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弛
摘要:諾貝爾文學獎自其誕生以來已經走過了一百二十余年的時光,作為當前世界范圍內影響最大的文學獎項之一,其收到了各國政府及諸多學者的關注。但是,諾貝爾獎在一百多年的進程中,出現了大量的變化,使得其不再只是一個單純的文學獎項。其政治化的傾向愈發嚴重的情況下,在原本圣潔的文學舞臺上屢屢上演著一幕幕荒誕的鬧劇。這些鬧劇一再上演,不僅是對諾貝爾文學獎的褻瀆,更是對世界范圍內所有文學創作者與文學作品的無理挑釁。文學是抒發人內心本真的藝術,所宣揚的是真善美,蕩滌著人類的靈魂,這應該是不同語言和不同種族的文學作品所共同擁有的特點。但是,諾貝爾文學獎在授予莫言文學獎的時候絲毫不顧其內容、思想的偏激,而且在頒獎詞中對于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進行了有失公允的評價,其政治化傾向已然十分嚴重。本文旨在揭示其錯誤的政治化傾向,還原諾貝爾文學獎設立之初的本真宗旨,為中華民族和中國文化在其政治化運作中所遭受的不公正對待加以指正。
關鍵詞:諾貝爾獎;文學;政治化
一、引言
諾貝爾文學獎在其設立之初,所秉持的根本宗旨是肯定優秀的文學作品,鼓勵優秀的文學創作者,以促進文學的發展。然而在一百多年的頒獎歷程中,諾貝爾獎的評審話語權已然被西方世界牢牢把控,其評審的規則和過程缺乏世界范圍內的參與,進而出現了諾貝爾文學獎評選中的政治化演變傾向。這無論是對于諾貝爾文學獎本身還是對于文學發展都是極為不利的,既違背了諾貝爾當時設立文學獎的初衷,也使得世界文壇蒙上了一層幽暗陰影。本文通過比較、研究近三十年來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審過程、評委、獲獎者及作品等諸多方面,對其政治化傾向加以研究。
文學與政治有著深刻而不可分割的聯系,政治是文學的內容之一,而文學則是表現政治的一種形式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政治的發展。文學是對人類自身的研究,是對不同制度下的人際關系和人的生存困境的思考,這就是文學與政治的不解之緣。但是,表現政治的文學及文學獎項,其本身不能夠充當政治操控的工具,否則必將失去其獨立、自由發展的本性,進而故步自封、陷入絕境。
國家力量是國家影響力的重要決定因素,對于國際獎項評審的影響也不例外。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以前,中國政府和社會都對諾貝爾文學獎充滿了期待。不得不說,在此之前中國人期待了數十年卻一直沒有得到的諾貝爾文學獎,既有中國文學發展水平的原因,當然很大程度上也源自于中國的國家影響力在世界上還不足以支撐起這樣一個獎項。2012年中國的經濟總量已居世界第二,科技、文化、軍事、政治等多方面影響力已經處在世界前列,這個時候給中國作者頒發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無疑是非常合適的。但是,在中國作家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以后,中國各界又引起了深刻思考:這是否是對中國文學的肯定?這個諾貝爾獎是否是中國人數十年夢寐以求的那個諾貝爾獎?
