是絕對不行的。”
“不能被輕歌曼舞所誤,不能‘隔江猶唱后庭花’。”
“正本清源,守正創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不能沒有靈魂,作為意識形態重要陣地的文化藝術、社會科學,更需要靈魂。靈魂凝鑄于歷史。”
在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努力為實現偉大中國夢的當下,在廣大文藝工作者熱情抒寫和謳歌這個偉大時代的時刻,習總書記這番諄諄告誡,意義重大而深遠。
音樂,是表達人們思想感情和社會現實生活的一門藝術,是最能即時打動人的藝術形式之一,旋律響起,人們往往無法抗拒地立即處于音樂的氛圍之中。古往今來,無論東方西方,音樂成為民族教化的重要手段之一。移風易俗,莫善于樂。禮樂是中華民族重要的文化體系,是中國古代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中華民族的“禮樂文化”奠定了中國成為“禮樂之邦”、“禮儀之邦”的基礎。先賢師圣孔子云:“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人之所以成人,始于“詩”(見識、才華),立于“禮”(道德、行為),成于“樂”(心境、修養)。“成于樂”是“詩”“禮”修養的集成。
教化屬于政治范疇。一些所謂的藝術家“忌憚”談“政治”,錯誤地將“藝術的獨立性”理解為“非政治性”。何謂政治?概念地理解:政治是對社會治理的行為,是維護統治的行為,同時更是牽動社會全體成員的利益并支配其行為的社會力量。直白的理解:政治是為民族、為國家,為那個民族和國家的人民服務的行為。
西方音樂的教化功能同樣顯現于各個時期。古希臘斯巴達把音樂作為國事活動與教育的重要手段;中世紀及至文藝復興的西方音樂更多用于宗教,功能為重的特性尤為明顯;為宮廷貴族服務的精致華麗的巴洛克音樂,可視為貴族修養(身份)的教化及顯耀;18、19世紀的古典主義音樂仍然依賴于宮廷和教會的供養,同樣擺脫不了其階級屬性的功能。至于注重個人情感表達的浪漫主義音樂,以及后來的現代音樂、新世紀音樂等,無一不顯性或隱含著所處時代(包括所處時代之下的個人)的教化訴求(個人情感的藝術表達實際也是一種個人追求的自我教化)。

民族音樂是民族教化的手段之一,流行音樂同樣如此。有人把流行音樂視為與政治無關,甚而認為與政治是兩端。殊不知,任何一件流行音樂作品,即便表達的是所謂的純粹的個人情感的喜怒哀樂,這個“個人”又何嘗能騰空于他所處的時代?喜從何來,悲由何生?喜或悲,愛或恨,無不留下所處時代的烙印。順時代而歌,則為時代接納;逆時代而動,必為時代拋棄。“音樂無國界”,并非“音樂不政治”,是指音樂的旋律性而非內涵。將音樂的政治功能弱化為個人行為的想法和做法,是一種無知。
“共和國是紅色的”。偉大的中國革命史,既是一部建黨史、建軍史、建國史,也是一部充滿硝煙的戰爭史,一個個感人至深的紅色故事,不僅蘊藏著我們“從哪里來”的精神密碼,更標定了我們“走向何方”的精神路標。
“不能被輕歌曼舞所誤”。總書記的提醒,飽含著對歷史的深刻洞察,寄托著對現實的深入思考。當前,戲謔英雄、虛無矮化崇高,“八卦”紛飛,“娛樂至死”,雷劇爛作等仍有市場。“紅色”似乎成為縹緲,甚而成為調侃,這些現象不能不令人扼腕!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文藝界投注給英雄的關照實在太少。一個民族的靈魂靠什么長存?靠為這個民族的崛起奮斗甚至犧牲的個人和群體的英雄力量。
今年是新中國成立70周年。70年,我們的國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無論是在中華民族歷史,還是在世界歷史上,這都是一部感天動地的奮斗史詩。我們為生活在這個偉大變革的時代自豪,為生活在日新月異、不斷強盛起來的中國自豪。激活紅色血脈,展現紅色故事,是當下大寫出無愧于時代、無愧于人民的精品力作的必需。
音樂,是有靈魂和色彩的。君不見,紅色,永遠是春天大花園的靈魂和主色調,因為她最鮮艷,最熱烈,也最燦爛!擼起袖子加油干,凝心聚力追夢想。當今中國,需要這樣一股激情似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