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論信托受益權的法律性質

摘要：信托是一種三方信托關系。信托文書在委托人的整個生命周期內創造了一個體內信任。信托可能是可撤銷或不可撤銷的。不可撤銷的信任只能通過司法程序“破壞”（撤銷）。信托在商業和金融活動中具有重要的作用，本文對信托收益權的法律性質進行了研究，以加強信托收益權的管理。

關鍵詞：信托收益權；法律性質；信托登記

中圖分類號：D912.28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4379-（2018）26-0070-03

作者簡介：黃文奇（1988-），男，漢族，廣東徐聞人，中山大學法學院，法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民商法學。

在信托法中，受益人是指有權享受任何信托安排的人。受益人通常是自然人，但完全有可能將公司作為信托的受益人，而且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復雜的商業交易結構中。除了慈善信托和一些特定的非慈善目的信托之外，所有信托都必須有可確定的受益人。一般而言，誰可能是信托的受益人并沒有任何限制；受益人可以是未成年人，或者是精神殘疾人（事實上，許多信托是專門為那些有這些法律缺陷的人設立的）。盡管信托必須在適用的永久性期限內歸還，但對未出生的孩子也有信托。

一、信托的概念

信托具有悠久的歷史。信托來源于英格蘭，因此英國的信托法律具有重大影響力，尤其是普通法系統，如美國和英聯邦國家。

大陸法系司法管轄區（通常包括歐洲大陸）的信托法只存在于少數幾個司法管轄區（如庫拉索，列支敦士登和圣馬丁島）。然而，這種信托是法律案件沖突時的外國法律文書，例如布魯塞爾政權（歐洲）和海牙信托公約的締約方。避稅問題歷來是歐洲大陸法系國家不愿意采用信托的原因之一。

受托人是信托財產的合法所有人，作為信托財產的公平所有人的受益人或受益人的信托人。受托人因此有信托責任來管理信托，以造福公平的所有者。他們必須提供對信托收入和支出的定期核算。受托人可以得到補償并獲得報銷費用。有管轄權的法院可以移除違反其受托責任的受托人。有些違反信托義務的行為可以在法庭上被起訴和審判為刑事犯罪。受托人可以是自然人，企業實體或公共機構。

信托由委托人創建，委托人將其部分或全部財產的所有權轉讓給受托人，受托人以信托形式為受益人的利益持有該房產的所有權。信托受其創建條款的約束。在大多數司法管轄區，這需要合同信托協議或契約。一個人可以擔任多于一個當事方的角色，并且可以讓多個人共同擔任一個角色。例如，在信托中，設保人通常既是受托人和終身受益人，同時指定其他特遣隊受益人。

自羅馬時代起，信托就已存在，并已成為物權法中最重要的創新之一。將財產置于信托中的所有者將其部分權利交給受托人，將財產的合法所有權和控制權與其公平的所有權和利益分開。這可能是出于稅務原因，或者如果委托人缺席，無行為能力或已故，則控制財產及其利益。遺囑信托可以按遺囑創建，定義如何為兒童或其他受益人處理金錢和財產。

雖然受托人對信托財產享有合法所有權，但在接受財產所有權時，受托人對受益人承擔一定的受托責任。所欠的主要義務包括忠誠義務，謹慎義務和公正義務。受托人在交易過程中可能會保持非常高的護理標準，以便執行其行為。為確保受益人獲得應有的收益，受托人須履行若干輔助職責，以支持主要職責，包括公開和透明的職責；記錄保存，會計和披露的職責。此外，受托人有義務了解，理解并遵守信托條款和相關法律。受托人可能會獲得補償，并可以報銷費用，但必須從信托財產中轉出所有利潤。

對于有利益沖突的受托人有很強的限制。法院可以扭轉受托人的行為，責令返還利潤，并且如果他們發現受托人未履行其職責，則可以實施其他制裁。這種失敗被稱為違反信任，并可能使疏忽或不誠實的受托人對其失敗承擔嚴重責任。在簽訂信托協議之前，對于調解員和受托人來說，尋求合格的法律顧問是非常明智的。

二、信托的類型

信托被廣泛認為是法律體系中最具創新性的貢獻。今天，信托在大多數普通法體系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其成功導致一些大陸法管轄區將信托納入他們的民法典。信托在國際上被廣泛使用，特別是在英國法律影響范圍內的國家，盡管大多數大陸法系轄區在其法律體系中一般不包含信托概念，但它們確實承認“海牙適用法律公約”信托及其承認（部分僅限于它們的締約方）。海牙公約還規定了信托沖突。