諾貝爾文學獎的政治化傾向對于諾貝爾獎自身發展已經世界文學、作家、學者、政府等都是極為不利的,本文通過研究諾貝爾獎政治化傾向的演變過程,揭示其政治化傾向的嚴重危害和后果,以期將諾貝爾文學獎引回健全發展的正確軌道,更加客觀、公正、合理、權威地評價優秀的文學作品,避免成為政治把玩的工具。
當前批評諾貝爾獎的聲音不絕于耳,針對其各種方面的批評都有,但是沒有從跟不上對其進行發掘。政治化傾向只是諾貝爾獎的表象和結果,背后有著復雜的國際勢力博弈。只有厘清各種力量的交匯離合,才能夠把握其政治化傾向的脈絡,幫助其回歸文學獎項的本質。
二、對諾貝爾文學獎評選的質疑
諾貝爾文學獎的評選過程存在著諸多不合理的因素,在其評委組成、評選規則等方面有待完善。除此之外,語言和文化在評選過程中所存在的阻礙也影響力其作為一個全球性文學獎的公信力、公平性和權威性。
(一)評委身份合理性之疑
諾貝爾獎的評委由全球著名的文學及語言學家組成,共十八人,評定審議年度的文學獎提名作品。這十八個評委均為文學院士、諾貝爾文學獎終身評委,其分別為斯登·儒德霍爾姆(瑞典法學家)、布·拉爾夫(瑞典語言學家)、斯丟列·阿連(瑞典語言學家)、拉希·福塞爾(瑞典作家)、約然·馬爾姆奎斯特(瑞典語言學家)、碧爾基塔·特羅基(瑞典作家)、克努特·昂隆德(瑞典作家)、奧斯登·赫斯特然德(瑞典作家)、托爾尼·林德格林(瑞典作家)、艾立克·冷羅斯(瑞典歷史學家)、烏爾夫·林德(瑞典作家)、派爾·威斯特拜瑞(瑞典作家)、古奈爾·瓦爾奎斯特(瑞典作家)、拉希·居連斯登(瑞典作家)、夏絲汀·艾克曼(瑞典小說家)、謝爾·艾斯普馬克(瑞典作家)、霍雷斯·恩達爾(瑞典作家)、卡塔琳娜·佛洛斯登松(瑞典作家)。從這一份名單可以看出,評委絕大多數來自歐美國家,而且沒有一個是來自于亞洲的。
諾貝爾獎作為一個世界性的大獎,其評委也應該具有各個不同地區的代表性,如果只有某一個或者某幾個地區的評委,很容易就會形成“一言堂”,阻塞其他國家和地區的作家和作品進入評審的范圍。以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為例,在整個的評審過程中,十八個終身評委全部來自瑞典,這其中既有文學家,同時還有語言學家、歷史學家甚至法學家。而這十八個評委中,沒有一個會說中文,同時真正對中國文化有所了解的,只有馬悅然一個。故而,評委的構成已經出現了地域壟斷,無形之中會對于諾貝爾文學獎的審定產生偏頗。
如上所述,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均來自瑞典,這就為評選的公正性帶來了嚴重的阻礙,這其中一個最直接的阻礙就是來自于語言和文化的差異。評委團的成員均來自瑞典,對于中國文化不甚了解,更無從談及通曉漢語,有批評稱:中國作家與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之間隔著一個翻譯。這種批評并非空穴來風、橫加指責。莫言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以后說道:如果沒有葛浩文的翻譯,就沒有他的諾貝爾文學獎。更有學者稱莫言的諾貝爾文學獎中有葛浩文一半的功勞。無論對于譯者的價值評判是否貼切到位,但是我們可以看出譯者以及優秀的譯本在中文作品和諾貝爾文學獎評委之間的巨大作用。
有人批評說,諾貝爾文學獎正在變成一個地區性的文學獎,這并非危言聳聽。在諾貝爾獎百余年的歷史中,截止至2016年,共產生了102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這其中歐洲的作者有78位,北美洲的有13位,二者相加已然占據了全部得主的90%。事實勝于雄辯,如此巨大的差異,“諾貝爾文學獎正在由一個世界性的獎項變成地區性的獎項”這樣的呼聲如此看來并非空穴來風。
文化和意識形態的差異構成了誤解和偏見的基礎,而政治理念差異和利益的糾葛則直接導致了對于不同文化的打壓和攻擊。冷戰思維是二十世紀中葉誕生的一種非戰爭模式下的意識形態和國家利益的對立,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集團對蘇聯等社會主義國家產生了全面地對抗,最終伴隨著蘇聯解體和顏色革命后東歐劇變而宣告冷戰結束。但是,冷戰雖然結束了,但是冷戰的思維卻遠遠沒有消失,蘇聯作為曾經最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的分裂使得資本主義陣營得以暫時的安歇,可是僅僅二十三年,另一個社會主義大國又昂然屹立在了世界的東方,這是西方資本主義世界所萬萬不能接受的,必須用盡一切手段將其消滅。除了軍事、經濟和政治的強硬手段,西方一直在使用一種更加隱秘方法——意識形態輸出。這種意識形態的輸出主要集中在文化領域,以毀謗中國傳統文化和輸出西方所謂先進文化作為代表,通過看似權威的諾貝爾獎來充分肯定中國文化的劣根性,實則是對于中華民族和華夏文明的抹黑。
(二)評選標準的可信性之疑
在諾貝爾文學獎的評選過程中,有一個必須要提到的關鍵點,就是評選的標準。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但是如果任由個人曲解規矩,這就要引起混亂。諾貝爾在其遺囑中對于文學獎的評選標準給出了如下要求:理想主義傾向之最杰出的作品。僅僅一句話,十余個字,對于評判每年度世界級的文學大獎是遠遠不夠的,這個時候就需要補充一些內容,但是這種標準必須是公認的,有公信力和權威性的,不能為個人意志所左右。在一百多年的評選歷程中,皇家瑞典科學院、卡羅琳斯卡學院等實際操作的執行人也從未公布過評選的細則標準,而且提名人與被提名人、評委評價、投票等都是50年保密。這樣不禁會讓人產生疑惑:一個如此被嚴格保密的評選,一個小的決策團隊,是否存在暗箱操作呢?
