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鐘長鳴于心 安全重于泰山

黃霄羽 宋欣

一、新聞切入：以色列總理公布由“摩薩德”獲取的伊核檔案[1]

2018年4月30日，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在國防部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公布了由情報機構“摩薩德”獲取的伊核檔案。以色列聲稱已經掌握伊朗的秘密核武計劃，這批檔案囊括了伊朗核武器設計、仿真、試驗和集成所有階段。2016年2月起，“摩薩德”在德黑蘭市郊發現了一座外觀如同危房、絲毫不引人注目的建筑，開始進行全天候監視。到2017年，“摩薩德”特工發現伊朗原子能機構正在緊鑼密鼓地將大量軍用核武器檔案轉移到被監視的倉庫中，以逃避國際組織的檢查。2018年1月，“摩薩德”采取行動，數天之內便將倉庫中的大部分檔案運走并成功轉移至以色列境內。

據悉，伊朗失竊的這批檔案重達500千克，包括5.5萬份用波斯文撰寫的紙質檔案和183張數據光盤，涵蓋大量文檔、報表、試驗數據、圖片和視頻文件，能完整地反映伊朗核武計劃的總體情況。此次檔案失竊于伊朗而言無疑是巨大損失，核武器的研究也遭受沉重打擊。

檔案失竊事件在國內外均有發生。在國內，2004年，35歲的章某因不滿某市區人民法院的判決結果，為逃避履行判決義務，遂潛入法官辦公室盜竊該案卷宗。章某以非法占有為目的，竊取國家所有的檔案，其行為已構成竊取國有檔案罪。法院以竊取國有檔案罪依法判處盜竊案卷的章某有期徒刑兩年緩刑兩年[2]。在國外，2012年，美國一名研究人員被判入獄七年，罪因是該研究人員在檔案館利用檔案時密謀盜取了美國四個州不同文化機構的歷史檔案文件[3]。2016年，溫哥華4000份個人醫療檔案被竊，結果發現是醫院前員工所為。醫療檔案包括病人姓名、住址以及醫療卡等個人資料。此次醫療檔案失竊是過去十年來最嚴重的醫療檔案外泄事件[4]。

二、新聞分析：檔案為何頻頻失竊？

筆者認為，檔案頻頻失竊的原因主要有：

（一）檔案價值——無價的誘惑

“摩薩德”特工冒著生命危險對“其貌不揚”的檔案倉庫進行長達兩年的全天候監視，足以看出這批檔案的價值。無獨有偶，伊拉克在2012年也發生過類似的檔案失竊事件，美軍曾被指控偷竊伊拉克猶太人檔案[5]。美軍在攻占的前伊拉克政權情報局總部的一座監獄里發現并竊走了包括摩西五經（圣經舊約之首五卷）在內的一些文檔、手稿和著作。這批失竊的檔案對猶太人歷史具有極其重要的作用，伊拉克政府曾屢次要求美方歸還檔案，卻遭到拒絕。

以上兩個案例表明，無論是特工還是軍隊，都不惜冒著危險來偷竊檔案，足以體現檔案價值的巨大誘惑。檔案是人類社會活動的原始記錄，是一個國家、民族的歷史財富和文化遺產。檔案的價值，容易使其成為一些人覬覦的對象。

（二）思想松懈——檔案不翼而飛

在上述新聞案例中，伊朗原子能機構將大量核武器檔案轉移到德黑蘭市郊狀如危房的檔案倉庫，姑且不論逃避國際檢查的初衷是否正確，但伊朗將如此重要的檔案存放在一個設施簡陋且無人監管的檔案倉庫中的做法的確不妥。檔案失竊事件暴露了伊朗的致命弱點——思想松懈。可能是伊朗對于本國的“偽裝術”過于自信，竟未設立24小時監管機制，以至于被“摩薩德”鉆了空子，只得咽下檔案被竊的苦果。

