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羅爾斯程序正義論

摘 要 程序正義，是正義思想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羅爾斯的程序正義涵蓋兩個概念：完善的程序正義和不完善的程序正義。本文在分析使用過程中，以直接和間接相結合的方式分析了羅爾斯的程序正義，在此基礎上分析羅爾斯純粹的程序正義，程序本身體現的程序正義的所在意義。羅爾斯的“程序正義”思想為新時代下的我們構建公平正義的社會提供了有意義的的理念。堅持程序正義的思想，改變傳統觀念，我們會實現更加長遠的建設發展目標。

關鍵詞 羅爾斯 正義論 程序正義

作者簡介：郭曉彤，黑龍江大學政治學理論專業2016級研究生，研究方向：西方政治哲學。

中圖分類號：B5 文獻標識碼：A DOI：10.19387/j.cnki.1009-0592.2018.09.243

一、羅爾斯程序正義論的理論淵源

（一）羅爾斯程序正義論的背景

從20世紀50年代到70年代，美國經濟快速增長，社會財富持續增長，但社會持續增長財富逐漸集中在少數人手中。社會貧富差距問題逐漸熱門化，對于社會平等問題的討論也成為關注點。例如以邊沁為代表的功利主義指出國家要制定實施具有統治階級和遵循意志的法律，在法律的支持下，這樣國家才可以有效的控制社會。功利主義并堅持“大多數人的幸福”原則，其目的是為了“破壞最多人的破壞者”。功利主義指出，對于利益，大多數人的利益是占重要成分的，少數人的利益是微不足道的。這種剝奪少數人利益到大多數人利益的理論是不公平的，因此公眾接受更難。

羅爾斯的正義觀是認為理想的社會的基本建構要涵蓋于本身的正義原則中來，把平等和自由等善的概念融入其中，從而提出他的兩個想法，原則和證明。羅爾斯的正義論一方面反映了啟蒙時期資產階級對于自由的理解，從而在另一方面也展現出了當時人們對于平等和正義的概念的理解以及追求。對于羅爾斯的正義論，首先堅持的是自由原則，然后關注最不受歡迎的人的利益，促進社會平等，同時又不損害自由。羅爾斯的理論為當時的社會作出了幫助，緩和了社會矛盾，因為他的理論的提出與當時社會上對自由與平等的概念的分析是統一的。

（二）羅爾斯程序正義論的發展路徑

如果說真理具有意識形態的價值，那么正義就是社會制度的主要價值。由于人類對文明一無所知，在西方思想史的研究領域來分析，正義理論學派出現理論分離的情況，主要以亞里士多德，康德，烏爾班，西塞羅等為代表。在他們看來，不在意活動是否符合法律要求，只看重結果是否遵循法律。因此，可以說，他們的正義觀幾乎屬于“實體正義”，事物的發展具有雙面性。所以，隨著人類對實體正義的早期關注，人們逐漸對程序正義進行了概念性的分析總結。拉丁文的古諒語，如“Accusarenemo se debet， nisi coram Deo ，In propria causa nemo jdex， Actori incumbitonus proband等，便蘊含著早期人們對程序正義模糊的認識”。

1.英國的“自然正義”論

如果追溯人類程序正義的來源，那么官方說的可以是來源13世紀的英國普通法，被定義為“自然正義”。自然正義可以看作是一種則然法則并與管理相關聯。在使用時與法律規則具有聯系性。“它要求類似案件在適用法律規則時應該被類似判斷，并且不能有區別對待，最后，它特別提到了程序正義”。 要想整個程序不出問題，按規則流程，必須嚴格控制，因為自然正義原則不允許任何這種規則的遺漏。法庭在審判程序中始終關注程序正義。

2.美國 “正當法律程序”論

鑒于聯合王國與美國之間歷史上密切的關系，第二種官方說法是人類程序正義來源是美國，它在美國的表達是“合法的法律程序”。“美國的正當法律程序已不再像聯合王國正當程序的含義僅限于程序性的適當法律程序，美國正當程序的程序已擴大到包括實質正當程序的含義”。如果從其他角度分析來看，走正當的法律程序，對于法律的使用是美國法院的最低保證。