在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一個重要原因是“用魔幻現實主義的筆觸描寫出了內心的世界”,在這里首先要明確一個概念,什么是魔幻現實主義?魔幻,就是想象中的,非真實的;而現實,則是真實在現的。那么,魔幻,而又現實,到底是魔幻還是現實?到底是真實的還是非真實的?文學源自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其創作中既有真實的素材也有虛擬的成分,但是這并不足以成為其為所謂的魔幻現實主義辯解,令其陷入詭辯論的理由。一般來說,高深的藝術可能是一般的欣賞者所無法理解的,但是并不是說所有無法理解的東西都是高深的藝術。無論東方還是西方,都存在著裝神弄鬼的巫婆之類的人物,其對著篝火手舞足蹈,一邊跳一邊念咒語的時候,嘴里念叨的咒語一般人也是聽不懂的,但是這和高深的藝術沒有絲毫的聯系。同理,莫言所描寫的神神鬼鬼,看起來高深莫測但實則離奇荒誕,然后被冠以文學藝術的名義在世界文學講壇上招搖撞騙,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三)評選過程的公平性和權威性之疑
如前所述,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團由十八個院士組成,而這十八個院士均為終身評委,這就形成了小圈子的決策。外人無法參與到文學獎的評審中,而決策圈的十八個人又終身把控著決定權,新鮮血液和先進思想無法得到更新,故步自封只會離時代前沿越來越遠。此外,決策的封閉不透明也使得其公平性備受懷疑,小圈子決策以后的結果沒有合理的監督,其權威性和公信力也被極大削減。
2016年,諾貝爾文學獎被授予了美國歌手鮑勃·迪倫,引發輿論一片嘩然。世界上諸多著名專家夢寐以求的諾貝爾文學獎,竟然被頒發給了一個歌手,其何德何能擔得起這樣一個世界級文學獎項?這樣的天下奇聞緊接著又上演了戲劇性的一幕——美國歌手拒絕了諾貝爾獎。
三、諾貝爾文學獎政治干涉的后果
近代以來,中華民族在世界上遭受了巨大的屈辱,國家和民族在戰亂和動蕩中被殘酷蹂躪。同時,中華民族的精神和靈魂也開始受到關注,一些民族文化、性格、精神、生活中的現象、事物被逐步研究。“民族劣根性”在20世紀在西方提出來以后,中國的學者紛紛將其引入國內,開始對國民性進行反思和批判。而作為那個時代的殖民統治霸主,一方面通過“民族劣根性”來否定殖民地的民族及文化,同時宣揚自身的所謂“先進文化”;另一方面,“民族劣根性”也為殖民統治的合理性進行“漂白”。
時光已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中國現在的繁榮復興全世界有目共睹,中華民族也不再是那個羸弱的“東亞病夫”。可是,西方老牌殖民國家的“后殖民主義”思維仍然沒有消除,對殖民地的民族和文化的刻板印象沒有消除。這在諾貝爾文學獎的評選及辦法過程中都被體現地淋漓盡致。
(一)政治偏見下引發的文化霸權
中國文化在歷史上曾經獨領風騷,引領世界文化先進潮流數千年。但是近代以來中國文化出現了倒退的現象,同時中國的傳統農耕文化在西方工業文化、海洋文化、殖民文化的沖擊下被擊潰,從此中國文化被牢牢地打上了落后甚至腐朽的烙印。
時至今日,西方殖民者的后代仍然沒有摒棄對于中國文化腐朽落寞的刻板印象。頭戴瓜皮帽,留著長辮子,似乎就成了西方人眼中的中國人不可磨滅的形象特征。與外在形象相對應的,還有中國文化的精神內核。封建禮教講求等級、秩序、苛求倫理、綁架道德,這種腐朽、墮落、麻木、無知、迷信的中國人的精神狀態下,中國文化被遺落在世界的一角。
為了貶低和抹黑中國的文化,諾貝爾文學獎的頒獎詞中這樣評價莫言:“中國歷史上重復出現的同類相殘的行為證明了這些苦難。對莫言來說,這代表著消費、無節制、廢物、肉體上的享受以及無法描述的欲望,只有他才能超越禁忌試圖描述。”肉體上的欲望時最低級的動物本能,諾貝爾獎這樣的世界級的大獎在萬眾矚目的頒獎現場,一定要強調肉體上的欲望,其用意何在呢?