造成檔案安全思想松懈一般有三方面原因：一是對已有的安全措施盲目自信。現在檔案庫房基本配備了必要的安保設施，但這并非意味著檔案的絕對安全，安保設施畢竟是機器，是機器就可能有出錯和故障的時候，檔案人員應時常保持警惕，落實檔案安全的各項措施。二是對檔案價值的認識不夠充分。很多檔案人員認為檔案只不過是歷史記錄，不足以吸引個人或團伙來偷盜檔案，于是容易放松警惕，再加上長期相對清閑的工作內容和安穩的工作環境容易使檔案人員思想麻痹，對可能危害檔案安全的人員和行為不夠警醒。三是對檔案安全工作抱有僥幸心理，有些檔案人員責任心較差，對于檔案庫房的安全檢查只是隔三岔五進行，沒有認真執行日常檔案防竊和安全檢查。

（三）管理制度不嚴格——“家賊”有機可乘

筆者在擴展搜集檔案失竊案例時發現，大多數情況都是“家賊”所為。究其原因，主要是檔案安全管理制度不嚴格，制度上的漏洞容易被“家賊”利用導致乘虛而入。管理制度不嚴格主要有兩點表現。

首先，對相關人員審查管理不嚴格，缺乏日常監管機制。據中國日報網環球在線報道，2007年，美國國家檔案館一名實習生趁工作之便，偷走館內收藏的165份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的文件，并將其放在電子拍賣網站eBay上出售。這名“家賊”后來在費城被起訴[6]。2018年4月，美國歷史研究人員從國家檔案館偷走了近300個二戰時期士兵的身份識別牌。該研究人員Antonin Dehays因盜竊文物被聯邦法院判處364天監禁，并被要求向購買被盜物品的人賠償43，456.96美元的賠償金，他還被判處三年緩刑和100小時社區服務[7]。國內檔案失竊事件也屢見不鮮，2015年，濰坊市檔案局工作人員王某利用工作之便盜賣館藏真品20余件，價值共計人民幣12.84萬元。濰坊市高新區人民法院認定王某犯貪污罪，判處有期徒刑九年[8]。以上案例說明檔案館缺乏對用戶或工作人員行為的監管，未能嚴格執行進出館安全檢查制度，否則，即使偷竊事件已經發生，最后也能在安全檢查時發現，做到人贓并獲。

其次，缺乏對檔案失竊的預防機制和庫房日常檢查機制。無論是檔案工作人員、實習生還是研究人員都能利用職務之便實施偷竊，說明國內外檔案館對于檔案失竊這一問題均存在疏忽。庫房人員防竊思想松懈、工作怠慢，沒有對相關人員進行上下班的例行檢查，致使檔案被竊行為未能在第一時間被發現，無法采取相應措施，造成嚴重后果。此外，檔案部門缺乏檔案失竊問責制度，即檔案失竊發生后檔案部門和人員沒有建立相應懲戒措施，致使檔案失竊預防和檢查機制存在空白。

三、新聞啟示：檔案失竊須警鐘長鳴，檔案安全需牢記于心

檔案記錄了人類社會生產與活動的原始信息，可能關乎企業的核心機密，甚至可能影響民族和國家的安全。筆者擬針對檔案失竊進行專題研究，為保證選題的創新性，首先展開文獻研究。筆者在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中國優秀博碩士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及中國人民大學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中以“檔案失竊”“檔案盜竊”和“檔案偷盜”為主題進行檢索。從數量上分析，以“檔案失竊”為主題進行檢索，僅查詢得到4篇相關文獻，且都發表于2006年之前，之后再無與檔案失竊直接相關的文獻；以“檔案盜竊”為主題，檢索出10篇文獻，時間跨度為1985-2012年；以“檔案偷盜”為主題，僅檢索出1篇文獻。總體而言，國內研究檔案失竊的文獻數量較少，且發表時間也不夠新。文獻研究證明了檔案失竊的主題研究具有創新性。

從內容分析，現有文獻多集中在保密措施的研究，如提高人員的保密觀念、檔案管理部門加強保密措施等；論述防竊的手段和方法較少，更加缺乏對檔案失竊行為時間的研究。為此本文引入時間角度來提出防止檔案失竊的手段以及減少失竊損失的措施，即解決未然和已然的問題——首先思考如何預防檔案失竊，爭取從源頭上杜絕失竊的發生；其次在發生檔案失竊后，如何最大化減少失竊的損失。這正是筆者得出的啟示。

