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
摘要:蓬皮杜國家藝術中心以其特有的建筑形態成為了后現代建筑設計和藝術博物館的代表,在無數的關注與爭議下展示著它的個性與美好。
關鍵詞:蓬皮杜;結構外露;后現代
中圖分類號:J2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12(2019)24-0192-01
1930年,法國巴黎,一個叫做Beaubourg的貧民窟面臨清理,18000平米的貧民住房瞬間夷為平地。40多年后,這里成就了一個傳奇,巴黎人喜歡到這里的廣場曬太陽,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也紛紛到這里,欣賞它,理解它,融入它。
這座享譽世界的建筑物,就是“蓬皮杜國家藝術與文化中心”。英國的羅杰斯與意大利人皮亞諾這兩位擅長以外露結構表現其“高技派”風格的才華出眾的當代著名建筑師設計并最終完成了它。他們沒有仿效巴黎的古老建筑,而是打破常規,將涂有各種鮮艷色彩的管道,類似機械框架的裝置。暴露在建筑的外部,與周圍傳統建筑形成鮮明的對比。
1976年,經過4年的建設,“蓬皮杜藝術中心”正式落成。這個方案的設計只占用了可用面積的一半,另一半地皮全部當做前院來使用。看似浪費卻因此這里經常聚集許多街頭藝人。整個建筑的主體結構全部運用鋼鐵材料銜接而成,類似機械框架的裝置,大面積的玻璃幕墻嵌在鋼筋從林中。這是世界最大的文化中心之一,建筑面積近100000平方米,主體建筑是一座68米長.48米寬、每層樓地板面積達7500平方米的6層鋼結構建筑。整個建筑物由28根圓形鋼管柱支撐,沒有一根內柱。館內的設計看似紛繁復雜,卻功能齊全,分工合理,亂中有序。以顏色來區分管道的功能,這也是這個建筑最有突破性、最大膽的設計特色之一:灰色的排氣管,空調系統漆成藍色,水管則為綠色,電路系統漆成黃色,電梯與安全系統(防水)則以紅色表現,它們交織成一幅五顏六色的未完成的交響曲。
把內部設施搬到外面,空出大量的空間,設計師也許正想通過這樣的設計,去實現蓬皮杜的理想:打破傳統,敞開大門。不僅不同形式的藝術品可以在這里和平共處,參觀者也能自由自在的享受現代藝術。人們會漸漸發覺,蓬皮杜不是安靜肅穆的傳統文化殿堂:必須屏聲息氣走路,咳嗽一聲要向旁邊看上一眼;它就像我們熟悉的那種怡然自得、愉快喧嘩的集市:走過寬敞的走廊,就像在街頭散步;通透的玻璃,送來充足的陽光;稀奇古怪的現代藝術品和四周滿布的室內植物,把它裝點得生氣十足,里邊還有餐館咖啡廳,如果不是晚上十點閉館,在里邊呆上幾天都不會感到無聊。
從純藝術的角度看,建筑不論其為理性或感性的表現,由于其力學的要求,計劃的限制,總無法脫離其幾何的基本構成。將現代藝術中的自由形搬到建筑上來實在是現代建筑屈服于純視覺的一大特征,為建筑史上所罕見。因此,把現代建筑的自由形斷定為現代繪畫的影響應不為過,其形式理論可為繪畫形式理論所涵蓋。現代藝術影響于建筑另一因素且具有同樣反和諧傾向的是色彩,從古至今,人們對建筑色彩的要求是對比和諧。“中心”管道色彩的運用正是現代藝術中反和諧的表現。有理性的因素而非視覺的習慣性,作用于每一個參觀者,著重給人以感官的刺激和視覺的沖擊力。與其他后現代建筑一樣,展示建筑差異是“蓬皮杜文化藝術中心”區別于現代主義建筑的一個顯著特征。
其次,現代主義建筑一般拒絕過分裝飾,認為裝飾是建筑非本質東西,在建筑風格上傾向于形式簡單外觀樸素,功能自足。與此相反,后現代主義建筑學家則熱衷于裝飾,其對外表裝飾的關注更勝于實際的功能。“篷皮杜文化藝術中心”也鮮明的突出了這一特點。
作為全世界最重要的博物館之一,蓬皮杜文化藝術中心的現當代藝術藏品不論數量還是其重要性位居歐洲首位。它像一顆結構復雜功能強勁的心臟,有節律地運動收縮,源源不斷地將新鮮的血液擠壓輸送到的其它關聯器官,引導、滋養著以巴黎為中心輻射全歐洲的文化藝術軀干。幾十年的運營,蓬皮杜藝術中心至今累計接待游客1900億人次,它的實踐對現代美術館的新的職能做出了前瞻性的探索和開拓,并始終以薈萃各種流派、扶持先鋒藝術和面向大眾為已責,成功地實現了已故總統的期望,名符其實地成為歐洲當代文化藝術界的領航坐標,也為未來更多更優秀的建筑設計開發指出了前進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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