文化中心主義是跨文化交際中的一個重要課題,所有的民族都認為自己的文化是最好的,優于其他民族的。這種文化中心主義會影響著每一個人,因為每一個個體都是其所在的民族文化中的一份子,都被其所處的文化氛圍所深深影響。但是,這都不足以成為攻擊中國文化的理由,而且這些對于中國文化的攻擊已經遠遠超出了文化中心主義的范疇,這樣的不恰當的言行與文學院院士、學界泰斗的身份都是極不相符的。
(二)政治偏見而引起的種族歧視
中華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在華夏大地上數千年的歷史中繁衍生息,熱愛和平,自強自立。近代的屈辱使得中國的國民性受到質疑,而在半殖民半封建的時代背景下,一大批先進知識分子為了挽救民族危亡而奮起直呼,一群群饑不可耐的殖民者為燒殺搶掠強取豪奪而煽風點火大肆鼓吹,中國的民族尊嚴和民族精神被擊垮、擊沉。中華民族被扣上了“東亞病夫”的帽子以后,成為了世界上的劣等民族,被西方列強所鄙夷、玩弄。
今天,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轟轟烈烈如日中天,早已經不再是當年成睡不醒的雄獅,更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正以雄渾的姿態巍然聳立在世界的東方。可是西方學者并不以為然,在其心目中,一個如此低劣的民族如何能夠蘇醒?
在諾貝文學獎的頒獎現場,評委會主席為莫言獲獎所致的頒獎詞中有這樣一句:“他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者同情的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人魯莽、無助且可笑。”這句話赤裸裸地表述到,中國人所生存的環境和中國人的精神狀態。魯莽、無助、可笑,這一系列的詞就如同一個文明社會的紳士在觀看一群還未進化的猴子在打玩嬉鬧,紳士們一邊看著熱鬧一邊發出鄙夷的嘆息,這種種族歧視的程度已然無可附加。
四、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對中國的影響
在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頒獎詞一開篇,就有這樣一句:“他用嘲笑和諷刺的筆觸,攻擊歷史和謬誤以及貧乏和政治虛偽。他有技巧的揭露了人類最陰暗的一面,在不經意間給象征賦予了形象。”僅此一句,就為整篇演講奠定了基調,那就是中國的政治和歷史是虛偽荒謬的,一部好的文學作品就是要揭示中國政治的丑惡荒誕,只有把它描寫的月惡劣、越不堪,才越是一部好的作品。此語一開,西方一直以來對于中國的偏見便昭然若揭了。諾貝爾文學獎在嚴重的政治化傾向下越走越遠,對于世界范圍內的文學創作產生了極為不利的影響,而這種影響遠不僅限于文學本身,還有其所代表的文化和文化所在的民族。諾貝爾文學獎授予莫言獎項就是其在政治化運作中對于中華民族和中國文化的打壓,妄圖通過這樣的方式使中國人失去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誤導中國的年青一代,進而拖垮中華民族。
(一)打擊中國人的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
諾貝爾文學獎為莫言頒獎后,把一部丑惡、墮落、腐朽的作品標榜為經典,把對于中華民族和中國文化的攻擊、玷污、褻瀆當做神來之筆,如此嚴重的政治化傾向下所中種出的惡果必將打擊中華民族在經歷了百年痛苦之后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中華民族有著深厚的的民族精神,在當代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的道路上更是不可或缺,西方假借諾貝爾獎之手,對于中華民族和中國文化的攻擊可謂費盡心機。