雖然信托往往與家族內部的財富轉移有關，但它們在資本市場變得非常重要，特別是通過養老基金（在某些國家基本上總是信托）和共同基金（通常是信托）。

據信托的特點或目的，信托有很多不同的名稱。由于信托通常具有多種特征或目的，因此可以通過多種方式準確地描述單一信任。例如，信托往往是明示的信托，也是可撤銷的信托，可能包括激勵信托等等。

（一）資產保護信托

資產保護信托是涵蓋范圍廣泛的法律結構的術語。任何形式的信托規定資金可以全權酌情持有屬于這一類別。這種信托的設立是為了避免或減輕稅收，離婚和破產對受益人的影響。因此，這些信托常常被政府和法院禁止或限制其效力。

（二）建設性信任

與明示信托不同，建設性信托并非由委托人與受托人之間的協議產生。法律強制建立信任是“公平的補救辦法”。這通常是由于某些不法行為造成的，違法者已經獲得某些財產的合法所有權，并且不能從中受益。建設性受托人不一定是犯了錯誤行為的人，實際上它通常是銀行或類似的組織。這種區別可能比前面的論述更為細致，因為還有兩種形式的建設性信任，即機構建設性信任和補救性建設性信任。后者是法律規定的“公平補救辦法”，是真正的補救辦法；前者是由于財產轉讓的某些缺陷而產生的。

（三）酌情信托

在全權信托中，如果可以說有一個人必須滿足作為受益人的標準。通過這種方式，滿足該標準（誰是該類別的成員）的人可以執行該信任。

（四）定向信托

在這些類型中，一個定向受托人由一些其他信托參與者指導實施信托的執行；這些參與者可能包括分配委員會，信托保護者或投資顧問。指導受托人的角色是行政管理，包括遵循投資指令，對信托資產擁有合法所有權，提供信托和稅務會計，協調信托參與者和提供參與者之間的爭議解決。

（五）不可撤銷的信托

與可撤銷信托相反，不可撤銷的信托是在信托的條款或目的完成之前不能修改或修訂信托條款的信托。盡管在極少數情況下，法院可能會因為使信托不經濟或難以管理的情況發生意外變化而改變信托條款，但在正常情況下，信托的受托人或受益人不得更改不可撤銷的信托。

（六）激勵信托

使用收入或本金分配作為激勵或鼓勵受益人某些行為的激勵信托。“激勵信托”一詞有時被用來區分為獲取信托基金提供固定條件的信托與將信托決定留給受托人的全權信托。

三、信托管理的基本原則

任何形式的財產都可以在信托中持有。信托的用途因個人和商業原因而多種多樣，信托可為遺產規劃，資產保護和稅收提供益處。生活信托可能會在一個人的生活中（通過起草信任文書）或在遺囑去世后產生。

從相關意義上講，信托可以被看作是一個公司的一般形式，其中調解人（投資者）也是受益人。信托的一個最重要的方面是能夠從受托人，多重受益人和他們各自的債權人（特別是受托人的債權人）中分割和保護資產，使其“遠離破產”，并導致其用于養老金，互助資金和資產證券化以及通過支出信托來保護個人支出。

（一）創建

信托可以通過設立方（明示信托）的明確意圖創建，或者可以通過被稱為隱含信托的法律運作而創建。隱含的信托是由于當事人的行為或情況而由權益法院設立的信托。隱含的信托分為兩類：結果性和建設性。法律隱含了由此產生的信任來計算當事人假定的意圖，但沒有考慮到他們表達的意圖。建設性的信任是法律隱含的一種信任，在各方之間制定正義，無論其意圖如何。

通常可以通過以下四種方式創建信任：由委托人創立并由委托人和受托人簽署的書面信托文書（通常稱為生物間信托或生存信托）；口頭聲明；被繼承人的意愿，通常稱為遺囑信托；法院命令（例如在家庭訴訟中）。在某些轄區，某些類型的資產可能不是沒有書面文件的信托的主體。

（二）手續

一般來說，信托需要三個確定性：意向。必須有一個明確的意圖來建立一個信托；主題。信托財產必須明確標識。例如，一個人可能無法解決“大部分遺產”問題，因為無法確定確切的程度。信托財產可以是任何形式的特定財產，無論是真實的還是個人的，有形的還是無形的。例如，它通常是房地產，股票或現金；對象。信托的受益人必須明確標識，或至少可以確定。在全權委托的情況下，受托人有權決定受益人是誰，委托人必須描述明確的受益人類別。受益人可能包括非信托人的后代。信托的目的可能是慈善目的而不是具體的受益人。

（三）受托人

信托可能有多個受托人，而這些受托人是信托財產的合法所有人，但對受益人和各種義務負有受托責任，如謹慎義務和告知義務。如果受托人不遵守這些義務，可能會通過法律行動將其移除。受托人可以是個人或法人實體，如公司，但通常信托本身不是實體，任何訴訟都必須針對受托人。受托人有許多權利和責任，因管轄權和信托文書而異。如果信托缺乏受托人，法院可以指定受托人。