（一）未雨綢繆——從源頭上杜絕檔案失竊

1.增強防范意識，加強法律宣傳。檔案防竊需要內外兩手抓，通過宣傳教育等手段，對內提高檔案人員的防范意識；對外增強公眾的檔案意識和法律意識。

首先，檔案人員應提高檔案安全意識，時刻認識到檔案失竊的危害。既要讓檔案人員充分認識并重視檔案的價值，將檔案安全意識植入腦海；又要讓檔案人員時刻保持警惕，對檔案安全不可懈怠和疏忽；還要讓檔案人員踏實做好日常的安全管理工作，防止在檔案借閱、利用過程中丟失檔案，不能抱有任何僥幸心理。一旦檔案人員對日常安全管理工作懈怠，就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如2007年北京市海淀區檔案局在監督指導本區某單位檔案進館工作中，發現該單位有文書檔案丟失現象，后經區檔案行政執法人員調查核實，確認該單位丟失了4卷文書檔案。根據《北京市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辦法》，該單位屬于丟失國有檔案的違法行為，被處以警告并罰款1萬元的行政處罰[9]。案例表明，該單位丟失檔案不僅受到行政處罰，也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可見，必須加強檔案人員的安全意識，強化責任意識和職業素養，將檔案防竊的重要性銘記于心。

其次，增強公眾的檔案意識和法律意識。檔案館應定期向公眾普及檔案基礎知識，幫助公眾了解檔案的內涵以及檔案的價值和重要性，增強其檔案意識。此外，檔案部門還應加強法律宣傳，將《檔案法》《保密法》等制作成圖片、動畫片或以動漫形式進行展覽或傳播，增強公眾的法律意識，讓公眾知法，明確認識到偷盜檔案是違法行為，將會受到法律嚴懲。我國《刑法》第三百二十九條規定：搶奪、竊取國家所有的檔案，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違反《檔案法》的規定，擅自出賣、轉讓國家所有的檔案，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然而，現實情況是不少偷盜者自身并未意識到偷盜檔案是違法行為，認為只不過是幾張“故紙”而已。法律意識淡薄和法律知識欠缺導致他們釀成苦果。如某網站刊登疑似涉密文件的圖片，涉嫌泄露國家機密。經調查，2018年3月，中國聯通某市分公司機要員張某到市政府領取一份秘密級文件，隨后交給公司總經理賀某。賀某在查看完文件后，對部分內容進行標注，并使用手機對文頭及標注內容進行拍照，此后將拍攝的3張照片，連同編輯好的評論上傳至個人博客。事件發生后，司法機關以故意泄露國家秘密罪判處賀某有期徒刑6個月[10]。可見，公眾缺乏最基礎的檔案知識，檔案安全意識和國家安全意識淡薄，保密意識不強，缺乏法律意識。因此，檔案部門應深入社區、學校等場所開展檔案安全的教育，增強全民檔案意識和法律意識。

再次，發動群眾的力量，共同參與檔案防竊。檔案防竊不僅僅是檔案館和檔案人員的責任，還應充分調動群眾的積極性，發揮群眾的力量，鼓勵群眾檢舉檔案買賣行為或偷竊事件，鼓勵群眾保護檔案資產。群眾的力量不容小覷，如湖北省荊州市荊州區就通過群眾的監督舉報破獲了一起館藏名畫調包案。之前，在該區檔案館中珍藏的一幅名畫在北京被拍賣，檔案館中所收藏的畫變成了“贗品”。發現這件事的是荊州市荊州區文聯的一位負責人，他上網查閱資料時，無意看到這幅名畫拍賣的消息，反復確認后向荊州區檔案館反映。接到反映后，檔案館立刻展開調查，很快真相水落石出，是工作人員趁職務之便偷盜館內名畫并用贗品調包。如果不是群眾舉報，盜竊者可能還繼續逍遙法外，可能造成更多的檔案失竊。

2.加強檔案防竊技術的開發。冷戰結束后，非傳統領域的國家安全問題逐漸顯現。信息資源作為戰略性資源也引起各國特別關注，甚至成為各國爭奪的對象。國內外有不少案例顯示，敵對勢力正在不斷地通過各種方式、采取各種手段竊取我國檔案信息特別是新型電子檔案信息，檔案信息安全問題已成為我國國家安全的非傳統隱患之一[11]。檔案部門應加快檔案安全體系建設，加快檔案信息安全技術的發展，如：檔案信息系統安全防護技術、防火墻技術、檔案信息安全存儲技術[12]。與此同時，還應不斷升級現有檔案信息安全系統，采用先進的技術手段進行防范。此外，檔案館應積極培養和吸納專業技術人才，加大科研力度，切實推進檔案防竊新技術、新設備的研究和開發，積極開展館際之間的合作，形成行業技術標準并加以推廣應用。

