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禍

夏殷棕

一天，艾薩克開車回家，一輛貨車撞上他的車，他還算走運，只受了點輕傷，不過，還是請了兩個月的假，不能上班。他咨詢了一位律師，律師聽取了艾薩克的詳細敘述后，建議艾薩克向法庭起訴貨車司機，告他危險駕駛，艾薩克點頭同意。

過了幾個星期，法院傳喚艾薩克，要求艾薩克作證，貨車司機的辯護律師咄咄逼人，問艾薩克：“艾薩克先生，在事故現(xiàn)場，你是否說過你很好？”

“是這樣的，我會確切地告訴你事故現(xiàn)場發(fā)生的一切。當時，我剛把我們家狗狗辛迪放進……”

“艾薩克先生，我沒有問你任何細節(jié)的問題。對于我的問題，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艾薩克先生，在事故現(xiàn)場，你是否說過‘我很好，謝謝你，我很好。？”律師打斷艾薩克。

“是這樣的，我剛才說了，我把辛迪放入車中，將車開上了路……”

“艾薩克先生！”律師又一次打斷艾薩克的話，回過頭來，看著法官，說：“尊敬的法官先生，我正力圖證明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此人在事故現(xiàn)場告訴警官他很好，而過后，他又試圖起訴我的當事人，我認為，尊敬的法官先生，艾薩克先生是個騙子。我請求法庭要求他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可是，法官現(xiàn)在卻對艾薩克的回答產(chǎn)生了興趣，于是對律師說：“我倒很想聽聽艾薩克先生說說他的狗辛迪的事情。”

艾薩克聽法官這么一說，趕緊說：“是這樣的，正如我說的，尊敬的法官，我把辛迪放進車里，開上了路，可是突然，一輛大貨車闖紅燈直接撞上了我的車，我的雙腿被卡住了，動彈不得，疼痛難忍，這時，我聽到辛迪痛苦的叫聲，它可從來沒有這么叫過，我知道，它一定受傷很嚴重。后來警察來了，有一位警官聽到辛迪的呻吟聲，走過去看到它的慘狀，拿出槍，一槍結(jié)束了它的性命，然后這位警官來到我身邊，他手上拿著槍，看著我問：‘你感覺怎樣？所以，尊敬的法官，在這種情況下，換作你，你會說什么？”

（四月摘自譯者新浪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