受托人管理與信托有關的事務。信托事務可能包括謹慎投資信托資產，定期向受益人進行會計核算和報告，提交所需的納稅申報表和其他職責。在有些情況下，依賴于信托文書，受托人必須就受益人是否應為其利益收到信托資產作出酌定決定。盡管可以購買類似于董事和官員責任保險的信托責任保險，但受托人可能會對問題承擔個人責任。例如，如果資產投資不當，受托人可能會承擔責任。此外，受托人可能會對其受益人承擔責任，即使信托已經獲利但尚未獲得同意。

（四）受益人

受益人是信托財產的有利（或“公平”）所有者。無論是立即還是最終，受益人都將從信托財產獲得收入，或者他們將自己收到財產。受益人利益的程度取決于信托文件的措詞。一個受益人可能有權獲得收入（例如，銀行賬戶的利息），而另一個受益人可能有權在滿足二十五歲時獲得整個信托財產。創建信托時，委托人有很大的自由裁量權，受法律限制。

四、信托受益人的分類

根據分類的性質和需要，信托受益人可以按不同的方式進行分類。

從受托人職責的角度來看，最常見的是區分：（1）固定受益者，他們擁有簡單的固定收入和資本權利；（2）酌情受益人，受托人必須就各自的權利作出決定。

如果信托從稅收的角度（以及受托人義務的角度）產生連續的利益，通常有必要在以下幾個方面區分受益人：（1）有既得利益的人，比如終身租戶；（2）具有或有利益的人，如剩余人員。

為了各種行使受益人權利的目的，通常有必要區分：信托基金（包括建設性或由此產生的信托）下的受益人，受托人應當承擔法律規定的基本義務；受托人在信托文書規定的額外職責和附加權力下的明確信托（不論是體內信托還是遺囑信托）。

五、信托受益人的權利和利益

受益人在信托基金中的權益性質因信托類型而異。

在固定信托的情況下，受益人的利益是專有的；他們是信托所持有財產的公平利益的所有者。

就全權信托而言，情況略有不同；在這種情況下，受益人依賴于托管人根據托管文書行使其有利于他們的權力。同樣，如果信托產生了連續的利息，那么剩余人的頭銜就是一種潛在的或偶然的利益；盡管與自由受益人不同，但這仍然是一種可以處理的財產，很大程度上與特遣隊或預期債務相同。

由于信托下的利益屬于一種財產，健全思想的成年受益人能夠在信托基金下處理其與任何其他物種財產一樣的權利。他們可以出售、分配、交換、釋放、抵押貸款，并做大部分其他事情，他們可以采取行動選擇。

如果信托的所有受益人都是成年人，并且頭腦健全，那么他們可以根據Saunders v Vautier規則終止信托，并要求受托人將絕對合法所有權轉給信托資產給受益人。受益人有權查看信托文件并獲得有關信托財產的信息。這項權利是專有權利。

六、信托收益權的法律性質

為了保護信托受益人根據信托應得的利益，法律為受益人提供了監督信托和受托人的方式。信托受益人通常有權從信托中獲得收入，這些收入可以來自投資或租金等，并且負責信托的受托人有責任確保來自信托的資產投資良好且富有成效。信托受益人監督受托人的信任和行為的權利允許信托受益人保護其在信托方面的利益。

無論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信托受益人都有知情權。信托報告包含受益人的信息，例如信托產生了多少收入，支付了費用和傭金。傳統上，信托報告應每年郵寄給受益人。如果受托人未能發出至少一份年度報告并拒絕這樣做，受益人有權要求法院報告該信托。

受托人有決定如何使用信托主體的重要工作。通常情況下，信托包含不動產（房地產）和金錢，讓受托人在每項資產的投資方面有很大的自由裁量權。因此，法律要求受托人謹慎行事，投資多樣化，以便信托的所有資產不在一處，這會使其處于危險之中，并可能限制回報。如果受益人對受托人的投資決策有疑問或擔憂，他們有權要求對投資進行會計處理。

如果受托人的行為不是信托受益人的最佳利益，受益人可以起訴受托人。受托人可以對信托資產的損失和本可以賺取的收入負責，但對于受托人的不當行為負責。受托人有責任以適當的謹慎和謹慎來管理信托，并且對受益人必須忠誠和公正。以犧牲信任為代價謀取個人利益，以及欺詐是受托人可能要承擔的責任。受托人的錯誤行為被稱為違反信托義務。

七、結語

信托是一種古老的法律制度，它起到了平衡三方的作用，也突破了傳統合理理論的限制。因此，研究信托受益權的法律性質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只有真正理解信托的內涵以及信托受益權的法律性質，才能有效利用信托制度，使其有效融入現有的法律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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