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玲
摘要:人聲歌唱是一種語言與聲樂相結合的表演藝術,語言是人類進行思維活動、表達思想情感、進行交流的一種特殊工具。完美的歌唱藝術,既要有清晰的語言,又要有悅耳的聲音色彩。演唱者的演唱過程其實就是“詞”與“曲”的有機融合過程。作曲家利用聲樂的高低、快慢、強弱和節奏的變化,使得歌詞的思想情感更為豐富,整首歌詞與樂曲的感情融為一體,協調統一。所以,要正確地處理好語言與歌唱的關系共鳴器官的運用關系到歌聲優美動聽與否,只有運用得當,聲音才會優美動聽、洪亮、飽滿。歌唱者要學會處理好語言與共鳴的關系,因為完美的語言藝術與良好的共鳴是密不可分的。
關鍵詞:共鳴;歌唱語言;關系
中圖分類號:J616.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12(2018)24-0101-01
剛柔的色彩變化主要是依靠氣息的控制與調節來掌握;而明暗的色彩變化則主要是靠共鳴的控制來做到。音色的“明”“暗”是歌唱表現最為基本的色彩區別,頭腔共鳴對音色的明亮起著主要作用。
一、“字正腔圓”與共鳴的關系
“字正”指的是字準、字真、字純;“腔圓”指的是聲音的圓潤和腔調的婉轉。由于語音的發音不同,字對共鳴腔也有著調節的作用。歌唱中婉轉動聽、華麗多彩的旋律是靠母音的延長來展開的,每個字的字音是延長的音素,歌唱是以字行腔,吐字則是以母音行腔。有字才有腔,有字才有聲,有聲才有情,有聲才有韻。由于歌聲不能脫離字而抽象地存在,所以要獲得良好的歌唱共鳴,就一定要在母音訓練上多下功夫。“字正”是歌唱語言清晰、穿透力強的重要保證;而準確運用歌唱共鳴是強化與延長聲音的重要方法,是“腔圓”的基礎。
通過咬字吐字的一般規律可以發現,除鼻韻母外,歌唱母音的形成大多數是在口咽腔形成的。由于母音著力點與上下共鳴腔體直線相通,同時也有利于發揮腔體的混合共鳴,因此,這個部位對發揮胸腔共鳴和頭腔共鳴更為有利。如果母音形成的著力點過于靠前,聲音就容易推到口腔里,口腔共鳴加強,其他腔體的共鳴隨之削弱,出現喊叫的聲音;如果母音形成的著力點過于靠后,容易產生壓喉現象,也會使整體共鳴腔失去相關的協調。可見,在歌唱訓練中要想母音純正,著力點一定要準確,否則會影響胸腔和頭腔以及整個發聲體的共振。
二、共鳴腔體對音色變化起著重要作用
音色,是指人發出的聲音明、暗、濃、淡、厚、薄等色彩。音色是聲音的一種特性,是由于發音體的聲音不同而產生的。音色是由多方面的因素決定的。人聲音色的不同主要是由于聲帶、共鳴器官變化和運用的不同而形成的。它既具有一定的個性,同時也具有一定的共性。歌唱的音色是表現歌曲思想感情的重要技巧之一。音色的寬厚與窄細、明亮與灰暗、集中于分散、松弛與僵直、圓潤與沙啞等,可以說,都與歌唱共鳴的運用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為了更好地完成每部聲樂作品的演唱,每位歌唱者都應該準確熟練地掌握各種音色的變化技巧以及處理音色變化的能力,把歌曲的演唱風格和思想內容真實、生動、完整地表現出來。在實際演唱中,可變共鳴腔體的動態,如口形的大小、發聲位置的高低、發聲的靠前或靠后、發聲的集中點等都會影響音色的變化。各個共鳴腔體改變的范圍是很小的,稍微動一點兒,發聲的效果和音色立刻就起變化。改變共鳴腔體的活動,一定要仔細、有分寸,不能過分,不過對音色變化起決定性作用的則是共鳴腔體運用。深沉、暗淡的音色,頭腔共鳴要適當減少,胸、喉、咽、口腔共鳴要適當增加,口腔微帶撮口口形,音色也就會暗下來;明朗的音色,口腔相對小一些,口唇橫張,聲流波在口腔靠前處,發聲集中的位置相對高一此。人聲共鳴腔體的改變可以創造出各種不同音色的聲音色彩。共鳴腔的調節,不僅為正確發聲所必需,而且還能調節聲音的音色變化。各種共鳴腔內的共鳴效果各有特色,可以唱出各種不同音色的歌聲,調整音色是表現歌曲思想感情的主要技巧。從聲帶發出的基音,在喉腔、咽喉腔發生基本振動,至口咽腔、鼻咽腔、口腔等共鳴腔而產生泛音共鳴。“泛音共鳴”對音色的變化起著重要的作用。可見,頭上的三個共鳴腔的調節,對人聲的音色變化影響最為明顯。掌握各種音色的變化能力是很重要的。在歌唱時,應該最大限度地利用和發揮這三個腔體能動的有利條件,使歌唱發聲具有豐富的色彩變化,以避免聲音的單調乏味。尤其是要學會巧妙地運用各種共鳴的比例,從而唱出動聽的音色。
如“美聲唱法”,要充分利用各共鳴腔體,盡量拉長共鳴管,以獲得充分的“基音共鳴”和適當的“泛音共鳴”,發母音時“泛音共鳴”還要隨著音高很明顯而很有規律的變化,這樣歌唱聲音不但洪亮,而且圓潤、通透、表現力強;而“民族唱法”則要求共鳴管相對短小一些,不需要整個共鳴腔體的整體共鳴作用,唱母音時“泛音共鳴”隨音高的變化也不大。“民族唱法”需要有說話一般的親切表情,在風格上自然也需要用比較靠近說話的聲音,即主要靠口腔起“泛音共鳴”來發出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明亮、清脆。
總之,我們在歌唱時應把音色的變化看作是藝術表現的主要手段,并根據歌曲的思想情緒的變化,對共鳴器官加以調節,并最終服務于我們的歌唱藝術。語言與共鳴是密不可分的,離開語言談共鳴或離開共鳴談語言都是片面的。