3.建立健全檔案安全管理制度。檔案防竊三分靠技術七分靠管理，安全管理制度在檔案防竊中具有至關重要的地位。

首先，從工作機制上落實檔案防竊。將安全理念貫穿于檔案工作的各個環節，加強檔案庫房的安全管理，嚴格落實雙人雙鎖的庫房管理制度，配備相應的安防設施——監控設備、智能防盜鎖、智能報警系統等。檔案館安全管理不到位、檔案規范化管理不達標是造成檔案失竊的重要原因，四川省簡陽市教育局人事檔案被竊案就是實例。該局因人員和科室較多用房緊張，檔案數量很多，檔案各方面的管理都不到位，到2001年該局檔案規范化管理仍未達四川省三級標準。2001年“五一”長假期間，存放在原物資局房屋中的部分人事檔案被一吸毒人員盜走并作為廢品賣掉。后經查實，被盜人事檔案共5286袋，損失嚴重。該局被限期整改，局主要領導被追究刑事責任，相關責任人受到批評教育。為此，簡陽市委辦、市政府辦印發了《進一步加強檔案工作的通知》，強調檔案工作規范化的重要性，建立健全檔案安全管理制度，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13]。

其次，加強對進館人員的監督和管理。在上述檔案失竊案例中，偷盜者不僅有檔案館的實習生，還有研究人員，對這些進館人員的管控不力導致檔案失竊事件接連發生，因此應加強對進館人員的監督和管理：（1）檔案相關部門應設置外部人員的權限，限定其活動范圍；（2）監督其日常行為，對進館的相關人員進行視頻監控，一旦發現有異常行為及時采取措施；（3）設置黑名單，對于逾越權限、私自溜進檔案庫房或行為舉止異常的人員，一經發現情況屬實將列入黑名單，五年內不能進入檔案庫房。另外，對檔案人員應加強法律宣傳教育，使其自覺遵守《檔案法》和《保密法》，做到不泄密、不偷竊檔案；定期進行檔案安全教育培訓，使其牢固樹立檔案安全防范意識。

再次，除加強人員管理外，還應加強檔案管理制度，加強檔案日常監管。（1）規范檔案利用閱覽制度，如制定“嚴進嚴出”的制度，不讓一份檔案被帶出檔案館；（2）建立檔案失竊問責制度。對于忽視預防、疏于管理、責任不落實、人員不到位造成檔案失竊的情況應追究有關部門的責任。部門可將檔案分給檔案館每個工作人員負責，每一份檔案都設定對應的負責人，檔案一旦失竊就追究負責人的主要責任。

（二）亡羊補牢——將損失減到最低

盡管預防工作做得很到位，有時候也不能確保萬無一失，總是會有些漏網之魚。因此需要一些應急措施：即在發生檔案失竊后將損失降到最小，并能從失竊事件中總結經驗教訓，以備后續加強和完善檔案安全保護措施。

1.技術加持，將檔案失竊影響最小化。檔案失竊一旦發生，就啟動檔案失竊的應急響應，向負責人通報。同時，判斷是屬于哪種檔案失竊。如果是檔案信息失竊或泄露，首先應關閉檔案系統、設置虛假系統、切斷計算機的網絡和電源，避免信息泄露進一步擴大[14]，請技術人員第一時間對技術漏洞進行修復，及時止損將損害降到最小；如果是檔案實體失竊，應迅速向公安部門報案，保護好現場并保存好監控錄像，同時，應啟動檔案系統快速調取備份檔案以供利用，將檔案失竊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針對檔案失竊所暴露出的技術漏洞及時進行修補，對現有的檔案防竊技術不斷升級，增強系統的安全性和可靠性，不斷強化“防火墻”設置，加大技術開發研究的投入和力度。