3.其他國家的程序正義理論

在古羅馬，人們視訴訟程序具有很高的地位。并且羅馬人所提出的程序規則具有代表性，并具有一定的價值。追因于羅馬經濟的繁榮昌盛，古羅馬的訴訟程序雖然沒有民事和刑事處罰，但民事法律的繁榮程序遠遠超過刑法。合同依次發展為“口頭合同，文件合同，基本合同和合同”以及這些合同的發展，這表明程序權利在羅馬法本身的發展和改進過程中產生了實質性權利。“訴訟”制度是最古老的訴訟制度， 這是每一起羅馬訴訟的必要開端，實體保護還必須基于程序的開頭。目前，物理權利是從程序權利中產生的，該計劃的最佳解釋是其價值。

二、羅爾斯正義論的意義

（一）羅爾斯程序正義論的理論價值

當時羅爾斯的生活時期恰好趕上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經濟繁榮的階段。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幫助其他國家準備大量的武器裝備，這種方法積累了大量的物質財富以及精神寄托。自此美國的經濟實力得到迅速的發展，在世界的地位排名也直線上升，經濟發展迅速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改善。該制度的相對完善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固有的內在矛盾。然而，這只是一種膚淺的現象。由于美國是資本主義社會，美國的基本矛盾是固定不變的，難以解決。它可以被視為惡化的下降趨勢。 特別是，社會財富的好處集中在少數人的手中。社會中的貧富差距已經加劇，平等已成為最受關注的問題之一。另一方面當時美國的內部動蕩和社會動蕩，紛紛爭取民權進一步激化了資產階級。社會內在的矛盾在此背景下，羅爾斯自己的正義觀在理論上滿足了人們對自由和平等的追求。他用純粹的程序正義來進行證明，盡管目前資本主義制度會存在缺陷，但總體發展結果是公平合理的，只有現有問題需要改進。 這不僅加深了人們對社會制度建設道德基礎的討論，也恢復了他們對美國社會制度的信任。如果從理論角度思考，它為發展社會經濟，為資產階級統治國家，為促進資本主義提供了理論支持，不僅內部矛盾得到緩解，當前的社會也處于相對穩定的狀態。

羅爾斯的程序正義包括對公眾自由和平等的普遍關注，并反映了羅爾斯的人道主義關切。“他的正義原則包括兩個方面：一是政治權利，人們在公正的社會中享有一系列平等的權利; 另一種是經濟收益，主要是收入和財富分配”。 其中，自由平等原則居首位，機會均等原則在同時存在差異原則中位居第二。在這個程序中可以清楚看到的正義是滿足人們對平等的追求。

（二）羅爾斯程序正義論的借鑒意義

羅爾斯在他書中指出“正義論”分為兩個原則; 一個適用于社會政治領域，從公民角度出發，確保公民平等。另一個適用于經濟領域，也是從公民角度思考，以確保公民能夠平等分配。羅爾斯對“自由”和“平等”兩種價值具有堅定的承諾，而程序只不過是將形式變成具有制度的性質。相對應地說，程序是為了達到某種預定結果而存在的。但是，由于傳統儒學的長期影響，我國在程序正義的傳統研究方面缺乏一定的研究，對于儒家思想的價值觀也受到了一些影響。關注物理和光照過程的傳統概念可以被描述為根深蒂固，難以動搖。羅爾斯的正義標志著西方政治哲學的主題由“自由”像“正義”的轉變。羅爾斯意在批判功利主義正義觀，通過調節社會基本結構來實現普遍正義的理論體系。對于新時代的中國，我們可以借鑒其精髓。在當時的我國，面臨的不是效率問題，而是解決公平分配和效率分配之間的問題，做好調控工作，建立更加全面的保障系統，保障每一個人機會平等，實現公平正義。

羅爾斯指出，正義是正義程序所帶來的最終結果，只有程序被確定了，結果是不確定的，即不保證結果也是正義的，但我們要記住一點程序必須被執行。程序實施的意義就是正義，沒有確定的標準衡量公平，但有公平的程序所在。有很多學者發現這點并在改革開放后意識到這個問題，但大部分學者的研究方向側重于對程序正義的研究和總結。因此，對于羅爾斯的程序正義理論還有很多值得研究學習的地方，羅爾斯的程序正義理論不僅具有代表性，而且對我國程序正義的發展提供了有價值的借鑒意義。

注釋：

陳忠誠.法窗譯話.中國對外翻譯有限公司.1992年版.第5頁.

[美]約翰·羅爾斯著.何懷宏、何包鋼、廖申白譯.正義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8年版.第3頁.

徐亞文.程序正義論.山東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99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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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王天楠.解讀平等的兩個悖論——以羅爾斯的正義理論為焦點.黨政干部學刊.20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