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怡
隨著社會的發展,朝代的興亡,歷史的更迭變換都是不斷發生著影響的,這與我國民族發展之間的關系有必然相關性,歷史發展更是我國的史學家所共同重視的研究課題。中華人民共和國自成立至今,基于現代意義上的政黨已經成為了中國政治帶領的主體,并且在我國的發展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史學家更是開始對于政黨以及國家、政黨發展史以及國家發展史之間的關系展開探究。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發展史與中國共產黨的發展史之間存在著必然聯系,是一個隨著我國的發展歷史所不斷的產生,并且吸引廣泛史學者不斷研究的重大性問題。
于20世紀七八十年代,文化大革命歷史發展的經驗總結以及撥亂反正的工作開展基礎之上,有關黨史以及國史兩者之間的發展關系,就擺在了人們的眼前。鄧小平總理曾提出:“為了切實的保障人民民主,必須重視法治建設。必須使得民主更加 制度合理法律化,此種制度以及法律不會由于任何國家領導人而發生改變,更不會由于領導人自身的看法而發生改變。”鄧小平總理的諸多相關觀點,更是闡明了對于加強法制建設、維護黨權和黨規的現實意義,將中國共產黨置于國法以及黨法的約束之下產生了新的認知。這些認知是我國共產黨在改革開放時期我國的發展歷程中所重新奠定的基調,更是在對歷史性的經驗教訓進行總結的基礎之上,來為黨和國家的發展關系提出了重要性的依據。于20世紀70年代末,葉劍英所指出,必須要對于人民群眾、政黨以及領袖還有階級之間的關系進行正確理解,并且不斷的對黨的法治紀律及社會主義機制進行健全完善,切實有效的保障全體黨員以及全體公民之間的民主性法治權利。并且他也針對性的提出,社會主義國家之間的多種機構,以及黨政領導之間的諸多直至性職責,都不應當只是一種裝飾。黨要實施正確的領導,就要切實的保障機構組織可以互相協調的開展工作。那么在此種意見中,黨與國家、領導之間的關系有所突顯的指出,有效的促進了人們可以爭取對黨和國家關系進行了解。
自20世紀90年代發展至今,國史與黨史之間的相關關系探究,已經隨著當前的國史相關研究機構的成立,從而逐漸的被社會各界學者所廣泛的關注。比如1992年,鄭慧曾經針對黨史與國史之間的關系進行了針對性闡述,提出:“就黨史和國史兩者區別來講,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們黨的部分高層領導相關決策性黨務活動,比如對部分路線方針的商議,黨的諸多會議活動,以及黨的自身建設活動,還有黨與其他國際黨之間的活動聯系等,國史更加重視對于國家政治權利的建設,由國家政權所開展的一系列重大性社會主義建設活動。”1993年鄧力群也在8月提出,就黨史和國史兩者之間的關系,重點是討論如何區別兩者,通過對國史的相關重大性歷史時間的發展,從而總結實際性的歷史影響。他提出可以基于“共同綱領到中國共產黨的意志,具體于1953年所提出的過渡階段,黨的總體發展路線是如何有效的從無從而逐步的上升至國家意志的。”此種敘述更是將憲法的來源有所說明,更是表明了黨和國家政府之間的關系。基于1994年的黨史與國史之間的研究,部分學者認為,黨史主要就是基于黨的活動以及自身的建設發展為主,主要是黨的思想、理論建設還有組織性黨務活動為主要的內容,黨史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組成。而中國共產黨黨內早已有遠見的卓識者針對這一問題,提出:“黨要成為什么樣的黨,其中一部分講到黨和國家的關系。我認為,我們應當確定,中國共產黨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生活中,占據了怎樣的地位,應當給予它明確的規范,而并非籠統,就是說具體應當怎樣領導?領導的范圍有多大?純粹性的學術問題,黨應當怎樣領導?黨的一切活動,都是基于國家的想法規定范圍之內的,不允許超出此種范圍。”而這個問題發展至今,雖然已經取得了較為積極的思想成果,但是黨史和國史之間仍然沒有較為明確的標準劃分。
因此為了打破此種情況的僵局,筆者認為,至少在當前的國學界不存在爭議的地方做出進一步的探索:其一就是要突出強調已經初具共同認知的區隔原則,也就是所謂的黨要管黨、國要管國、黨史寫黨、國史寫國等問題,并且逐步的將其中問題規則細化;其二就是對于細小但是不交叉共識以及不重合的相關領域專題,可以逐步的將其明確具體化,來逐步的推進研究。以此來盡快的對黨史和國史相關研究重點、對象、范圍及其內容,有所清晰的研究梳理。不可以不切實際的將國史的社會功能夸大,不可以直接將歷史課作為政治教育方法,對于國史的研討價值,也更不應當脫離歷史學的基本價值準則及社會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