2.建立健全檔案安全事故報告及處理制度。檔案館應成立一個檔案應急響應小組，制定出切實可行的應急預案[15]。一旦發生檔案失竊，應急小組就要立即進行緊急部署，同時第一時間進行補救恢復，指揮各部門一起協作。在應急工作的實施上有輕重緩急之分，按照失竊檔案的重要性進行分級處理，密級最高的檔案具有優先級。分層級處理，才能事半功倍不會顧此失彼。

對檔案失竊進行總結和分析，總結出目前檔案安全管理的不足之處，找準問題癥結所在，才能夠對癥下藥。要對檔案安全管理制度中的問題及時調整策略，不斷完善改進檔案安全管理制度，對檔案安全保障技術上出現的漏洞，進行及時修復和升級，防止檔案失竊再次發生。

注釋及參考文獻：

[1] Mossad Discovered Iranian Nuclear Archive in 2016 and Smuggled It to Israel in January， Official Says[EB/ OL].https：//www.haaretz.com/middle- east- news/iran/ mossad-smuggled-iranian-nuclear-archive-to-israel-injanuary-1.6045870，2018-05-01/2018-11-16.

[2]【檔案漫畫】以案說法竊取國有檔案是檔案犯罪行為[EB/OL].http：//www.sohu.com/a/200267647_100016226， 2017-10-25/2018-11-16.

[3]美國一男子因盜竊檔案被判入獄7年[EB/OL]. https：//www.vansky.com/news/heal/66007.Html，2012-07-20/2018-11-15.

[4]溫哥華4000份醫療檔案失竊遭NDP炮轟[EB/ OL].https：//www.vansky.com/news/heal/66007.html， 2018-03-08/2018-06-22.

[5] US Forces Accused of Stealing Jewish Iraqi Ar？ chive and Passing It to Israel [EB/OL]. http：//www.mid？ dleeastmonitor.com/news/middle- east/4562- us- forcesaccused-of-stealing-jewish-iraqi-archive-and-passingit-to-israel，2012-11-05/2018-11-16.

[6]美國家檔案館實習生偷賣檔案被起訴[EB/OL]. https：//www.haaretz.com/middle- east- news/iran/moss？ ad-smuggled-iranian-nuclear-archive-to-israel-in-jan？ uary-1.6045870，2018-05-01/2018-11-16.

[7] Historian stole nearly 300 dog tags of WWII fallen soldiers from National Archives [EB/OL]. http：//myfox8. com/2018/04/11/historian-stole-nearly-300-dog-tagsof-wwii-fallen-soldiers-from-national-archives/，2018-04-11/2018-11-16.

[8]濰坊檔案局出現"內鬼"盜走字畫用仿品冒充被判9年[EB/OL].http：//weifang.dzwww.com/wfxwn/201509/ t20150917_13070678.htm，2015-09-17/2018-11-16.

[9]兩起檔案違法案例剖析[EB/OL].http：//www.so？ hu.com/a/193338327_248596，2017-09-20/2018-11-20.

[10]【檔案學習】檔案的信息安全[EB/OL].https：// mp.weixin.qq.com/s ？__ biz = MzI4MzQyMjg0MQ==&mid= 2247485795&idx=1&sn=6ad07902d52384dfe61c0cff6fa95329&chksm= eb8bb075dcfc396366b63ec182ac71be92d388f7a8282d34991d2df 5424be6414efcecf928cf&mpshare=1&scene=1&srcid= 1121sawB9iyJhquUTl3jM5Qd#rd，2018-11-21/2018-11-21.

[11]楊冬權.在全國檔案安全體系建設工作會議上的講話[J].檔案學研究，2010（3）：4-12.

[12]周耀林，趙躍.檔案安全體系理論框架的構建研究[J].檔案學研究，2016（4）：107-112.

[13]施建新.簡陽市檔案局行政執法案例及其思考——處理簡陽市教育局人事檔案被盜案例[J].四川檔案，2011（2）： 28.

[14]楊萍萍.微時代檔案泄密問題防范探析[J].辦公室業務，2017（19）：7.

[15]國家檔案局、中央檔案館關于加強檔案安全管理工作的緊急通知[EB/OL].http：//www.pkulaw.cn/full？ text_form.aspx？Db=chl&Gid=dbfa4d103106d042bdfb&key？ 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 Title=0，2017-08-01/2018-08-20.

作者單位：中國人民大學信息資源管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