習近平主席在2015年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對莫言進行了不點名批評:“在有些作品中,有的調侃崇高、扭曲經典、顛覆歷史,丑化人民群眾和英雄人物;有的是非不分、善惡不辨、以丑為美,過度渲染社會陰暗面;有的搜奇獵艷、一味媚俗、低級趣味,把作品當作追逐利益的“搖錢樹”,當作感官刺激的“搖頭丸”;有的胡編亂寫、粗制濫造、牽強附會,制造了一些文化“垃圾”;有的追求奢華、過度包裝、炫富擺闊,形式大于內容;還有的熱衷于所謂“為藝術而藝術”,只寫一己悲歡、杯水風波,脫離大眾、脫離現實。”習近平主席對于莫言的批評,可謂深刻、精確而且獨到。一個無視歷史、丑化人民和英雄的民族是沒有未來的,莫言在其作品中所捏造出來的各種丑惡最終還是要服務于其自身的功名利祿,而諾貝爾獎又非常慧眼識英,發現了這樣一部作品,最終二者一拍即合狼狽為奸,共同為西方世界充當詆毀、攻擊中國的馬前卒。
(二)誤導中國的年輕一代
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消息在2012年幾乎沸騰了這個中國,中國太需要一個世界性的文學獎項來證明自己了。隨后在國內引發的莫言熱,使得莫言的作品在國內各大書店熱銷,更是在廣大青年之中影響巨大。青少年時代是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健康獨立人格的關鍵時期,在這個時候如果整天被丑惡的、顛倒的、混亂無序的文學作品和思想所影響,就必然在其心理、人格和意識形態之上產生扭曲。對于任何一個民族,青年都是其希望所在,而毒害這個民族的青年一代,則無疑是摧毀這個民族的最好的方式。而諾貝爾文學獎借助這種方式,迅速發掘出莫言,原本懷有各自目的雙方一拍即合。莫言借此提升了名氣,諾貝爾獎通過對莫言頒獎闡發出對于中華民族和中國文化的偏見,二者各取所需,各得其所。不明就里的中國年輕人,自然無法分辨出披著權威外衣的諾貝爾獎所授予的獲獎作品實則是羊皮之下的一批批餓狼,侵蝕著年輕人的思想和品性。久而久之,一旦民族和文化心理上產生自卑并盲目崇尚國外,就會產生一定的慣性,嚴重的則會積重難返,這對于一個民族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
五、總結
諾貝爾文學獎在政治化傾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已經嚴重地背離了諾貝爾當時設立獎項時的初衷。在其已經被西方政治勢力玩弄于股掌之間的背景下,一幕幕鬧劇頻繁上演,不禁令世人大跌眼鏡而同時又啼笑皆非。諾貝爾文學獎的制度性缺陷體現在其評委構成、評選標準、評選規則、評選過程以及語言文化在評選中的阻礙。除了其制度性缺陷以外,還有其對于文學之后所代表的民族及民族文化所給予的等級分類,中華民族和中國文化在其中受到了嚴重攻擊。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所秉持的民族偏見和文化偏見已然與其作為文學院士、世界著名學者的身份不相符合,這完全不是世界級的文學獎評委及學者所應有的素質水平,其后在頒獎現場所致的頒獎詞更是赤裸裸的民族和文化攻擊。觀其結果,種種的政治化鬧劇在諾貝爾文學獎的舞臺上頻頻上演,其歹毒用心所產生的結果雖然惡劣,但卻影響范圍卻似乎不大。中華民族在歷史上數千年的文化歷程中形成了自強不息的民族精神,這種精神不是一個獎項就可以磨滅的,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之路寬敞而且明亮,不會為任何政治勢力及任何政治化工具所上演的鬧劇所誤導,而這種政治化的文學獎項,最終所損害的只能是其自身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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